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辭,a城首富謝家的獨生子,在a城屬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存在。
因為平時過度沉迷工作,缺少鑒美能力。
在雲妗滿級魅力的加持下,放棄抵抗,在一眾富二代、富三代驚愕不解的眼神中,被女人牽著鼻子,走出了夜色的門。
到了酒店,甚至不用雲妗做多餘的動作,謝宴辭眼中的欲火就被點燃。
隨後的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她被他推到床上。
倒下的瞬間,她嗅到了他身上夾帶的鬆木香,她閉上眼睛,勾住了他的脖子,將雙唇送上,任由自己沉淪。
撕裂的衣服,一地的狼藉,忘情的吟哦都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化為虛無。
天剛魚肚白之時,雲妗才在係統無情的催促下醒來。
“快點換好衣服,你得回雲家準備結婚了。哦,對了,彆忘了吃藥。”
雲妗眸光微動,看著突然出現在手上的生子丸,毫不猶豫的將它塞入口中。
“叮咚。係統賬戶顯示您入賬一個億。”
雲妗心花怒放,瞬間忘記了一身車輪般碾壓的疼痛。
“叮咚,由於您昨天使用技能【絕世魅力】一夜卡,扣除1000萬積分,目前係統賬戶擁有積分9000萬。”
雲妗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這麼黑的嗎?
“嗖”的一下,一千萬就沒了?也太坑了。
她借著浴室衝了個澡,換上了021給她準備的臨時裙子,出了房間。
看著床邊還熟睡的人影,她忍不住歎氣。
可惜,188擁有八塊腹肌跟完整人魚線的男人從今天開始就不屬於她了。
誰讓她昨天一時口快,說隻跟人玩一夜情來著。
哎,不管如何,都要履行諾言啊。
不過,昨天她跟係統賒賬的技能媚術有效期也到了。
謝宴辭也不會被她迷住,隻會把一場美夢給忘了。
這也挺好。
雲妗的心裡沒啥負擔了。
走了,再不走她就成逃婚的新娘了。
等她走後,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才慢慢睜開眼睛。
謝宴辭環視四周,床邊空蕩蕩,房間內連個鬼影都沒有。
要不是一地狼藉,他還以為做了場夢。
他撿起床邊的眼鏡,仔細搜查四周,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結果隻看到了放在桌上的一張空白支票。
謝宴辭的臉色變得特彆難看,眼中怒火噴湧而出。
這是把他當鴨子,跟他玩一夜情?
怒氣上來的謝宴辭立馬撥打了昨天跟他一起聚會的損友齊銘電話。“齊銘,知道昨天跟我一起去酒店的女人是誰麼?”
“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後知後覺的齊銘倒吸一口涼氣,嘖嘖了兩聲,道:“哎喲喂,我的祖宗。昨天你真跟人家睡了?”
得不到答案的齊銘默認是謝家的老房子著火了,不,是祖墳著火了。
要不然圍繞他身邊的鶯鶯燕燕那麼多,他為什麼非看上個紅裙女?
能出現在高端夜店的女人要麼是釣凱子的外圍女,要麼就是身價倍增的富家千金。
依照女人輕浮的語氣跟動態,該不會真的是外圍女吧?
那就相當於謝宴辭一頭香豬被白菜給拱了,謝母得氣死。
齊銘一時好奇,打趣道:“嫂子那方麵是不是很厲害啊?”不然怎麼能勾的禁欲係霸總心神蕩漾呢。
謝宴辭氣笑了。“兩個小時,我要她的全部資料。拿不到,你就給我滾去非洲視察。”
“彆啊,都是兄弟,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謝宴辭扶了扶眼鏡,麵無表情的開口。“一個小時。”
得了,這是打算殺人滅口了。“行了,大少爺。老奴立馬去給您找人啊,您等著。”
謝宴辭掀了被子,在看到被子上留下的點點梅花血跡後,眼中的慍色退了不少。
過了好一陣子,齊銘那傳來消息。
“哎喲喂,我的祖宗。你昨天睡的那位不一般啊,我發給你,你自己看。”
齊銘的微信裡收到了一封文檔,打開。
雲妗,年齡:23,背景:a市雲氏集團千金。學曆……
謝宴辭粗略過了一遍,最後視線停留在最後一行,眼中戾氣一閃而過。
傅寒的未婚妻!!!
“叮咚”微信上又多了條信息。“看看吧,這是她近期的照片,你對比下看看是不是一個人。”
謝宴辭眼眸微眯,仔細看照片中的女人明眸善睞,笑容燦爛,精致的麵容,不俗的五官透露著一絲靈氣。
她身穿鵝黃色的衣裳,襯的人愈發活潑開朗,身材嬌俏,跟他昨天撫摸的一模一樣。
就算她化成灰也認得出來,這就是昨天睡了他,把他當鴨子的罪魁禍首——雲妗。
齊信開了微信聊天,揶揄道:“哥們,你是不是最近口味變了。喜歡人妻了?你要是喜歡,改天哥給你介紹幾個合適的,至於雲妗就算了吧。你就當露水姻緣,一夜情,忘了也沒啥大不了的。”
謝宴辭的眼中多了一絲戾氣。“怎麼,傅寒的女人我碰不了?”
“也不是。傅家跟你們家比起來就是小門小戶。不過吧”齊銘聲音低了些。“就在今天,傅家跟雲家在xx酒店舉辦婚禮,你要不”
齊銘的聲音越來越低,聽到電話那頭沒動靜,他心越來越慌。
了解謝宴辭的人都知道,他越是發怒,越是無聲無息,簡稱暴風雨前的寧靜。
齊銘已經預感到傅家被謝宴辭壓的抬不起頭來的場景了,早知道他就隨便胡謅一份資料給他就是。
正想著該如何彌補多說多錯帶來的嚴重後果,電話那頭的謝宴辭冷漠開口。“去給我拿一份雲家的婚柬,送到我辦公室。”
a市的婚宴都在晚上,他現在回公司處理工作,晚上去單刀赴宴還來得及。
“是!”
那麼就祝傅家跟雲家好運吧。
你說雲妗泡什麼男人不好,非得泡這尊活閻王。
這不是作孽,又是什麼。
在婚禮小隔間梳妝的雲妗莫名的打了個噴嚏。
伴娘宋曉關切的問。“你怎麼了,昨晚玩的太晚,感冒了?”
雲妗悻悻笑道:“沒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宋曉好奇的問。“傅寒這個臭男人去哪了,迎親不來,會客也不來。他該不會是昨晚玩的太晚,要錯過他的婚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