刺激!我直呼刺激!快打起來打起來!
啊啊啊啊!我死去的心又活過來了!修羅場真是最好的心臟複蘇手術!
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你們!四個!一起睡!
與觀眾們此時的激動不同,沈淺現在隻感覺頭大。
他後退一步,從三個人的夾擊中閃了出來,然後一把拽住了還愣在原地的顧易安。
“我和他一個房間。”沈淺說道。
“”
顧易安:“......”這是什麼展開?
顧易安雖然不至於懷疑沈淺是不是看上自己了,但他可不想和沈淺一個房間。
共處一室可是發展感情的重要機會,他隻想和其他男嘉賓一個房間,也不知道沈淺搗什麼亂。
在顧易安下意識想要拒絕沈淺時,卻感受到三道冰冰涼涼的視線同時落在了自己身上。
其中一道,就來自他剛邀請的唐月軒。
顧易安忽然發現自己現在想邀請成功,純屬是想屁吃......
嗚嗚嗚,沈淺害他不淺。
顧易安不甘心地瞪了沈淺一眼。
但他又反過來一想,自己和沈淺一個房間雖然沒有了和其他男嘉賓共處一室的機會,但不也斬斷了其他男嘉賓和沈淺共處一室的機會了嗎?
不管是生活還是戀愛,人都要懂得開源節流,他除了開發新嘉賓外,也要防止沈淺和男嘉賓們舊情複燃才對。
不然到最後沈淺又和男嘉賓勾搭上,他不就做了白用功嗎。
顧易安能在0界混得風生水起,也不是一個傻子,這一想讓他醍醐灌頂。
於是在想明白之後,顧易安那叫一個變臉迅速,都不用沈淺再拽自己,立馬跟在沈淺身後走進同一個房間。
隻留下身後還站在原地的三人。
......
關上門,當終於將三道視線阻擋在門外時,沈淺輕輕鬆了一口氣。
他真怕不管再和三個裡的誰住一晚,自己就真的招架不住了。
沈淺已經在盼著這個節目趕緊結束了。
但是第一次和沈淺住一個房間的顧易安卻不怎麼想,他是真恨不得這節目晚點結束。
一想到旅程隻剩不到十天的時間,顧易安咬了咬牙,決定今天來個大動作。
此時客廳,在沈淺和顧易安離開後,剩下的男嘉賓就無所謂和誰分到一個房間,於是十分迅速地分好了。
唐月軒和高灼一個房間,畢競和李承與一個房間。
分好房間後,大家都各自回到房間休整。
他們從前一天晚上到現在,坐的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到達克羅地亞的時候是中午。
在短暫地休息和換一身衣服後,大家在傍晚的時候出發,開始了他們在克羅地亞的第一個行程遊船品酒會。
與嚴格禁酒的沙特阿拉伯不同,在克羅地亞,喝酒是一種重要的社交活動。
嘉賓們在沙特期間滴酒不沾,大部分人已經快憋壞了,沒想到一落地克羅地亞第一件事就是喝酒,這個行程真的是安排進了有些嘉賓們的心裡。
而且,這一次和在澳大利亞時不同,他們要品的不是葡萄酒而是啤酒。
啤酒和講究風味和儀式的葡萄酒完全不同,喝的就是一個爽和直率,遊船品酒會船上會提供各式各樣的精釀啤酒供大家暢飲。
一想到可以一邊吹海風欣賞美麗的海灣景色,一邊品嘗當地獨特的美食和美酒,大家對這一站的行程格外的期待。
他們住的地方離港口很近,當大家開車來到港口,下車沒多久後,就看見一艘超級遊艇向港口駛來。
等船靠岸停穩後,大家就開始排隊準備登船。
他們一登上遊艇,就聞到了香醇的啤酒氣息,然後就看見一個個大酒杯、大酒桶堆在遊艇上的每一個角落。
不僅有克羅地亞當地的鮮釀啤酒,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啤酒,許多種風味各不相同的啤酒供大家隨意品嘗和暢飲。
除了啤酒之外,甲板中央還擺著烤的香噴噴的牛排羊排,還有各式各樣的當地美食。
沈淺看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上船後,因為大家喜歡的啤酒不同,所以乾脆就分散行動了。
最後,不知道是空氣中的酒香太過醉人,還是這些酒的度數不低,沈淺在船舷處遇見莫琳時,就看見她已經是一副有些喝醉的樣子。
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甲板上。
船上除了他們,還有不少慕名而來的陌生人,大家都喝了個爛醉,沈淺見莫琳這副樣子,不太放心她一個人自己待著。
於是他默默走到她身後,靠在一旁的船艙上慢慢喝自己杯裡的啤酒。
莫琳雖然喝醉了,但是警惕性還是很強,在聽見動靜後第一時間轉頭,然後目光就這樣和沈淺對視上了。
“你怎麼來了?”莫琳問道。
被發現後,沈淺乾脆走到莫琳身旁坐下,說道:“隨便走走。”
莫琳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她的酒量很好,但是她今晚隻想喝醉。
“今晚的行程還算滿意嗎?”她沒有再看沈淺,而是看向了泛著波瀾的海麵,然後沒等沈淺回答就笑了笑道:“這個行程是我安排,不滿意也不接受投訴。”
沈淺摸了摸自己吃的滾圓的肚子,點頭道:“怎麼會不滿意,非常滿意!”
此時的沈淺仰著頭,月光落在他的眼睛裡,因為酒精而升溫的麵頰帶著潮紅,嘴唇更是紅的像要滴血,卻偏偏晶瑩剔透極了。
莫琳看著這樣的沈淺,閉了閉眼睛,然後下一秒,她忽然抓住沈淺的領口把他拉向自己。
沈淺反應過來時,就已經感受到嘴唇上的涼意。
莫琳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她看著那雙曾經和現在都讓她甘願沉淪的眼睛,現在就在近在咫尺的距離。
果然,酒精壓不下任何東西,反而隻會助長人的**。
莫琳的嘴唇一觸即離,她放開了沈淺。
“就把這當做喜歡你這麼久的一點點利息吧。”她對沈淺勾了勾嘴角,眼底卻帶著難以察覺的哀傷。
說完後,她就拍了拍褲子上的灰,沒有再說什麼多餘的話,乾脆利落地端起空了的酒杯起身。
隻留下沈淺怔怔地坐在原地。
“再見,我的男孩。”
離開之前,莫琳最後一次揉了揉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