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似乎沒什麼好說的,也還是一些常規的操作,隻是有人也發來邀請,說:“你這會兒乾嘛呢,最近出不了小區了吧,看現狀,仍然需要靜待花開的時刻,隻是我想讓你看看我發現的東西。”大頭也說:“話都說到這了,也就彆那麼多廢話了,展示一下你口中的好東西吧!而我卻隻想知道你所設計的東西,能否與我的相配啊!”朋友就說:“你這麼說的話,我認識的假小子,還就是一點沒變,那我可就要拉開這塊布了啊!”
大頭隻是看了一眼,就說:“這就有點意思了,不如這樣,我們把視頻打開,一起商量商量這裡的事情唄,關鍵的地方,還是在於如何做到配套啊?”也就由此,“三方會談”就這樣召開了。而當大頭通過視頻,看到其他二位的時候,大頭就說:“各位,各位,這會兒應該是在家裡憋了很久吧,也是百般無聊吧,那麼我給各位找點事做如何?”晏仔就說:“大頭先彆說話,在場的既有自由設計師,還有在自己業務領域當中銷售冠軍,還有我這樣的閒雜人等,你無非就是以敘舊的名義來做點什麼唄,還不如直接說出口呢。”大頭這也就不藏著掖著的了,這就說:“既然都挑明了,那我就說說吧,在當下這種特殊的狀況下,我對那麼一個人動了心,自己也深知,這無疑就是拉開了一場關於‘侶行’的序幕,隻是,這一切都沒那麼簡單,關鍵的地方是我還沒有那一份自信,讓對方可以直接接納我。”而這時,有人就接話說:“自己做的相冊呢、為她所設計的東西呢?”
大頭就說:“電子相冊已然出了它的第一版,隻是,還不到足以展示的時候,所以僅供自己觀看而已,你還說什麼,我為她設計的東西是吧,這裡就不太好說了,畢竟這中間,彼此的了解還不夠深,接觸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自然就談不上最佳時機了,對此隻能暫緩行動了唄!”朋友聽到這,就說:“那麼你為何不去試著獲取到對方的的其他溝通的途徑呢?”大頭聽到這,也想很快的在輸入框中,問詢對方的聯係方式,而似乎彼此之間也有特殊的心靈感應,王娟竟然先提出了更換聯係方式的請求。可能在這個過程當中,令對方不知道的是,大頭其實就是想先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對方,但又明白一點,自己永遠不要固執地提供自己認為對方需要的幫助。讓對方知道我能提供的全部幫助,然後聽聽當下,這一刻她需要些什麼,也順便看看她準備好接受了嗎?
就這樣,一場關於特定人物的策劃案,就被安排上了日常,王娟會知道這些嗎?可能會吧,畢竟她是這場浪漫之旅的女主角。也是在大頭看來,也算的上是聰明的女孩了,知曉這些小伎倆,也是隻是時候問題而已。為此,大頭明白,自己不能說的太細,留下點神秘感,這也是生活中的一種打開方式。而接下來在新的平台上,彼此可以更多的溝通,也可以多去“拜訪”了,也許,借由這樣的舉動,也可以創造出自己的全新身份了。隻是,沒想到,該來的,它還是來了,自己對此也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著手設計新的文案吧!
而當這一刻的到來,大頭還是陷入了沉思,因為當下的一個念頭,迫使自己想先從助手的角色入手,去給特定的人提供一個新的思路,或者說是新的途徑,我們去打造第二現場。而這個想法還沒有告知對方的時候,大頭就自我催眠,說:“你彆這樣好嗎,自己很清楚,你就是個閒不住的、愛折騰的,想去改變的人,對方願意采納嗎,是否願意奉陪,彆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彆人,行嗎!”一想到這,神經似乎被激活了,再一次看了看對方的空間,分析出了一些問題,也由此,去聯係了幾位老友。
大頭也是通過電話,這就開門見山的說:“幾位,幾位,彼此有多久沒有坐在一起好好的聊聊天了,也是怪我,少了些許的聯係,為了表現出我的誠意,我定了包廂,一起到那玩玩唄!”雷鑫就說:“大頭,你是人老,糊塗大了嗎,就憑借著我們的關係,你還想來這一套操作,就彆忙活了,這就說說吧,是不是有特彆狀況了啊,想著,做做推廣,或者是彆的什麼。”大頭就說:“看你說的,我是那種人嗎,隻不過是偶遇外出的原因,找到了個一家不錯的聚會場所,也就想著跟諸位分享一番,要是可以的話,直接去嘗試一番,也是蠻不錯的選擇嗎,怎麼樣是體驗,還是僅限於耳聞啊?”說到這了,雷鑫就說:“這個嗎,當然是可執行項目,而且如果可以,我想帶個特彆的人,去特彆的地方可以嗎?”大頭聽到這,可就琢磨上了,莫非這位兒時的發小,現狀與我相同,也有了心儀之人,想讓我做順水人情?可以是可以,隻是,我怕那條路不好走啊。
首先,我需要了解清楚,我的發小是否在確立關係的時候,有舉行過私人的答謝會,接下來,還要去聽二者之間的故事,從中找到預防的辦法。最後才是具體的記錄執行。而就在這一刻,大頭就說:“不好吧,對於這件事的‘三要素’裡,似乎還欠點什麼,不要過早的做出什麼傻事啊,還是從長計議吧!”而就當這邊還沒有解決清楚,手機裡就傳出了不太祥和的消息。大頭對此呢,多少也是能預料得到的,於是就說:“怎麼,說了喜歡,就想草草的結束這種甜蜜的交流,轉變為商業上的探討,那就這樣吧。”似乎剛開始的旅行,一下子被通知無法通行,而大頭這樣的人,會認可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當然不會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更有意思了。首先找來自己的好友,請對方好好的調查一下場所信息。而朋友通過調查,這就跟大頭說:“你小子可是不講究啊,在那裡可以解決應酬、聚會、k歌等問題,隻是,我能說,它還是沿用過時的操作技巧啊。”大頭就說:“這就是你的調查報告,隻是,那樣的地方可以安排怎麼樣的故事,讓這裡有延續性,有打卡的可能,有炫耀的資本。”朋友就說:“先彆說這個無關緊要的事情,先交代一下,那個人是誰吧!”大頭對此也隻是說:“跟特定的人物是無關的,隻是一個夢而已,場景是這般模樣,在一個特彆的時間節點上,自己在山上遊玩的時候,遇到了一位老友,他就說到了,大頭啊,我知道你的現狀,也知道你一定有點動心,也會想搭把手做點什麼,隻是,你忘記了,平凡的打開方式是什麼,或許,還沒有走到那一步,且先耐心的等待下去吧!”
大頭聽到這本想說點什麼,但還是被窗外的喇叭給叫出去做檢測了。隻是,在之後的閒逛當中,還真就隔著與一位好友相遇了,這就叫住對方說:“你怎麼出來了,而且還是這身打扮,隻是,如此也好,跟你說點悄悄話,那個久違的項目終於可以上馬執行了。”這時候,郭子就說:“既然這樣,等你能從這出來的時候,就得去老地方集合,說說故事吧!”大頭聽到這,就試探性的說:“不急,這個故事,我事不會輕易分享出去的,但我又想以合作者的身份,讓你替我做幾件事。”大頭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回複,而郭子就說:“咱們之間還用社會那套嗎,這幾說是要做些什麼吧!”大頭,鬆了口氣,這才接著說:“首先,就是一如既往的傳遞善良的微笑,第二,則是希望你能記錄這條線路上,沿途的風景,最後,祝福你,我的朋友,我們還是愛搞事的好人,這就拜托你了。”
郭子就說:“這是你第幾次因為心中有了期待,而采取的行動啊,更何況,你時常照鏡子之時的模樣,你還記得嗎,你時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你還記得嗎?”大頭笑了笑說:“我自己的事情,我豈有不知道的呢,每當麵對鏡子,我會想個讓嘴角上揚的理由,並且說,好啊,小子,既然都準備好了,這是收拾好東西,重新啟程,因為下一秒,天使會與你對話,彆讓它瞧不起自己啊!”
大頭說完這些話,笑的更開心了,並且似乎還想補充說點什麼,卻被郭子攔住,說:“要不分享一下吧,傳說,你第一次獲獎,竟然會讓自己足足走了一個小馬拉鬆,第二次重新啟程,是因為什麼原因,可能早就忘了吧,而結果呢,這一次,你讓自己走了個全馬拉鬆,還有第三次吧,因為時間久遠的原因,什麼都忘記了吧,但始終沒有忘記的,應該是那種特彆的感覺,在個人看來,這也挺酷的,漸漸的,你發現了,當你喜歡在路上的時候,這條路也會讓你收獲到美好的東西,所以有些事物是相互,是彼此的雙向互動,是彼此相互成全,彼此一同成長。”大頭此刻還補充說:“是啊,要是沒有人行地道中的相遇,我們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讓彼此因為音樂而相識啊!”大頭喝了口水,還繼續說到:“之後的事情,你知道嗎,不久之後,就在當初不遠的廣場上,又有了定期的‘音樂會’,而我也很幸運的成為了其中一員。”
郭子聽到這,也說:“這樣啊,倒也不錯,隻是,我更關心的是,你方才所說的線路,是從哪到哪,又會有些什麼特彆的安排呢?”大頭就說:“你知道中國的十大雅事嗎,他們分彆是聽雨、拾花、賞畫、焚香、探幽、對弈、撫琴、品茗、酌酒和侯月,而我的這次活動與這些雅事有關,畢竟值得欣賞一番,無論如何那都是極好的體驗。”郭子一聽,似乎明白了什麼,就說:“你的說辭應該有誤吧,因為你所羅列的項目當中,應該是多了一項,這便是對弈,因為這個項目,跟主旨有些違背的意思,所以,我不再想繼續往下說了。”大頭卻不依不饒的往下說:“怎麼了,你是嗅到了一絲設計的味道吧,你不願意說,我來說,十大雅事除去對弈便為九個項目,而九又同音為舊,故此就有同舊人做新事之意,你是想這麼表達對吧!”大頭對此卻隻是笑了笑,繼續說:“把酒倒滿,我們痛快一會兒。”
也還彆說,在酒精的作用下,大頭還真的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而郭子呢,聽著聽著卻說:“既然你選擇了這樣的一個女神,那麼你就得承擔相應的義務啊,彆在往下說了,咱們再喝一個。”看著天色漸暗,那還用說嗎,彼此道彆之後,回到家中的大頭,早早的酒躺了下來偶然間想起,還有什麼事情沒做,這就送去自己的問候,以及視頻邀請,卻不想被關斷,自己也表示了歉意,但怎麼說呢,我們的睡美人可能早就睡去了,真是不湊巧的很,也正如那一份期待被丟入那石沉大海的一葉孤舟。而這一刻,緩過勁的大頭,則是聽著郭德綱的單口相聲,刷著視頻,等待天色漸漸亮起,這才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大概是到了正午時分,一通電話,讓大頭這才醒了過來,簡單的收拾過後,問候了一下心目中的女神,就開始日常的操作了。但回想了一下,感覺自己似乎沒有胡言亂語,沒有不哭不鬨,沒有亂吹牛,沒有瞎打電話,更沒有亂發信息,是不是喝了假酒,這可說不準,因為當下的自己還在做著該做的事情,但空閒的時候,一個人下樓走走,再順便買點東西。隻是,回到家,下廚做好飯菜之後,坐在餐桌前,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這就傻笑著說:“大頭啊,大頭,這會兒都是周末了,就讓她放鬆放鬆,彆去打攪她了。”剛想到這,自己竟然有了想記錄一個新的想法,這就記錄下來吧!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王娟也的確是夠忙的,她一方麵在努力的讓自己成為取悅自己的王者,另外一方麵,隻能說,這是現階段看來,彼此隻能在期許中,等待著更美好的事物。隻不過,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靜默的時候了。也可以說是彼此之間的默契十足,互不打擾。而這時候,boss卻發來消息說:“大頭,你知道最新的動向嗎,而且還是跟ktv有關。”大頭就笑了笑,就說:“我知道啊,隻是,手法上多少有點上不了台麵啊。”而boss卻說:“怎麼,會員機製當中,就沒有炫耀的時刻,更為關鍵的地方就是邀請函已經發送到郵箱裡了,我到要看看你會怎麼秀操作。”
大頭這才留意到,郵箱裡還真的有新的郵件。大頭在仔細的閱讀之後,按照信中所留的電話,打了過去,就說:“你好,我是受你信件之邀,前來溝通的‘使者’,我冒昧的問一下,你確定這樣做有效嗎?”而聽筒那邊的人卻說:“如果你不是一個好人,而是一個‘盜賊’,那麼你在一個房間內,最想盜取的是什麼東西?”大頭就說:“這還不好說嗎,在完全沒有時間的前提下,我隻能盜取一本筆記本、一枚戒指和那個帶有秘密的東西。”電話那頭的人就說:“同道中人,既然如此,那你說我該做些什麼呢?”
大頭聽到這裡,心頭一緊,這就說:“請你一定要等我,讓我能夠見到你,聽到你的故事,為你做一件事,可以嗎,這也是同道中人期望做的事情,拜托一定要答應我。”就是這樣,大頭就變成了一個在電腦桌前期待收到信息的大男孩,漸漸的,大頭發現,這個人做事不講究啊,因為傳遞的內容當中,或多或少的都會有自己的影子。這就說:“好小子,從你的描述當中,我應該認識你,隻是,我記不起來,在我認識的人裡,會有你這樣的,能給個提示嗎!”
對方就說:“我此刻可以大膽的預測一下,你現在一定很好奇我是誰了吧,彆急,這隻能算是宴席前的小菜。”大頭也說:“你都這麼說了的話,我倒是很樂意奉陪,隻是我想彆沒有反饋啊。”而對方也就表示說:“那是當然了,我可不想讓你懷著不安的心情,玩這場特彆的遊戲。”大頭這才從不安當中找回點熟悉的感覺。
緊接著,購買足量的食材,開始尋著記憶,訓練起來。隻是,停頓下來的時候,她的頭像,她的空間,自己還是會去瀏覽一番。雖然沒了交流,但好在,自從接受了“挑戰”,而當走出房間,來到柵欄邊,看到“對手”的時候,大頭就說:“嗨,夥計,準備好了嗎,我們的主題就是請講述關於差一點、以及本該的話題,是你先講述,還是我來啊!”
對手就說:“你先說吧,我先從中找點靈感。”大頭就說:“那就聽好了,我先從一次偶遇說起,當時的自己糟糕透了,感覺不到光的存在,也曾一度在時間的過度當中,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躺下來~”此刻,大頭停頓了一會兒,就說:“你知道嗎,人有的時候的確需要有那麼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身邊,拉自己一把,讓自己相信當下是一種圓滿的選擇,而我們恰恰是那個幸運兒,既然如此,我們何必不痛痛快快的在路上馳騁呢,就是這樣,你才看到了現在的我。”對手也是聽著,聽著,似乎也找到了自己想表達的內容,這就說:“的確如此,生活百般滋味,我們需要笑對,隻是,我想講述的是在涼亭外,石桌前的故事。”大頭聽到這,就說:“送彆友人的場景,隻是,這裡的原因不會是因為靜默的原因吧!你癡癡地等,而對方卻絲毫沒有回應,漸漸地你也失去了耐心,於是,決定在涼亭餐廳,進行最後一次晚餐,對嗎?”對手也是表露出吃驚的模樣,說:“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
大頭就說:“這個道理,說白了,其實很簡單,就是攢夠了,也失望到了零點。”對手這時候有些不依不饒的說:“這樣的處境,有什麼破解之法嗎?”大頭就說:“情感的交流,就好比讓彼此都有了一間房子,裡麵麵積不大,若雙方都不去打掃,不做儲蓄,很快的那裡將是‘廢墟’一片,僅此而已。”大頭笑了笑,繼續說:“其實,這就是結局,你該走了,隻是彆那麼那麼客氣,總得留點什麼吧!”對手聽到這,也說:“或許我此刻明白了些什麼,也了解到,真不愧是你啊,永遠不會讓一張白紙沒有文字書寫過的痕跡。”
大頭就說:“怎麼,又被回憶拉攏了一下,那就說下去吧,我洗耳恭聽。”對手這才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起了這個紀錄當中的片段。”大頭傻了,竟然是好東西啊。大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而對手卻隻是遞上一根煙,說:“你還記得階梯舞蹈嗎,在那個近乎完美的舞台上,布設了一個階梯,和一張蹦床,作為舞者的他,隻是有序的從上樓的狀態,到不斷的碰觸蹦床,再回到階梯上,將這樣的過程做著無數次的重複,直到最後站在,再做一次旋轉,之後的動作你還記得嗎?”
大頭也說:“當然記得了,這時候的舞者,展開雙臂,再一次的與蹦床接觸,之後,慢慢的降低回彈的力度,直到蓄力完成,再度回到,表演結束。”停了一會兒,繼續說:“你知道嗎,沒那麼簡單,我聽說,你也是有了新的動向吧,這就跟我說說吧,有沒有什麼新的想法啊!”對手就說:“既然準備對自己進行一次‘放逐’,那麼索性我們等著可以出去的時候,就到老地方裡見麵吧!”
也就是如此,二人就很有默契的掛斷了電話,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但有些不同的地方是在於,大頭發去的視頻邀約,而對方卻再次掛斷,這多少讓大頭感覺有些異樣。也就由此,有了那麼一抹淺淺的無奈,恰好,這時候,大喇叭就在叫了,以戶為單位下樓做核酸。恰好出去散散心,順便再買點東西吧!
就這樣,一個人在樓下排隊做了核酸,也采購了一些食物,回到家,看看收集來的資料,看著看著,就感覺,這種行為有點意思,也是可以實施的啊。於是,這一天的視頻會議當中,大頭就說:“各位,各位,因為特殊原因,我們有多久沒有做記錄了啊,而且我也相信,該是時候讓諸位活動活動了,要不如此這般操作一番,看看誰的視角是最佳的啊!”這時候,山下君就說:“不錯的想法,隻是,我們都有正事要做,要不還是私下裡在執行任務吧!”大頭就說:“好啊,我這也隻是初步的設想,要落實操作還需要多做幾手準備,所以咱們可以慢慢來。”說完這番話後,也歸於了平靜。
看似的確沒什麼變化,但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即便水麵平靜,水底也暗潮洶湧啊。這不在特殊的情況下,自己回來了熟悉的地方,隻是在路途上的所見所感,多少有些惆悵,於是,接下來的幾天裡,自我隔離就開始了。好在自己在之前還買了些東西,這也就安下心來做事了。
隻不過,接踵而至的竟然是,各個方麵的視頻會議,大頭就說:“我是換了個環節,得接受隔離,所以能說的呢,也都是一些陳詞濫調,倒不如這樣,今日的議題是要談論有關如何更好的拓展群中活躍度的問題。”就是如此,與會者這才算是把各自的意見發表了出來。也彆說,還就真有點感覺,大頭就說:“彆咕嚕太多,倒不如這樣,我們各自圍繞著一個共同的主題,來發揮各自的特長,來一場k如何?”
怎麼說呢,這也激發了與會者極大的熱情,這就有人發言說:“大頭,你都說到這了,那麼這場對弈的主題是什麼呢?”大頭想了想,就說:“迎風聽雨,卻也是一個人的舞台。”老鬼聽到這,就說:“大頭,這個挺有意思,能講出一段故事嗎?”大頭一看是老鬼的回複,就說:“這個不好講啊,就好比有一個曼妙的舞者,在舞台上彰顯著屬於自己的魅力,不巧的是,恰好吸引了一個因為意外而受傷的男孩,在這個時候,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與台上的她共同表演。”老鬼聽到這,笑著說:“你說的是心中的秘密吧,你這麼做到底圖個什麼呢?”大頭就說:“我似乎看過她對我的所有狀態,隻是不知道如果繼續糾纏下去,她會是怎樣的一種狀態呢?”
老鬼就說:“既然這樣,你何必呢,那個答案或許早就明了了,隻是你不願意承認罷了,隻是,在我看來,接下來,你應該用自己的方式去做點特彆的事情。”大頭也說:“誰不想啊,隻是過度的自我消耗,隻能導致不好的事情發生,更何況,當下的狀態,這就不必明說了吧!”而老鬼卻說:“我跟你打賭,你完全不在狀態,這很不像你的作風。”大頭解釋說:“你說的是十幾年前的我,而現在的我,瞻前顧後,怕辜負、怕對不起那個特彆的人。”老鬼則是想了想,說:“你難道沒想過,放手嗎?”
大頭就說:“入了心的人,會帶來一點點的疼,但放手會更疼,而且伴隨的是再也找不回來了。”大頭停頓了一會兒,就繼續問老鬼說:“”如果換做是你,你願意嗎?”老鬼也想了想,就說:“可能不太願意吧,隻是我知道,ai可以替我做出全麵分析,幫我做出最佳方案。”大頭聽到這,可就有了想法,這就接著說:“是嗎,那我可以看看嘛?”
老鬼就說:“不至於吧,難道還有你不知道的嗎,我好像記得,有人曾試圖舉行街頭沙發的活動,也曾經想找個特彆的地方,講述一段故事,我說的沒錯吧!”大頭就說:“或許是吧,但幸運的是,我遇到過他,也跟他分享過一些東西,但,真沒有想到,他是如此平凡,但他很像是一個使者,傳遞著他的‘任務’。”老鬼就說:“說說那一次的遭遇吧,我挺感興趣的,說的越詳細越好。”
大頭就說:“那是一個夜幕下的相遇,他就站在那輛車的一側,而且路旁還有一盞燈,照亮了一個牌子,上麵寫著幾個字,我對此很好奇,便走了過去,接下的事情,就有點意思了。”大頭停了下來,喝了口水,繼續說:“他邀我上車,坐下來就說出此車的特彆之處,並且也展示了出來,你知道從這輛車出來之後是怎麼樣的嗎?”老鬼聽到這,就說:“這個嘛,我或許知道,因為那是一個很特彆的人,做的特彆的事,圈子裡的人都叫他史迪仔,此人的做法就是免費送一些人到特彆的地方,在這裡你可以聽歌,可以展現出全新的自己,也可以得到以外的驚喜,而迄今為止,沒有人看過的他的真麵目。”
大頭卻得意的說:“我見過,而且有過短暫的接觸,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頑童’,挺能帶給乘客不一般的體驗。”老鬼對此也是不屑的說:“話雖然是怎麼說,但你想過她嗎?”大頭懇切的說:“我當然有想過與她一起經曆這樣的美事,隻不過現階段擺在麵前的問題就是,自己都無法出去,何來的互動以及邀請呢,更何況,似乎隻有想念,以及那一種對於自我來說的感動,更加令人難熬。”老鬼就說:“那麼隻言片語的交流溝通呢,為她寫作的進度又是如何啊?”
大頭也隻是說:“等我回到住處,再說吧,畢竟保證書和申請書我都遞交出去了,隻要通過了,我就可以回到熟悉的地方再跟你好好說說這裡的故事了。”老鬼這一聽,就說:“好啊,這是想換個環境,順便換個心情,這樣對於個人來說也好,索性你也做個核酸檢測,保證自己的安全。”大頭也就是如此,出了現住的小區,又回到老地方。
雖說這是熟悉的地方,但略有變化。感覺還是蠻不錯的,但似乎節奏在被迫的情況下變慢了,在當下能做些什麼呢,是努力的提升自己,還是與友人召開視頻對話呢?還正在思考之時,恰在此時,來消息了,大頭也就點開來回複了一番,而緊接著當對方發出視頻邀約之時,大頭笑了,接通之後,大頭就說:“是哪股風讓你想起我來了啊,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你也做過類似很瘋狂的事情啊。”磊子就連忙解釋說:“大頭啊,大頭就彆怎麼挖苦我了,要不是因為遇到了一點麻煩,我也不想來找你啊。”
大頭這時候就像被激活了某種機製一般,隨即就說:“磊子,這可是你自己交代的啊,左右無事,要不就交代交代,讓我也聽聽你的故事,這就請開講吧!”磊子這時,也就隻好說:“大頭啊,你還乘坐過131路公交車嗎,而且還是那種一座就要做個來回的啊。”大頭沒說話,隻是示意繼續講下去。磊子就說:“我機緣巧合下,還就乘坐了一次,遇到了夢中的她,彼此也留下了聯係方式,通過不間斷的交流,互有好感,隻是。”大頭實在是沒忍住,這就說:“我明白了,你這是有了想法啊,但時機不湊巧,使得一個人的獨角戲輪番上演,跟我的遭遇很類似,隻是或許,我比你好不到哪去。”
磊子就說:“把話都說到這了,那麼你也就交代一下自己的設計吧,我也好借鑒一下啊。”大頭就說:“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即便是一出獨角戲,我們也要舞動出自己的奇跡啊,所以可以是這樣的,我可以走出去,隻為了采風、取景,而想要我走下去的話,就需要一個很特彆的條件,這個你懂得。”大頭說到這的時候,不好意思的說:“磊子啊,抱歉了,我還有點私事,這就先掛斷了吧,下次我再告訴你後續,畢竟,這裡隻能意會而不可言傳呀,想知道的話,多等等吧!”
待到掛斷電話後,大頭就真的秀起了自己的常規操作。隻是,寥寥數語的文字描繪,也無法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啊,所以,這會兒在刷刷視頻,找點特彆的事。可是,又能做些什麼呢?而這時候,當一份邀請函出現在郵箱的時候,大頭似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這就點開地址,選擇了那一間很特彆的“教室”,開始聽講了。
還彆說:“這裡就是最特彆的講堂,你可以儘情的展現自己,用各種輔助工具來展現自己的魅力,當然了,這裡每一個表演者都會有意外收獲,至於是什麼,隻有等到結束的時候,才能知曉,畢竟每一個參與其中的人,都在展示自己的高光時刻,所以,作為聽眾的我,聽著就好。”隻不過,哪有那麼簡單的事啊。話雖然怎麼說,但,在這個特彆的地方,大頭可是另有身份,他是幕後的二把手,負責記錄,以及做點彆的事。也彆說,從彆處借鑒而來的東西,能用的著的地方,是有利用價值的。
這不,就在這這一天的講述過程當中,還彆說,真的有那麼一點意思。有的隻是走馬觀花一般的駐足聽了一番故事而已,而有的人則是點開登錄界麵,成為會員,獲取積分或者贈品。大頭也在後台看著這些數據,多少還是有點感覺的,這就對新進的會員進行了一番“采訪”,錄入了一些必要的信息。
這下好了,該到休息休息時間,這才跟主辦方的代表接洽了一下,知道這是一次新的嘗試,也是在為推廣做鋪墊。而在這裡,大頭也點開了地址,看到了平台的真麵目,這才說:“真沒有想到,我們也可以這麼運作啊,但我出於好奇,想知道項目分類,以及運作模式究竟是怎麼樣的呢?”負責人則說:“對於主乾部分,我們是用分紅的方式拿提成,而對於旗下的會員,我們則是采取積分兌換和舉辦活動來進行升級身份的。”大頭有些疑惑,這就繼續說:“沒那麼簡單吧,因為,我剛才留意到我們這裡包羅萬象啊,可不像你說的分紅方式啊,應該還有彆的操作吧!”負責人則堅持說:“你也是幕後的負責人之一,有些地方吧,它不能說的太細,要不就太不美觀了,會失去很多樂趣的啊!”
大頭也隻好作罷,隻是在留言板上,寫下了這樣的一行字,你好,我是你們的合作者之一,現在我想讓朋友的小店也加入到你們的“版圖”當中,她主營的ktv,可以為唱歌、應酬、喝酒、娛樂、生日宴、聚會的人提供場地和相應的服務,如果加盟,可對於平台會員優惠,可否商議一番啊?而得到的回複也是很驚人的。
“你好,大頭,我們這裡尚未對於你所講述的小店,進行過摸底考察,所以請耐心等待,在這裡,我們真誠的希望,彼此的攜手會有不一般的風景,所以,在這裡也恭喜你,晉升成為了我們的共享者,可以提供更多的方案,以及不錯的地點,為此我們也會相應的給予報酬。”大頭那叫一個開心,這就多喝了點飲料,這份愜意還就真的伴隨著擔憂,萬一沒有審核通過,沒有錄入的話,打臉的感覺可是不好受啊。於是,托關係找人做現場體驗,一定要有自己的一份報告,這樣做,最起碼做到心裡有底,也好在後續的陳述當中,拿到自己的話語權。
於是,在一段時間之內,同類彆的對比,以及模式話的探索,就成為了大頭自己的課題,不為彆的,隻是想看看當初,彆人眼中的“瘋子”還稱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