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恨,“???”
脫衣服?
“對的呀!”畢竟針灸嘛,林昭昭說,“醫者麵前無性彆的,殿下可不要忌疾諱醫!”
她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一副我都是為了你好的表情,當下就把有些懷疑的君無恨給唬住了。
於是對方將眾人給趕了出去,試探性的解開了自己的衣領扣子。
【斯哈——好白!王德發!好牛批的冷白皮,不是說大反派經常在沙場征戰嗎?o的了,這精致的鎖骨,這寬肩窄腰的,還是那句話,姐妹們,我真不敢想他做飯得多好吃啊!】
君無恨,“……”
很好,還是在饞他身子!
不過他的身子好,和他做飯好吃這其中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林昭昭欣賞一會就將神色嚴肅了起來,“你躺床上吧。”
君無恨,“……現在?”
不是他不願意躺在床上,隻是對方隻不過看他的這個眼神吧,總讓他覺得並不清白!
他到底是個王爺,若是躺在下麵的話,傳出去了,成什麼樣子?
怎麼都該……
“你不要緊張!”
林昭昭拿著針灸,湊了過來。
君無恨一隻手半搭在紅色的梨花木質床上,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天氣有些躁動的原因,帶著幾分青蔥淡粉。
林昭昭站在榻前,眉眼半垂。
離得近了,隻見大反派皮膚瓷白,五官輪廓俊挺而分明,此刻眸色清冷,透出幾分不近人情的意味。
短暫的對視後,她把針灸布放在一旁,輕輕動便展開,修長的手指從中取出幾根銀針。
少商、隱白、人中……
隨著她的針紮入進去,林昭昭道,“現在開始或許會有一點刺痛的感覺,不過不要緊,這是排毒的必然過程。”
她說著,輕輕轉動著銀針。
小姑娘的睫毛在光下一閃一閃的。
君無恨沒忍住,“為什麼要幫本王。”
“臣女今日聽見了不該聽的東西。”
“隻是如此?”
【當然不是了!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主要也是因為你長得有幾分姿色,又和男女主不對付,不然你以為我費這鼻子勁呢?我對彆人那叫一個分幣不出,救人怎麼也得收點銀子?但我對你可是一分錢都沒收的!】
【我也不求你大富大貴,就求你好好活著!】
活著好給男女主添堵,乾死他們!
林昭昭在心裡想了這麼多,君無恨也就記住了最後一句。
要知道他自幼,唯一希望他能好好活著的人,就是他們肥,可惜對方離開的太早,他對母妃的記憶永遠停留在那個他練完武功回去,母妃溫柔摸著他額上汗水的午後。
那也有很多人都對他好,但有的人是因為她尊貴的身份,有的人是因為是母妃身邊的臣子。
真正是為了他這個人的,卻是少之又少。
可如今,在他麵前的這個小姑娘,卻說希望他能夠好好活下去。
君無恨心尖微動。
林昭昭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隨著所有的銀針都被拔出來,隻見原本君無恨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浸透了幾分生氣。
林昭昭注意到,把針灸布卷起,這才讓守在門外的那群人走了進來。
周鶴予不仁不讓的走在最前麵,趕忙詢問道,“怎麼樣了?針灸之後,這人怎麼樣了?”
要麼說他沒用呢!
在這裡啥也不乾,就知道問問問的,不比他爹,直接就走到了君無恨的身前,抬手去給人把脈,當下臉色一變,“這……怎麼可能?”
“怎麼了爹,你摸出什麼了?殿下這是喜從天降還是準備發個喜喪?”
周父,“……”
有時候他是真的很想把他兒子這張嘴巴給抽爛,你背後蛐蛐人也就算了,你當著人家的麵還在這裡蛐蛐!
“殿下身體裡的毒素似乎一起減弱了一部分!”
他看著林昭昭的眼神簡直都要放光,“南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
林昭昭,“……”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一開始好像不是這麼說這麼想的!
周父,“不知姑娘師承何人?若是姑娘有空的話,可以來我們周府做客,和老夫切磋一下醫術,或者教教老夫如何治病救人!”
周鶴予,“爹,你的臉呢?”
剛還對著小姑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如今這就變了態度了?
唉人嘛!
“你還小,根本就不明白什麼叫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隻要是能學到醫術,彆說是討好一個小姑娘,是讓老夫豁出臉皮去娶她,老夫都願意!”
林昭昭,“那你可真是既要又要啊!”
不過這針灸到底是一個長時間的東西,“臣女三天之後再來給殿下診治,隻不過臣女來這件事……”
“放心,本王府上沒有多嘴之人,不會將你牽扯到這件事情裡。 ”
林昭昭才放心,畢竟古時候的王位之爭,一個搞不好,可是要鬨出人命的。
“光是針灸的話,或許不能夠徹底清除毒素,要不你再給我們王爺開個藥方吧?”
林昭昭點頭,拿著紙筆,洋洋灑灑的一通寫。
隻不過,周父有些納悶,“老夫看你這藥方上好幾種藥材,用的都拐彎抹角的,不如直接用上靈芝,豈不是見效更快?”
“從對方的下毒手段老說,可見十分了解殿下的生活作息,說白了,府裡或許有他的眼線,若是直接抓這種藥材,對方就能知曉我們已經知道如何解毒,就會用想新的手段對付殿下,不如拐彎抹角……”
好好好!
周父眼睛一亮,“公子不僅在醫術上高超,做人也如此缺德有心機,老夫喜歡!不如咱們結拜為異性兄弟,以後誰欺負你,你就報老夫的名字,讓對方納悶,老夫是誰給你爭取逃跑的時間!”
林昭昭,“謝謝但沒必。”
給一切都弄好,林昭昭這才做著對方的馬車離開了王府。
她這一天天的不著家。
林清辭在府裡想要討好她都沒得辦法。
這不,眼瞅著她姐,第二天一早上又跑出去了,於是趕忙跟了出去。
與此同時,收到信的林晚月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