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話,讓何雨柱差點沒忍住想要跟她“斷絕關係”。
何雨柱臉色瞬間拉了下來,心裡那個火,蹭蹭往上冒。
“彆叫我哥了,以後我叫你傻妹得了!你腦子是進水了嗎?讓我一個還沒結過婚的大老爺們去娶一個寡婦?”他幾乎是吼出來的,“秦淮茹是不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何雨水顯然沒料到哥哥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試圖說服他。
“哥,秦姐人真的挺好的,你要是能娶了她,那絕對是我們家的福氣。
再說了,要不是因為秦姐是個寡婦,人家還不一定能看上你呢。”
“你看看,論長相、身材、性格,還有那股子能乾勁,秦姐在我們四合院裡,那可是數一數二的。
她要是願意做你的媳婦,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何雨水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顯然是對秦淮茹讚不絕口。
可何雨柱呢,越聽越生氣,臉色已經鐵青得嚇人。
他一把拽過拖鞋,趿拉上,猛地拉開房門,指著門外對何雨水說:“你給我出去,看見你就來氣。
我明確告訴你,我絕不會娶秦淮茹,你死了這條心吧!”
何雨水見狀,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擺出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就看不上秦姐呢?她哪裡不好了?”
“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還是耳朵聾了,怎麼就聽不進去呢?我明確告訴你,我對秦淮茹沒那個意思!”何雨柱的火氣還沒消,說話也毫不客氣。
何雨柱的耐心被徹底消磨殆儘。
他大步流星走到何雨水跟前,一把拽住她的衣領,二話不說,將她整個人拎起來,直接扔出了門外。
“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哪裡還有半點當哥哥的樣子!”門外,何雨水帶著哭腔喊道,聲音裡滿是委屈和不解。
何雨柱站在門內,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抹冷笑,他朝著門外喊道:“你自己都不把我當親哥,我又何必裝出一副哥哥的模樣?去找你的親姐秦淮茹吧,彆在我這瞎嚷嚷了!”
何雨水聽了這話,眼淚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轉身就跑,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弄之中。
就在這時,“叮,恭喜宿主成功阻止了何雨水的心願達成,獎勵四斤白糖,一袋麵粉。”
這聲音是係統發出的,但此刻的何雨柱卻隻想和何雨水斷絕關係,這獎勵對他來說,似乎也沒什麼意義了。
另一邊,在賈家,秦淮茹正愁眉苦臉地坐著。
何雨水抹著眼淚,一臉委屈地走了進來,向秦淮茹訴說著剛才的遭遇:“秦姐,我真心希望你能當我嫂子,可我哥他就是不同意,還把我趕了出來,我真是沒辦法了呀。”
秦淮茹看著何雨水這副模樣,心裡雖然同情,但臉色卻十分難看。
她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這事講究的就是個你情我願。
既然你哥不願意,那我們就算了,強求不來的。”
何雨水聽了秦淮茹的話,知道這事沒戲了,便也不再堅持。
她又和秦淮茹聊了幾句家常,便告辭離開了賈家。
何雨水一走,秦淮茹便再也繃不住了。
她狠狠地啐了一口,罵道:“這個死何雨柱,還嫌棄我是個寡婦,不願意娶我。
真是給他臉給多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秦淮茹心裡卻越來越覺得空落落的。
她明白,何雨柱這是鐵了心要和她劃清界限了。
對於秦淮茹來說,何雨柱願不願意娶她其實並不是最重要的。
她真正在意的是何雨柱的那個網兜飯盒。
要知道,秦淮茹家裡的情況十分困難,一個婆婆,三個孩子,全靠她一個人的工資養活。
如果沒有何雨柱從食堂帶回來的飯菜接濟,她們一家子怕是要餓肚子了。
想到這裡,秦淮茹不禁感到一陣恐慌。
她愁眉緊鎖,心裡盤算著對策。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連早飯都沒顧上吃,就趴在窗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何雨柱家的方向。
她打算等何雨柱一出門,就迎上去,和他好好聊聊。
昨夜,秦淮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的心思如同那紛飛的柳絮,飄忽不定。
她將那件事情在腦海中反複思量,每一個細節都不曾遺漏,終於在晨光初現之時,她的心中似乎有了一絲明悟。
秦淮茹心想,既然何雨柱有意尋一良人共度餘生,那她何不順水推舟,助他一臂之力呢?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秦淮茹的娘家在鄉下,她還有一個堂妹,名叫秦京茹。
這秦京茹生得花容月貌,正值青春年華,是談婚論嫁的好時候。
秦淮茹心中暗自盤算,若是她能牽線搭橋,促成何雨柱與秦京茹的婚事,那何雨柱豈不就成了她的妹夫?
到那時,她再從何雨柱那裡拿些吃食,也是合情合理,無人可說三道四。
主意已定,秦淮茹的心情也舒暢了許多。
然而,當秦淮如欲起身時,卻聽屋內傳來賈張氏的嘮叨聲:“棒梗他媽,你這大早上的在忙活什麼呢?槐花吃個飯都不利索,你也不幫忙喂喂?”
秦淮茹心裡一緊,她知道賈張氏這是在找茬,但她此刻並無心情與婆婆計較。
秦淮如的頭也不回地敷衍道:“媽,你幫忙喂喂小槐花吧,我這會正有事要忙呢。”
賈張氏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你能有什麼正事要忙?大早上的不吃不喝,就盯著窗戶看,那窗戶外邊有什麼好看的?”
秦淮茹沒有理會賈張氏的嘮叨,她心裡惦記著何雨柱的事,生怕錯過了時機。
於是她匆匆穿好衣服,連早飯也沒顧上吃,就跑了出去。
賈張氏見狀,氣得直咬牙:“這個不守婦道的東西!”說著她一把將筷子撂在桌上,飯也不吃了。
何雨柱剛跨出自家門檻,就碰見了秦淮茹,她一臉笑意盈盈。
“柱子,我倆打小就像親姐弟似的,怎麼現在反而生疏了呢?我心裡頭真不是滋味。”秦淮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感慨,幾分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