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敢和朱少搶女人,活膩歪了。兄弟們給我上,廢掉他的腿。”
頓時,幾輛麵包車上下來一群彪形大漢,個個手持棍棒。
要是個普通人,恐怕這時候早已經嚇尿了。
但他們卻不知道,自己將要麵對的卻是個魔鬼。
隻見幾名大漢率先動手,而段無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哈哈,這小子被嚇傻了。”
就在彪哥以為這次的任務手到擒來之時,下一秒,他就發現沒了動靜。
“這麼快製服了?”
彪哥一臉驚訝回過頭,卻看見段無痕依舊站在原地,而自己的手下卻躺在地上鬼哭狼嚎。
“你的手下也不怎麼樣啊!”段無痕朝著彪哥走去。
看著段無痕一步步朝他走來,彪哥嚇得慌忙後退。
直到退到牆角,彪哥眼見無路可退,隻得求饒。
“大哥,哦不,大爺,你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放我一馬吧。”
“想讓我放過你,說吧,誰讓你來找我麻煩的?”
“是朱少!”
彪哥此時也顧不得什麼職業道德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朱少,我又沒招惹他,他怎麼找我麻煩?”
“是這樣的……”
隨後,彪哥將事情的緣由告訴段無痕。
聞言,段無痕摸了摸下巴。
“那個朱少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新城灣彆墅區!”
新城灣彆墅區?這不是顏家所在的地方嗎?
也是,那個朱少喜歡顏汐月,肯定會選擇離她近點。
“好了,你可以走了。”
彪哥如獲大赦,趕忙爬起來跑路。
但下一秒,段無痕手裡寒光一閃,彪哥就栽倒在地上。
“我可沒有說放過你!隻是讓你下輩子和輪椅度過。”
在彪哥暈過去前一刻,段無痕輕聲低語。
隨後,段無痕便前往新城灣彆墅區。
有仇必報一向是段無痕的原則,他可不允許自己的仇人能好好活著。
傍晚,夕陽散漫。
段無痕徒步來到了新城灣彆墅區。
為了不打草驚蛇,段無痕決定晚上再動手。
入夜,韓城已經是華燈初放,夜生活這才開始。
新城灣彆墅區015號彆墅。
此時,朱東溪正躺在床上等待著彪哥的好消息。
“這個彪子,都這麼晚了,還沒有消息,不會在外麵浪吧?”
想到這,朱東溪掏出手機打給了彪子。
“喂!彪子,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滾尼瑪的,朱東溪,老子以後再為你辦事,老子就是豬。”
聽到電話傳來嘟嘟聲,朱東溪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手機。
他彪子無非就是朱家養的一條狗罷了,竟然敢對著主人狂吠。
朱東溪怒不可遏,將手機狠狠摔在床上,“這廢物,到底怎麼回事!”
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與此同時,段無痕已經悄然潛入了彆墅園區。
月光下,他的身影如同鬼魅,避開了巡邏的保安和監控攝像頭,朝著 015號彆墅摸去。
彆墅內,朱東溪煩躁地坐在客廳沙發上,打開一瓶酒猛灌了幾口,試圖壓下心頭的焦灼。
段無痕來到彆墅後牆,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借著牆邊的一棵大樹,他身形矯健地攀了上去,然後輕鬆躍到了二樓的陽台上。
房間裡,朱東溪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還在為彪哥剛才的話而惱怒不已。
段無痕透過窗戶看到了朱東溪的身影,他輕輕推開窗戶,悄無聲息地進入了房間。
“誰!誰在那?!”
朱東溪聽到一絲細微的動靜,剛要回頭,一隻手將他按在了沙發上,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咽喉處。
“朱少,彆來無恙啊。”段無痕冷冷地看著朱東溪。
朱東溪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麼進來的?你想乾什麼?”
“乾什麼?你派人來廢我雙腿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段無痕眼中閃爍著寒芒,手上的匕首微微用力,朱東溪的脖子上立刻出現了一道血痕。
“不……不要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錢、女人,隻要你放過我。”朱東溪顫抖著求饒。
段無痕冷笑一聲,“我對那些不感興趣,我隻想要你的命。”
就在段無痕準備動手之際,突然,房間的燈光大亮,一群保鏢衝了進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原來,朱東溪在打電話給彪哥沒有得到回應後,就預感到事情不妙,暗中通知了保鏢們在彆墅周圍埋伏。
“哈哈,段無痕,你以為你能輕易地殺了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朱東溪見自己有了依仗,頓時又囂張了起來。
“哦?你以為憑這些廢物就能擋住我嗎?”
段無痕環顧四周,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湧起一股強烈的鬥誌。
“哈哈,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隨後,保鏢們拿著電擊棍衝了上來。
但就這些蝦兵蟹將,對於段無痕來說,和弱雞沒什麼區彆。
隻見段無痕身手敏捷,動作淩厲,每一次出手都能準確地擊中保鏢們的要害。
幾分鐘後,剛才還全副武裝的保鏢,早已經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昏死過去。
朱東溪驚恐地看著一步步走近的段無痕,不斷地往後退,“你……你彆過來!”
段無痕冷哼一聲,“我說過,你今天必須死!”
“住手!否則我就開槍了!”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聲大喝。
隨後,一個中年男人用槍指著段無痕,一臉獰笑地看著段無痕。
在看到來人後,朱東溪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
“爹,這個人要殺我,你快殺了他。”
但男人卻仿佛絲毫沒有聽見,隻是一臉凝重地看著段無痕。
“哦?你以為這個東西能對我造成威脅?”
“哈哈!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老子手裡拿的是槍!”
段無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可以試試。”
中年男人的手微微顫抖,不知為何,眼前這個青年竟然給他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他咬咬牙,扣動扳機。然而,子彈在離段無痕一尺遠的地方竟停住了。
“這……這怎麼可能?”中年男人瞪大雙眼。
段無痕輕輕抬手,那顆子彈便朝著反方向射回。中年男人躲避不及,手臂中彈,手槍掉在地上。
“你到底是什麼人?”中年男人麵露懼色。
“你不用管我是什麼人,你隻需知道,該上路了!”
段無痕目光冰冷地看向朱東溪,隨後,手指輕輕一彈,一根銀針就紮在了兩人的眉心上。
父子倆栽倒在地上,頓時沒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