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被聽心聲後,真千金成了京城團寵 > 第172章 我的實力不允許我低調了

第172章 我的實力不允許我低調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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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冷笑一聲,看向林昭昭道,“縣主,自認為從始至終從來沒有得罪過你,而且我一直很相信你琴棋書畫肯定是都很精通,也一直在捧著你,可是今日我將這炭筆畫畫出來,本意是為了慶祝陛下壽誕,你卻在這裡暗示我畫的不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林昭昭擺手解釋,“我並沒有暗示說你畫的不好!”

“你這還不叫暗示,說我畫的不好呢?”孫如言看著林昭昭這裡替自己辯駁,就覺得對方惡心,明明做的事情都做了,如今又沒有膽子來承認,於是冷著臉一字一頓的開口道,

“剛剛有人說,其實仔細來看我的畫畫的不錯,但你卻說對方看的並不仔細,是什麼意思?在場這些人誰沒有耳朵,誰沒有眼睛,難道還看不懂嗎?”

“孫姑娘,你有些太著急了,我的意思是我沒有暗示你畫的不好,我是直接明示你畫的並不好,你所畫的這種東西根本稱不上是什麼炭筆畫,你也無需打著炭筆畫的名頭在這裡給大家一種炭筆畫,再怎麼畫都是噱頭,根本就沒用的感覺。”

林昭昭這話一出來,把還要叭叭她的孫如言乃至於在場眾人全部都嚇傻了,有那種見過炭筆畫的大臣開口說道,

“說實話,姑娘畫的這個炭筆畫,比起比起那位未曾透露過名字的女子來說,確實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但若是說畫的很不好,倒也沒有,畢竟前段時間,京城風雲炭筆畫之後,不少人都拿著炭筆作畫,能有畫的比孫姑娘好的一根手指頭都數的過來,縣主說姑娘畫的不好,確實是有一些說話難聽了!”

“就是啊,縣主和孫姑娘同為女子,怎麼對女子如此苛刻?”

“難不成是害怕自己京城第一才女的名號被人給搶了嗎?”

“那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縣主雖說是有一些小本事,但是才女比拚的,可是琴棋書畫信主到底是從鄉下來的,這琴棋書畫嘛……”

“我雖然是鄉下來的,但是這琴棋書畫嘛,我確實是略懂一二,而我這個略懂的一二呢,說不準就比在場在這裡當著我麵蛐蛐我的人又好上了不少!”

林昭昭我也已經來了,脾氣說白了,一開始他並沒有想和這群人一般見識的意思,但是你幾次三番一直抓著對方從鄉下回來的字眼,仿佛從鄉下回來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我是沒有和諸位一樣拜名師,也沒有和諸位一樣,在京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長大,但我不見得該懂的禮數,該會的東西就比諸位少,如果諸位不服,咱們確實可以比試比試,省的你們一天天在這裡叭叭個沒完!”

孫如言和鳳琳琅視了一眼,倒是沒有想到,林昭昭竟然敢說出比試這樣的話,鳳琳琅比孫如言你想清楚,平日裡上課的時候,林昭昭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學習上麵。

所以這姑娘琴棋書畫根本就是一坨狗屎!

此刻是被衝昏了頭腦一樣,千敢提出比試這樣的字眼!

“比就比!”孫如言那這個時候自己必須站出來,畢竟以鳳琳琅善解人意的身份,不應該說出這樣咄咄逼人的話。當下往前一步,開口道 ,

“誰要是輸了,誰就是蠢才!就得在這裡當著大家的麵大喊三聲,我是蠢才!就當是給宴會助興了如何?”

“胡鬨!”孫如言的親爹急了,趕忙走上前道,“你在這裡胡鬨什麼?今日可是陛下的壽誕!知道你一個規格,女子在這裡跟人家打賭,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尊卑?”

眼看著孫大人生氣就要給自己的女兒一巴掌,然後跪下來求陛下原諒。

馮清霜立刻道,“孫大人,你未免也太嚴肅了,一些陛下都說了,今日雖然說是陛下的壽誕,但是大家當著家裡的家宴就行,平日裡的宴會客服的小姐不也有鄙視琴棋書畫的嗎?

這比試的過程不也是在給大家展示自己的才藝嗎?本宮剛剛聽著鳳姑娘的琴聲覺得十分的好聽,如今想著林姑娘既然也要比,那陛下不如這幾個孩子一些機會讓各府的小姐們都上台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藝?”

惠帝便點頭。

想著滿京城的才子才女在這裡鄙視琴棋書畫,倒也可以給其他幾個國家看看他們如今的小輩那叫一個人才輩出!

孫如言見陛下都答應了,立即逼迫的看向林昭昭,又問了一遍,“我的條件也給出來了,你就說如何吧?”

“不如何!”林遠致是生怕自己的女兒答應自己女兒平日裡讀書是個什麼樣子,他這個當爹的能不知道嗎?

吟詩作對他我就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女兒吟出來過,在這裡跟人家比什麼琴棋書畫在場的才女也不說才女了,在場這麼多女子,哪個不是自由讀書,對對子,騎馬射箭,哪個不比她女兒強啊?也不是她看不起自己女兒,實在是這十多年的差距。不是說你靠著嘴硬就能夠擺平的 ,

“為父之前就讓你少喝點酒,你倒好,非要仗著今天是陛下的壽誕,多喝了幾杯,你看果然給自己喝的上頭了,如今連胡話都說的出口。陛下,請您恕罪,讓臣帶著自己的女兒回家醒酒!”

“爹,我沒喝醉!”林昭昭給了她爹一個安撫的眼神,說道,“我已經低調很久了,但是如今我的實力已經不允許我再繼續低調下去了。”

林遠致,“……”

不是,你啥實力啊老妹!

能不能彆跟我倆擱這整這死出?

我看你現在不是喝酒喝多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我看你分明就是被鬼上身了!

“不是啊爹,”林昭昭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為了自己好,但是現在的情況是,“自從我被從線下接過來之後,滿京城所有人都認為我是一個被養廢了的女兒。

都認為自己會琴棋書畫,所以就高我一等,比不過我的時候就要拿出我是從鄉下來的,說的上幾句仿佛就能刺破我脆弱的自尊一樣?

可我是鄉下來的,又怎樣呢?我就算不會琴棋書畫又能怎麼樣呢?

我知道什麼時候去放大鵝,什麼時候去喂雞豬要怎麼閹割沒有腥味不長獠牙,吃什麼東西才能生的膘肥體壯,我知道麥子和稻穀是怎麼種的!

我也見過鳥類是什麼時候遷徙的,失去了一條腿的鴨子這個頑強的活下來,甚至可以學會飛翔。

諸位看見京城的各種風光,各種紙醉金迷,我看見莊稼人對糧食的渴望與赤誠,大家所見皆是山,隻不過山與山之間各有不同,在高度上又無太大的差彆,為何諸位就總是覺得自己高我一等呢?”

“說得好!”惠帝沒忍住點頭鼓掌。

作為皇帝,惠帝自然知道天下萬民供養皇室,天下萬民才是皇室能夠經久不衰的根本。

先祖從馬背上打下來江山之後,一直有在每年務農時親自下地除草以及播種各種瓜果蔬菜。

林昭昭所說的這一番話,完全是說在了他的心坎裡。

“這滿京城又有多少人知道這麥子是什麼時候成熟的?知道這水稻是什麼時候割下來的?知道第一天要吃上幾頓鴨子,又是該如何喂養的?”

眾人一看陛下這麼說,擺明了就是很欣賞林昭昭的意思,立即跟著點頭,

“不錯,先祖說的確實不錯,沒必要因為你們是經常來的,就眼高手低!”

“加了幾個小子,總因為自己是京城裡出生的,就有一股傲氣,可是今日和縣主比一比呢,弓弩圖 螞蟻窩,要我說他們哪裡都比不上!”

“……”

鳳琳琅看著場上的局勢被林昭昭幾句話給完全逆轉,當下眼神一暗,開口道,“陛下縣主那確實不錯,我等也從來沒有,因為林姑娘是鄉下出身而看不起林姑娘。

不過,之前到底是因為林姑娘自幼沒有生長在京城,所以跟林姑娘之間有一層隔閡,不太親近。今日我給林姑娘道歉,至於鄙視什麼琴棋書畫的事情,就此作罷!

若是如果你要還不解氣的話,我願意當著眾人的麵大喊我才是那個蠢才!”

“琳琅,你說什麼呢?乾嘛要說這種話呀?事情又不是你挑起來的!陛下,臣女不過是在這裡說幾句實話,並沒有什麼彆的意思!至於縣主,你確實就是從鄉下出來的,我重複說了幾句,隻能代表我囉嗦,但你如此敏感……”

孫如言心裡不屑,麵上繼續道,“我為你的敏感而給你感到抱歉,如果說你說完這句話,心裡會好受一些,也不想和我們繼續彼此堅持說話的話,也當我之前說過的話沒有說過就是!”

“比啊,我說是我想說,咱們該比還是可以繼續比的!”

林昭昭攤手,“不就是比琴棋書畫嘛,想來也浪費不了多少的時間,要不咱們現在就開始唄!”

“昭昭!”林遠致出來回來自己的女兒小聲的跟對方說,“爹知道你不在乎名氣什麼的,也知道人有時候活著就是為了自己的麵子和一口氣,但是你想想,若是你今日當著眾目睽睽之下說你是蠢才,往後誰看了就算麵上不說那背後誰不會偷偷議論上你幾句?爹不是怕你今日因為一時衝動來日後悔,所以才想著咱們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爹,你是不是從來沒見過我畫炭筆畫,你怎麼就知道我畫的就沒有孫姑娘好呢?”

林昭昭對著林遠致眨了眨眼睛。

林遠致一愣,好像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麼。

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昭昭和君無恨的你似乎確實是不錯,而且君無恨你也提過昭昭幫了他不少忙,更重要的是聽剛剛幾個繪畫的大拿,好像說過這畫出炭筆畫的人是一個女子。

女子,君無恨,幫忙……

我的個親娘唉!

林遠致納悶,詫異,且不可置信,“你你你……我的閨女,該不會他們說的那個是你吧?”

“嗯哼!”林昭昭點頭。

你倆在這裡打著啞謎,做人真自然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什麼意思,但是這會兒孫如言已經算是等煩了,直接詢問道,

“不是說要比琴棋書畫嗎?我現在就要和你比劃,你竟然說我畫的炭筆畫不好,那我給你時間也給你機會,你現在來畫一個炭筆畫給我瞧一瞧!”

“這是自然!”林昭昭跟林遠致暗示完之後,便走上了前,然後詢問惠帝,

“陛下,應該是說筆試琴棋書畫那兩幅畫,想要對比的話更直觀一點的就是畫同一個人物,同一個風景。既然孫姑娘畫了陛下臣女鬥膽,也願意給陛下獻上一幅炭筆畫祝賀陛下壽誕!”

惠帝其實是有點怕對方瞎畫,到時候他那英明神武的形象被毀了可怎麼辦?

但是想著畢竟是自己剛剛答應了這場筆試,在這裡推搡反倒不好,於是便點了點頭,而後就看見林昭昭直接拿起了炭筆和畫紙,不過看了他兩眼就開始畫了起來。

這就奇了怪了。

要知道孫如言畫他的畫像的時候呢,幾乎每隔上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會繼續抬頭看下惠帝,但是林昭昭從落筆之後,基本上就看了惠帝兩眼,就開始在那裡畫了起來,期間都沒有怎麼抬過頭。

“這……”眾人這就覺得有些納悶了,要知道給人畫畫像要求可是很多的,最重要的就是要求正主在場,且保持一個姿勢,保持不動,畫師會通過一直觀察對方的行為和神態,一點一點臨摹下來。

可林昭昭倒好!

這真的是在這裡瞎畫嗎?那落筆刷刷的動作呀!

好像根本就沒有停下來過!

你這不觀察,又不慢慢畫,畫的這麼快,一旦哪筆畫的不對的話,豈不是前功儘棄了嗎?

當然,如果本身是在這裡瞎畫的話,他們的擔心就完全不叫做擔心了!

也就是在眾人心裡的想法落後不久,林昭昭這才不緊不慢抬頭開口道,“陛下,臣女的炭筆畫已經畫完了!請陛下和在場諸位鑒賞,打分,和孫姑娘之間評出一個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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