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輕鬆自在，麵對海市高層們，微微一笑。
“我經常能在新聞上看到你們。”
“來來來，都坐吧。”
“坐下慢慢說。”
十餘名海市高層，無不目光錯愕。
大家紛紛對視，不理解張凡信心從何來。
海市市長王忠國同樣眉頭緊皺。
見張凡如此平靜，他緩緩坐下，試探性詢問。
“你到底怎麼想的？”
“現在全網都在說，你一個月內要搞出皮米級光刻機，難道你真能做到？”
問出來之後，王忠國就後悔了。
華夏的公務員體製跟彆的國家不一樣。
每一個能坐上高位的人，那都是從基層開始乾起的。
要先有治理一個小鎮，一個縣城，一個市區，一個省會的能力，才能繼續往上提拔。
無論有沒有關係，都是如此。
王忠國就是這樣的人，一步步走上去，他非常聰明，有能力。
雖然對光刻機了解不多，但也明白在當今世界，光刻機代表著什麼。
荷蘭就靠光刻機，不靠芯片產業的彆的技術，就能賺很多很多錢。
如果張凡能搞出皮米級光刻機，豈不是能把西方世界所擁有的芯片技術，全都搶走？
都不用打破所謂的技術壁壘了，直接他媽的就是把技術壁壘給砸了！
建立起屬於華夏的芯片技術壁壘！
這麼說吧，如果他張凡能夠搞出來一台皮米級光刻機。
直接能夠解決國內至少兩千萬人的就業。
這是非常恐怖的數字。
張凡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我既然能說出來，那就能夠做到。”
“而且也不需要任何投資，我們一家公司就能搞出來。”
王忠國的臉色非常難看，顯然不相信張凡說的話。
他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張凡。
“我不是代表個人而來，我的肩膀上，還承擔著上麵給我的壓力和命令。”
“你對羅根的所作所為，嚴重損害了我們華夏的利益。”
“如果你無法拿出證據，就隻能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了。”
張凡仍然很是淡定。
“你此次帶來技術部門的人沒？”
王忠國皺了皺眉。
“當然帶了。”
“難不成你要把技術拿出來，給他們看看？”
張凡大手一揮，從兜裡摸出那張非常大且精細的圖紙。
圖紙足足有一米多長。
上麵詳細記載著如何製造皮米級光刻機。
王忠國對另一人揮了揮手。
“小趙，來看看。”
那小趙正是光刻機領域的專家。
被大人物稱呼為小趙的他，已經五十多歲。
他看都懶得看，盯著張凡的眼睛有些嫌棄。
“王市長，跟這樣的人浪費時間，沒有意義。”
“依我看來，應該馬上帶他去向羅根先生道歉，芯片至關重要，不容有失。”
“就憑他一個人，能搞出皮米級光刻機圖紙？我寧願相信母豬能飛。”
王忠國微歎一聲，也覺得小趙說的話，言之有理。
剛要表態，張凡便瞪了一眼小趙。
“讓你看，你就看。”
“廢話什麼？”
“你既然是專家，那就過來瞪大你的眼珠，好好看看！”
小趙怒火中燒。
一個小年輕，完全沒有在芯片領域有過任何成就，竟敢如此狂妄。
那今天就好好打你的臉！
他立馬走到桌子麵前，低頭一看。
本來已經準備出言嘲諷，但看得仔細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這？！”
由於過於震驚，小趙的呼吸幾乎都要在此刻停止了。
“這怎麼可能！”
其餘的十幾個人，包括王忠國，那都是人精。
一看小趙表情，心裡便有了猜測。
王忠國的情緒也激動起來，抓住小趙的手。
“發生了什麼？你快說！快說啊！”
“你先彆急著震驚，快把你的看法說出來，快！”
小趙遲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神色呆滯地望著眼前的皮米級光刻機圖紙。
他震撼到了極點。
光刻機，光靠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搞定！
哪怕是牛頓、愛因斯坦再世，也不可能一個人搞定！
原因很簡單，它涉及到幾乎所有的基礎科學。
哪怕是愛因斯坦，又豈能吃透所有基礎科學？
這玩意兒，是無數科學家，積累了無數的寶貴經驗，在一個技術奇點，突然爆炸，弄出來的！
但現在！
作為技術專家，小趙一眼就認出，眼前正是光刻機圖紙。
而且如果按照圖紙上的數據做出來，絕對能讓芯片達到皮米級！
這是一項能夠轟動全球的技術！
在王忠國的催促之下，小趙無比驚恐地說道。
“王，王市長，這真的是一份光刻機圖紙，也確實達到了皮米級。”
“但這怎麼可能？”
“華夏舉國之力，都設計不出的圖紙，讓他張凡完成了！”
王忠國頭皮發麻！
曾幾何時，在b乎有個問題。
如果能夠研發出世界第一的光刻機，搞出世界第一的芯片，會得到怎樣的待遇？
他也看過那個問題，他隻覺得，張凡絕對能夠載入史冊了！
在21世紀的華夏曆史上，一定有他濃墨重彩的一筆！
張凡微微聳肩，還是那副很淡定的樣子。
畢竟這玩意兒是係統給的，又沒他的半點功勞。
“現在明白了吧？”
“這份圖紙，我可以直接交給你。”
“但我有個條件。”
王忠國情緒亢奮至極，臉色也變得通紅。
“你說！你現在就說！”
“彆說一個條件，那就是十個條件，一百個條件，我也答應你！”
“隻要你的圖紙真有用，我們一定不會虧待你！”
張凡點點頭，拿出一份合同，顯然早有準備。
“圖紙交給你們之後，我要投資一百億。”
“其中多餘的錢，用來生產芯片。”
“我不會申請專利，但，隻有國企能夠參與投資！任何一個私企，都不能參與投資、生產，而所有芯片的銷售，也必須由張氏集團負責。”
王忠國聽得連連點頭。
如此重要的技術，當然不能交給私企。
隻能交給國企！
而且這家國企的背景，一定是跟華夏之間牢牢綁定的那種。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我現在就帶圖紙，直接去一趟京城，會見光刻機領域最厲害的科學家，讓他們試試能不能做出來！一旦能夠成功，你就是華夏的英雄！”
他匆匆離去。
那小趙見一眾人等離開，站在張凡麵前，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反觀張凡，笑了一聲，擺了擺手。
“算了，不用道歉。”
“我們都是為國效力，誰不希望我們的國家越來越好？”
小趙羞愧無比。
自己剛剛對張凡那種態度，他的格局卻如此之大。
對張凡深深地鞠了一躬。
而深夜，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再次讓張凡登上所有平台的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