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個晚上,節目組我勸你立刻揭曉結果!】
【告訴我不隻我一個人晚上沒睡!】
【急急急急急急,還有十分鐘我就要進考場了,速度啊節目組!】
【大家都猜完了嗎?】
【我賭昨天女嘉賓都投給了昨天約會的男嘉賓!】
【+1】
【+10086】
【女嘉賓這邊我覺得沒什麼懸念。】
【但我的內心為什麼有一種隱隱的不安?】
【樓上的彆烏鴉嘴!】
千呼萬喚之下,節目組終於開始周日的直播。
一上來,所有嘉賓的直播視角都對準了閣樓的投送間。
十分直接。
而率先出現在閣樓檢查信箱的人,是女嘉賓陳斐。
陳斐第一個來到了閣樓,她走到自已的信箱麵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一次空票的陰影,神情看得出來有些緊張。
早上的直播中不僅會揭曉女嘉賓們的投送結果,也會讓觀眾們看到女嘉賓們收到好感信箋的反應。
隻見她深吸一口氣,打開了自已的信箱。
信箱裡赫然放著兩封好感信箋。
觀眾們昨晚就知道男嘉賓的投送結果,知道陳斐收到的這兩封信,一封來自畢競,一封來自李承與。
隻見陳斐看見有信箱裡有兩封信後,臉上頓時露出明豔的笑容。
觀眾們開上帝視角,知道結果後反過來觀察嘉賓們的神情也挺有趣的。
況且,他們也很期待男嘉賓信紙上麵寫的內容。
陳斐打開這兩封信,第一封來自李承與,信上麵寫著:女孩,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
怎麼嗦呢?
確實很霸總,但也很油膩。
彈幕紛紛發表意見:
【哈哈哈哈哈,昨天晚上看李承與低頭寫的那麼認真,沒想到寫的是這麼一句話!】
【一絲Q死迷?他沒事吧?沒事吃點溜溜梅吧。】
【不能回想,一回想起這個男人提筆寫下這幾個字的樣子,我就笑的停不下來了!】
【我無法直視李承與了怎麼辦?】
陳斐的表情一言難儘,她放下第一封信,打開第二封。
這一封是畢競的,上麵寫著:我可能也在找答案。
答案?
陳斐露出一抹世故的笑,似乎一眼就看明白了這幾個字代表的意思。
她很了解男人。
陳斐收起兩封好感信箋,離開閣樓的腳步明顯比上一次從容了許多。
第二個來到閣樓的是邱雪如,在看見自已的信箱中放著一封信時,她的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欣喜。
但當她看清信上寫著的是唐月軒的名字時,邱雪如的臉上有一瞬間的茫然。
她以為自已看錯了,但信封上確實寫著唐月軒的名字。
邱雪如本以為是高灼寫給自已的。
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她想了想這並不是什麼壞事,臉上頓時一紅,邊下樓邊回想自已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吸引了唐月軒的注意。
第三個來到閣樓的是李承與。
當他一出現在屏幕裡,彈幕一片空白,不知道觀眾們都做什麼去了。
可能是在控製嘴角吧。
李霸總勾著自信的嘴角,走到了自已的信箱前。
觀眾們這才收起笑容,好奇地朝他的信箱裡看去。
居然有兩封信!
這意味著大多數觀眾的猜測都被推翻。
【不會吧,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沒想到這麼戲劇化的一幕真的發生了!】
【不止一個女嘉賓投給了前一晚剛來的男嘉賓,那是不是意味著原來的男嘉賓裡會出現空票?】
【到底是誰投的?】
觀眾們死死地盯著李承與取出信箱裡的信。
第一封信上寫著:很喜歡你的笑。
落款人——陳斐。
第二封信上寫著:歡迎你的到來。
落款人——邱雪如。
【啊!】
【啊?】
【居然是她們兩個!】
【昨天邱雪如不是對高灼很有好感的樣子的嗎?】
【怎麼會是陳斐?昨晚陳斐不是還和畢競說和你呆一起最舒服嗎,怎麼轉頭就喜歡李承與的笑了?】
【嗚嗚嗚,我覺得最可能互投的啊!我的‘陳默是競’啊!開局就BE!】
【我是真的沒看懂......】
【樓上+1】
【+2】
【+n】
與觀眾們的震驚不同,李承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收起手中信紙就離開了閣樓。
第四個來到直播間的人是畢競。
觀眾此時已經知道陳斐的好感信箋沒有投給他,都有些不忍心看。
畢競卻和以往沒什麼不同,他穿著簡單的白色背心,露出勻稱流暢的手臂,剛完成晨跑後發間微濕,一邊喝水一邊漫不經心地走到了自已的信箱前。
提前知曉結果的觀眾們忍不住彆開眼,不想看見畢競臉上失望的表情。
但畢競的表現出乎了觀眾們的意料,當他看見自已空空如也的信箱時,隻是很輕地笑了笑,然後就隨手關上了信箱,腳步如常地下樓。
觀眾們懵了一下,有些反應過來的立刻發彈幕:
【他一定是裝出來的堅強,嗚嗚嗚。】
【一定是的,我可憐的寶啊!】
當彈幕們還在為畢競感到難受時,高灼走進了閣樓。
因為今天沒有工作安排,高灼沒有再打扮的一絲不苟,微卷的發絲散落在額間,穿著一件看不見logo但很有質感的純白長袖v領olo衫,搭配早起有些慵懶的氣質,顯得隨性又優雅。
他緩緩走到自已的信箱前,不知道想到什麼,打開信箱的手微微一頓,但沒有停頓太久,他還是打開了。
信箱裡躺著兩封信。
觀眾們已知有一封來自沈淺,那麼另一封就是來自一位女嘉賓。
高灼在女嘉賓中一向都是熱門人選,這讓昨晚剛組成的“高沈呐喊”黨都有些隱隱不安。
高灼一一打開信箱裡的兩封信。
第一封來自江寒華:希望接下來,我的約會對象會是你。
來自大美人深情款款的邀請,不管高灼上沒上頭,觀眾們已經上頭了。
高灼卻隻是掃了一眼,麵無表情地合上了信紙。
他的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眼神卻慢慢地變得有些不耐。
高灼知道自已在期待什麼,但他也知道有些東西不能期待。
他忽然對這個環節失去了興致,放下了第二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