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府城更是燈火通明,沒有宵禁好不熱鬨。
醉香樓內,一樓大廳座無虛席好不熱鬨,二樓雅間多是文人雅士達官顯貴居多,屋內裝飾頗為豪奢。
一樓大廳中央,在琴笛等樂器伴奏下,穿著輕薄透光的舞女在圓台中央一顰一笑,舞姿妖嬈性感,引得台下看客燥熱難耐,很想與之共度春宵。
有土豪的看客直接以黃金百兩為價買台上女子一夜,但被醉香樓掌櫃趕了出去,醉香樓的規矩就是賣藝不賣身,加上背靠城主自是不懼宵小鬨事。
當趙城主帶著劉安進入醉香樓,沒有在一樓多逗留片刻,就被掌櫃的請到二樓最好的雅間。
進入雅間後,掌櫃的很是識趣退出關上房門。
就留下了趙城主和劉安以及十幾個絕美的女子。
”劉安老弟,看上那個了,你隨便挑,我可告訴你這些女子都還是完璧之身,一般人來隻能飽飽眼福,可劉安老弟你今晚就可飄飄欲仙了。”
“多謝老哥的好意,我因為自身的修行問題無法過早泄露元陽精氣,還望老哥不要介意怪罪。”劉安很是惋惜地拒絕道
趙城主抿了一口茶水,笑吟吟的說道:“修行最重要,女色什麼時候都可享用,既然劉安老弟礙於修行所限,不如就收為丫鬟服侍於你如何。”
劉安見趙城主神情有些不悅了,麵露掙紮眉頭皺了皺緩緩開口道:“行吧,既然是趙老哥好意,我也不好再推辭。”
劉安話落,趙城主臉上不由轉變為欣喜,吩咐周圍的女子奏樂起舞。
隨著樂器的演奏以及女子大膽的穿著表演,雅間內的氣氛開始變得不太正常。
趙城主享受著美人環繞的嬌嫩軀體的接觸,每一次女子的吞吐的呼吸都在刺激趙城主的神經。
很快趙城主就把持不住,摟著旁邊兩女匆匆離去連和劉安客套的想法都沒有了。
見房門再次關閉,劉安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勸退身旁兩名女子,但卻不想兩名女子惶恐跪地以求劉安贖罪。
劉安也是頗感無奈,吩咐兩女起身繼續為自己揉捏肩膀扇風。
“砰”一樓傳來了桌椅破裂的聲響。
“你個小道士,不好好在道觀裡待著,來這裡咒我有血光之災”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麵露凶惡臉有刀疤,一看就不是尋常良家人。
被恐嚇的小道士身材不高有點嬰兒肥,第一眼看著很是招人喜歡,此時麵對高於自己半頭壯漢委屈說到:“我進來此處隻為尋一個命定之人,可不想被你一把抓住,非要我給你算一卦,不想算出卦來卻是大凶卦象,我便好言提醒你幾句……”
“聽你這小道士謊話連篇,分明就是心懷怨恨咒罵我有災禍,今日我說你這小道士有血光之災,除非你花錢免災,不然我就讓你”
此時緊張氛圍卻被街道一句埋怨話打斷了。
“誰家好人大晚上栓一條驢在街道上,看把我踢的,我的腰呀!哎吆吆”
大廳內的小道士一聽自己驢踢傷人了,不再過多與壯漢糾纏,閃躲騰挪間已經穿過壯漢的阻攔。
小道士身法靈活讓的廳內看客無不嘖嘖稱奇,輕盈飄逸腳步無聲。
當小道士快步走到自家驢子身旁,輕撫捋順驢的毛發,使得躁動哼唧的驢子平靜下來。
被驢子踹倒在地的年輕人見驢的主人來了,哭喊得更大聲,引來了很多人圍觀看熱鬨。
“你家的驢子把我踢傷了,你要給我十兩銀子看大夫,不然我們就去見官。”
自從小道士貼近驢子時順便給自己卜了一卦,艮上坎下蒙卦出門遇小人。
“大哥呀,你不是去給老娘買藥去了嗎?是誰傷了你,我要報仇。”此時從人群中擠出一個很是悲傷的男子怒瞪著小道士。
周圍的路人看著悲慘遭遇的哥倆,也是感到同情紛紛譴責小道士沒有栓牢才造成悲劇。
小道士自知解釋無用,靜默地閉上雙眼好似在等什麼。
“讓開讓開,都圍在這裡乾什麼”一個巡街官吏毫不客氣地嗬斥擁堵的人群讓道。
一聽到官差的聲音,原本倒地受傷的男子和其兄弟頓時眼神躲閃,顯得有些慌亂,想要起身轉身就逃,可是周圍已經被人群圍得水泄不通。
倒地男子心一橫像是下定某種決心,直接躺倒在地上哎吆哎吆大喊大叫。
好不容易擠進來的巡街官吏見到躺地的男子很是眼熟,這不是潑皮王三王五兩兄弟嗎?
“嘿,你們兩個狗東西,又出來訛詐彆人錢財。”
被認出身份的王三王五諂媚委屈道:“大人,你可真的冤枉死小人了,我被這小道士的驢踢傷了。”
知道緣由的巡街官吏也不廢話,直接要兩人和小道士以及一頭驢跟著自己去府衙。
小道士頗感無奈地歎息喃喃道:“明明要找的人已經近在咫尺了,可就是會被外事外物阻撓,看來還是不到相遇的時機。”
隨著官吏把人帶走,街道上再次恢複往常,沒有人過多逗留。
聽著外麵熱鬨的劉安原本有看熱鬨的心情想要下樓,但卻被擾了雅興的趙城主請回雅間。
等到兩人聊完了明日祭祀日的準備注意事項,劉安已經沒有下樓看熱鬨的心情了,趙城主也是看出劉安對此地的興趣不大,起身伸了個懶腰便邀請劉安回府休息。
劉安本就無意留在此地,既然趙城主已經提出,也不推辭跟隨起身禮讓趙城主先走。
坐在回府的馬車內,多能看到忙亂的府兵每個人手中都提著工具在向著一個地方趕去。
劉安不解的探著頭看著,趙城主解釋道:“這是為了祭祀開始忙碌呢,每五年一次的盛況可是有繁瑣的祭祀禮儀,明日我也要開始忙碌,劉安老弟明日暫且耐住性子不要外出走動。”
劉安聽到趙城主的解釋,也很是識趣應下趙城主的安排。
等到馬車停靠在城主府,便見到管家火急火燎地來到馬車前,掀開車簾,一個看門的奴仆跪地蜷縮身體將自己的後背充當下馬凳。
直到趙城主下了車,管家貼近趙城主耳朵悄咪咪的說了些話,但卻引得趙城主暴跳如雷,氣的給了奴仆幾腳還是不夠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