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閉,首先映入季離眼簾的就是金碧輝煌的客廳。
或者說,大廳。
眼前是一片歐式結構的上下層裝潢,明亮的暖黃色大理石地磚一塵不染,上方掛著碩大的燈珠吊燈。
雖然沒辦法和菲林的獵影樓那樣哥特城堡內部一般的巨大空間相比,但也是豪華彆墅級彆的內飾和空間了。
側麵一處集成在牆邊的小吧台,看設計似乎是飯廳的位置。
琴此刻就坐在那裡,金色的禮服和金色的鑲鑽高跟鞋,修長豐潤的黑絲大腿交疊,手裡捏著酒杯,散發出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
季離自然是坐在旁邊伸手一摟:
“這就生氣咯?”
後者放下酒杯,絲綢般的金發隨著轉頭在空氣中蕩漾:
“你敢威脅我……”
“怎麼會。”
季離笑著捉住那隻光潔的下頜,被對方側頭扭過:
“彆動手動腳的,說吧,想要我做什麼?”
“才幾天不見,就翻臉不認人咯?”
“翻臉不認人的到底是誰?”
琴猛地放下酒杯,惡狠狠地看著他:
“之前不是才說好了麼?為什麼要突然去淌特管局的爛攤子?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辦?!”
“所以這不是來尋求一下您的支持嘛,千仞魔女大人。”
季離將琴拉到自己懷裡坐著,順手鑽進禮服裡開始感受各種彈性。
琴一把捏住他的手腕:
“如果再有下次,你也一樣。”
那對琥珀色的媚然水光冷冷地盯著他:
“彆逼我對你用詛咒……嗚——”
季離品味著嘴裡的香甜,順著口條將對方的威脅堵了回去。
精靈妹的嘴裡有股淡淡的甜味兒,掃過去時帶有輕微的麻痹感,還殘留著剛才酒液的清香。
隨著季離的欲念升騰起來,懷裡身子當場就軟了。
靈質翻湧,溫熱漫下豐盈的黑絲內側。
這時,季離感覺一個滑溜溜的東西猛地鑽進了他的口腔中,一路滑進了肚子裡。
頓時唇分,精靈妹那張媚臉上除了升騰起來的粉紅外,還殘留著一抹狡黠。
她澀氣十足地將那些晶瑩的大小絲液舔進嘴裡,在絳唇上擦過:
“送了你一個小禮物。”
季離張嘴,竟吐出一口蛛絲包裹的小球,裡麵鑽出密密麻麻的小蜘蛛。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琴身上的靈質波動削減了不少。
看著在手上爬來爬去的小蜘蛛,季離能感覺到靈質連接的存在:
“……這還沒做過正戲,你就能生小寶寶了?”
正在用濕紙巾擦嘴的琴翻了個白眼,沒接這話茬:
“你可以指揮它們,並接收傳回的視聽信息。”
“通過注入靈質,可以讓我剛才給你的東西生成一窩卵,但一窩卵能承受的靈質有限,所以持續時間也相對有限,取決於你的靈質。”
倒是和自己的耗子有點像,但耗子隸屬於靈薄獄,最多在靈薄獄集群裡打打地洞或者給白羊學院當個保安什麼的,帶不出來。
“惡心的甜蜜小禮物。”
季離將手往下一探,琴頓時眯起了眼睛,天鵝頸中迸發綿長的輕哼。
他輕輕咬住一隻精靈耳:
“我猜,要是你不高興了,這東西也會給我造成一些小小的困擾吧……”
琴發出一串蕩漾的笑聲:
“……你明白就好,嗯……所以彆再威脅我。”
結果季離把她抱起就摁在了吧台上,後者頓時慌了:
“不……今天不行——”
金粉的蜘蛛刃腿迸發而出擋住季離:
“最多像上次那樣……”
季離嗬嗬一笑,轉身就走。
“喂!你去哪兒?!”
一身華麗禮服有些淩亂的琴從吧台上支起腦袋。
“我最近很忙的,特調科的事情你也知道,要準備的事情很多……”
“等等!”
琴大長腿一伸就把季離的腰勾住拉了回來:
“先……來一次也行,我怕過段時間出事兒……”
然後輕咬下唇:
“這次……可以用腿。”
季離轉身——
看把你急的,還拿捏不了你了?
……
晚餐後,季離回到走廊順手拉上了門。
黑絲肉腿的滋味還是很不錯的,並攏後綿軟絲滑又充滿彈性,從位置上來說算是半場正戲了。
上輩子開趴的時候,他也沒少這麼玩。
正反站躺前後幾輪動作下來,精靈妹最後趴在吧台上給他咬得乾乾淨淨,咬著咬著又因為靈質翻湧進入了無意識狀態。
一陣真空吸力下來又纏又滑不鬆嘴了,共噴後又算是一輪。
幾輪下來認知指數進賬8點。
主要是來自於前兩輪,後麵季離的進賬因為多次遞減,已經沒有多少了,最後一輪更是沒給多少——
隨著頻率的增多,同一種方法下,琴自身的抗性也在增加。
“不做正戲的話,還是得多換花樣才行啊。”
他思索著,控製黑冰將身體裡那枚卵巢核心冰封,要用的話隨時可以解封。
關於琴這點小心思,季離倒不覺得意外。
畢竟乖狗狗也是個主宰,兩人的關係中要完全沒有什麼小動作反而讓他覺得不對勁。
倒不如說,琴很開誠布公地表示自己的小小不滿和控製欲,對季離來說正是一件好事。
也就是這時,季離才注意到走廊裡還站著個人。
那抱著花兒的哥們看起來都快要發黴了,一臉蕭瑟地站在牆邊,看著季離的目光有種通宵達旦般的失神。
要知道他和琴在裡麵還順便吃了頓晚飯,這哥們兒也太鍥而不舍了?
隨著兩人的視線剛對上,那人一個箭步就衝了上來想要抓住季離的手,卻被他輕輕避開:
“哥們兒,冷靜……”
“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人的態度倒是讓季離有些出乎意料:
“嗯?”
“這還是琴第一次和一個異性在私密空間內呆了這麼久,足足四個小時!”
那人抬起自己的名貴手表:
“你真的是新人?”
雖然對方的態度很是奇怪,但季離沒有攀談的意思,點了點頭就準備離開。
結果那人笑嘻嘻地將手搭向季離的肩膀:
“等等!這你就不厚道了!”
季離略微抬手擋住,那人也很知進退地鬆手:
“彆誤會,大夥兒都是追求者,像你剛才說的,共勉對不對?”
“有招數要一起分享啊!”
季離一時間竟有些無法理解對方的腦回路——
意思是在這位兄弟的眼中,作為追求者們就應該互相鼓勵,互相分享研究攻略?
那麼我應該要怎麼教你去追我的床伴呢?
他思索了一下道:
“你好像完全不擔心我和她會不會存在親密關係的情況啊。”
那人愣了一下,噗嗤一笑:
“兄弟,這你就說大話了。”
“你在閃街待得不久吧?不說琴小姐的地位,那些想碰她的人是什麼下場,要不要我跟你細聊?”
季離了然。
這應該是個舔狗頭子級彆的人才。
似乎在此人的潛意識裡,琴就絕對不可能和異性發生什麼,哪怕他自身就是追求者中的一員。
接著這個人跟他掰扯了起來,他才知道,閃街居然一個圍繞琴組建的結社團體。
名字也很簡單,就叫“琴友會”,季離怎麼聽怎麼覺得清奇。
一幫情敵不忙著相愛相殺,組個聯盟是什麼意思?
季離自動將其在腦子裡備注成舔狗團。
而這個如此兒戲的團體,就是他麵前這個叫李哲光的人拉攏組建的。
李哲光是精英乾員,聯絡人好巧不巧,正是魔鏡。
和魔鏡那些被放高利貸的聯絡人不同,這人屬於魔鏡的直係下屬,甚至還是魔鏡班底裡的小乾部級,閃街內部人員。
其本人倒是和魔鏡神經兮兮的味道完全不同,比較灑脫和開朗,就是那股自來熟的態度不是誰都喜歡。
這一點上,季離倒是無所謂,畢竟攀談往往代表著信息和情報。
加上這人還和魔鏡有些關係,季離也就耐著性子,離開閃街的路上跟他掰扯了一路。
但李哲光一路都在跟他掰扯舔狗團的事情,和他對琴的各種仰慕,也沒提魔鏡相關的事情。
似乎自己的床伴對於這位人才來說,有種月光女神的意思。
聽到後麵,季離發現這個人還不是普通舔狗,聚集的這麼個小團體也並非是兒戲。
因為舔狗團的存在,這些追求者都聚在了一起,形成圈層團體。
在對於琴的共同追求之外,又延展出各種包括情報和通靈物品在內的各種交易往來。
而這個舔狗團,正是李哲光在加入閃街官方後拉起來的。
在這一點上的利用,季離的確可以當他是個人才。
“所以跟你講了這麼多……哥們兒,你的招數呢?”
李哲光說得有些口乾舌燥,看季離全程都不為所動,主動把話題交給了他。
季離也是言簡意賅:“請她喝酒唄。”
那人臉上一愣,然後笑著擺手:
“不可能,我們這兒花式調酒師不少,那些花樣根本入不了她的眼。送名酒就更不可能了……”
“那你們為什麼不試著創新一下呢。”
在李哲光有些不解和不信的眼神中,季離帶著他到脫衣舞俱樂部裡,隨便調了一杯酒給他。
李哲光半信半疑地品下後驚為天人——
原來不是“請她喝酒”這個行為不行,是酒的水平不行。
那麼季離和琴的關係是酒促成的嗎?
是也不是,酒隻是一個引子。
核心還是琴在欲念法則下,對於季離本身欲念的需求。
這才讓季離和琴在地位不對等的情況下,形成了一種床伴和形似盟友的關係。
所以季離當然不會教,也不想教。
但李哲光既然硬要纏著他,那就告訴他這個,看看自己能得到什麼。
“兄弟,我首都那邊過來的,那邊的覺醒者俱樂部,不管是閃街的還是官方搞的賞金獵人酒吧,又或者是其他大大小小的組織,從來沒見過你這個水平的!”
李哲光興衝衝地就要向季離討教一番調酒的技術和美學,想要學個一招兩式試試。
為表誠意,他還樂嗬一笑:
“我也不是找你白嫖,不如這樣,我拉你進‘琴友會’,順便再告訴你一個最新情報,你教我調酒,如何?”
這倒勾起了季離的興趣:
“什麼情報?”
兩人坐在吧台旁叫了點酒水就這麼聊了起來。
“你知道最近咱們和特管局那邊弄起來的特調科嗎?”
季離點頭表示知道。
“我們和特管局之前因為紅鞭會鬨得很不愉快,差點爆發正麵衝突,連底片魔女都來了。”
這倒是和菲林之前外出對得上。季離思索:
“然後呢?”
“然後就出現了新的情況,也是導致特調科建立的直接原因……”
他把腦袋湊了過來,小聲道:
“捕食者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