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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謝某還未經人事,可否教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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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鳶手中捧著衣裳,愣了一下,隨即果斷地搖了搖頭。

不管他現在為何沒有感風寒,但本來這傻子穿的便不多,萬一洗了澡受了涼,她可沒

銀兩給他抓藥。

臟雖臟了點,但又不是臟在她身上。

謝長祗聞言,脊骨瑟縮,垂著眼睫,咬著唇,磨磨蹭蹭將他那團已經算不上是衣裳的破布脫了下來。

薑鳶皺著眉,看著他與高壯形象嚴重不符的行為,還未開口,對麵的人就偏過去了臉,手抓著破布,還帶著一股似有若無的羞澀。

“姑娘,謝某,謝某還未曾,你可否教……”

後麵的幾個字淹沒在薑鳶丟在他頭上的一堆衣裳上。

“不知廉恥!”

薑鳶微紅著臉,狠狠摔上了門,將兩人隔絕在兩個空間。

衣裳落到懷裡,屋內的謝長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像是一顆番茄露出了驚恐的慘白。

他,他,方才怎敢這般想!

薑鳶倚靠在門口的牆上,聽見開門的聲音,聞聲望去。

她嘴角上揚,果然人靠衣裝,不過也得虧謝長祗是行走的衣架子,粗布麻衣在他身上都能穿出一股落魄貴公子風。

謝長祗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劃過一絲慌亂。

“姑娘,你……對……啊!我我方才是無意的,你若是生氣,儘管責罰我!”

薑鳶的嘴角又下去了。

她怒瞪謝長祗一眼,後者連忙閉了嘴,隻是一雙黑瞳透著小心和無措。

懶得與他置氣,薑鳶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背簍。

“你也彆喊我姑娘了,我叫薑鳶,拿上,隨我拾柴去。”

謝長祗從善如流點頭,“好,薑鳶姑娘。”

薑鳶眼珠子一轉,又補了一句:“若是拾不夠,你今晚就餓肚子吧!”

女子凶巴巴放下話,又雄赳赳氣昂昂往外走。

謝長祗乖乖背上背簍,大長腿讓他很快跟上人,但始終隔著三步在她身後。

在兩人離去後,埋伏在不遠處,樹叢間的一人,鬼鬼祟祟翻進了院中。

午後時刻,各家都在睡午覺,路上甚少有人,薑鳶心中念著娘和弟弟,想著超個近道,便直接從個岔道口直接拐上了山。

此處未曾有人走過,也多長著攔路的雜草和小樹叢,謝長祗單手用鐮刀開路,另一手拄著根木棍。

他不曾用過鐮刀,薑鳶遞給他時,前幾下還是生疏地一下下劈,熟練了之後一下就能劈倒一片。

他踏出一步,剛舉起鐮刀,身後的薑鳶就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謝長祗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耳尖才染上一抹紅,就聽到薑鳶壓低的聲音。

“蹲下來。”

謝長祗不解,但還是順從蹲下,順著薑鳶的視線往下看去,看到一屋子後院的牆處,站著一男一女。

他們離的極遠,聲音傳不過來,隻能微微看出來兩人的臉色。

書生氣的男子臉色歡喜,女子也是一臉嬌羞,隻是那女子雖穿著低調,謝長祗一看便知她是養在後宅的閨閣小姐,怎會出現在漣水村?

謝長祗對他們沒興趣,他悄悄瞧著薑鳶的臉色。

薑鳶麵上不顯,心裡冷笑。

就說那小白臉非鬨著退婚呢,原來是早就勾搭上了這官家小姐,這鵝黃嫩裙女子她認識,年中時在街上,轎中遠遠瞧過一眼。

是縣令的獨女,千金小姐。

那時她給在書院的陸白換洗衣物,第一次見穿的這般漂亮還精致的女子,直接就看呆了,她還記得他說了句什麼?

“人家千金小姐,你瞧著做什麼?莫惹了他人笑!”

說罷就將她一人丟在了書院門口,任所有學子向她投來疑惑、好奇的目光,在他同窗好友問起時隻道是家中小妹。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薑鳶感覺到心臟隱隱作痛,好歹也是原主算是愛了一輩子的男子,她眉微微蹙起。

謝長祗餘光將一切收儘眼底。

但下一秒,薑鳶就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往山上走去。

她已經不是那個戀愛腦的可憐女子,也解除了婚約,如今二人橋歸橋,路歸路,隻要陸白彆在她麵前再蹦躂,就是娶了公主她都不在意。

哦不,娶了公主她還是在意的,她還是不太願意看他飛黃騰達過好日子。

薑鳶心中盤算著抽空去查查縣令千金怎會看上這廢物,殊不知自己皺著眉,臉色並不算好的樣子被謝長祗一覽無餘。

謝長祗回頭又望了那二人一眼,像是要把兩人的模樣深深記在腦中。

從山腳到山腰,謝長祗背簍裡已經摞了高高一堆柴火,此外左右手各拎著一擔。

若不是他沒有第三隻手,薑鳶怕是也要壓榨上。

薑鳶自己背上扛了一擔,懷裡也抱著,環視四周一圈,儘是一片雪白。

“走吧,回家。”

她話音剛落,餘光就看見前方一棵樹下的雪動了動。

仔細一看,哪是什麼雪,分明是一隻白兔子!

兔子嘴裡還嚼著乾草,一雙紅眼睛還未瞧見危險來臨。

下一秒,四隻兔腳就懸空垂了下來,被揪住長長的兔耳朵時,兔子明顯還有些茫然,連嘴裡的乾草都沒嚼了。

“今晚能加餐了!”薑鳶雙眼亮晶晶。

隻是下一秒,兔子就以極大的力氣掙紮著,高高亮出上下的牙,咬了下來。

“小心!”

謝長祗來不及搶走兔子,情急之下隻好用手覆上薑鳶的手腕。

那兔子估計是用了狠勁,謝長祗的手背瞬間就出了血。

薑鳶瞳孔一縮,抽出鐮刀就給兔子了一個痛快,兔子腦袋歪了下去,謝長祗手背上印著兔牙印,還有不停往外流的鮮血。

薑鳶來不及撿兔子,她一把握住他的手,細眉緊緊蹙起,眼裡滿是震驚。

“你做什麼幫我擋?你看看,流血了吧!知不知道疼?你站著彆動,我給你去找點止血的草藥。”

“我,我不會痛……”

隻可惜謝長祗回話聲音小,散在了風裡。

薑鳶躲到一棵樹後,好在她方才上山時偷偷簽到,正好係統給了不少日常基礎的草藥,其中不乏收斂止血的白及。

裝作是才采到,薑鳶快步走來,邊把它碾碎,邊敷在謝長祗的傷口處,而後撕下自己衣擺一條布,緊緊綁住,打了個蝴蝶結才作罷。

謝長祗全程沒說一句話,他愣愣地瞧著這個並不好看的奇怪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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