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在貝克蘭德開一間酒館,我想請你當我的員工。”賽爾瑞斯好心的給阿蒙倒上了一杯蘇打豆汁。
“你請偷盜者當員工?”阿蒙麵帶微笑,拿起蘇打豆汁輕抿了一口,表情忽的僵住。
“咳,”阿蒙放下杯子,“這就是你們酒館的特色飲品?”
賽爾瑞斯轉移話題:“酒館大部分財產我都不在乎,我相信你也不在乎。至於那有價值的小部分你偷不走的。”
“是嗎?”阿蒙很配合的被轉移了注意力,不動聲色的將口中的味道偷出來,隨手從窗戶扔了出去。
“嗷嘔……”樓下很合時宜的傳來了無辜路人的悲鳴聲和嘔吐聲。
賽爾瑞斯打了個響指,一個合成機出現在賽爾瑞斯身旁,他攤了攤手表示阿蒙可以試試。
阿蒙伸手對著合成機一抓,合成機沒能給它偷過去,他反而是抓了一手藍、紫、綠三種顏色相互加錯的光團。
接著,阿蒙試圖偷竊的左手裂開了一道道傷口,像是被利刃劃過一樣。
“就是這樣,巡獵的力量會根據你偷竊的程度對你施以製裁。”
“巡獵……”阿蒙在口中琢磨了一下這個詞,“真是有趣。”這次他沒有直接將傷口偷走,而是試圖欺詐傷口使其複原。
“嗯哼……在繼續交談前可以幫我把上麵的這股能量取走嗎?”欺詐的能力很明顯失效了。
賽爾瑞斯收回巡獵的命途之力:“這樣吧,我會告訴你一些關於祂們的事情,一些我們那邊的常識。在這之後,你成為我的酒館員工,我會為你提供庇護。”
“我可不需要你的庇護。”阿蒙看著自己恢複的手掌嘖嘖稱奇。
“是嗎?你現在應該與本體失去聯係了吧。”賽爾瑞斯毫不在意阿蒙的拒絕,“在你獲得了這張麵具後,你就不再是祂的分身而是一個完整的個體了。祂會如何對待除自己外的偷盜者,尤其是‘有趣’的偷盜者,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阿蒙沉默不語。
“這也是你算計我幫你除掉當時在場的其他阿蒙的原因不是嗎?”
阿蒙又沉默了許久:“我們需要對這個員工進行定義。”
這麼明顯的漏洞,阿蒙可不會發現不了。
“當然。”
…………
經過一段時間的協商後,兩人達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共識。
阿蒙麵帶微笑:“需要去找太陽途徑的高序列簽訂契約嗎?我這邊有合適的人選。”
“不需要,我有更合適的……神選。”賽爾瑞斯拒絕了阿蒙的“好意”。他可不覺得阿蒙會這麼好心。
阿蒙挑眉,“神?嗬,這可真是有趣。”
“那麼,在簽訂契約之前。作為贈品,我先跟你講講那些你感興趣的那些事情吧。”這是剛才商量好的條件之一。
“首先,你需要明確【星神】與【命途】的概念。”
“星神……”阿蒙重複了一遍這個詞。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跟你想的並不一樣。”
“是嘛。”
賽爾瑞斯帶上一副黑框眼鏡,不知道從哪裡拉出來一麵黑板:“我們繼續……”
稍微花了點時間,賽爾瑞斯為阿蒙解釋了何為命途,何為星神。
阿蒙若有所思:“所以,我現在是踏上了歡愉的命途?為什麼之前沒聽說過這些?”
“或許是你們這裡曾經沒有命途這麼個東西吧?”
“曾經沒有命途?”阿蒙看了眼賽爾瑞斯,突然明白了什麼,笑了一聲,“羅塞爾曾經寫過很多小說,其中就有穿越小說。”
“或許你也去可以稱呼我為天外來客。”
“嗯……”阿蒙低頭把玩著手中的麵具,看著上麵畫著的十二條惟妙惟肖的時之蟲。
“怎麼?你想體驗一下?體驗一下這副麵具的力量?”
“是有點好奇。”阿蒙沒有隱瞞。
“嗬,先簽訂契約吧,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阿蒙抬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啊。”
“那麼接下來,該簽訂契約了。”賽爾瑞斯起身。
“向星神?”阿蒙同樣起身,兩人麵對麵站好。
“對。”
賽爾瑞斯抬手,一股奇特的能量將兩人鏈接在一起。阿蒙頓時感覺周圍的場景變得扭曲,各種顏色的扭曲線條浮現在眼前,令他有些許眩暈。
阿蒙感受著這股新奇的能量:“這是哪條命途的能力?是秩序嗎?”
“是夾雜了秩序的同諧。”賽爾瑞斯解釋。
阿蒙點頭,賽爾瑞斯繼續儀式,諧樂之聲從他口中響起。
“三重麵相的靈魂啊,請你見證我等的誓言,用熱鐵烙我等的舌和手心,使我等不能編造謊話,立定假誓,違背誓言。”
賽爾瑞斯本想以自身的對【同諧】的運用,以自己為見證人,對自己與阿蒙施加調律、立定誓言。
但在賽爾瑞斯開口後,他感受到了注視,跨越無窮遠處投來的注視。
賽爾瑞斯和阿蒙的意識產生些許恍惚,千麵一體、微笑閉目的希佩倒映在了兩人的眼中。
祂以賽爾瑞斯作為同諧音符的身份為基準點,以賽爾瑞斯的祈禱與呼喚作為牽引,同諧星神降臨到了這片宇宙。
壞了,我成臥底了。這是賽爾瑞斯內心的真實想法。
【哦豁,太君裡麵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