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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第一部作品撲街再寫第二本的新人作者,朋友們的支持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果然寫明朝是最有流量的哈哈哈哈…)
我覺得作為新人把這一本寫到百萬字就算是成功了。
當然我還有很多硬傷,這點我會隨著朋友們的糾正不斷的改進。
昨晚看著越來越多的數據很興奮,我會繼續努力加油的!
感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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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貴們不配合,早就在朱載坖的預料之中。
畢竟這是摔人家飯碗。
所以朕把成國公他們家推出去做這個惡人了呀!
這麼一鬨騰下來,成國公一門算是徹底和勳貴們鬨翻了,往後除了效忠皇室沒彆的路可走。
這對朱載坖來說很有利,又多了一個可以信任的勳貴之家。
“如何不配合?”
“回陛下,昨日朱時泰帶著北鎮撫司去查立威營,查出了50多人的空餉,還有很多兵器的數目也對不上。”
“朱時泰一查,這背後是武平侯!”
“之後朱時泰找上門追究,結果武平侯概不承認,還賴在軍營裡不走了,阻撓朱時泰繼續查!”
朱載坖臉色已經黑了。
“隻有他一家嗎?”
“暫時還沒有彆的勳貴們鬨事。”
“此事有什麼結果?”
“暫時還僵持著。”
“知道了,你回去忙你的吧!”
“臣告退!”
朱載坖站起身,思考了一會。
第一代武平侯陳友,注意不是陳友諒!
在天順元年因軍功封侯,一輩子都在瓦剌,兀良哈,寧夏,貴州等地方參加軍事行動,立功不少。
現在的武平侯是陳大策,第五代武平侯,嘉靖13年襲爵。
這是勳貴們開始反抗了。
但是朱載坖現在就要親自下場嗎?
當然不能!
第一,這個武平侯身份太低,勳貴集團裡麵最墊底的那一種,自己沒必要現在就做出反應。
第二,說實話這個事還不是很嚴重。
現在就下場,那讓朱時泰他們家去查這事就沒有意義了,那勳貴們的不滿都來到了自己身上。
想到這裡,朱載坖把張居正叫了過來。
咱們的張神童這幾天一直在加班加點,戶部的各種事情給他的壓力不小。
“臣參見陛下!”
“免禮!”
“謝陛下!”
“太嶽,兵部的兵冊,查的怎麼樣了?”
“臣請罪,兵部這幾天的精力在各種軍報,軍官們的升遷降職,裝備替換上,兵冊已經在點了,但是還沒有下放人去各個京營裡去清點。”
朱載坖體諒這件事,雖然一個月時間是限製,但是這幾天兵部收到的都是必須立刻處理的急遞,兵冊的事就暫緩一會了。
“那目前,兵冊上有沒有什麼問題?”
“回陛下,最大的問題是兵部的兵冊更新問題!”
朱載坖邊聽著張居正說,邊示意他坐下。
張居正坐下來繼續道,“主要是兵冊上的人員更新根本就不及時!比如,在昨日的兵冊中,竟然出現了嘉靖10年的一些士兵的名字,而這些人在五軍都督府的兵冊上,早就死了很多年了!”
“再比如,有不少士兵在五軍都督府和兵部的兵冊上對不上,再兵部上,這個人在遼東,五軍都督府上,這個人在河南,總之這樣的例子不在少數!”
朱載坖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
他早就做好了麵對比這更荒唐的準備!
肯定會這樣啊!嘉靖又不愛管事,下麵的官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不怎麼過問那我也不管了,自然而然這些往年的兵冊肯定會出現問題。
“這是臣等失職,請陛下責罰!”張居正又跪下來。
朱載坖笑著把他扶起來。
“你進兵部才幾天呐?彆說是你這個侍郎,就是尚書楊博也接任兵部才幾天?還輪不上給你們降罪!”
“這些問題朕絲毫不意外,等兵部的人拿著整理好的兵冊,下去查京營的時候,那才會是雞飛狗跳的場麵!”
“對了,楊博今日已經去三河,武清那邊了對吧?”
張居正回答道,“是!”
“楊大人今日一早,帶著幾個兵部的人去了三河縣,那邊的衛所是楊大人第一個落腳點!”
朱載坖靠著椅子,臉上隱隱約約有些期待。
“你覺得,楊博這次在通州四縣,會捅出多少人呢?”
“呃…陛下,通州四縣離京師比較近,應該不會有軍官欺壓軍戶的事情吧?”
朱載坖看著手掌,慢悠悠的開口。
“希望沒有吧!”
……
立威營。
帳篷裡,一群錦衣衛和士兵們正在對峙著。
站在錦衣衛前頭的朱時泰臉色不好。
“武平侯,晚輩再說一次,請您離開軍營,不要妨礙我查空餉!”
帳篷內中央,坐在椅子上的陳大策掏著耳朵,不屑一顧。
“說了多少次了?俺軍營內沒有空餉!”
我尼瑪!
朱時泰心裡大罵。
都查出50多人的空餉了還說沒有?
“既然武平侯說沒有,那就請營內的士兵們集合,晚輩照著兵冊一一核對就離開,絕不再給您找麻煩!”
陳大策此時心裡煩躁的很。
他這個在勳貴圈裡處於鄙視鏈的最底層。
其他勳貴都是傳承百年,祖上都是有大軍功的人,他這種祖上隻是從指揮使出身的人,人家看不起!
就好像貴族學校的學生都看不起考試考上來的平民孩子一樣。
你以為你很勵誌啊?
沒有!
在那些人眼中你不夠純正!你是串!
不是他們那種出身高貴的人。
所以,這些天要查京營愣是沒人告訴他。
是,皇帝下了旨,成國公下獄這種大事也足夠震撼的,但是京師中依然有很多人不知道這件事。
就好像後世你所在的城市的市長悄悄摸摸的換了個人一樣。
你知道的時候人家都上任好幾個月了。
像陳大策他們底層勳貴,沒有渠道從宮裡打探消息。
他的消息來源隻有上麵的軍官們和其他勳貴們。
但是這個勳貴圈子,陳大策他們家已經嘗試了幾十年,還是處處受人歧視,進不去。
“俺說了,這裡沒有空餉,你要查彆人軍營的空餉更大更多!”
“那些是兵部的兵冊搞錯了,我的士兵們人數都是實打實的!”
朱時泰無語了。
大哥我都拿著證據找上門了,你還不承認?
“現在我們要操練,請各位都離開本營!”陳大策說到,“新春邊關多變,京師要戒嚴好一陣子,操練不能鬆懈!”
“陳大策!”朱時泰也不肯讓步,“你這是抗旨!”
陳大策笑了笑。
“旨意你想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俺沒什麼文化,俺可以給陛下上奏疏,言明本將軍營沒有空餉,不必非要接受你的檢查!”
朱時泰是真的生氣了。
你上奏疏自己說明軍營沒有空餉,把人這麼當弱智嗎?
你上了彆人也學的有模有樣,我老子還救不救了?
“那好,我現在不是旨徹查京營的朱時泰。”
“我是北鎮撫司指揮使朱時泰,現在懷疑你軍營內有貪汙,接受錦衣衛的調查吧!”
“你敢!”
陳大策怒拍桌子,身後的親兵們紛紛抽出了刀。
錦衣衛也都拔出了刀。
一時間,寒光凜凜,殺氣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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