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跟他做過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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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梨跟木潭對視了一眼,傅宴琛出了名的冷臉,沒想到卻對顧栗眉眼柔和。

傅宴琛握著她的冰手有些微微皺眉,顧栗卻看著周圍的人盯著他們,臉頰瞬間紅了,迅速抽開手。

傅宴琛不滿,挑眉地看著她抗拒的表現,又看了眼身後的人。

“顧醫生會打槍嗎?”傅宴琛挽起袖腕,露出結實有力的臂彎,他漆黑的眼眸炙熱地盯向顧栗。

顧栗搖頭不想理會,她真不會,心裡急著想把離婚的事告訴他。

免得夜長夢多看到他跟她的小老婆惡心自己。

可下一刻傅宴琛就拽住她的手,往靶場走去,她為難想推開他,回頭看向木梨,後者卻對著她做出加油的手勢,她無奈。

“兆北哥哥,你看姐姐姐夫真恩愛,”顧茉拽住陸兆北的手臂,從看見姐姐,陸兆北的眼神都放在她的身上。

陸兆北意識到失控,回抱住顧茉的腰親吻她,視線卻一直落在顧栗的身上。

傅宴琛拉著她到了靶場,把護目鏡給她,見她不接,傅宴琛破天荒好脾氣的要幫她戴上,這動作太曖昧,顧栗拒絕,按住他的手,一臉急切的道,“傅先生,我有事要跟你說。”

“陪我打一槍就給你時間,嗯?”他的聲音仿佛天生帶著蠱惑一般讓人無法拒絕。

無奈,箭在弦上,顧栗感覺躲不過去,進退兩難,隻好先陪他打這一槍。

她戴上護目鏡,雙手接過他遞過來的槍,很重,她皺眉。

忽然他溫熱的氣息貼身而來,這麼近,這麼曖昧的姿勢,顧栗不自在,下意識地想推開他一點。

“我教你。”他溫柔耐心的聲音響在他的頭頂。

顧栗抬頭看向他,隻見他盯著自己,那漆黑的墨瞳,像是有吸引力一般地吸住她。

她想不通,他像個罌粟一般蠱惑人,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可是又能讓人掉入深淵。

這種男人不是她能駕馭的。

“砰!”

一槍威力極大,子彈出竅的那瞬間的火力震得她雙手發麻,如果不是傅宴琛托舉著她的手,她恐怕早就被震傷。

一槍出去,正中靶心,他的手溫暖又大,讓人非常有安全感。

“你很有天賦。”他認可曖昧的話響在耳邊。

顧栗卻心不在焉沒察覺到他的眼神,隻想著怎麼跟他說離婚的事。

四周震耳欲聾地拍掌叫好,沒一會就湧上來,圍住他們開始拍馬。

“傅先生,您跟顧小姐真是天作之合,這麼有默契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就是,我就沒見過像傅先生這麼一槍擊中的,真厲害。”

“可不是,還帶著顧小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夫妻呢,這麼有默契。”

一番馬屁算是拍到傅宴琛心裡了,他點點頭,把槍放回原位,點燃一根香煙,漆黑眼眸盯著顧栗,勾唇,淡淡的開口,“我跟顧醫生剛領證。”

忽然一片倒吸口氣的聲音,每個人都被他突然的宣布驚呆了。

就連顧栗都呆在原地,他竟然當著眾人的麵宣布了跟她的關係?

她剛想要離婚,他就當眾宣布了跟她的夫妻關係,屬實讓顧栗猝不及防。

“不好意思,我去個洗手間。”

顧栗從人群中擠出來,這些人的眼神裡有嫉妒,有豔羨,有可憐,有同情,她都不在意,她現在的任務就是想儘快抽離離婚。

冰冷的水拍在臉上,才緩解了剛才仿佛步入雲端的感覺。

突然一道她無法防禦的力道掐住她的脖子,顧栗來不及反應地被人壓在洗盥台上,她雙手按住他的手,聲音都發不出。

是陸兆北!

他陰鷙的臉放大在眼前,她驚恐地拍打他掐著自己脖子的手。

“顧栗,嫁給傅宴琛你可不會好受,他絕嗣快死的人,又折磨老婆,你能受得了?”

陸兆北譏諷嗤笑她的無知。

顧栗趁著呼吸的空氣間,擠出話語,“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放……開我!”

陸兆北冷哼,看著她這張美到極豔的臉,“他折磨老婆的方式就是要你死,顧栗,以前我連親你一下,你都躲避,你受得了他那個變態換著方式折磨你的身體嗎?”

“本以為我結婚了,我可以讓你做我的情婦,我會好好對你,沒想到攀上了傅宴琛,覺得他比我有錢?”

“賤人!”

顧栗嫌棄又惡心地啐他,“陸兆北,你真惡心。”

她是真的沒想到他竟然會有這麼惡心的想法,真是不要臉,

陸兆北氣得想要掐死她,可剛要用力,手臂卻被另一隻手臂按住,他回頭皺眉。

“陸兆北,你想過後果嗎?”

傅宴琛!

陸兆北的手被他的手強硬的鬆開,他後退一步,顧栗被放開,傅宴琛及時的抱住她癱軟的身體,大口的喘著粗氣。

傅宴琛拿過西裝外套披在顧栗的身上,吸了一口香煙,撚滅煙頭,大口的吐著煙霧,煙霧中看不清他的神情,可那冰冷高高在上的氣勢已經嚇得陸兆北後退。

“兆北哥哥!”

“栗栗!”

木氏兄妹跟顧茉同時過來,木梨看著在傅宴琛懷裡的顧栗,脖子上的痕跡,她頓時氣得就要上前打陸兆北,“陸兆北,有本事你來找我,我不撕了你,我不姓木。”

木潭及時地抱住妹妹,尷尬又不敢吭聲。

大佬在這,輪不到他們上場。

顧茉看了眼顧栗,又看了眼陸兆北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礙於傅宴琛在,她不敢,這個上輩子折磨自己的男人,她不敢為陸兆北說一句話,更不敢罵顧栗一句。

顧茉拉走陸兆北,連個道歉都沒,木梨看著顧栗脖子被掐紅的模樣罵了幾句。

傅宴琛抱著顧栗,對著木氏兄妹優雅的點點頭,轉身走了。

把她輕輕地放在車上,司機見情形不對,頓時拉下隔擋板,非禮勿視。

傅宴琛打開窗戶,冷風竄進來,吹得顧栗清醒了,他故意的。

他在生氣!

傅宴琛一直在抽煙,一根接著一根,後座煙霧彌漫,空氣冰冷,看不清他的神情,此刻誰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此時在想什麼。

“跟他做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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