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琳琅腦袋飛快的轉著,反正就是一口咬死這件事情和自己沒有關係,“這荷包雖然是臣女貼身帶著的,但是若是哪天丟了臣女不知道啊,總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去判處臣女有罪吧?”
好,鳳琳琅不願意承認這一點,於是大理寺少卿又找人去將那家酒樓的老板給叫了過來,讓他去看一下鳳琳琅身邊的丫鬟,那酒樓的老板,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丫鬟,
“沒錯大人,就是她,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就是這個丫鬟來到了我們酒樓訂了一間上等的包間,說是晚些時候自己家裡的姥爺會和一個姑娘一起上來,讓我不要再管就是。”
大理寺少卿,盯著酒樓的老板又問了一句,
“若是本官沒有記錯的話,您酒樓裡每日人來人往,也算是有不少人,不少老爺都會帶著一些美嬌娘在你的酒樓裡做荒的事情,你怎麼就能夠一眼認出這丫頭呢?”
“哎呀,大人,雖說我這酒樓裡做的不是什麼正經的生意,確實每天都有不少人帶著那美嬌娘來我酒樓裡春風一度的,但是大人你也知道這群人之所以來我的酒樓說白了就是不會讓自己身邊的婆娘給發現,那這群老爺身邊圍繞伺候的自然也是一些小事,怎麼可能會有丫鬟呢?”
那酒店的老板信誓旦旦的開口道,
“我之所以記得這丫鬟,是因為我這開業半年的時間來我這邊訂酒樓的丫鬟不會超過五個人。”
人嘛,對待一些特殊見過的人和事物,自然是會有特殊的印象的。
鳳琳琅見狀,心狠狠地往下沉了沉。
她實在沒有想到,這酒樓的老板竟然認出了自己身邊的丫鬟,也怪她,當時辦這件事情的時候,就不該讓自己身邊的丫鬟去,就該讓周家人出馬。
不過周若柳當然也不是蠢的,周母當時可說了,這件事情你替我辦好之後,我自己會讓自己的女兒去酒樓裡等著,總不能這件事情全是自己的手筆吧?
而替她辦這件事情的林清玨的同僚呢,人家隻是想著不願意得罪鳳家人,想著和鳳家人交好,但是讓自己府裡的小廝去辦,去給鳳家人處理這一切的話,兩家的關係也到還沒有好到這一點。
於是場上這個局勢相對來說其實是很清晰明了的,大理寺少卿直接就將林清玨的通遼給叫了,過來審訊了一番。
對方肯定是打死都不願意承認自己設計陷害林清玨。
畢竟這事往小了說是自己品行不端,連自己的同僚都可以陷害,那往大了說一個鬨不好,可是要將自己的官職都給丟了的,他肯定是不願意的呀。
可惜了。
林昭昭這時候開口道,“大人,是這樣的,我記得我三哥當時和我說過,那天他意識很模糊,基本上什麼都記不清楚,感覺是有一些斷片,而且根據周若柳所說的話,我三哥確實被人給下了藥,隻不過第二天的時候藥效已經退休了,所以當時來的醫者並沒有檢查到什麼。
姑娘說她並沒有給我三哥下藥,而且這藥效也是讓我三哥陷入昏迷且第二天就會清醒消失的話,臣女推斷這藥應該是京城一些藥方賣的千醉。
這種藥物是根據蒙汗藥設計延伸出來的,若是藥房有賣的話,是按照律法要登記的。不如大人,去查一下這東西登記的情況?”
於是大理寺少卿這邊很快就派人去各個藥房裡查了一下。
果不其然,半個多月之前,鳳琳琅身邊的一個馬夫去藥房裡買了一下這份藥。
或許她是沒有想到這把火竟然會燒到自己身上。
許多事情竟然隻是讓自己府裡的下人就去做了。
此刻大理寺少卿看向了鳳琳琅,詢問對方到底還有什麼好說的?
鳳琳琅根本不願意承擔這件事情的責任,這些年來,她在京城裡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一直給自己維係了一個京城才女的名號,善良聰慧又溫柔,若是因為這一件事情,就將自己這些年的心血回憶的,那是怎麼都不行的。
於是狡辯道,
“大人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就給臣女犯罪的話,那臣女說什麼都是不服氣的,臣女這府中那麼多的下人,今日他買一個蒙汗藥,就說是臣女指使的,那明日是不是他要是殺人了,也得說是臣女的錯?”
“如果光是因為對方買了一點蒙汗藥,就治你的罪的話,那自然是說不通的,但是這樁樁件件串聯到一起的話,是不是未免有一些太過於巧合了?”
大理寺少卿在這裡說著,又將目光放到了林清玨的同僚身上,“周姑娘剛剛的說辭你也聽見了,她那是這件事情是你所謀劃將人送到了酒樓裡的,而且本官剛也已經找人去查,那日送林三公子去酒樓裡的馬車了。若是這麼一層層審問下來的話,事情的真相如何?隻怕是時間問題而已。本官隻最後再問你一遍,你若是主動承認了,那你的罪責就會少一些,若你不願意承認的話,那本官去找人去往下探查就是。”
那人到底也是在官府辦案的,也知道這件事情若是順著他這條線繼續往下查的話,那早晚也會查出來的,況且鳳林朗這邊已經算是物證全部都齊全了,人證也有周家人在這裡指認他若是再繼續在這裡耗下去,無非也就是在這裡浪費時間,多費口舌罷了,想著兩個人也不是多好的關係,當時他就不該心軟,照著他妹妹說的去設計陷害林清玨。
如果實在執迷不悟下去,隻怕自己的官位都保不住了,當下跪下去開口道,
“大人,下官願意認罪,下官當時也是被人給迷惑了,想著家中的妹妹和鳳姑娘關係比較好,鳳姑娘又說林姑娘搶走了自己喜歡的人,說林姑娘在宴會上諸多針對她,說要給姑娘的哥哥,一個下馬威,一點顏色瞧瞧。下官當時也以為隻是一點惡作劇而已,就沒放在心裡,可誰知道事情竟然會鬨到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