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彆說,站在路口上的他,的確是暫時不知方向,更不知道來時的路,卻稀裡糊塗的,找了個不錯的地方,把之前的故事從頭到尾的講出來之後,還真有點意猶未儘的感覺,於是,輾轉之間,又到了朋友的茶館,找了個私人的雅間,入座後沒有多久的功夫,自己穿上了一套“製服”這就開講了。
醒木一拍,學著郭德綱的開場定場詩,便說:“紅塵破浪兩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從來硬弩弦先斷,自古鋼刀口易傷。人為貪財身先喪,鳥為奪食命早亡。任你奸猾多取巧,難免黃焦土內藏。”今天,我來說一個關於阿爾茨海默症的故事吧,這次的主角,可謂是一波三折啊,自己先前以“綁匪”之名,對於暗戀的對象,采取了強製措施,才算互生好感,接下來又因為工作調度的原因,使得彼此處於異地戀當中,而也不知道算福還是禍之時,男主又因一次意外,不得不調回原單位,搞後勤工作,也就是說,他又可以回到當初的地方,試著去見見朝思暮想的她了。但怎麼說呢,回到出租屋,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裡,隻有是角落裡的包裹,引起了男主的極大好奇。打開來一看,一封封的信件就擺滿了一桌子,這就開始閱讀了起來。
這還真令他感到意外,竟然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也才知道了銀杏飯館這個地方,本著碰碰運氣的想法,這就到店裡按照紙條上所寫的“暗語”在店長的帶領下,上了二樓,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這本是不錯的開場吧,可奈何,短暫的接觸之後,新的問題就出來了,這就是原定計劃,是否還有必要實施。因為整件事在男主看來,都是自己有虧與女主。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常規操作這就來了,先是由閨蜜帶頭,帶著這位女主遊山玩水,而且每次都是神秘人結賬,當然了,還有參與各種活動,獲取到神秘大獎等等的小舉措。
在男主看來,這一來,能記錄美好時光下,女主的反應,二來嗎,也是為一部作品打好相應的基礎。隻不過,漸漸地,男主發現,似乎即便這樣做了,也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這麼一來,讓本就內向的男主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排解,就在一種急火攻心之下,大病了一場,還被轉移到療養院中休息了一段日子。
緊接著,平淡的生活就此開始。隻不過,還是一個人的狀態,與之前沒什麼區彆,唯獨,到了晚上,就判若兩人,開始奮筆疾書,而往往才如泉湧之時,恰恰是零點以後。緊接著,間歇性的接觸也陸續上演,就即便如此,也無法避免會產生出摩擦、誤會、邊界感等等一係列的問題。但,怎麼說呢,這些問題,在男主與女主的處理方式來看的話,就壓根不是什麼問題,反而是彼此探索外界的一個“窗口”。最為明顯的地方,就在於,凡是能看到二位同框的時候,必定是在走一個半程馬拉鬆的時候。而隨著次數的有增不減的狀況下,又衍生出了定向越野,也融入了街頭獻唱等不同的活動,而每次活動接近尾聲的時候,那一家銀杏餐館,就成了必打卡的地方。
而往往這時候,也是女主說心裡話的時候,她時長會說:“老小子,你知道嗎,彼此分開的那些日子裡,我是一遍又一遍的寫信給你,你卻連一封信都沒有回過,我也就有意無意的想氣氣你,猜想你可能把我給忘了,與那裡的女孩打成一片,於是,第一次謊言就此產生,我說自己也在跟同事接觸,其實,我也相信,你會不相信的,因為就連我自己都不太相信。”
停頓了片刻,女主還說:“可是,就算即便如此,你依然沒有回應,我的確有些著急了,在之後的一段時間,第二謊言,就出來了,上麵寫的是,因為男同事在作風上有很大的問題,我們分手了,而不巧的是,我的父母又給我安排了相親,這次是真的沒辦法了,要是你不能在規定的時間趕回來,我隻能答應了。”聽到這裡,男主也說:“是啊,當我回到當初的出租屋,看到那些被返回來的信後,複雜的心情湧上心頭,我當時就很想衝到你說的地方,去看看。”但此刻,男主沒有再往下說,而一旁的小孩卻說:“大姐姐,你是不知道,當時這位大哥哥還昏迷了幾天,是我的家裡人妥善用藥才緩過勁來,也是在整個過程當中,我無意間,翻看到哥哥胸口袋子裡的照片,才大致明白,你在他的心裡有著很重要的位置,隻是,為什麼彼此打卡的地方要在銀杏飯館呢?”
男主這時候馬上插話說:“我謝謝你啊,在我昏迷期間,老跟我講故事,也帶我看了很多的‘作品’,不誇張的說,你都很有可能成為一位大師,隻是,你還不太了解,在那一間小小的銀杏飯館裡,發生過很多彼此共同的經曆,那些可是拿金錢都買不來的東西啊!”小男孩卻不依不饒的說:“既然如此,你跟我說說,這個如同‘檔案’的東西裡,到底有什麼啊?”
男主這下算是被“拍在岸上了”,也就隻好說:“在那些文件袋裡,裝著的,也都是一些沒有發出去的‘情書’。”女主這時候才說:“你為什麼之前都不說呢?”男主解釋說:“沒什麼的,就像這枚硬幣,我將其拋在空中,待再回到手掌上時,你猜,會是人頭還是字啊?”小男孩就說:“這個還用說,你要做的還有很多,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我不想給予詳解,這就去嘗試吧!”說罷,轉身就離開了現場,不見了。
男主這時候也算是有了打算, 就跟女主說:“現在好了,隻要你願意,接下來會有不一般的行程在等著你,這次我要確切的答案,你願意同我一起經曆嗎?”說到這,有人打斷了大頭的講述,並說:“你這個人不講究啊,你忽略了很多的地方,比如說,男女主人公,因為重逢而選擇去打卡的地方,在一個不起眼的幕布後麵,那一堵牆的‘印章’你都沒有講述啊!”
大頭就說:“老夥計,這可不能賴我,對於這樣的‘侶行’,我得掰開了,揉碎了跟你們講清楚啊。”停頓了片刻,繼續說:“此刻,男主拿出期待的眼神,看著對方,時刻準備露出手上的那把鑰匙,並,試圖向她撒第一個善意的謊言。”就這樣,女主表示了同意後,男主就說:“抱歉啊,我剛才接到通知,我還得去辦事,這有個地址,還有把鑰匙,你代替我去看看好嗎?”女主也是欣然同意,拿到鑰匙後,就火速趕赴現場,看到的是一套精裝修的房子,以及有些淩亂的箱子。
男主則通過監視器,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說:“這就是我們的新家,如果她能依次打開那些盒子的話,我倒要看看作為柯南道爾的迷妹來說,應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自己隻要等待適當的時機出現就好。”於是,接下來的片段就是,女主依次打開那些盒子,從裡麵陸續拿出了皮包、首飾、服裝、鞋子,還有就是一張紙條。而隨後也不知道哪來的興致,竟然會隨著紙條的指引來到到下一個地點。
在這個露天的場所裡,竟然會有使者模樣的人,走上前去跟女主說:“請問你是某某女士吧,有人落下個東西,紙條上指明要交付到你的手上。”也就是如此,接過東西後,打開包裝一看,似乎沒出意外,又是一朵鮮花,一份小禮品,以及下一個要去的地方。怎麼說呢,該來的還是會來的,男主穿上特製的馬甲,來到餐廳附近,向過往的行人分發宣傳冊。當然了,這些在明眼人看來,顯然就是個桄子,就是想知曉一下,按照自己設計好的流程,對方會不會有意外之喜呢?
也彆說,似乎很有成效。那一張被“偷拍”到的照片,那一個個由路人送去的鮮花,無不在說明,今天的幸運兒就是她。隻是,等到了地方,不免有些失落,竟然會是一片“荒涼之地”。大頭突然在此處停住不說了,而是一個人驅車來到了現場,這才繼續說:“一個由鐵絲氣球編製的拱門一張地毯,編製成了浪漫的場地,這樣還不止呢,接下來,陸陸續續的人拿著盛滿食物的盤子端上桌,又陸續離開,這個怎麼說呢,隻能是妙不可言啊。”大頭說到這,隨身拿出一個瓶子,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而這時,故事中的小男孩就出現在眼前,跟大頭說:“又是你,還在講述那段故事呢!”大頭就說:“那可不咋的,不過,我忘了,從這裡走出去之後,他們二人又有怎樣的故事呢?”小男孩就說:“那還用說,男主一次次的做著一些小事,也總會在書信上,注明,你對某人來說很重要,請不要有一絲一毫的焦慮,你就是你,但始終要保持現狀,卻可以在一定的範疇之內,改變自己。”
而男孩卻說:“彆這麼說,我恰好帶來了個好消息,你看這是什麼。”大頭看著紅紅的請帖,打開後,那對新人的名字,讓大頭欣喜了幾分,就說:“這不大對吧,竟然他會有這樣的委托,告訴對方,我接受了。”男孩卻說:“聽到了吧,這件事,交給他,就算輕鬆多了。”大頭也說:“銀杏餐廳到底在哪啊?”
男主就說:“這個地方吧,它是屬於大陸東部沿海中心的城市,也算是滋養容顏的好地方,所以定期的,我還想帶她去走走。”大頭此刻卻說:“我見過舍近求遠的,沒見過,你這樣的,我帶你去個地方,不過,得按照‘規矩’初到者,必須帶上眼罩,接受相關安排。”男主則說:“這個有點意思,這就來唄!”大頭也在這時候說:“男主啊,男主,你們當初的故事,被我講了無數次,但始終不能明白的是,他為什麼還會回來,搞起了小作坊。”男主就說:“剛才我體驗你的‘規矩’,這下該輪到我了,請到小院裡來坐坐吧!”大頭這時候也才意識到,這裡竟然讓自己的找到了答案,並親手參與其中。
這時候,似乎也預感到了什麼,就說:“男主,我知道了,原來你的底氣是來自這裡的風,是這裡慢節奏的東西,以及身邊陪伴的人。”男主則笑著說:“很可惜啊,你的‘境界’也不過如此嗎,隻是略知一二,接下來,我來補充吧!”“首先,從名字,你就能知道,大權都是我愛人的名下,我還是那個‘打工仔’,其次,這裡也有你的一份功勞,你持有一部分原始股,也可以這麼說,至於這個地方未來會怎麼樣,你也有一定的話語權,但有個前提條件,她那邊怎麼樣了啊?”男主是這麼說的,也就是這麼問的。
大頭還正準備說呢,就被男主攔住說:“要不是你跑前忙後的,我們怎麼可能有這個小店,還有,之後的招攬客人之法,獎勵機製,升級相應的配套措施,哪裡能少的了你啊,所以,這些都是你應得的,但你最近的狀態,也讓我們放心不下啊。”大頭這時候,則說:“沒辦法呀,我最近手頭上,還有這麼多事物,打算房間,看各路消息,偶爾還得打打雜,在認識我的朋友麵前,我還得偶爾做到‘有事您說話’,你不覺得我也有點想放又不可能放下的無奈嗎!”
男主這時候也說:“看來,山上又要多一個人長期打卡的成員了。”大頭聽出了一點意思,就說:“還不一定呢,哪像你啊,肯慢下來,品味著小院的愜意生活,還有vlog可以隨時記錄生活,還有這麼多的‘回頭客’,你做的夠好的了。”男主依然不依不饒的說:“你這是在避開話題,說說你吧!”
大頭也就隻好提議說:“要不,還是去老地方的展覽廳吧,在那裡,彼此麵對麵的坐著,展開一場對話,也闡述一下,長久以來,通過取樣、訪談等手段所獲取的消息吧!”男主就說:“我知道,你一定又要說,文、教、商、旅的話題吧!”大頭則說:“有何不可,這樣做的結果,隻能有一種可能,這就要在交流組織中彼此啟發,共同探索更多新的可能。”而此刻,似乎也引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說:“說的都很不錯嗎,你們要不要看看沙盤呢?”大頭跟男主莫名其妙的說:“好啊,你把‘作品’藏哪了,我們迫切的想要看看。”解燕邱則說:“彆急,它被我儲存在一個廢棄的地方,要想去看,這還得通過測試啊!”而這時候,大頭則第一個表示說:“來吧,請出題。”
還彆說,這就真弄來了一些廢舊的材料,解燕邱就說:“我呢,也是好奇,對於常年紮根在這片土地的人,如何讚美這座城市,就以它為題,進行創作吧!”男主就鼓掌說:“大型活動的現場你去過了,簡單的來說,這次的主題就是,美麗中國紀事,你這是想搞個‘分會場’的節奏啊!”大頭好像也想起了什麼,就說:“解師傅,你比我還狠,竟然把未來提案與現場工作坊進行有效的聯動,而對於場景敘事這一塊,你又有什麼想法啊?”
解燕邱則說:“這個不好說,但就是想嘗試不一樣的東西,畢竟,某某學院裡走出的孩子,都是要有點東西的,不是嗎,大頭?”聽到這的時候,大頭也說:“是啊,我都快忘了,還可以這樣啊。”回過神來,就說:“我知道了,你是把東西存放到了,學校禮堂吧!”解燕邱也隻好說:“也許吧,我把鑰匙給你,自己一個人進去看看。”
大頭就有點上心了,便說:“好啊,反正都有點癢癢了,我就一個人拿上鑰匙過去。”說完,拿著遞過來的鑰匙,打了一輛出租車就來到了久違的校園,走進禮堂的那一刻,大頭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口中似乎還在說著說著什麼,隻是,默默的擦去眼角的淚珠,而姍姍來遲的解燕邱背過身,把門關上,跟大頭說:“現在這裡,就你我兩人,還有就是這一疊黃紙,就不能說說究竟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嗎?”
大頭就說:“不能說,不可說啊,這就好比銀杏餐館裡的頭牌遊戲,時間膠囊一樣,必須是持有效證件,和當時的餐票和參與者同在的基礎上,才能在規定的時間過了一天之後,方能取出。”解燕邱這才說:“不光如此,他作為經營者,還是銷冠,個人展覽的策展人,還是自媒體從業者,不信的話,我帶你再去個地方。”大頭自然知道是去哪,就說:“這會兒,也不急,還是我帶你去勞作一番如何?”
解燕邱則說:“說的也是,這就走唄,免得耽誤了時辰,少了幾分精彩時刻,這就走唄!”也就是如此,二人兜兜轉轉之中,來到了小區,上了電梯,也進入到了裝修一半的毛坯房中,解燕邱則說:“好啊,這是知道,我有勁,沒地方撒,想讓我靠勞作撒撒氣,說吧,具體的內容都包括一些什麼?”大頭則說:“先彆急著動手,幫我看看這裡還缺些什麼,置辦的差不多了再說。”
而這時,又來了一位舊友,他說:“大頭,你怎麼才來啊,要不要晚些時候,到露天廣場聚聚啊!”大頭就說:“小郭啊,沒想到第一個發現我‘歸來’的人竟然是你,怎麼樣小店經營的如何,有沒有回頭客,”小郭就說:“先彆說這個,我哥回來了,總得先嘗嘗熟悉的味道吧,我還就帶來了一些新品,等待你的評價。”
大頭和解燕邱這才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幾上擺好的餐盒,上麵盛滿了麻辣燙的食材,還有燒烤,以及自釀的飲品。那饞蟲早早的就被勾了出來,哈喇子也早就從嘴角流了下來。大頭這時候就說:“先彆忙著呈現了,我們這就要開動了,實在是有些抵擋不住。”小郭這才說:“彆急,來都來了,等著忙完了,老地方還想讓你去做做客呢!”
也還彆說,陸陸續續的忙活過一陣子之後,總算可以在露天的場所下,開懷暢飲了。而也就是在這一刻,大頭抽空又去了銀杏飯館,跟店長說:“還沒有看出來,你也有點東西嗎,怎麼樣彼此分享一下吧!”店長則說:“我也沒看出來啊,現在就以你的積分,以及線上的活躍度來看,你也是夠資格進入下一個環節的用戶。”大頭就說:“你們這兒也是夠有意思的啊,你們似乎在感謝每個能到店裡消費的顧客,因此,你們有許多莫名奇怪的‘規則’,其中有一項,我始終沒有搞清楚,你們口中的下一個環節,究竟是什麼,是否還有彆的什麼啊?”
店長說:“怎麼,這些美味都無法塞滿你的胃口,真想知道接下來包括些什麼嗎?”大頭就說:“那可不嗎,按照我的話來說,你們已經對自媒體‘上癮’了,更關鍵的是,你們隻提供素材,而那些參與者,卻又是那些回頭客,所以,我實在是很好奇,你們的後台究竟藏著一群什麼人啊?”而也就是這樣的理由,大頭來到了後院。
這才見到了最位震撼的畫麵。儘然是在一塊碩大的空場上,隻有那旋轉的平台,邊緣鑲著逐步抬高的十多級的樓梯,位於中心有一張蹦床。大頭笑了笑,就說:“不愧是高手中的佼佼者,竟然讀懂了那本戲說的故事。 ”而淺穎卻說:“不才,隻是感覺這是常態,要不也來筆畫筆畫啊!。”
大頭笑著說:“看看時間吧,如果你也是‘同道中人’不會感覺有點癢癢的嗎?”淺穎則說:“是啊,來一壺唄!”大頭喝著喝著,似乎想起了什麼,這就踉踉蹌蹌的來到山上,一個人坐了下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路過的人送回了家,而也就在車上,大頭說:“你還是來了,看來,你沒有忘記這裡的事情啊,說說吧,你的想法是什麼啊?”
沒想到,對方卻說:“也沒什麼,隻是有人告訴我,清水縣有邀請,讓我們說說這個地方,我一時找不到個人,就拿你湊個搭子,體驗體驗,順便找靈感。”大頭本想拒絕,可是一看到有非子牧場,可以去那燒烤野餐,可以去軒轅廣場搞點什麼,更可以去溫泉度假村裡記錄點不一般的東西。想到這,大頭就說:“行是行,但我有點特彆的訴求,能不能加兩人為特彆觀眾。”許東則說:“有何不可,隻是,你是知道的,這個過程吧,沒那麼快,所以,耐心的多等等吧!”大頭也沒說什麼,隻是在一份契約書簽了字,這就走了。
顯然,大頭就沒有醉,隻是在等一個答案,而沒想到,對方卻給出了這樣的一個“禮物”。這就多少有點像是撞槍口上的感覺,大頭找了一個當地的朋友,就在電話裡谘詢了一些問題。又一個沒想到,對方很快聽出點不一樣的東西來,這就說:“你這是又要做攻略,搞事情了吧!”大頭則說:“有何不可,按照我們的話來說,到縣城去做做客,總要有點不虛此行的地方吧!”當地的朋友就說:“這個好說,你無非就是想去‘兩縣一城’的遊覽線路上,搞點記錄性的事物而已。”
大頭馬上解釋說:“也許吧,作為我們這種閒散人員,對於舞台的經驗還是太少了。”此刻卻有一個老者拿起電話,跟大頭說:“我就很反感你這麼貶低你自己,墨守成規,固然已經淘汰,但也有其值得借鑒的地方,你應該還沒有忘記銀杏飯館的事情吧!”大頭此刻不免有些激動,就說:“爺爺,你還健在呢,身子骨還好嗎,不曾去拜望您,是晚輩的失職,待我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了,定然會去看您。”爺爺卻說:“彆來這一套,下午有時間嗎,你來老地方,我好好帶你去爬爬山。”大頭這才咯噔一下,心想著這下總算讓他抓住機會了,自己又要“上課”了。也就隻好說:“好吧,在老地方與你碰頭,我肯定會來的,你就等著吧!”而就在掛斷電話後,大頭這就準備了一些必備的東西,趕往了老地方。
也彆說,雖說是老地方,但也有些許改善的地方,大頭就在門口開啟了自拍模式。也漸漸地往裡邊走去。就沒走多遠,在一個岔路口,被仿古的商業街所吸引,各種商鋪,都將商品靜靜擺放在貨架上,當然也少不了一些類似客棧、餐廳、茶坊、酒吧、民間藝術的攤點,嫣然就是一個都市旅遊休閒街區。
而在這裡,大頭走過了一條長廊,來到廣場,就見到爺爺,他早早的就在這裡等著大頭了。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說:“你是從哪收集到的這些東西,而且即將要上演的又會是什麼呢?”老爺爺卻笑著說:“你容易失敗的地方就在這,我來問你幾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在這一程當中,你見到過多少個手藝人,他們分彆呈現的是何種手藝,第二個問題,那個說書人,為什麼一定要在座位後麵布置一堵牆呢?”大頭則說:“手藝人呈現的分彆是,剪紙、糖畫、微雕等,而說書人,則是因為靠牆有安全感,那也是種底氣,他也才能把他要講述的故事說好啊。”
爺爺還說:“那麼接下來,請你做好準備,過會兒會很刺激的。”大頭想了想,就說:“實在是難得啊,還能見到那個東西,應用的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收獲啊!”爺爺就說:“你說呢,自從我把你帶到這條‘賊船’,至今為止,你的變化,你自己說啊!”大頭就說:“沒話可說,每天都有一個方案要寫,而且,也有出行的機會,可以這麼說,短途的忙碌可以換發新生,而長期的滯留,隻能帶來‘廢品收購站’的填埋。”大頭又停留了一會兒,繼續說:“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看來還有很多的地方,需要您的指導,到時候,可彆嫌我煩就好了。”爺爺就說:“那就很不錯了,隻是,那個問題,我還是需要問一聲,個人問題究竟怎麼樣了?”
“我也搞不清楚,對於彼此的訴求,到底算什麼?”大頭是帶著幾分疑惑問出來的,而爺爺卻說:“你的出場順序是怎麼樣的呢?”大頭思量再三,這才說:“我錯了,一開始我就錯了,可現如今駕到這了,我能有什麼辦法呢?”爺爺卻說:“你現在在乾嘛呢?”大頭似乎想到了什麼,就說:“你此行的目的,是想讓我找回一種奔跑起來之後,所能激發起來的鮮活感吧,那種東西隻能走出去,讓自己始終在路上才能夠體會的到。”
爺爺就說:“不錯嗎,你成長了很多,也依然帶著‘野獸’的脾氣,看來,又要上山了啊!”大頭就說:“我何嘗不想說服自己,隻是既然要上山,能說是什麼項目嗎?”爺爺就說:“沒什麼,就是你最擅長的領域,又要上演熟悉的橋段了,他們的要求是這樣這樣的。”大頭笑著說:“好啊,待我去‘采訪’委托人,從細節中,捕捉更多有用的消息。”爺爺此刻才說:“他在趕往這的路上,其實,此人你也熟悉,算是有過一麵之緣。”大頭笑了,還說:“我現在才解開了,當時的一個疑問,為什麼我在那時候會有莫名的感覺,原來就是他啊。”也還彆說,過了好一會兒,人總算是到了。
大頭一見之下,就說:“原來是你啊,那一夜你唱的不錯,也有幾分灑脫,沒想到竟然也有這樣的一段故事,能說說你想通過這樣的行動,達成怎樣的結果呢?”委托人這也才說:“也沒什麼,隻是想有點吹噓的資本,也順便再為他做點什麼。”大頭笑的更開心了,也說:“原來如此,但有可能得受到‘委屈’和算計,你想好了嗎?”委托人就說:“隻要能讓我,在那本冊子上,寫點東西,能為彼此的生活‘加點料’,那不算什麼。”大頭就說:“爺爺,我送你回去吧,剩下的事情,就由我和委托人一同完成,謝謝你了。”也就這樣,目送爺爺離開之後,大頭跟委托人說:“既然你選擇了我們,那有必要知道曾經都去過哪裡,以及當時,你想說的心裡話都有哪些。”
這一頓“了解”過後,大頭又感覺似曾相識,就說:“這個好說,隻是,我還需要統籌一番,你耐心等待就好。”說著,給委托人叫了一輛出租車,這才把人送出去,自己一個人還在想,該不會是“麗江女孩”吧!而隨著這樣的想法, 大頭就聯係了一個神秘人,跟他說:“我要在麗江,看著某人的背影,說句心裡話,你能達成所願嗎?”而神秘人則說:“我需要‘原材料’,隻要你能提供,下麵的事情好說。”大頭這才把東西發送給對方。
也彆說,視頻很快就被製作出來。但大頭看過之後,打了個電話就說:“不錯是不錯,但相應的冊子呢?”神秘人則說:“還不能太早的呈現出來,得慢慢來,而且,你不會忘記什麼吧!”大頭就說:“當然沒有忘記了,隻不過,得看看你的水平如何了,第一階段的免費名額是已經結束了,但還有一次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神秘人則說:“好啊,你也成為了‘推銷員’。”大頭就說:“誰讓這家飯館有點吸引人的東西呢,或許,下一個就是你。”神秘人則說:“這個可不好說,我還是等到了時候再說吧。”大頭想了想,也就沒說什麼,隻有耐心的等待了。而就在這一刻,大頭看了一眼手機,似乎是冥冥中注定的事情,大頭隻是在消息當中,看到了那一條關於開市的消息後,大頭就說:“該去捧捧場了,說不定,還能碰到熟悉的人,再一次的搞點熟悉的事。”說道這,抹了一把臉,重新收拾過後,就出發了。
似乎,沒那麼簡單,因為當大頭來到街上,走到館子裡的那一刻,就注定要遇到熟悉的老板。大頭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這裡的開鍋羊肉。本想應該沒什麼了吧,卻見一個人手提抽獎箱走了過來,並說:“我是這家店的老板,可以抽獎,最大的獎項霸王餐,有興趣來玩玩玩嗎?”大頭聽到熟悉的聲音,放下手機,抬眼一看,便苦笑著說:“怎麼會是你啊,能不能給我個‘痛快’的,你究竟經營了多少家店麵啊?”老板卻說:“大頭啊,歡迎你來到分店, 參加一下吧!”大頭也就順勢把手伸到箱子裡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來一張紙,上麵寫著一份蔬菜拚盤,就這樣,免費送了一份。
大頭這也才品嘗過後,來到櫃台,跟老板說:“按照會員的待遇,是打八五折吧,算一個多少錢,我過會兒掃碼支付。”但沒想到,店長卻說:“大頭,你腦子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你已經支付過了啊,而且還多給了一百塊錢呢!”大頭還有點蒙,隨即看了一眼手機,就說:“你夠狠的啊,竟然在後台玩這手操作,那我就收下了。”不過,就是瞥眼的一瞬間,看到了擺在一旁的禮包盒,就說:“這個禮包盒多少錢一個,裡麵都有些什麼啊?”老板就說:“真空包裝的半成品,你想要一套嗎?”
大頭想了想,隨即買了一套。還彆說,打開看過之後,水煮魚、地三鮮、五彩雞丁、乾鍋土豆片、蝦仁炒豌豆等都還是不錯的。大頭就在想了,要不要體驗一下過去熟悉的行當。緊接著,又有人打來電話,就說:“你的快遞到了,請到驛站來取。”大頭再一看短信,早就有取件提醒了,這時候,還用說什麼去取唄!
到了地方之後,按照上麵的號碼,打開了櫃子,拿走了東西。與此同時,又到櫃台處,以寄件東西的方式,把禮品盒送到指定的地方,這才回到了工作室。一個人一台電腦,以及手頭上那些東西要處理。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小作坊”竟然也會有貴客到。大頭很是熱情的接待了他。
而更沒有想到,這是一群想“癡客”,大頭就來了興致,便問道說:“看你們的打扮,也是有編製的人員,找我們會有什麼事情呢?”帶隊的人就說:“也沒什麼就是想找個院子,搭台表演,期間要有‘目標人物’,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從中記錄一下,方便的話,記錄一番也是可以的。”大頭就說:“這個可以有,隻是,我需要知道,我都做些什麼?”
帶隊大哥則說:“幾天的時間裡,你收集你所需要的‘素材’就好,畢竟這一本叫做故事的書,還是得你來編撰。”大頭這時候就發話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給被委托人出一本雜誌而已。”大頭思索了片刻,又補充說:“要不還是找個理由,帶上你口中的‘目標人物’去山上展示展示,你們的才藝啊。”帶隊大哥也是想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這樣做真的會有效果嗎?”
大頭也說:“不確定,但可以嘗試看看,友情提示一下,有些地方‘閒人免進’,所以,這裡還需要諸位多多幫忙。”可是,即便如此,大頭任然在想,如果是自己與她會是怎樣的效果呢?“是啊,如果是她帶著丫頭,來見證這一刻的美好,該是怎麼樣的呢,大頭你是這麼想的吧!”大頭尋著聲音轉頭一看,就說:“宋家兄弟也想‘刺探軍情’不成,那就得比劃比劃。”宋家兄弟卻說:“不急,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帶隊的人,他其實就是關鍵人物。”由此,把大頭拉到一邊,並對此進行了一番解釋。
大頭這時候提醒自己,喜歡是真喜歡,隻不過,困難的地方,是在於一邊可能在計劃著見麵,而又不得不做一個備份方案,如何讓自己優雅的退場。因為細細琢磨一番之後,就說:“宋家兄弟,不得不說,你們不愧是搞事情的行業標杆,我們相識的太晚了。”宋家兄弟卻說:“我們哥倆並不這麼認為,恰恰相反,我們到認為,這是恰到好處的安排,接下來,讓我們看看,去往古鎮的路上,彼此還能不能找到‘解決方案’。”
“聽上去,有點內容,能不能告訴我,該如何做到呢?”大頭是這麼說的,也是想體驗一番的,隻是,有人在利用上酒水的功夫,就已經“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