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老師,當然會耐心的答疑解惑了,隻不過,大頭在一旁聽著聽著,就找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於是,便插話說:“說了這麼老半天,也無非就是想讓我們重回校園,去補習落下來的功課,說吧,這次又會是因為什麼啊。”老師也隻是說:“你難道忘記了,有些事情是需要換一種打開方式的嗎?”
大頭笑了,就說:“難怪呢,隻不過,教室就不用去了吧,隻需要告訴我,這次的主題是什麼吧!”老師就說:“那也好,隻是,你需要單獨前往以下地址,當然,會有人接應,也會告訴你相應的消息。”大頭聽到這,就在琢磨了,莫非這裡真的會有定向越野項目,為的隻是想達成一個未知的目的,這就對上號了,我倒要探究個一二出來。而與此同時,喬治也似乎有了興致,想跟隨大頭前往,卻不想被老師叫到一邊,跟他說:”你與他的任務不同,需要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操作,才有助於達成目標。“
也就是如此,大頭來到第一個地方。在這裡,與接頭人碰麵的時候,大廳這才得知,竟然是填寫一份問卷調查表。起初並沒有覺察出什麼異樣,但填著填著,大頭就知道這是一個新的項目,而且有人已經做好了準備,這是要搞事情的節奏啊。於是,大頭按耐不住情緒,
就上前跟接頭人說:”你好啊,我是一個好人,對於你們的項目有點興趣,不知道能否聯係聯係,彼此達成合作關係。“接頭人就說:”其實我就是在等你這句話呢,我們共同的老師早就說過,隻要找到你,我們就會輕鬆很多,所以,接下來的參觀時間,就請跟隨我,一起來看看這裡的美妙之處吧!“
大頭聽到這,倒是感覺到了一絲釋懷,就說:”真不愧是同一個老師教出的學生,都有點奇思妙想,還保留著一絲好奇,這就帶去看看吧!“也彆說,就當二人的腳步停在大門口的時候,大頭就說:”果真如此,這就是以你們為首的人,對於當下所作出的選擇,有點意思,隻不過,我很好奇,在你們的團隊當中,已經廢除條理清晰,如同新雲流水一般的操作流程,而換用了類似圍繞共同主題,各自獨立運作的集體,那麼我問你,在這個集體裡,誰是小當家,誰是解師傅,誰是雷恩。“
接頭人就說:”這個嗎,不好說,還是讓你親自體驗一下吧!“也就是如此,大頭就坐在工作台前,試圖找尋這裡的秘密,而一旁的工作人員就說:”你可以把你要表達的東西,以小人書的方式寫下來,再在末尾的時候,添加實物,這也是一種定格動畫。“大頭聽到這,再看看桌子上的東西,就有了靈感。於是,定格漫畫就有了。
而緊接著,大頭又被送到了下一站。在這裡,大頭就看到了新的生產線,在這裡,一個又一個精美的盒子被裝到紙袋子裡,再貼上特有的標簽,這就被分發出去了,而至於裡麵的東西誰都不知道會是什麼。而恰在此刻,大頭就收到了署名是自己的包裹,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封信。
再通過閱讀,大頭這才得知,你與生俱來的可能性,足可以顛覆一切,隻是,在這條人生的道路上,我們會因為一些不可抗因素,而喪失去選擇值得去的事。於是,大頭還是按照信件中的地址,見到了擺攤的老人家。而也就是在短暫的接觸之中,大頭突然有個想法,要不就記錄這樣的生活吧!
而也就是如此,隨行的朋友也說:“大頭,我知道你的想法是要拍個記錄片,可是,你知道你故事的框架是什麼,你要從中描述怎樣的故事嗎,還有你如何保障它的真實性,和感染力,如果在這期間還要涉及到產品你又該做何選擇呢?”大頭就說:“我關注的是這個故事背後的東西,我想表達的內容。”就這樣,大頭接手了第一個任務,試圖搞出個紀錄片出來。
恰恰是這一次的嘗試,把大頭就吸進了這個被觀察者的世界之中。也似乎在同一時間,新的大門被打開,大頭這才意識到,這一刻,自己需要有幕後的團隊,需要花費很多的心思,也是要試圖用新的角度,以及更貼合的方式來描述這個世界。接下來,才是熬人的開始,把自己構思的東西,以拍攝素材的形式呈現在私人錄像廳裡,之後再通過剪輯成為樣片,最後發布出去。
但怎麼說呢,似乎就像是每個試圖去打開潘多拉魔盒的人一樣,被吸引,被同化。大頭就更不必多說了。他從第一個紀錄片被呈現出來之後,就把之前的業務都轉交給其他人去打理,而自己就帶著小夥伴們,開始記錄生活點滴,開始去理解《4分33秒》,
這也是個契機,大頭注意到自己似乎在無形中,被支配了,而更可怕的事情是在於,自己已經忽略了身邊太多的東西,於是,為了改變這一現狀,這就開始走街,開始拿鏡頭講述故事。隻不過,還是沒那麼簡單,總感覺這得好好的折騰折騰自己。
於是,在會議室裡,幾個人麵麵相覷,開始對選題、架構、節奏等等的問題開始討論。因為,在第一次接觸當中,大頭就意識到,紀錄片並不是簡單的去記錄事物,而是對於一件事物的重構,說白了,就是用新的角度去講述故事。而隨著深入的了解,大頭竟也開始質疑起了自己的能力,也由此感覺到了壓力。
而往往這時候,大頭總能遇到貴人,這一次,又是熟悉的老友特意登門,來給大頭答疑解惑。而一見麵,旭仔就開門見山的說:“你既然選擇要用紀錄片的方式來創造東西,那你就需要有著對事物規律的不同尋常的了解。”大頭也是聽到這,也擺出一番學生模樣,說:“哪有那麼簡單,在創作的角度來說,我們需要自給自足,需要明白你該用一種什麼樣的手法,來講好一個怎麼樣的故事。”大頭停頓了片刻,又說:“在個人看來,我們需要用讚美的眼光去觀察世界, 需要很多的技巧來排擠伏案工作的枯燥,畢竟,沒那麼簡單。”旭仔也說:“的確,是沒那麼簡單,但是,你有想過享受過程嗎,我們得對於一些乾乾巴巴的、麻麻癩癩的事物,有著本能的去盤它的準備,使其圓潤一些。”大頭對此也說:“是啊,那麼紀錄片呢,故事的主線貫穿始終,從中也要有條件來搞點事情。”
旭仔就說:“看來,你這是找到了新的樂趣,隻是友情提示一下,你的‘製作組’還缺少入手。”大頭卻不以為意,隻是說:”我個人的解讀就是,要與快樂相遇,要與分享相知,要與‘搭檔’相依,要與幸福相守。“旭仔這一聽,也知道,自己心中的石頭落了地,也是隨口一說:“你果真還就是你,始終願意讓自己在路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還會去拍攝隨機的景致。”大頭卻笑著說:“禁錮我們的,隻有過去的記憶,左右我們的是,當下的選擇,而至於其他的一切,都歸屬於未知數,不在本人範圍之內。”旭仔又一次打量著眼前的人,本打算說點什麼,大頭卻先說:“唉,朋友,你可以試著途經合作,直達甘南去看看,或許你也會有不錯的收獲。”
旭仔聽著聽著,就說:“我不去那麼遠的地方,就在天水呀,什麼小縣城裡找個地方度過一段美好時光,如果可以,我也想暗箱操作一下,給記憶加點料。”大頭這時候就說:“這麼說,也是有目標了,說說吧,是想以vlog的形式記錄呢,還是小型紀錄片啊!”旭仔不好意思的說:“這個還是不一定啊,也有可能會是一切從簡,就找個差不多的地方,慶祝值得記錄的時候。”大頭這時候就說:“都把話說到這了,就彆怪我了,彼此相識多久,有沒有新的打算,或者是做點什麼啊?”旭仔就有些懊悔的說:“好吧,我也不藏著掖著的了,我來說說,相識很久,很少接觸,但莫名的有種奇特的感覺,為此就想著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應征一下,這是真的嗎。”
大頭聽到,就說:“你這不是光說不練假把式嗎,要不走著,讓我分析一番,如果的確可以運作一番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說的,我來搞點事情做。”旭仔這一聽,心裡麵就不免咯噔一下,想著這下可完了,這一次的旅行多了一個快樂的理由。
而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多少有點意思了。大頭和旭仔這就來到了說好的地方,也看到了櫥窗當中那個最佳銷售的銘牌。旭仔這時候,就說:“你看到了吧,她就是這樣,隻要在工作狀態之下,她就是最佳銷冠。而這也是吸引我的地方,但問題是在於,我沒有做好輔助工作,你看我該做些什麼呢?”
大頭就說:“彆光是在外麵看啊,我先進去看看,順便買點東西,看看她的手法是什麼,其次,也準備如此運作試試,看看她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隻不過呢,片刻的功夫,大頭接到了一個電話,而從電話當中,大頭得知了新的狀況,而自己的回複就是:“我知道了,他可沒那麼單純,估計我們的介入,隻會是不和諧因素,但是他的做法,已經過界了。”
剛結束完通話,旭仔就說:“這也是你口中的自己人吧,那麼你們口中的他又是誰呢?”大頭笑了笑,看著旭仔隻是說:“沒什麼,隻是有‘生意’了而已,要是有興趣的話,不妨一同見證吧!”旭仔就說:“樂意奉陪,隻是我越來越好奇,你到底是誰?”大頭就說:“我還是個學生,所以,耐著性子看下去吧。”
大頭這時候也才坐上了朋友的車,這一路上,大頭就始終在想著這樣的問題,在不同的場景下,隨著人物的不一樣,隨著問題的不一樣,我們所產生出來的東西就一定是不一樣的,而這也恰恰是涉及到了如何講述好一個故事的前提。
而接下來呢,車停到了指定的地方,幾人都走進了小酒館,喝了口酒。大頭這時候才說:“既然已經帶人上路,那總得有點付出吧,所以,安慰那個人,緊張那個人、保護那個人的人非自己莫屬。”旭仔就說:“小子,還是真有你的,我知道,你口中的人是誰了。”笑了幾聲,接著說:“看破彆說破啊,這也是一種浪漫。”而此刻,幾位熟悉的車主也陸續趕赴這個小酒館。
大頭這時候,也才說:“人都到齊了吧,今天呢,召集大家一同來此聚會,不為彆的,隻是,我們的紀錄片,出現了一點本不該有的‘瑕疵’,想請諸位集思廣益,從樣片當中找出破解之法。”就是這樣的說辭,引來了老高的質疑,高穎達就說“怎麼著,還是碰到了問題,這隻能說明,我們有所進步,能夠從表象當中,去發現問題,接下來,就是對照當初的腳本,去解決問題的時候了。”大頭接著就說:“你似乎給出了一個解決方案,對照腳本來處理問題,隻是,現階段最好還是理清思路,再來看腳本吧!“
也就是如此,對於故事又再度,進行了新的描述。而從內部效果來看,是有所改善的,但似乎還就是有個類似小疙瘩的地方,總覺得不太連貫。但是,怎麼說呢,高穎達和大頭也意識到完這個紀錄片,需要的是慢工出細活,需要對任何一個細節做到準確,而且要給聽眾一種很特彆的代入感,似乎就在一種很微妙的感覺中,大頭又展開了新的奇思妙想。
而也恰恰是這頓宴席,參與其中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有點過度飲酒的緣故,不得不叫滴滴司機的時候。大頭有幸打到了一輛熟悉的車,而從車內後視鏡裡,看到的自然是一張熟人的臉,大頭這時候就說:”你也開始乾代駕了,從業內知名的從業者,被迫乾起了副業。“馬達也看了看大頭,就說:“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並非是被迫開展副業,隻是,我想體驗在路上的生活方式,再說了,我現在也突然發現,我們可以具備創作價值,並以此來創新價值。”大頭聽到這,就有些興奮,便說:“你所提到的內容,裡麵可又很多的講究,最為顯著的表現形式就是,它需要一點diy精神,也需要你去講好當下的故事。”
而也就是如此的交流過後,馬達意識到,眼前的人果然是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意識,隻不過,還需要磨練一陣子,恰好自己這邊有事相求。於是,接下來,馬達就以私人名義,把大頭帶到了市場。也正是如此,大頭也表示說:“這個可以有,隻是,彆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不是去做vlog,而是紀錄片,也就是說,在這裡我們隻能是配角,而且與生俱來的影子屬性,不能讓人知道我們來過這裡。”馬達就說:“是啊,這讓我有種錯覺,你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很不錯的搭檔,隻是,你很容易把自己交付給對方處置,卻往往忽略了自己也在路上欣賞風景。”大頭卻對此隻是嗬嗬一笑,說:“哪有那麼容易,試圖用一種在路上的狀態,去學著欣賞萬物,去為驚豔全場做好準備。”馬達一聽就說:“這也就隻有你,是一個沒有讓自己停下來的人,也是因為不可明說的理由,你讓那個地方四季如春,卻不能與人分享,直到那一刻,你才有可能把自己變成‘傻子’。”
大頭也說:“是啊,隻可惜,我還有所期待,還想去做個稱職的‘配角’。”而這時候,隨著馬達掏出來一個物件,大頭就說:“果真還是你知道我‘口渴’了,倒是這個東西有點意思,能告訴我這是什麼項目嗎?”馬達就說:“你好好看看這個瓶子,難道不熟悉嗎,還有你是否記得,自己去過的曲江嗎?”大頭就說:“不至於吧,這個可有點難度啊,隻是,我突然想到了,隻要是你說出口的東西,一定是有了個模型,我能去看看嗎?”
“為什麼不呢,這就請看看作品吧!”馬達是這麼說的,也真的拿出了一些作品,大頭看著看著,也是入了迷,這才說:“你堅持做這樣的事情已經很久很久了吧,而且你也加入了新的元素,不錯啊,隻是,我更想知道,你的在哪,是否跟傳聞中的一樣,是來自於一家很特彆的旅館啊?”馬達就說:”我的目的就在這,但這一次我想帶你去住幾天,順便說點這裡的故事。“大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在路上欣賞風景了,又可以找尋那個失蹤了的自己。
也就是如此,大頭就迫不急的說:”何時動身,我是否還需要準備點東西?”馬達就說:“待定,我還需要準備點彆的東西,隻要一切妥當了,我們就出發。”大頭這麼一聽,多少有些失落,就說:“你這不會是‘閉門造車’吧,那就沒什麼意思了,再說了,你都都還沒說大致上,是怎樣的安排啊?”而聽到這裡,馬達高興壞了,就知道這為老友又一次的上鉤了。但還是得拿拿架子,就說:“不好說啊,畢竟這裡也夾雜著一部蓄謀已久的故事啊。”
大頭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也說:“是啊,或許連你自己都不敢相信,事情會有這樣的發展形式,但,也恭喜你,恰好遇到了那個特彆的人,由此接下來的事情,最好彆言語,這就準備記錄吧!”而此刻的馬達卻露出一種詭異的笑,也才再次驅車,去往了彆的地方。
大頭看著沿路的風景,腦中浮現出了一個畫麵,似乎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興奮,也大致上能猜出馬達這是要做點什麼了。也就如此,等再度停好車之後,這就大步流星的朝著市場的方向奔去,也是在大包小包的采購之後,又回到車上,轉戰去了彆的地方。似乎就在這種狀態當中,誰都不願意挑明到底要做些什麼,隻是在單純的完成“任務”而已。
而也隨著“進度條”的推進,大頭這才說:“不愧是私人訂製的東西,有水平,可是我要走了,接下來的事情,你還需要拿捏住分寸啊,我這就走了,再見。”雖說是離開了現場,但並沒有走遠,隻是做出了一個選擇,大頭就在其對麵的樓上租住了一件屋子,準備做點有故事的事。
而作為馬達,一看這種架勢,也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也就在隔天的正午,敲開了大頭的房門,就說:”大頭,你彆告訴我,你這是要往傷口上撒鹽啊?”大頭就說:“彆誤會,隻是有資料顯示,這裡有點故事,我想通過這樣的講述方式,說給特彆的人聽。”馬達對此也不好說什麼,喝了杯果啤就走了。大頭看著走下樓的馬達,心裡想著,傻小子,你怎麼就不會想到我說的那個人,其實就是你啊!
也就是如此,大頭也是在逐步實施自己的計劃。這一步,當然是要在恰當的場合下,讓二位獲得一次旅遊大獎,這樣就迫使二位不得不出行,而接下來的事情,就跟蓄謀已久的表達能扯上一點關係。而對此毫不知情的人,還不清除接下來一係列的事情,都會是專屬事件。而作為“主辦方”,大頭那可是有點著迷的感覺,從線路的選擇,再到入住的旅館,從項目的選擇,再到暗箱操作,大頭都是要較真的,而接下沉浸式體驗就開始了。
更沒有想到,這與某人的設計又不謀而合,這也就讓一場設計好的戲碼,有了更多的可能。不過,大頭知道,即便這算得上是強強聯合,也得有人提供後台數據,以及體驗反饋,而有的人則負責搞事情。而也就在這種棋逢對手狀況下,大頭又體會到了,樂趣往往是由於彼此之間的分享,以及分擔所構成的,而更多的時候,還需要做點“好事”。
似乎眼下的事情,一下子就變得一馬平川,不在像之前的崎嶇彎折的老路。而這一刻,某人也才走到大頭身邊,拍了拍肩膀,跟大頭說:“你好啊,老校友,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相遇,既然都到這一步了,那麼接下來你還想怎麼搞。”大頭就說:“棼師傅,這個就不好說了,畢竟草圖還沒出來呢,而且目標人物也還沒有出現。”棼師傅也說:“這個嗎,也最好還是準備做點特彆的事情吧!”
大頭聽到這,也說:“或許是吧,畢竟一份很特彆的禮物,也是需要有‘鬼’的啊。”棼師傅也說:“正是如此,我這才帶著點誠意過來,這就請跟我來吧!”大頭也就隻好跟著棼師傅來到了工作室,也看到了久違的東西,大頭就說:“這個好東西,你還保存著呢,但是,這也讓我意識到,從這一刻算起,我已經登船了。”
棼師傅就說:“還是得恭喜你啊,在這一刻把答案隻說對了一半,另外一半,還需要你自己去找尋,去記錄。”大頭也笑著說:“沒那麼簡單吧,我似乎這才緩過勁來,那個小醜竟然會是我。”棼師傅就說:“怎麼能這麼說啊,我隻是想讓馬達把你帶到這來,再由我來呈現好東西,之後的事情就得由你來呈現了。”
大頭這才歎了口氣,就說:“好啊,我這是兜兜轉轉想離開,可是最終還是回來了,這多少有些諷刺吧!”而棼師傅卻說:“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即便是化成灰,你還是那個人,是丟不了的,還是放眼當下,看看故事到底該如何講述吧!”大頭也隻好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構思講了出來。
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遭到了否定的回答,這多少有些意外。而作為棼師傅對此也做了解釋,就說:“大頭啊,從你的描述來說,不得不承認你已經老了,用最新的台詞來解釋的話,那就是你隻記得過去的老嘎達,卻忘了當今的吳德貴,你隻記得過去彼此是同路人,卻忘記了攜手同行的人,是在成長當中的啊,你或許隻是略懂一些皮毛,就忘乎所以的指點起了江山。”大頭一時苦笑的說:“我可沒那個意思,隻是,有點閒不住,始終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接觸各種可能,或許,還是那句話,在路上,我馳騁天下,在那裡,我俯首稱臣。”棼師傅聽到這,也表示說:“這一番說詞,不免讓我想起了點東西,莫非你是去過那裡的吧!”
大頭就說:“或許是吧,但,我想說,這會兒,這會兒也該活動活動了,你說要不要來一套啊。”棼師傅就說:“等會兒吧,我們還有幾個小朋友沒有來,等他們到了,我們再行使我們的權利吧!”也就是如此,等待,依然等待。好在,這段期間裡,大頭依然還會偶爾的跟線上的她說上幾句話,偶爾的也在想著,自己該以怎樣的麵貌出現在對方的眼前,以及那一個身份。
而即便這樣,大頭的狀態也沒有逃過棼師傅的眼睛,而也就是如此,棼師傅把大頭叫到辦公室,就說:“你的狀態很不適宜工作,還是出去走走吧,隻不過,你知道自己還有任務要完成的吧!”大頭就說:“或許是個機會,那麼你推薦幾個地方吧,比方說去一些縣城,去短期住幾天,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於是,大頭就以此為理由,自顧自的來到了永靖縣,來到劉家峽水上公園,也見到了輪椅上的男孩,跪在他麵前,就說:“我來赴約了,你最近怎麼樣啊?”輪椅男孩就說:“謝天謝地你來了,我的身體是有所好轉的跡象,隻是,不知道怎的,我總會記得你說給我聽的故事。”大頭也繼續說:“是啊,這個故事又有了後續你想聽嗎?”
輪椅男孩興奮的說:“當然想聽了,後來的他們都怎麼了,尤其是那個聖物被安全的送回去了嗎?”大頭就說:“還記得當初男女主人公是因為什麼才走到一起的嗎,是不是那一家旅館,以及那個視為珍寶的物件。”輪椅男孩就說:“當然了,當時的女孩是因為接管了旅館,才開始搞起了特色經營,也才漸漸地發現,她所在的這座城市,孕育了太多的可能,於是,辦個人展覽、掃街、播客都讓這個小小的旅館吸引了很多的旅客,其中,也包括男主角。”
大頭就說:“開頭記得很清楚嗎,那麼接下來呢,是誰就因為這家旅館,把原本的路過,改為了‘專訪’的啊!”輪椅男孩就說:“很簡單啊,是因為一幅畫,背後的故事,以及當時的那個女孩。”大頭就說:“那麼我就接著說了,短暫的接觸之後,彼此也是互生好感,也相約去爬了當地的名山,也在這裡見證了太多的美好,而作為男主的他,更是想到了彆的事情。”輪椅男孩就補充說:“其實這就很像我要帶你去見證的東西一樣,美的一塌糊塗。”
大頭對此隻是說:“也罷,索性就跟你去看看吧。”隻是,這一次的前往,讓大頭見證了“出圈”所能帶來的奇遇。輪椅男孩就開始問大頭說:“此刻,這裡的壁畫怎麼樣,這裡的美景又如何,還是美食怎麼樣呢?”大頭似乎沉默了一會兒,就說:“果真沒那麼簡單,你做到了三位一體的呈現方式,既美景、美人和沒話說。”又停頓了一會兒,補充說:“你還是少了一位,我隻能做到一點提示,這就是一句廣告詞,有人模仿我的臉,還有人模仿我的麵,但是你模仿不出我的味,統一老壇酸菜牛肉麵,這酸爽,就是這個味。”
輪椅男孩也是想了一會兒,就說:“有點意思,隻是吧,關於美好的事務,它不好講述啊,就好比,有一座城市,它給與遊客逗留的理由很多,但不長久。”大頭卻笑了,就說:“是嗎,那麼我問你,我們的打卡方式是一成不變的嗎,旅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輪椅男孩聽到這的時候,就說:“哦,我犯了概念上的錯誤,其實它與時間相關,它與人物相關,但更多的是它與體驗相關。”
“這算是說到點子上了,其實總的來說,以一種全新的思路,拓寬一種全新的出路,繼而解決一個眼下的問題,這才是當下旅行的目的。”大頭是這麼說的,而作為輪椅男孩就說:“要不要繼續往上麵走走,說不定還有更好的風景。”大頭卻說:“可以是可以,但,這一次,你得跟我走。”就是如此,大頭又把人送上了車,駛到了一座新的山腳下,說到:“起來走幾步吧,坐久了你真的會癱,而嘗試著走走,說不定真有奇跡。”輪椅男孩,就苦笑著說:“我都在勁量做到真癱瘓的狀態,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大頭就說:“你難道忘記了肢體語言嗎,你雖然是坐著,但四肢卻並沒有癱瘓,所以,這就走走吧!”
也就是如此,二人來到後山平台,彼此這才說起了共同的話題。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是誰提示說:“都到這點上了,要不要去私人廚房,去一展身手啊。”大頭也表示說:“這個可以有,隻是,這一次,我想對決一番,主題就是我想你了。”輪椅男孩興奮的說:“我恰好也有此意,這就到菜市場去采購各自的食材,準備來一場k唄。”
也彆說,當各自來到市場,也采購了相當多的食材之時,大頭就想到了她。一個連麵都沒見過的人,但卻始終有種和特彆的感覺,所以這次就對蘿卜開花、桂花山藥、麻婆豆腐和玫瑰蓮藕這些菜品進行創作。而另一方的輪椅男孩,也是不賴,他做的可是創意擺盤,有用黃瓜玉米青豆沙拉所做的竹報平安,有海參青菜做的青春永駐,有菠菜牛肉水餃做的財源廣進,也有那一道花圖,這就有點難分上下的感覺了。
而也就是如此,大頭和輪椅男孩都感覺有點成就感。隻是,沒想到,各自的手機這會兒竟然同時接收到了消息,短短的幾行字,就讓二人對視了一下,就啥也沒說,把準備好的東西都打包,放入了冰箱裡。而等著走出熟悉的地方,就有人一輛車停在了岔路口,等著二位。
而這一通兜兜轉轉,讓大頭意識到,似乎沒那麼簡單,就跟身旁的輪椅男孩耳語了幾句,男孩也點了點頭,示意ok。還說什麼啊,編輯新的故事,對於內容也要進行第二次有針對性的矯正工作。隻是,等到了地方,二位愣到一邊,而大頭也是知趣的說:“我還有點私事要去處理,這就要走了。”而輪椅男孩卻說:“既來之則安之嗎,再說了,又不是什麼外人,就坐下來喝喝茶,閒聊一會兒唄!”大頭也是再三解釋自己的確有事要走。也就如此,輪椅男孩這才把大頭送到門口,就說:“大頭,你也看出來了,我是有意想表達情感的,隻是~~。”話都還沒有說完呢,大頭就說:“看你說的,帶她出去,帶她走,這是那個地址,去了之後,你就這麼這麼說,還得有個心裡準備,就這樣吧,我這次真得走了啊!”
到此,似乎一切都挺不錯的,也有那種幸福的感覺,隻是,大頭知道,這裡還缺著一個契機,若有此種機會,那就更好了。而接下來的時間裡,大頭很快的來到了僻靜的農家樂,跟這裡的店長打好招呼,就說:“過會兒會有一對戀人來此消費,隻是,有點特殊情況,我就先把錢付了,等會兒,你就用這種說辭,告訴他們就是如此幸運,你們獲得了這樣的機會。”
而也就是在等待的時候,一個業務經理模樣的人走到大頭身邊坐下來,就說:“你好啊,我或許在哪裡見過你,而剛才你與店家的對話,我可都聽進去了,沒想到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大頭就說:“是啊,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就是綜合策劃部的部長吧,對於你來說,隻要是你想聽進去的消息,你都會有所把握,所以,就有了當下的局麵。”部長也說:“是嗎,那麼,你說說關於這次特彆的活動,你想協調各個部門之間的關係,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呢?”
大頭就說:“這個嗎,因人而異,隻是,既然你都出現在這了,我會輕鬆很多,但,得圍繞著共同的主題做事啊。”而部長卻說:“沒那麼簡單,就像你說的,這怎麼可能隻是一頓飯呢,所以就這樣吧,我們也要做點特彆的事。”說到此刻,大頭把一張截圖展現在了部長的麵前,並且說:“看到了吧,我也在新的平台上,與你一較高下了啊,怎麼樣對弈一番如何?”
部長一看這證書,心裡可算是樂開了花,就說:“那還有什麼需要表達的嗎,這就請到‘擂台’上來一較高下吧!”大頭這也才說:“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就請上桌吧!”二人這就以麻將的方式對弈了起來,規則就是在獨一門的基礎上,隻許杠牌和碰牌,看看誰能做把比分做到遙遙領先,對決開始。
彼此在有多餘牌行的基礎上互換上三張牌,之後摸牌、打牌、杠牌依次循環反複,唯獨到了自摸聽牌的時候,就多少有些熬人了。大頭一看這陣勢,要不就不管番數,直接跑了算了, 可是,誰能想到,部長卻不買賬啊,非得看著成型。還說:“大頭,你可知道這其實就是一場k賽,最起碼也得是碰牌、杠牌加獨聽吧!”大頭也隻好表示無奈,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的手,此刻有點癢癢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比分都咬的很死,也是在你來我往之間,把話也就說開了。沒想到,竟也有這樣的收獲,這也引發了一些人的反感,大頭對此也隻是說,該來的始終會來,我們靜觀其變就是了。話雖然如此,但更多的時候,也有人會跟大頭說:“你夠夠的了,真應該去到老地方,聽聽彆人的故事,從中找尋自己的東西。”大頭若有所思的關上了自己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