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宿的希爾頓酒店,一晚上的價格是四十萬,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能俯瞰東京的繁華。
酒店門口。
一男一女,兩個學生打扮的人走進酒店裡,收獲了許多人的目光。
女孩的衣服破舊,臉上還有沒擦去的泥濘,雖然臉蛋還算好看,但怎麼看都有一種淡淡的廉價感就像是大久保街頭的女孩,剛剛畢業後為錢所迫,選擇了這條黑暗的道路。
千川涼香低著臉,小手攢緊,幾乎是把身體都貼在北原身上了她不敢抬頭,隻看著地板磚反射的光亮,就知道這地方不是自己消費的起的。
北原來到前台。
“我是剛才訂房的北原。”
前台穿著職業ol裝,望著眼前年少多金的男生,露出驚羨的目光。
長得帥氣又有錢的男友,在東京雖然不算少,但每一個都是稀缺資源她很希望得到北原的注視,開口微笑道:“您好,這裡是您的房卡,祝您入住愉快,如果有需求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著,她彎腰遞來了一張名片。
北原伸手去接,低頭去看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那雪白的事業線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展示了出來。
“”
千川涼香看了幾眼,心底暗暗發涼。
東京的女人,都好可怕!
她察覺到前台的視線了,雖然隻是一掃而過,但也能感覺到對方眼底的輕蔑千川涼香咬了咬牙,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挑戰,也挺了挺胸。
duang~
雖然也很大,但遮的嚴嚴實實的,根本沒有半分的說服力而且衣服臟兮兮的,嚴重影響了美觀。
前台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千川張了張嘴,自尊心又被打擊了。
可惡
這個討厭的女人。
北原沒注意到小女友的心思,拿了房卡就走,途中還不忘回頭呼喚千川。
進了電梯。
北原隨手扔掉了名片。
千川看了一眼,默默踩上幾腳,然後踢到北原看不見的地方。
“這樣的人,你每天都會遇到嗎?”
“會有一些騷擾的。”
北原隨口道:“不過彆理她,這種人表麵光鮮亮麗,背地裡指不定有什麼病”
“嗯。”
千川點了點頭,默默為北原點了個讚。
雖然還是搞不清楚北原為什麼會喜歡自己,但目前來看,他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出軌的概率也很低就算有,千川大概也管不了,不過這樣已經很好了。
不過
他為什麼會喜歡自己呢?
千川涼香偷偷看著北原,眼神裡透出幾分疑惑,明明東京的女孩這麼多,身材好的也不在少數,自己究竟是什麼地方被他看中了?
叮——
電梯到了30樓。
最頂層的房間沒有,北原退而求其次,選擇了稍微低一點的房間。
至於為什麼買這裡。
因為有錢了,消費一下。
任性。
兩人走進房門,寬闊的房間,立刻吸引了他們的視線除卻溫暖鬆軟的大床,最為矚目的,就是窗外美輪美奐的夜景。
北原走上前,觀察著這座城市。
新宿被譽為不夜城。
所以哪怕是十二點,依舊被霓虹燈所填滿,靚麗的光彩,不斷的在他眼底變換著閃爍著紅燈的飛機,似有若無的從雲叢中穿過。
這是一副相當賽博朋克的畫麵。
“好美”
千川涼香趴在窗前,幾乎是把都貼了上去,眼神裡充斥著迷離的色彩。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還有來到這裡住宿的一天,本以為這種光景,是此生無憾了千川涼香移開視線,對上了北原的目光,臉一紅,默默扭開了。
接下來
該辦正事了吧?
千川涼香小聲說:“我沒有換洗的衣服,可以叫前台帶一件嗎?”
除了這件工作服,她的包裡裝著自己的校服,如果弄臟了,也不知道第二天能不能洗乾淨
“裡麵似乎有。”
北原注意到這裡有衣架,信手打開,裡麵的衣服並不算多,三兩件睡衣,很寬鬆,質感不錯。
“穿這個”
千川涼香頓了頓,麵露難色酒店的睡衣看起來很柔軟,很高檔,但是裡麵並沒有
a,也沒有內衣,如果決定要穿它,那麼走出浴室,自己就會是真空的狀態。
決定要做什麼事,和實際去做,心情是截然不同的。
“不洗澡嗎?”
北原看她呆在原地,忍不住說了一聲,“不洗的話,晚上就彆上床了,我有點潔癖,不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千川身上有一股居酒屋的油煙味,北原並不歧視勞動者,隻是單純的愛乾淨再說了,睡覺的時候旁邊傳來烤肉味,也讓人有點睡不著。
但他的話語,在千川耳朵裡,就像是命令的最後通牒。
‘如果不洗的話,就滾出去’
千川閉上眼,默默脫掉衣服,露出了內裡的衣著。
北原饒有興致的看過去。
他不是太監,對女生也處於感興趣的年齡,自然會看。
小女友的內衣是純白的,雙扣式的結構,要解開的話隻能從後麵解,不過從正麵看,那胸丘高入雲她正是耀眼的年齡,發育成熟,看起來相當養眼。
他正打算喚一聲,讓千川轉個身的,卻看見了她雙肩在輕微的顫抖。
“”
很輕的哭泣聲。
似有若無,但北原聽見了。
北原皺起眉頭,平複了一下心情,走到千川跟前小女友抿著唇,眼角紅紅的,一點點晶瑩從眼角滑落,順著臉頰往下,直至落到肩膀。
她的情緒有點失控。
“對不起”
千川涼香察覺到北原的視線,快速的彆過頭,抹去了眼淚,裝作並不在意的說道:“我剛才想起了一點事情,不好意思哦”
北原靜靜的盯著她,就算不用看好感度,也明白她現在在想什麼。
千川涼香的尊嚴,正在被一點點破碎
她隻是在為自己哭泣而已。
從一個人,變成了商品,一個縱欲的工具。
北原開始回顧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所做的一切,確實是幫到了千川涼香,這是不假的事實,她也沒有感到不滿
隻是,真到麵臨一切的時候,她才會猛然想起,自己並不是人,而是作為一個商品,一個精美的花瓶,站在北原的身邊,供他享樂
這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