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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等明白!一定早日為陛下煉出丹藥!”
朱載坖滿意的笑了笑,扭頭道,“成國公!”
“臣在!”
朱希忠兩三步就走到皇帝旁邊。
“詔獄裡還有多少死刑犯?”
“回陛下,大概有60多人。”
“都犯了什麼罪?”
“幾乎都是人販子,販賣小孩的!”
朱載坖頓了頓。
古代有很多人販子,尤其是對小孩下手的。
為什麼古代幾乎一發生災難,或者戰爭,很多人莫名其妙就失蹤了?
就是t人販子乾的!
而在人口就是一切的封建時代,人販子們幾乎都是曆朝曆代嚴厲打擊的對象,幾乎一發現就是淩遲。
但還有很多人落到他們的魔爪之中,尤其是可憐的孩子們。
本來朱載坖心裡還想著,雖然這些人都是死刑犯,自然是死有餘辜,但是拿他們來實驗丹藥的癮性,讓這個從後世穿越過來的人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但聽說是對小孩下手的人販子?
那沒事了!
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這幾位方士呐,要替朕煉一個新丹藥,中途需要給人吃,試試效果怎麼樣…”
“臣明白,詔獄中這些死刑犯都可以給他們用!”
朱希忠雖然突然聽到皇帝也開始煉丹,心裡是想阻止,但聽到不是自己吃的,索性也就不反對了。
“你們聽到了?”
“草民明白了陛下!”
“需要什麼材料,儘管跟成國公提,他會給你們采購回來的!”
“還有…”朱載坖望著朱希忠,“煉丹期間,就不要為難他們了,看管起來就好。”
“臣明白!臣會轉告下麵的人的!”
交代好了所有的事情,朱載坖走出詔獄大門。
時間已經來到了半夜。
12月的冬天,還是寒風刺骨的冷,外麵的星空,在後世的天空很久沒看到的銀河十分醒目,看的朱載坖如癡如醉。
在還是孩子的時候,他就希望看星星看月亮,在無數個孤獨的夜晚,它們都陪伴著朱載坖。
如今,自己穿越為皇帝,更是成為了孤家寡人,無依無靠,麵對的挑戰卻比以前更艱難和巨大。
而這16世紀的天空,卻比自己那個時代更靚麗,更清澈,它們還會陪伴朱載坖的無數個獨孤夜晚&nbp;。
“成國公。”
“臣在!”
“朕今天沒來過詔獄,對不對?”
朱希忠眼珠子轉了轉,隨著話鋒回答,“是!陛下今晚沒來過詔獄!”
他明白了,皇帝希望剛剛的事情任何人都不知道。
在一旁的馮保也把這句話記在了心裡。
“回乾清宮!”
朱載坖在十幾個人的擁護下回到了乾清宮。
宮裡已經換好了灼熱的木炭,宮內溫暖無比,而且還帶著淺淺的牡丹花香。
寬帶解衣之後,朱載坖沉沉的睡了過去。
待皇帝休息之後,馮保輕輕的關上了門,來到外邊,招手叫來一個小太監。
馮保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陪在皇帝身邊,主要是他有司禮監掌印太監和東廠廠公的職責,所以白天還可以跟皇帝形影不離,但晚上他也要休息,還有事要辦。
而眼前這個小太監就是負責晚上伺候皇帝的。
馮保的乾兒子,馮亮。
“記住了,陛下睡眠很淺,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好醒過來,腳步都給我輕點!”
“是!”
“還有,時刻準備好溫水,陛下有半夜口渴的習慣。”
“咱家就去東廠了,陛下定要照顧好!”
“您就放心吧乾爹!兒子不會出錯的!”
馮保正要邁出腳步,馮亮卻從後麵叫住他。
“乾爹,晚上冷,您加衣!”,說完就把早已放在懷裡暖好的衣服掏出來送上。
馮保這才詫異起來,原來自己一直沒發現馮亮的肚子鼓著的。
拿過來披在身上,馮保的身體和心裡都是暖的。
但嘴上卻還是冷道,“半夜彆睡過去了!小心萬歲爺醒來沒人伺候!”
馮亮憨厚的笑了笑。
鏡頭一轉來到了東廠詔獄。
在陰森潮濕的牢房內,坐著一個人。
微亮的火光照射在他的臉上,照出一副鼻青臉腫的臉龐,此刻他低著頭,嘴角流著口水,眼睛直直的盯著地麵發呆。
不知是口水滴的還是彆的原因,他的褲襠濕了一大片。
“嘴硬得很呐!”
牢門外,一個身形魁梧的太監擦著手。
在他後麵另一個太監坐在椅子上,喝著桌上的茶水。
“甭費勁啦!”他喊道,“等會乾爹來了,自然有法子讓他們開口!”
“也是哈!”魁梧太監說道,“招亦或是不招,沒什麼意義,反正明天你們照樣得死!”
他們就是東廠太監裡最擅長審訊的那一批人。
如果說進了錦衣衛詔獄,全身而退很難的話,那麼進了東廠詔獄,活著出去更難。
因為這些人太監的身份,人格心理本來就扭曲,自然而然在審訊,招供等方麵的手段更加變態。
甚至比錦衣衛更凶殘。
這時,馮保來到來了。
“乾爹!”剛才兩個太監一齊跪下。
“招了沒啊?”
“還沒呢乾爹!嘴出奇的硬!”
馮保冷哼一聲。
“看來也不是所有人都懼怕**之痛啊!”
馮保走過去,站在牢門前,看著裡麵的人。
“嘴硬什麼呀?這證據都確鑿了嘛不是?”
裡麵的就是白天被捉拿的殷正茂。
此刻他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半死半活。
“證…據…是你們…偽造的!”他吃力的喊道。
馮保臉上出現了邪魅的笑容。
一旁的牢房內的房岩空好像精力比較旺盛,大喊道,“死太監!那些所謂的匿名舉告信,都是你們寫的!”
“是我們寫的啊!”馮保點頭。
一時間,房岩空都不知道該先憤怒還是該先驚奇。
身後的兩個太監也摸不著頭腦,這廠公怎麼還承認了呢?
“哈哈哈…我就說是你們!僅憑幾封匿名信就想弄死我們,馮保,你想得美!”
馮保擺了擺手,身後的魁梧太監心領神會,搬來一把椅子。
馮保坐在上麵,看著房岩空。
“誰說那幾封信可以扳倒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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