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千古絕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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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宸王殿下,那是什麼樣的人?天天在戰場上廝殺,對女子根本就沒有那方麵的意思。你倒好,非要往人家身邊湊,上次被人家給關到大牢裡,我好不容易把你給撈出來,這次呢,甚至直接去陷害林昭昭!”

鳳大人氣得不行,“林昭昭是什麼人?你還以為這會兒是這丫頭剛從鄉下裡回來,可以隨便你們在背地裡討論辱罵的人呢?人家現在是陛下親封的縣主,你懂什麼是縣主嗎?那是有官位在身的,你見了人家都是要行跪拜之禮的,我都不知道你這個蠢貨是怎麼想的!”

“能怎麼想?她是清遠侯府的女兒,陛下親封的縣主又怎麼樣?我可是京城第一才女,真要論起來家室的話,清遠侯府一直在走下坡路,如今又得罪了九皇子,說不準哪天說沒就沒了,我和她自然也是不一樣的,我憑什麼不能針對給她?皇後後娘娘一向著我,她哪怕是抓到了我的把柄,但是又能怎麼樣呢?對我造成了一絲一毫的影響嗎?最後還不是要自己在那裡生悶氣,這就是我和她的不一樣,我對於整個皇室來說是有價值的,她設計出來了弓弩,然後呢?如今對皇室來說可是一丁點價值都沒有的。”

鳳琳琅的想法很簡單,她一直認為人活一口氣,既然林昭昭當時和她在那裡針鋒相對,踩著自己坐上了京城第一才女的名聲,那自己肯定不會把這口氣咽下去的。

鳳大人看著自己女兒這不知悔改的樣子,就覺得頭疼死了,“你這個蠢貨,對殿下動了心也就算了,如果是人家喜歡你,今日我就不阻攔你了,可以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一件事情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就讓人抓不住任何把柄,你做的漏洞百出,你以為皇後娘娘為什麼會幫你?

那是因為皇後娘娘想要你嫁給自己的兒子當側妃!你還在這裡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是靠著自己的才華得到了人家的青睞,我不是皇後娘娘,跑到了陛下麵前去給你求情,你以為陛下會想著你成績不錯的事情,將今日這件事情翻篇嗎?你最好是在這次學術交流上麵能給大雍帶來好成績,否則的話,這件事情早晚會是一個定時炸彈炸的咱們全家和你不得好死!”

鳳琳琅知道這一點,但是心裡肯定是不願意的,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嫁給君無賢為側妃,她想要嫁的一直都是君無恨。

但是,對方明顯是被林昭昭這個死丫頭給眯了眼睛,一時間看不到自己的好,但是沒關係,隻要自己解決了林昭昭,對方自然就能將事情轉移到自己身上。

至於學術交流的事情,

“爹,你就放心吧,之前是我歲數小,在算術這一方麵確實是比那群外邦之人差了一些,但是如今我確實已經是爐火純青,幫咱們拿個第一第二名的好名次,那也是可以的。

到時候我也得了陛下的青眼,說不準也能當一個縣主呢!”

“你以為縣主就是那麼好當的?”

“爹,縣主當然是不好當的,但是我從林昭昭身上也學到了一定的道理,你還記得上次九寶琉璃珠的事情嗎?這人分明是有直接解決的辦法,但是卻要等到最後再出場。”

鳳琳琅陰沉著自己的臉色道,“不就是裝嗎?如今我的算數是夫子們都誇過的好,後娘娘是幫了我不家,但是也得我自己有真本事才能逃過這一劫,爹沒必要一定要讓我嫁給君無賢,陛下可是將自己的虎符給了君無恨,兵馬這種東西當然誰有的更多,誰以後才會是天下的君王。

爹你過早的將寶給壓出去,若是一旦選錯了,對於咱們家族來說才是滅頂的災難!”

鳳大人仔細想想,自己女兒說的好像也是這麼回事,當今陛下對於立太子一事遲遲拿不定主意,大臣們也不敢一直在那裡催,畢竟陛下如今正當盛年,你這一直催,陛下總覺得有著結黨營私嫌疑。

但皇後母族確實比較厲害而宸王殿下……

他母妃和母族當年幾乎是被全部在午門問斬,就留下了一個舅舅。

大家幾乎都將寶貝壓在了皇後一族身上……

皇後救了自己的女兒之後,也過來試探打聽了一下他的口風,想讓他嫁女兒。

可此刻……

看著自家女兒信誓旦旦地樣子,不免也有了幾分思考。

他女兒說的確實不錯。

過早的將寶貝押出去,或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

而很快。

就到了幾國學術交流的時候。

因為每一年級國學子接近交流的時候,都是在不同的國家,而今年輪到了大雍。

因此這各國使臣帶著學子們來的時候,自然也是場麵十分的恢宏盛大。

惠帝一早就讓人去城門外接待各國的使臣。

如今這個時代的格局分的特彆的清晰,基本上就是三大國一小國幾足鼎立的場麵,分彆就是大雍,大燕還有大齊乃至於南蠻這種生長在馬背上的國家。

值得一提的是,大燕基本上屬於是最厲害的國家兵馬糧草之類的,都是沒得說的,往日裡出的才子也比較多,文學上的造詣也比其他幾個國家厲害的多。

因此兩年的時候一般是這種幾何比拚的時候,大雁的學子們一來從氣勢上還有學識上就已經壓了其他國家一籌。

此刻,這次來到這邊接待的,正是林遠致,他剛一出城門就遇到了大燕這邊的學子。

這次對方的使臣帶來的這群學子看著也就才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張張麵孔十分的稚嫩,看著就很年輕,於是在來到之後呢,林遠致想帶著這群人先去休息一番,可誰知道下一刻,原本站在使臣後麵的一個年輕的少年就開口道,

“有什麼好休息的,既然說是學術交流,那就儘快交流就好啊,再說了,我們這一路上來的時候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每天都坐在馬車裡,無聊的很,不如這位大人,你帶我們去你們的學院看看,我記得沒錯的話,去年這個時候你們大雍在學術上麵輸的那叫一個徹頭徹尾的,也不知道今年有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哎呦喂!

你就說這話說的有多難聽吧。

林遠致光是聽著就覺得對方有一些大言不慚,但是吧,真若是比起來的話,他其實心裡也清楚,自己未必就能比得過眼前這個少年,既然人家都提出來了,要去,因為你們看看他作為接待的使臣,總不可能不答應吧,當下就帶著這一群人先從四大書院開始逛起來。

在逛到白鹿書院的時候呢,那少年突然停了下來,站在原地指了一下遠處的紅色字報道,“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看這上麵還寫著人名?”

林遠致看一下遠處的紅色字報,然後開口道,“我們大雍前段時間,有一場科舉考試,這紅色字報上寫的是這次科舉考試裡麵,從這個書院裡考中的學子的幾個名字,在這裡立著也是為了表揚幾個學子,以及鼓勵在這裡繼續讀書的學子們。”

而字報上麵最先出現的自然也就是林遠致的兒子林清影的名字。

“這個林清影野姓名難不成和這位大人有什麼關係嗎?”那學長問一嘴。

“哦,是我的兒子,也是這次科舉考試的第二名。”

說實話,這當爹的看見自己的兒子出現在字報最前麵,哪有不覺得高興和自豪的。

那少年和有好幾個學子對視了一眼,而後冷笑道,

“原來如此啊,本來是想恭喜一下林大人,可是仔細想一想,你們大雍人這個文學水平和出題水平想來出的也是那種極其簡單的題目,若是我們的題目拿了過來,比如說第二名呢,怕是在我們那邊連個前百名都達不到呢。”

“好了,舒遠!你這話說的未免也太放肆,太難聽了一些,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們的嗎?”

趕在林遠致要發脾氣之前,這帶隊的使臣率先將自己手底下的這群學子們說了一遍,但是任誰都能聽出這話裡的語氣並不算多麼的嚴厲,不過這也正常。之前學子說白了都是世家子弟出來的,否則也不會一副細皮嫩肉的樣子,讀書這種東西再差也得是寒門子弟才能買得起這些書本和筆墨紙硯。

尤其這錢舒遠可是大燕丞相的兒子,他們自然是隻敢口頭上說上兩句,不敢做出太過分的行為。

林遠致那對方都這麼說了,也隻好將氣憋回到了肚子裡,總不好在這裡繼續叫小省的,過兩天若是真鄙視,結果又不理想的話,豈不是自打嘴巴嗎?

總之,再將外麵的這四大學院都報完了之後,那公裡的這個學院自然是不可能對著他們開放的,於是緊跟著林遠致便給這群人安排去了客棧裡麵住著休息。

但這會兒,大燕使臣這一群人來了大雍學術交流的事情很快就已經傳開了。

大燕的使臣看了眼這次帶來的幾個學子們,然後細心的開始囑咐道,

“這學術交流已經是老傳統了,為的是什麼想必你們也清楚,這幾國都是強國,若是貿然開戰的話,肯定是不行,但是強國之間自然也要分一個你先我後的,這學術交流自然就是最好能夠達成這個目的的。”

“舒遠,你的本事和學識我是知道的,這次由你帶隊為的就是給其他幾國一點顏色瞧瞧,能做到嗎?”

“這是自然,大人,你就放心吧,我今日已經觀察過了,我聽林遠致的意思是他們國家這四大學府裡麵白鹿書院是最厲害的一個,我想下午趁著這各國的使臣都來的時候去一趟,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這……”大燕的使臣有一點猶豫,不過瞧著對方已經是下定決心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

反正他們這次來也是給對方一個下馬威,讓對方意識到誰才是真正的強國大國。

於是點了點頭。

很快,錢舒遠帶著自己幾個朋友一起去了白鹿書院,而這會正是下午,白鹿書院呢,因為幾國交流的事情,不少老師正在教學子們吟詩作對,乃至於算術等方麵。

因此此刻也是書院裡比較熱鬨的時候,錢舒遠帶著一群人去的時候,一下子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因為大雍人和大燕人的身材本身就是不儘相同的,加上前疏遠,早上來的那會其實是有人看見的,因此他這個人再次出現的時候,大家不免就有一些納悶和好奇。

“這都沒有人帶著他們參觀了,為啥他們又來了?咱們白鹿書院是啥意思啊?”

“而且這一下子還來了這麼多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該不會是來找事的吧?”

“他這個方向是奔著哪裡去的呀?”

“算了,彆管了,直接跟上去就是了。”

其實這句話我原本還在那裡吟詩作對的,白鹿書院的學子們一個個紛紛都跑了過去,跟在這群人的身後,想要弄清楚這群人到底在乾嘛。

誰知道越跟上去眼前的場景,越讓他們感覺到氣氛和無比的驚訝。

隻見錢舒遠不知道抽了什麼風似的,忽然跑到了他們學院裡寫著字報的地方,一把就將字報上的紅紙全部給撕了下來。

“你做什麼?誰讓你來撕我們寫著名字的字報了!”

“你還有沒有點做人最基本的素質,跑到彆人的學院裡,對著彆人學院裡的東西,在這裡搞破壞!”

“你是不是真以為自己過來學術交流就高人一等了?趕緊給我們道歉,否則的話,這件事情沒完!”

“……”

在場這些學子們一下子就來了氣,那說話的語氣和態度,簡直恨不得上去,直接將這群人給手撕了。

可誰知道錢舒遠就是不緊不慢的開口,“你們急什麼,我沒記錯的話,林遠致和我說過,你們這字報上麵的名字都是科舉考試考在前麵的學子的名字,但我說實話,你們這群學子,哪怕都加上來都比不過我一根手指頭!我覺得你們這個名字還有紅色的字報,根本沒有任何的含金量,就做主題,你們撕下來了又怎樣呢?”

好好好!

真是輕狂自大,竟然敢在他們的地盤說他們這科舉考試特彆水!

這在場但凡是有點血性的,哪個聽著這話不覺得生氣,不覺得抓狂?

“那你有本事,你的本事,不過也就是拿嘴巴說說而已,真有本事的話,咱們就比試比試!”

“就是,學術比賽過幾日就開始了,你今天就跑到這裡來鬨,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今日你若是不把紅字報給重新貼回去的話,彆怪我讓你們走不出這個門!”

“嗬!”可被人威脅錢舒遠也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讓我認錯,把字報放回去很簡單,我隻給你們出一道題,若是你們有誰能夠答對的話,我立刻就照做,而且還可以給你們道歉,但若是你們做不到的話嘛,那我就希望你們能夠認清楚自己和我們之間的差距,承認你們大雍人就是蠢,就是比不過我們大燕人如何?”

說完這話,他見原本在那讓他道歉的大雍人猶豫了一瞬間,於是立刻用激將法道,

“怎麼?一個個剛剛還一副慷慨激昂,覺得我說的這些話不對的模樣,可這會兒一聽說我出一道題就做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原來你們這麼有自信的學識,在遇到我的時候也會覺得自卑,不敢應戰嗎?”

你就想吧,如今這群學子們,都是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歲數,哪怕知道你這是激將法,但是你都說了,我們這群人笨,不如你們聰明。兩國之間紛爭不斷,自然是來了幾分血性,當下就答應了下來。

於是錢舒遠將扇子打開,對著自己的方向扇了扇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為難你們,我就出一個對聯,能答中的話我就給你們道歉,若是答不中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

“你也彆在這裡廢話了,想出什麼對聯趕緊出,彆在這耽誤大家的時間。”

“好!”錢舒遠這群人如此信誓旦旦,於是趕忙道, “你就聽好了,我這個上聯很簡單,煙鎖池塘柳,你們對出下聯就是。”

原本還躍躍欲試的學子們,在聽到他這個上聯之後,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對,反倒是認真思索了一番,直到越想越是詫異,當下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了錢舒遠。

煙鎖池塘柳!

煙鎖池塘柳?!

也不對勁啊,若是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對子是千古絕對嗎?之前多少文人墨客想要去解除這個下聯,但是無一都失敗了,要麼就是意境不行,要麼就是根本就驢頭對不上馬嘴。

單看煙鎖池塘柳這五個字,看著平平無奇,但是你光看這個偏旁就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全部都占了出來,而且這一動一靜,又是景色,又是柳絮,又是煙霧的想要對出這個對子,實在是不容易。

“要我說你這分明就是來找事的,這千古絕對多少人都對不出來,你讓我們來這裡給你對出來?”

“到底能不能玩得起,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趕緊滾回去跟你家孩子坐一桌!”

“……”

看著白鷺書院的學子們,一個個都來了,脾氣想要在這裡對著他發脾氣,但是呢,錢舒遠確實不緊不慢道,

“我是沒有想到你們白鹿書院的這群學子們竟會覺得我這個對子是千古絕對,誰都對不出來?”

錢舒遠歎了口氣道,“虧我還聽說你們白鹿書院是四大學院之首,也是你們大雍最厲害的學府,可誰知不過是一個這麼簡單的對子,我12歲那年就已經將下聯給想了出來,而你們想這個東西,想不出來也就算了,還在這裡說什麼根本不可能有人想出來,罷了,也是我高看你們白鹿書院了。”

說著還看了一眼和他一起來的那幾個少年,那些少年人們在接到了他的眼神之後,當下一唱一和開口道,

“這對聯算是個什麼東西?咱們今日來到這個學術交流的哪個不是輕輕鬆鬆就能給他對出來?可誰曾想到了你們眼前竟然是這麼難的題目?這是我們有意放水,你們都沒辦法交出一份讓我們滿意的答卷啊!”

“算了,原本以為這次學術教練能學到點什麼東西,結果他們連這對子都對不出來,要我說呀,他們有什麼資格和咱們進行交流,真交流起來還不是學咱們的東西占便宜。”

“……”

全場鴉雀無聲。

簡單的對子?

這阿裡每一個字單獨拿出來他們都能聽得懂,但怎麼連在一起說出來就讓人覺得那麼的不可思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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