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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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表示認同的姿勢,將大拇指翹起,並附上一句明白。這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打從一接手,大頭就著手設計。可是,哪有那麼簡單,從有約定的那一刻算起,彼此都在各自的領域裡茁壯成長,卻失去了對於彼此的溝通,漸漸地形同陌路。而當問題出現的時候,作為男主的他,便想以很特彆的方式找回當年的感覺。

這就是送她“回家”。說來很容易,但又要達成不同時期的任務這就很難說了。大頭也知道,走這一趟是有些不容易的,但又不是絕對沒有辦法的。於是,一場徒步旅行就此展開。而也就是基於上述的種種理由。毅然決然的在假期當中,實施了長途旅行計劃。

這看上去,也沒什麼嘛,就是在一趟不遠不近的旅行當中,帶著自己所愛的享受大自然的美好。那隻能說明你達成的隻是表麵功夫,其深層次的動機,你還沒有掌握住。而我們的故事,自此還沒有開始,這是因為,有人模仿起了大頭,竟然也玩起了失蹤,但又留下了一條信息,讓愛人自己去作出選擇。這就有點意思了,說好的一同旅行,卻因為這一突發狀況,變成了閨蜜陪同的旅行。

而這隻是個幌子,其實,我們的男主人公並沒有不去陪同,隻是換了種形式,距愛人不遠不近的地方跟蹤記錄著整個過程。這也是按照跟大頭說好的,想體驗一把做“賊”的感覺,而這也直接導致了委托人的“上癮”。要是說的在具體一些,這就是,委任人見證了美的瞬間,也記錄了下來,而至於驚喜,那就得從一份卡片說起。

上麵寫著的也是一份邀約,想讓她到花園去體驗一場音樂會。當然,這裡也有沒說的內容,這就是,她會成為幸運兒,收到心儀很久的禮物,以及下一張提示卡。要她去禮堂再拿取一份專屬禮物。當然了,要想獲得東西,她還需要進行一輪記憶問答。而隨著答案的呼之欲出,似乎從側麵的角度已經達成了表白的作用,但還嫌不夠。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還要做一件事,這就是好友的出現。而陸陸續續的人,也會送來鮮花,或者是將禮品擺放在她的眼前。一頭霧水的女主,也隻是略帶感動的傻傻的看著這一切。而更關鍵的地方是在於,竟然還有一個扮成“小醜”的人把女主送上了車,至於去哪,誰都不知道,但或許維持現狀也挺好的。

隻不過,直到現在為止,作為觀影者的赫赫,出於好奇,這就來到大頭身邊,跟他說:“看的出來,這是你在業餘之時,最愛做的事情吧,一方麵可以滿足自己的小癖好,另外一方麵則是不可說的秘密吧!”大頭對此也隻是說:“不排除你說的可能,隻是,更多的原因可能是,我喜歡見證一切有關美好的時刻,就比方說接下來,古老的手法就要上演,你且去看看吧!”剛剛送走好奇寶寶,這就又遇到了狀況。

工作人員通過對講機跟大頭說:“我們的女主‘暈了’,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大頭卻說:“早在預料之中,她這哪能說是暈了呢,隻是被幸福撞了一下頭,有點不可置信而已,這時候,就需要按照我們的‘腳本’走下去,先送到特殊休息室,接受私人專業級美容sa,當然了,作為男主,此刻絕對是不能出來的。”工作人員也隻是笑著放下了對講機,因為了解的人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都隻是個開頭,往後絕對還有彆的安排。

還真被說中了,接下來,等她接到下一張紙條的時候,滴滴打車的司機就出現在了眼前,通過簡短的溝通,這才上了車。沿途,還播放了特彆的節目,也是把記憶拉著出來曬曬。隻是萬萬沒想到,在十字路口處,車就靠邊停下來,指了指方向,就說:“去哪找找吧,或許他在等你。”就這樣,熟悉的東西全被拿了出來,彼此第一次相遇就在這,而且,在這附近應該還有一家熟悉的餐廳,去看看吧,說不定他就在那裡等著自己呢?答案是肯定的,人就不會出現在那裡,但熟悉的味道在那。隨著服務員的招待,就坐在了窗邊的包廂裡。而此刻,才是考驗的開始,我們得掐著點上菜,而且要求也要一一呈現出來。這就夠了嗎?當然是不夠的了,這裡還要有點特彆的東西,而至於是什麼。就得由男主自己去呈現了,也就是說,此次的委托成功辦妥了。

也就如此,收到尾款,送去記錄之後,大頭和自己的小夥伴們這才鬆了口氣,也才選擇在燒烤攤前,放縱一把。隻是,片刻之後,總有一個人找個理由,來到濕地公園,坐在涼亭裡,聽一曲《入了我的心,丟了我的魂》,身旁半根煙,一瓶紅酒,感覺此刻似乎應該無人來打攪了吧!哪能呢,隨著一聲“小子,又是老地方,還是一個人,一瓶酒,半根煙,好瀟灑啊,我能同飲嗎?”大頭這才仰起頭,看著眼前的人,就說:“有何不可,這就坐下來一起吧!”因為大頭知道,眼前之人不是彆人,正是侯越,一個讓大頭有些熟悉,卻也多少有些陌生的夥伴。

而此刻,既然碰麵了,這就講究一下唄,如何持杯,如何觀色、如何搖杯,如何聞味,如何抿一口,這才是品酒啊。候越這也才說:“看來,沒忘記啊,但是,那一道口子還沒有愈合吧,我這次過來,就是想帶你去‘南方’看看風景,順便呢,也是想拉你入夥。”大頭一聽,這又是曾幾何時的老藥方啊,隨著一口酒的下肚,這也才說:“我知道,這個線路也算是小眾的了,但隻隻要走上去了,那就是一趟治心的旅程啊,你說吧,到底要做什麼?”

“痛快,那我就說了,走一條南北的路,去尋訪一位‘朝聖者’,再搞點事情。”候越是這麼講述的,大頭呢,也是既聽了話,也似乎聽出了弦外之音,想了想說:“這個不難,但,你要輸出的是什麼,如果想好了,我自然可以陪你先試著去探訪一下。”而這也導致候越喝了一口酒,就草草的離開了這裡。或許,大頭知道,候越這樣的表現,很有可能是痼疾又發作了,也算是一種在衝動之下的產物,隻要說出那個痛點,是緩解症狀的一種途徑。

而這,也勾起了大頭的期許,就在侯越離開不久,大頭就在地圖上標記了很多地點,似乎找回了一點在路上的感覺。這也才打電話給車行的夥計,就說:“我想連人帶車租賃些日子,你看要支付多少押金。”車行的人就說:“我們的合作夥伴,你是忘記了什麼嗎,隻要能在路上講述相關的故事,我們的車,你隨便用。”大頭似乎是遇到了“病友”,這就說:“這話可是你說的,那來個商務用車,在外人麵前,我們總得把檔次調高點吧!”而隨後,工作人員說:“我這才聽出來,這是要搞事情啊,是想走什麼線路,我也在這方麵有些經驗,分享一下也是無妨的。”大頭這也才把初版本講給了對方,而更沒有想到,這也牽出了彼此的合作計劃。

大頭就說:“沒那麼簡單吧,從你們的態度當中,我看的出來,其實,作為‘同道中人’應該清楚,我們所銷售的是一個夢,一個有關幸福的夢。”而這時候,熟悉的聲音出來了,就說:“說的沒錯,但有些紕漏,準確點說的話,應該是你在銷售夢想,而我們隻是提供一條通往夢想的途徑而已,你說不是嗎?”大頭撇了一眼,就說:“叼師傅,你終於肯現身了,你的說法也許是對的,隻是,既然你都來了,說說吧,在預判了我的預判之後,你想做出怎樣的事情呢?”

叼師傅就說:“彆這麼說嗎,最起碼,通過我提前的試探,得知你要走的這條路,並不難走,隻是,這裡的要素,你都準備好了嗎?”大頭笑著說:“你所說的,無非就是時間、地點、人物關係,以及事件這四件東西吧,我當然有,隻可惜,當下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啊!”叼師傅也說:“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是金急雨花樹下的等待,還是銀杏樹下的約定,又或者是停車場裡的音樂會。”大頭卻說:“或許你說的種種可能,皆有可能呈現出來,隻是,我更加希望的,隻不過是自己能擁有一座小島,無論在旅途上遭逢到什麼樣的挫折,不管我會在多麼遙遠的地方停留下來,也無論那個期限會有多久,隻要能夠在我心裡有這樣的一個地方,有一個不變的島在等待著我,那麼,這人世間一切的顛沛流離,以及艱難困苦都是可以忍受並且可以克服的了。”

叼師傅就說:“原來如此啊,我這會兒,也算了解到了,你為什麼時常會說,在路上就好。”但,轉念一想,追問說:“即便這樣,那麼能讓我問問線上的狀況嗎?”大頭苦笑著說:“能怎麼說呢,無非就是等待依然是一種常態,彼此的溝通也隻限於隻言片語,但也就是這樣的一種處境,我也隻能‘認命’了。”叼師傅則說:“你是那樣的人嗎,跟那位哥哥學的,什麼事都自己扛著,看似挺牛的,但那也隻過是在裝魯伯特之淚而已,但你又有著一種很特彆的模式。”

大頭就說:“看來,你這是做足了工作,把我描繪的這麼入木三分,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想借助我的手,達成怎樣的效果啊?”叼師傅這時候也才說:“話都說到這了,就不瞞你說了,我們想辦點事情。”大頭也好奇的說:“具體要求又是什麼呢?”叼師傅就說:“也沒什麼,就是想開個窗口,做點很特彆的交換生意。”

大頭對此並不以為意,隻是說:“應該沒那麼簡單,你所采取的方案,是有一定的可取之處,但,同樣需要考慮輸出問題,說的直白點,你的初心何在,想通過它表達些什麼,又想達成怎樣的目的呢?”叼師傅就說:“我想找到一種相互補充、共同促進和協調發展的‘搭檔’,畢竟,當下的‘弄潮兒’,是要有乾貨的,更要勇於表達自己的觀點。”大頭這才說:“是啊,我們也有其不可忽視的地方,是在於,我們要不要考慮,我們自身就具備了另外的一個可能性,既所謂的產消合一者又將重新成為經濟活動的中心,說的通俗點,就是個人在消費的同時也在完成某種生產,也可以理解為消費成為生產,而生產進一步促進了消費。”叼師傅就說:“你說的或許沒錯,但這跟我們要做的事情,又有什麼聯係呢?”

大頭卻無奈的說:“聽清楚了,我剛才說的是產消合一者,既消費者和生產者皆是我們自己,但又不能忽視周遭的關係,這次,你聽懂了嗎!”叼師傅就說:“是啊,可是,問題依然存在,我該如何產生關係呢?”大頭這時候,也沒耐心了,就換了個地方,躺在搖椅上,放著一首老歌。而叼師傅也看出點什麼,便坐在另外一張搖椅上,說:“那倒是我該說聲抱歉,打攪你了,隻是,這個東西可以給你了,而且你知道的得記得回來光顧啊!”大頭一看此物,就知道這次可以了。

也是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大頭這才喝了口酒,露出一絲壞笑,心裡也在想,這次總算可以放開手腳乾一次了。隻是,眼下還缺點東西,需要聯係聯係那些久未的朋友,卻又怕是一種打攪,就在群裡發布消息稱:“老友們,那條南北的路開通了,誰想展示展示個人才華,或者記錄些什麼,請報名吧!”沒有想到,沒多久,就一會兒的功夫,語音消息就沒斷過。大頭這也才知道,原來這些老友也是有些壓抑了啊,這就定個時間,準備出發吧!

而與此同時,難題也來了,最想請的人沒請來,而那些所謂的托詞,自己都可以脫口而出了。算了,有些遺憾的旅程,自己又不是沒走過,這次也隻好作罷。而眼看著期限日漸臨近,大頭也隻好收拾好心情,準備打包行李,跟相關負責人打好招呼,我們這就要開始行動了。隻可惜,藏不住心事的人,還是找了個犄角旮旯,隨意的看著之前的記錄,也哼唱著一些老歌,卻不想,有人還會惦記著自己,打來電話就說:“怎麼了,還是不合群,依然還會坐在角落裡獨自享受著屬於自己的美麗時刻嗎?”

大頭就說:“有什麼事就說事吧,彆拿我尋開心了吧。”電話那頭的人卻說:“豈敢啊,隻是,我想你此刻又有點癢癢的感覺吧,這就上機操作操作吧!”大頭就說:“隊長,我聽出來是你了,既然這麼說的話,我們的館子開業了嗎?”隊長則說:“開是肯定開了,隻是沒有你這個搞事的‘專家’,大家都覺得少了點什麼,你就說你多會兒歸隊吧!”

大頭就說:“我隨時都可以歸隊,但在這之前,我依然還要處理點私事,等處理完了一切,我拿著令牌回來,繼續我們的事情。”隊長這時候才說:“是嗎,那麼能接受一下測試嗎,聽聽這聲音,猜猜是哪輛車發出來的啊!”大頭也就聽了一會兒,就說:“這是老朋友的車,它又被重新‘複活’了嗎,彆說,關於它以前的故事,我最有發言權了,隻不過,不說了,我收拾好當下的事情,我一定要重溫一下駕駛的樂趣。”但也就是在片刻之後,大頭下意識的認識到,這位隊長,似乎沒有說實話,因為,常規狀況之下,老隊員的回歸,都需要接受體力測試,也就是定時的超級馬拉鬆,一般情況下,也是要求在6小時之內,跑的越遠越好。而他隻是輕描淡寫的說讓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就可以歸隊,這多少有些反常。轉念一想,算了也不管那麼許多了,先處理完當下的事情再說吧!可是,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什麼叫天不隨人願,事不如人意啊。這不又出幺蛾子了,有人邀請大頭在牛肉麵館子裡麵探討一下有關戶外活動的事。

這麼一來,似乎原定的計劃隻能擱置了,也就是這一次的請客吃飯,大頭這才知道,原來他的設想跟自己的計劃多少有些靠攏的意思,於是這才提出是否可以長期合作,互相協作你看如何啊?而對方也隻是說,先試試看,如果可以,自然是可以加入的。大頭也隻是將信將疑的應付了一番,也才決定要好好的做點什麼了。隻是,當這個消息被告知出來的那一刻,大頭預告到,必會有人來找自己,為的也隻是“訓練”而已。怎麼就那麼巧,楊教練的出現,就很好的印證了這一點。

大頭在見到教練的時候,就說:“楊教練,看到消息後,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是不是感覺那個熟悉的小子,又‘發病’了啊。”教練則說:“並非如此,隻是我知道,我的學員終於肯深度的去體會在路上的感覺了,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怎麼樣,想好在哪個攤位上,伴著酒,把彼此的想法做個交換吧!”大頭就說:“作為學生,我很慶幸遇到了你,隻是,我也聽到了過去的傳聞,我們的校園中,曾經也存在過這樣的一個社團,而你恰恰就是組織者,被譽為‘船長’,那為什麼當時不讓我加入呢?”

楊教練就說:“這不是都過去了嗎,再加之,當初,你的資質還不夠,所以,你也隻好把你排在‘編外’人士,雖然時過境遷,但可喜的是,你的成長,已經證明了一切,你現在可以正式加入我們,也可以玩的更開心點。”大頭就說:“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啊,我的確很想輕鬆愉悅的享受當下,隻是,最近的事情,總讓我提不起精神,你看要不要來點什麼啊?”

而這時候,又來了個醍醐灌頂的人,他這時候也隻是說:“要不就去聽聽故事會,再講自己聽到的內容,以演繹的方式表現出來,這對於你來說,應該不難吧!”大頭也說:“的確不能,隻不過,我怕拿不準話題,走不好這條路。”岩鐵芯就說:“這就是你不好的地方,你自己給自己構建了很多的假想敵,任由他們來妨礙自己,導致最終你隻能麵對失敗,何必呢,就從當下做起,從閱讀、聆聽理解開始,一點一滴的學習如何捕捉素材,歸納總結,最後呈現美好一刻。”

而這似乎隻能與時間磨合,與“搭檔”一起找尋彼此合適的相處之法。而從第一次的嘗試算起,大頭漸漸地發現,似乎,偶爾的裝傻充愣會讓原本枯燥的設計,多點可能性。也就基於這一點原因,大頭對此刻的搭檔說:“老朋友啊,各種舉措你都已經嘗試過了,也都各有特色,但問題依然存在,你想過破解之法嗎?”搭檔此刻也說:“我也是有想過的,但因為怯懦等原因,不太敢嘗試,你說就我這樣的人,要如何走出來呢?”大頭就說:“你嘗試一下,搭乘公交車,無目的性的坐個全程看看,又或者是泡在舒服的浴場裡,讓身心放鬆放鬆,因為你怯懦的不是因為事物本身,而是我們對事情的看法,所以,彆在內耗了,接受它,讚美它,從而肯定自己,改變自己。”

說完這些後,大頭竟然有一種被釋懷的感覺。這才拿起手邊的書,讀起了其中的一個片段,《如果合適就結婚吧》,而當讀到了,所謂的合適,代表的是一種比較舒適的狀態。它很可能是因了舒適,便產生習慣,因了習慣,而造就了平淡。漸漸地感覺,談愛太過於膚淺,倒不如一同探索彼此的“兼容性”,因為你很好,我也不差,彼此能相遇不容易,隻是要達成更好的境界,需要有所取舍啊。而一旁的室友卻說:“這麼說來,很像是合作關係,隻是,從你的口中說著出來的時候,就沒那麼簡單的了,說法,這一刻,又想到些什麼。”

大頭就說:“你怎麼又搬回來了,出去了一趟,還是感覺這裡最舒服吧,我當初就告訴過你,你就是這個島的‘島主’,彆試圖拋棄了才好啊,怎麼說呢,關於你的一切都在這裡生根發芽了。”室友則說:“誰說不是呢,但我由這次的遠行,獲取了很多的新靈感,想與你分享分享,比方說,輔助到底能為內容提供一些什麼,又比方說,我們又該抽‘半根煙’了啊!”

大頭也笑著說:“是啊,當某種東西,能讓你感到自由,以及某種上癮的感覺,那就預示著,你很難擺脫掉它了,所以,來吧,彆嫌棄了,我為你點燃這半根煙。”室友抽著抽著,還說:“光有這些嗎,我記得應該還有果啤,燒烤什麼的,怎麼待遇也隨著時間下降了不成。”大頭這時候則說:“怎麼可能呢,隻是時間沒到,‘觀眾’沒來,我們去了也會有些尷尬,就多等等吧!”

也就是如此,這倒是勾起了室友的好奇,就說:“怎麼,還有節目不成。”大頭說:“可能吧,畢竟多年沒聯係了,隻是這個節目從誕生到現在,都依然還會在老地方上演,而我從不缺席,你想體驗一番嗎?”這下也算是把餌兒給牢牢地打下了,室友就說:“還有多久才能見證這一場節目啊,我都等不及了啊!”“不急,不急,參演人員應該陸陸續續到達了舞台,進行最後一次排演。”大頭是這麼說的,也的確如此。

就在山下的廣場上,有那麼幾個人,把設備都放到了指定的地方,這就開始演藝了。但怎麼說呢,作為曾經的參與者,那種百爪撓心的感覺,也是頗有些難熬的啊。而隨著天色將晚,大頭來到窗前,眺望遠方的某處,而隨著一架飛行器的出現,大頭這才說:“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而在此之前,大頭又補充說:“為了打卡,要不試著徒步大概四公裡吧。”室友則說:“有何不可,這就準備吧,畢竟我也想看看,你口中的表演是否值得被記錄,而且由此展開話題和相關的活動啊!”大頭一陣暗喜,心裡暗說:“小子,你總算入坑了啊,我為了這一次的出手,已經籌劃了很久很久。”卻萬萬沒想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它是一個地域總麵積達到了132萬平方公裡的城市,這裡孕育了太多太多的可能,但與此同時,也與生俱來的尷尬境地,就多少衝擊著個人的認知。總以為效仿就好,但收獲的並非成功。

想到這裡的時候,卻沒有關注眼前的場景。早已來到了現場,看著稀稀拉拉的人,期望值被再一次的打折,但看著舞者賣力的舞動,以及歌唱者的賣力演出,這多少還是有些安慰的。而一旁的室友則說:“也不過如此嗎,還不如刷刷抖音,看看快手呢。”聽到這,大頭就瞬間把臉一沉,說:“閉嘴吧,好好看看這裡的演出。”室友也是第一次看到大頭有如此的反應,也就隻好靜靜地看著這裡的演出。而隨著落幕,大頭帶著室友回到了出租屋裡,而室友這時候才說:“真有你的啊,不過,我也看的出來,這不是全部,說吧,下一場是怎樣的安排啊?”大頭就說:“太晚了,我到臥室去睡了,想知道,慢慢等著吧!”也才關上了房門,好好的睡了一覺。

而就在這裡,大頭卻像個孩子一樣的自言自語的說:“這第一幕,就算完成了,雖然多少有些插曲,但還算不錯,隻是接下來,就得看那個人的手段了,畢竟道上的人,都叫他‘影子’,隻要有他在,最終的呈現,就有點意思了。”可是,就在這一夜裡,大頭的老毛病又找到了出口,開始搞事情吧!

可是,一個人的瞎搗鼓實在是無趣,這就打電話給“影子”,就說:“影子啊,這會兒能騷擾你的人,沒彆人吧,我這就長話短說,張家台除了脫骨犛牛肉外,還能做些什麼啊!”影子就說:“我說是誰呢,大頭你彆來無恙啊,的確,張家台附近看似隻有脫骨犛牛肉,但你你可以去永靖縣做點事情啊。”大頭也說:“好是好啊,但這一路走來,應該還有什麼項目吧,彆人可能是不知道,我還會不知道嗎,你就好好說說,這次的項目,分彆要達成怎麼樣的效果啊?”

影子就說:“痛快,少了很多的彎彎繞繞,我就跟你說一聲,短途的租住生活,為了隻是探訪傳說中的永靖之寶,也想達成侶行所賦予彼此的任務。”大頭也說:“看來,這也算是同道中人才知道的秘密啊,和你走下去,隻是這個故事的開始,而更多的時候,應該是,我能接住你,以及是由我帶你回家。”影子也說:“那就莫怪了,若你要知道這裡有什麼,這就到快遞櫃去找找看吧,因為上麵的人,隻給了我這個消息,祝你好運。”

大頭一聽,就知道,這是玩一場“滾雪球”,每個人都按照所謂的指示完成了指定的任務,看似無傷大雅,但最終呈現的結果,很有可能是驚人的啊!也就讓大頭更想知道,這裡究竟還會有什麼呢?出於這樣的原因,大頭留了個心眼,把從快遞櫃裡拿出的u盤,插到了個人電腦上,才笑著說:“還在使用word的,而且還有有意無意的遮擋了一些文字,我當時想看看,隱藏的部分,他想說什麼。”而隨著一串數字的出現,大頭試著撥通後,笑了,也似乎是卸下來心裡的一塊巨石。

這也才說:“哥啊,你這手牌打的夠狠的啊,把所有的人都欺騙在內,但我很篤定,像你這樣的一位‘藝術家’是不會輕易去死的,但由此一直有個問題,困擾著我,你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餘哥就說:“看一個人的成長,我想讓他擺脫‘拐杖’的協助。”大頭接著就說:“那麼你能告訴我,你此刻在哪裡,以什麼來生活呢?”

餘哥就說:“這又是一個謎,但我不能透露謎底是什麼,要知道,讓一個人能保持在路上的感覺,是需要不斷磨煉自己的,就像每天投硬幣一樣,要告訴自己,這又是美好的一天,我要獎勵我自己。”大頭笑了,也說:“也是啊,要不約在線上,我們還是分享創意,乾自己擅長的事情。”

似乎就像說好的一樣,各自又開始交換意見,這才發現,我們錯了。本以為就是簡單的走個過場,卻不曾想,這一走就越陷越深,大頭就跟餘哥說:“我越想靠近,就越是抓不住。”餘哥卻說:“這是你的出場方式問題,要想破局,夜間的廣場上,在那間房間裡,你懂得。”大頭默默地點了點頭,這是彼此的默契,因為那裡有特彆的東西,也可以接受“治愈”。

也就是這,夜晚時分,一個騎手帶著大頭來到了位於老口子的一家酒館,老板一看是大頭來了,就忙招呼說:“這是有稀客到來,早就準備好東西了,還是包廂裡享用美食。”大頭剛想說什麼,就隻見二樓過道旁,早就有一個戴著麵具的人在招呼自己,要他上來,與自己一同享受當下美好的時光。大頭這也就隻好走上前去與對方共同飲用美食。

也彆說,正在這時,當此人摘下麵具的那一刻,大頭就說:“果真是你,這會兒方便說說為什麼嗎?”餘哥就說:‘這不是為了更好的去完成該完成的事情。’大頭也沒在說什麼,也隻是感覺似乎有種熟悉的感覺,這才說:“既然如此,那就請‘幕後之人’請出來吧!”餘哥就說:“沒能騙得過你,的確,還有一個人也跟我一樣,在此刻想見見你。”而大頭也是隨著門被一點點推開,一位身穿職業裝的女士就出現在門口,而這一刻,大頭也隻是說:“哎,朋友請到這邊坐,聽說你是搞線上營銷的,也算的上是頂級人才,隻是此行來與我這個小人物合作,糾結是要做什麼呢?”

而接下來,該女士卻說:“怎麼,平日裡我們彼此都是在線上溝通,此刻變為線下的就這樣了嗎?”大頭這才說:“莫非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嗎,幸會幸會,初次見麵也沒帶什麼,要不就以此物作為見麵禮吧!”隨即拿出盒子,就說:“我希望你彆再這時候就打開它,而是要在彼此第二次相遇的時候才能打開。”也就如此,該女士就把禮盒放到了包裡。

接下來,自然是按照一般性的流程,來一個遊山玩水了。隻不過,哪有那麼簡單,在這群人的背後,還有一個人在執行著大頭安排好的事情,那就是記錄,記錄著當下風景與她的契合度。也彆說,這一趟旅行,讓大頭還隱隱的感覺,這是一種說不出的痛快感覺。於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大頭有意無意的躲閃著對方的邀約。

你要問這是為什麼,隻能說,這是山人自有安排。這轉眼間,特定的日子日漸臨近,大頭這也才著手準備搞事情,而自己的好友也都莫名的加入其中,有的在選址,有的在聯係“同謀”,有的還在忙活著一些細節方麵的事情。而作為主角,此刻卻不敢撥打這一通電話,至少請郵局送去一封信,就當新的“賭局”被揭開麵紗。

而這也恰恰讓大頭體驗到,什麼是熱過上的螞蟻,總在期盼著對方的赴約,可以見證這一刻的美好。而與此同時,也知道自己似乎也沒分配多少時間給彼此,所以還是挺忐忑的。於是,就跟朋友們說:“如果她不來,這頓飯我請,我認罰。”朋友就說:“可彆這麼說,從線上的相識算起,你時刻都在籌劃著關於彼此的事情,我們幾個可都是見證人,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還是老規矩,等一個雨季,去那裡吃一頓犛牛肉就好。”大頭這才緩和了自己緊張的情緒,接著說:“不帶變卦的啊,或許,還有一件事要做,你們知道的,把東西藏好,等她回到家之後,才能打開它,這才是符合我們的遊戲規則。”

朋友就說:“要是不來,我們又該如何送出這份驚喜呢?”大頭就說:“怎麼,都是參與過‘大項目’的人,該不會忘了隻屬於我們的基本操作吧!”朋友也笑了,就說:“是啊,我怎麼忘了啊呢,完全可以這麼做啊!”不過轉念一想,就問著說:“這個送禮物的人選,也是很重要的,不能是她見過的,或者聽過的人,要是那樣的話,計劃可就砸手裡了。”大頭就說:“放心,這是規則之內的事情,我早就想好了,不過,同樣的理由,我不能透露半分,等著吧,這是遊戲規則。”

而為了釋放這份“壓力”,大頭還是不辭而彆,因為這一刻,他還想多見識見識這世界上更多的精彩,去做個“賭徒”該做的事情。而似乎是注定的事情,期待中的人是來了,但又不是一個人,看著這樣的場景,大頭該如何繼續下去呢?

很簡單,把自己裝扮起來,走上前去,拍一下肩膀,說:“對不起,我認錯人了,你很像她,實在抱歉。”說完就走,而至於那一係列關於她的的活動,隻能用對講機說:“撤回,全部帶回。”而到了“撤離點”之後,有人不滿的說:“你確定是你看到的那樣嗎,萬一不是呢!”大頭沒說什麼,隻是隨手播放了一首歌,朋友聽著,就說:“你看到了那枚戒指。”大頭也隻好無奈的說:“是啊,我也看的出來,正因為有那個人,她一邊在耕耘自己,也在經營著幸福,不說了,等雨吧!”

朋友卻說:“不對啊,最後一次的‘賭注’還沒有起作用呢,彆那麼早的就做出退出遊戲的選擇,或許,還有機會。”大頭卻笑了,補充說到:“或許吧,隻是這一刻也得祝自己生日快樂啊!”而這時候,那個原本在她身邊的男孩走了過來,就說:“你就是大頭吧,我隻想問你,為什麼要躲著我姐呢?”

大頭,這一刻隻好說:“在編排節目,等會兒你就帶著你姐去這些地方,那裡會有人接待,也會有節目可以看,希望你姐能開心。”而隨即也跟身邊的朋友說:“原定計劃,照舊執行。”朋友看著多少有些落差的大頭,就說:“這不就是,大頭的先入為主的老毛病嗎,等會兒看吧,烏雲散去,又有東西了。”正如朋友所說,大頭這就又開始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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