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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重兵壓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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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如風卷殘雲一般的結束了,騎兵對於快速移動之中的步兵集群的攻殲速度要比就地肉搏近戰要快的多,前有機槍和迫擊炮重火力的堵截,後有快速衝擊追擊而來的騎兵,這二百多名日軍很快就被分割,衝散,除了三十多個四處分散零星逃出的散兵外,餘下的全部被殲。

戰鬥結束後,遍布著屍體的戰場上臭氣撲鼻,到處都是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戰場上除了被踐踏成肉泥的日軍屍體和零散的武器外,還有許多日軍留下的臭氣熏天的穢物。

可空氣中除了這些惡心的戰後遺留物,還有著一股昂揚激動與興奮,戰場上到處都是高聲喝彩和呐喊的教導總隊騎兵營官兵,一直未經大戰,而一戰即取得大勝的騎兵營官兵們縱馬疾馳,四處拾撿著日軍遺留下來的裝備,肆意的宣泄著大戰過後勝利的興奮,軍衣服被鮮血染的暗紅的騎兵們舉起騎槍,揮起馬刀不斷的歡呼,呐喊,有如一群在慶幸著勝利的嗜血殺神。

幾乎每一名教導總隊的騎兵都背著從日軍的屍體上拔下來的戰利品,有軍靴,有完好的步槍,手槍,鋼盔,刺刀,當然,最緊俏的還是日軍軍曹和軍官留下的曹長刀。

在幾名教導總隊騎兵的戰馬後背上,還捆著幾名目光呆滯,渾身是血,甚至屎尿橫流,形同失魂走獸的日軍俘虜,儘管絕大部分日軍都被殲滅,但騎兵營還是抓到了幾個跑的脫了力的日軍俘虜。

教導總隊騎兵營的士兵大多是北方人,許多人都是內蒙古和保定一帶的馬幫夥計和馬鏢師出身,家鄉大多在淪陷區。

一些從黃埔軍校騎兵科畢業的排長也都是九一八後流亡進關的東北流亡學生和原東北軍的騎兵,這些人是真真切切的感受著當亡國奴的滋味,當抓到這幾個日軍俘虜後,差點就用馬刀給這幾個家夥活活給片了。

幸好騎兵營長王漢卿少校及時出手,為了保證獲取敵情這才留住了這幾名日軍一條狗命,否則的話,這幾個日軍俘虜,最終的結局怕是要比他們那些戰死的同伴慘上一萬倍,要知道,**很多部隊可是有著虐待折磨日俘的習慣。

教導總隊的部隊在打掃完戰場,又將具體戰果統計出後,立刻向位於下關防禦圈內的總指揮部-憲兵司令部通報了此戰的戰果。

憲兵司令部內,何煒站在肖將軍的身邊,而一名軍衣上染了一大片暗紅血跡的教導總隊騎兵連長軍官則扶著馬刀,站在何煒與肖將軍麵前,在簡略的報告了大致的戰鬥經過後,又十分興奮的報告著戰果:“報告長官,經弟兄們大略統計,我教導總隊騎兵營與教導總隊

肖將軍滿意的點了點頭,起身拍了拍這名上尉騎兵軍官的肩膀,說道:“你們打的好,打的好,回去告訴你們邱參謀長,我會將你們的戰果通報給各個部隊,伱們打出了一個開門紅啊,自該獎賞,自該獎賞,來人!”

肖將軍叫來了一名憲兵副官,高聲說道:“以電報通傳各部隊,中央軍校教導總隊作戰英勇,痛殲頑敵,於守備陣地前殲滅日軍八百餘人,現通傳各部,萬望各部隊以教導總隊為榜樣,勉勵奮戰,與敵人血戰到底,教導總隊步兵

“謝謝長官!”

聽到肖將軍砸下來如此豐厚的犒賞,那名騎兵上尉自是喜形於色的不斷道謝,物質獎勵,無論何時都是極好的鼓勵和促進手段,此乃人之天性爾。

“兄弟,一會兒你下去好好歇一歇,你們著實辛苦了,等領了錢,一定要好好犒賞一下弟兄們,對了,早上你們的邱參謀長給我送了一批吃食和香煙,你回教導總隊之後還得勞你動動口,替我給你們邱參謀長帶個好,說我何煒很感謝他的饋贈,這一仗他打的很好,希望教導總隊繼續多打勝仗。”

何煒說道。

那名騎兵上尉立刻拍了拍胸脯,對眼前這名年輕的少校軍官說道:“沒問題,長官,您的話我一定帶到。”

隨即,憲兵副官自是帶著心滿意足的騎兵上尉下去領犒賞金。

而指揮所內的所有人,也都為這場勝利而感到高興。

教導總隊打了個旗開得勝的開門紅,給下關防禦圈的作戰開了一個好頭,肖將軍自是大為快慰,更不會吝嗇犒賞,在金陵的這段時間,憲兵部隊利用輸送民眾過江之便,賺取的船票錢就不知幾何,賺的簡直是盆滿缽滿。

然而,根據何煒這幾天的了解,憲兵部隊發財的路子還不隻是這些,在總撤退開始之後,城內的許多富戶和富商留下的無人看管的倉庫也沒逃過憲兵部隊的搜刮,倉庫裡麵的各種糧食,材料,建材,補品,和各種工業製品除去一部分用於建設下關防禦圈之外,餘下的也大多進了憲兵部隊的腰包。

可以說是大發利市,大發了戰爭財,給教導總隊的這點犒賞金,和這些日子憲兵部隊的收益比起來,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當然,對此,何煒是沒有什麼意見的,雖然憲兵部隊有趁火打劫的嫌疑,可這大敵當前,那些物資就算是憲兵部隊不拿,最後也是便宜了日本人,憲兵部隊順手牽羊過來起碼還能將這些物資留在中國人的口袋裡。

而且何煒自己也乾了趁火打劫的事情,畢竟,他可是派人把汪兆銘的公館給洗劫一空,還順手把汪兆銘存在銀行裡麵的錢款給洗了,所以,他也就不五十步笑百步了。

“何煒,這一仗打的不錯,你有什麼看法?”

肖將軍問道。

何煒當然沒有什麼看法,他隻是慨歎這位教導總隊的參謀長邱青泉果然無愧於邱瘋子的雅號,在指揮上很是瘋狂,饒是何煒這樣的穿越者,也從沒想過搞騎兵衝陣這樣的原始戰術,可這邱瘋子竟然就敢這樣玩,而且取得了極佳的效果。

何煒在慨歎的同時,也在心中暗自給自己提了個醒,以往他對騎兵這一兵種,由於現代軍人穿越者的思維作祟,基本上就沒有正眼看過,可今天騎兵的出色表現卻告訴他,在如今的軍事技術條件下,特彆又身處在中國戰場這種烈度較低,技術水平較弱的區域,騎兵還是仍有一定的用武之地的,自己以後也得多多注意。

“長官,我沒什麼看法,邱長官打的好,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們怕是要趕緊做。”

何煒說道。

肖將軍問道:“什麼事情?”

“此次作戰,邱長官如此兵行險著,最根本的原因是由於日軍釋放了大量的煙霧,致使我軍炮兵無法為前沿陣地提供炮火支援,我建議組織防禦圈內的炮兵乾部和海軍炮兵,對前沿陣地前各處進行緊急測量,製成射擊圖表後一式兩份的分彆下發給前沿各個部隊和炮兵部隊,這樣,一旦下次再出現如此情況,就算是日軍用了遮蔽手段破壞了我炮兵的觀測效果,我前沿陣地的部隊也能通過射擊圖表來要求炮火支援。”

肖將軍想了想,隨即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是這個道理,如果海軍的那幾門大炮能開火射擊,我們可以取得更好的戰果,前沿的陸軍部隊的壓力也會減緩很多。”

“不僅此事要辦,抓來的那幾個日軍俘虜我們也要抓緊審問,這一戰我們雖然勝利了,可這僅僅是個開始,後續日軍的部署和兵力我們完全不知道,更殘酷的戰鬥還在後麵,不管怎樣,必須得好好審問審問這幾個俘虜,看看日軍是什麼部署。”

提到俘虜,何煒眼前一亮,隨即對肖將軍說道:“長官,審問俘虜的事情,不如就交給我特務營,我保證把那幾個日軍俘虜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便不必勞煩憲兵的弟兄們了。”

“哦?你這是何意?”

自己養了幾個日奸的事情,何煒其實沒有瞞著肖將軍,但是對自己手下彆動隊日奸的輝煌戰果和重要作用等一乾細節,何煒卻沒有與肖將軍細細道來。

隨即,何煒就把自己手下彆動隊是如何在金陵城內迷惑日軍從而使得特務營在中山北路的十字街口乾淨利落的吃掉一個步兵中隊的經過告知了肖將軍,肖將軍知道之後,則是一邊大笑,一邊拍手稱快。

何煒也是拍著胸脯表示一定儘快讓教導總隊抓獲的四個日軍俘虜老老實實的把自己部隊的情況交代出來,同時,也提出了一個請求。

那就是希望肖將軍可以把這批俘虜交給特務營,而何煒這個要求的用意,自然是想要故技重施,轉化這批俘虜,讓這批俘虜為他所用,從而擴充自己的彆動隊。

經過金陵城內的戰鬥,何煒也發現這幫子反水的日本兵二五仔實在是太好用了,怪不得這日本人大搞偽軍部隊呢,其破壞力和殺傷力著實不可小覷。

肖將軍對何煒的請求自是爽快的答應了,這四個日軍俘虜,如果交給憲兵來審問,在如此的亂局和緊急的戰況之中,等到憲兵審出了東西之後,這四個貨的最終結局多半也是槍斃了事,倒不如送給何煒讓這些俘虜發揮一下餘熱。

於是,這四名俘虜全都被送到了特務營下屬的彆動隊,彆動隊的隊長,化名為劉路的前日本陸軍少尉西寬次郎則歡天喜地的接受了這四人,又帶著自己手下的幾名日奸開始了對這四名新俘虜的審問,至於如何審問和審問的過程,那,便不為人所知了。

十七日的戰鬥,麵對氣勢洶洶的日軍國崎支隊,中**隊在下關最為精銳的中央軍校教導總隊以無比的戰鬥意誌和精乾的戰術素質,以及總隊參謀長邱青泉的卓越指揮,成功的吃掉了日軍國崎支隊的一個步兵大隊,而在一上午的激戰過後,國崎支隊也再無新的動向。

下關防禦圈內的中**隊,在得知了教導總隊的捷報後全都士氣大振,各部分都在這一場初戰告捷過後繼續著各自的戰備工作,隨時準備迎接日軍下一波次攻擊。

雙方就在這樣一種對峙的狀態之下,一直僵持到了晚上四點鐘。

天,漸漸黑了下來,天空中忽然開始下起了冬夜中的濛濛細雨,這些雨水洗刷著泥土、洗刷著教導總隊陣地前戰場上的血腥,衝刷著戰場上的血腥,彙集成一條條血紅色的湍流,最終流進大地,彙入江水。

在國崎支隊的指揮所內,

站立在他身邊的步兵

今天,兩人承受了自從起進入中國作戰以來最大的打擊,也是

就在幾十年前,同樣是朝鮮的雨夜之中,

當然,這還沒有把早上被中國海軍那毀天滅地的艦炮火力乾掉的一個步兵中隊和一個騎兵小隊算在內,如果將這些人也算在內,那麼國崎支隊今天的戰損比其之前在中國北方作戰幾個月的損失還要大。

可這個雨夜,他們遭到了成軍以來最大的失敗。

兩人和國崎支隊指揮所的一眾軍官儘皆是在壓抑的氣氛之中沉默無言。

最終,還是步兵

國崎支隊支隊長國崎登少將無奈的哀歎道:“我對不起犧牲的武士們,我對不起板垣師團長啊。”

國崎登眼中滿是懊悔,原本他打算快速解決戰鬥,以無比迅猛的攻擊打垮下關的中**隊,沒想到,卻碰上了一個硬釘子,還被崩掉了兩顆牙,不但沒打下來下關,取得擊潰中**隊的首功,反而自身損兵折將,損失了一個完整的步兵大隊。

而這一重大損失的敗北戰績,足以腰斬國崎登日後在軍中的發展,而國崎登甚至覺得自己有上軍事法庭的可能。

畢竟,從和中國開戰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聽說哪個部隊出現過大隊被中**隊全殲的戰例,自己很可能開創了皇軍截止目前為止的最高建製級彆戰損,而自己恐怕也會因此,得到一個十分悲慘的結局。

國崎登盾

“長官,其實,其實隻要我們將功補過,謹慎些協同友軍將下關打下來,您和本部隊就未必會受到責難。”

步兵

“什麼?”

國崎登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震驚。

山田鐵二郎透露給他的小道消息頓時讓他心中一鬆,如果

可隨即,國崎登的心就又提到了嗓子眼裡,如果這消息確實是真的的話,那豈不是說,現在龜縮在下關的中**隊的戰鬥力要比他預想中的強的多,那接下來的戰鬥豈不是要更加殘酷,更加艱難?

國崎登得知的這個小道消息自然不是假的,且主導殲滅了這兩個步兵大隊的指揮官何煒此時正在下關防禦圈內的憲兵司令部優哉遊哉的喝著熱茶,吃著熱飯。

這所謂被吃掉的兩個步兵大隊,一個是步兵

懊悔,震驚,悔恨,疑惑,國崎登的心情就像是開了調料店一樣五味雜陳,思慮重重,而就在他百味雜陳,思緒萬千之時,一名中尉副官從雨幕中鑽出,跑進了指揮所,對著國崎登和山田鐵二郎報告道:“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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