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似笑非笑的花穀聖子,北原自然不會信她的鬼話,事實上這種遊戲也沒意思,他覺得有點無趣,想要捅破那層紗窗紙。
都是成年人了,想做點愛做的事情,並不丟人。
就像此刻。
他的目的很純粹,隻想跟花穀聖子來上一場超友誼的交流。
至於做什麼家人,可有可無,或者說有個姐姐也挺好,他不介意乾姐姐。
“你這樣玩沒有意思的文字遊戲,很無趣,我覺得不如把話說開點。”北原痛快道。
“你想說什麼?”
花穀聖子見他不接招,眉頭微皺。
“我想要你。”
北原並不猶豫的發言,他覺得花穀這女人價值很高。
自然,先不提她的惡女屬性,與高高在上的態度,光說能力就很不錯,比起什麼小白花學姐,在律政方麵的資曆深厚,經驗老道,注定是這方麵的頂級人才。
如果能上床最好,不能上也交流一下感情。
花穀聖子聽到後下意識皺眉,三連否定:“不可能!不可以,我拒絕!”
“彆急著拒絕,比起這種不知所謂的親屬關係,我覺得夫妻情侶更適合我們而且在外麵都把戲演的差不多了,彆人都知道你跟我有一腿,不妨假戲真做。”
北原靠近了,一個比較曖昧的距離,伸手觸及花穀聖子的肩膀。
她的肩膀有點冰涼。
不過很柔和,觸感細膩。
花穀聖子蹙眉道:“彆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什麼叫有一腿,還有,你不是有女朋友嗎?為什麼要找我做情侶?”
“女人這種東西我不嫌多,自然,如果你覺得人太多不好,我也可以隻要你一個。”
“人渣。”
花穀聖子毫不猶豫的罵了一嘴,見北原不在意,又掩著胸脯說:“你這個條件我不可能同意的,如果堅持要我,那現在就走吧。”
見她堅定,北原故作退縮,沉默片刻後詢問道:“你有彆的喜歡的男人?”
“沒有!”花穀聖子搖頭。
“如果我洗心革麵,為了你改變自己,你能接受嗎?”北原又問。
花穀聖子沒想到他這麼癡迷,大吃一驚,又開始惦記起來,在權衡利弊。
她對感情並不上心,甚至於覺得可有可無,如果最好這輩子一定要丁克,父母逼得緊了就領養一個小孩
也就是說。
花穀聖子對另一半的選擇是很無所謂的,但她也清楚不能亂選,像北原這種渣男絕不能成為丈夫,誰知道他什麼時候給自己戴一頂大綠帽。
但對方又表現得如此沉迷,興許是方才自己的溫和吸引了他,又或者從一開始自己就是他的目標花穀聖子同樣沉默,片刻後仰著臉問:“你喜歡我?”
“隻是覺得相性合。”
“狗屁相性,你分明是看我胸大!”
花穀聖子冷聲道,與他對視,想看北原露出心虛的一麵,誰知他不偏不倚,痛快點頭道:“自然也有這方麵的因素。”
花穀聖子氣笑了,好色就好色,扯那麼多有的沒的,還相性。
“但不可否認,我欣賞你的能力,老實說做我親屬真的浪費了,我不想把你讓給彆人。”北原說的話又渣又虛偽,不過花穀聖子倒是受用。
老實說,她是喜歡被人吹捧的,所以眉頭上揚,有點得意。
“我的能力自然不需要你吹捧,這些話省省吧,還有你的條件我不答應,現在請回。”花穀聖子雖然喜歡被誇但不是傻子,當即表示拒絕。
但當她說完後北原並不著急走。
沒有立刻趕人就已經表明態度,可以談。
“既然情侶做不了,我也不強求,但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
破窗定律果然好使。
花穀聖子知道他放棄了剛才的念頭後,心態顯然好了許多,語氣也緩和。
“既然我們在外麵裝情侶,那就裝到底,其中我也不會占你便宜,但有一點需要你遵守,那就是以後不要找男友”
“還以為是什麼,這個沒問題。”
花穀聖子舒緩了口氣,她本就不打算找男人,這條件很輕鬆。
“除此之外,每個月你都要跟我一起住幾天,我們既然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哪怕做不了夫妻也要做戰友,既然是戰友就該戲演全了。”
“沒問題。”
花穀聖子答應的很痛快,但嘴角一勾,等到山田舜解決掉,到時候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怎麼住,住在哪,這裡麵的道道可多了去了,到時候彆管怎麼做,反正是履約了。
也就這段時間,讓他囂張一下。
北原見她答應了,知道花穀上套了,嘴角一勾沒有吭聲他便宜叔父還沒走呢,出院後看見兩人關係這麼近,怕是要有小心思,到時候就看這位大孝女怎麼辦。
他轉身想走,卻被花穀聖子攔住了,此時夜很深了,雨似乎也快停了,淅淅瀝瀝的。
花穀聖子挺著豐腴的身子,一根白皙的手臂伸出,攔住了北原的去路。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嗯?”
北原愣了下,有些疑惑,不太明白這個二女人在搞什麼。
“既然我答應了你的條件,那麼,接下來是不是該你表現了?”花穀聖子態度很得意,眼底有些狡黠。
“你要我做什麼?”
“親我的腳。”
花穀聖子言簡意賅,“當然我也不強求,這是給你一個選擇題,你要不願意,我也可以反悔方才的事情。”
北原沉默了一下,神色疑惑。
這女人,該不會真的以為這種事對他這種來說很屈辱吧?
老實說。
他雖然不好玉足,但是這種白皙光潔的小腳丫,香香軟軟,彆說親,就算來上一圈又有什麼關係?
“不想做?很屈辱?”花穀聖子揶揄:“不願意就走,沒人攔著你。”
“誰說我不願意?”
“嗯?”
沒等花穀反應,北原蹲下身,怕她反悔似的,抓起花穀聖子的白皙小腳丫。
肌膚瑩白,上麵還有一股很淡雅的花香,很顯然她洗過澡了。
雪白的腳丫不安分的縮著,正如女主人的心情有些微妙,北原在足背上一吻。
濕潤上湧,花穀聖子忍不住顫抖。
但還沒完,並未停息,沿著小腳丫向上,是細長的小腿。
“既然要親,那就親個透徹,隻有腳算什麼,搞得我跟變態一樣。”北原暗想。
花穀聖子很快察覺到不對勁,“停下,不準再親了!”
“這由不得你。”
北原想著,開始繼續進發。
在此過程中,他再次感受到了花穀聖子的香氣。
香!
女律師有潔癖,天天洗澡,全身上下都醃入味了。
處子幽香與那昂貴沐浴露的味道疊加在一起,說不出的撩人。
“”
花穀聖子從鼻間發出一聲悶哼,緊抿著雙唇,竭力抵抗。
就連大腿都開始發抖,在緊閉,死死的夾住了北原。
“停手,我叫你停手!”
奈何。
北原態度已經明確,今天絕不會狼狽而逃,最少也要殺的花穀聖子丟盔卸甲。
於是,他不依不撓,雙手撫摸花穀聖子的腰肢,撓的她咯咯直笑。
“啊,你這變態!”花穀聖子芳心大亂,心底是又急又惱,伸手按住他的手,卻沒發現自己已悄然打開了最後一道屏障。
也是此時,北原成功突破。
他有三寸不爛之舌,定要叫此人大敗而歸。
花穀聖子突然靜止不動了,等她意識到發生什麼時,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