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趙知聿要給一款時尚雜誌拍攝下期封麵,拍完第一組,他坐在化妝間,造型師正幫他換發型。
【您關注的作者“柚子喵”更新了新章,快來追更吧!】
【黑暗之中,她如墨的長發在水中散來,何皎皎用指尖挑起利爾的下巴,讓他仰頭看著自己。月光下,那雙藍色的瞳孔閃爍著迷茫和無錯,還有麵對未知的恐懼,她撥開他頸側的長發,弧度優美的頸側線條讓人看一眼就非常想……咬上去。
她確實這麼做了,尖牙刺破腺體,他痛苦的的掙紮,尾巴拍打著水麵,顯得攻擊性十足。何皎皎沒有鬆開他,她像一頭狩獵的野豹,咬緊獵物就不肯鬆口,“我要標記你!”
“唔……”強勁的信息素注入體內,氣息在水中彌漫,他整張背都弓起來,不停地發出嗚咽,了。
標記結束,有溫熱的舌撬開他的唇,舌頭肆意攪弄,纏綿的情絲在水中交融。oa不再拒絕, 對她的索求予求予給。】
前任三秒:【啊啊啊啊啊激動!!】
林品如你爹:【感覺利爾帶有很強的屬性,喜歡看他嘴巴被撐開不能閉合,戴眼罩捆綁,跪在地上仰視主人被摸頭,啊啊啊感覺調教一下會更瑟[流口水]】
神經病駕到,統統閃開:【快給姐妹遞筆】
“……”
趙知聿看了會兒評論,逐漸露出複雜的神情,拿出手機開始百度【是什麼?】
一旁的化妝師阿焦不經意一瞥,正好看到他的搜索記錄。
瞳孔震驚。
阿焦是時尚圈很有名的化妝老師,團隊經常對接藝人雜誌拍攝工作,和趙知聿合作過多次,對他的印象一直很好,謙遜敬業,還不挑妝。
所以她每次給他化妝都很輕鬆,隻用薄薄打一層底,陰影都不需要撲,畢竟人五官都是照著希臘雕塑一比一捏的,立體分明,完全不需要陰影這東西。
隻是沒想到啊,人不可貌相。
道貌岸然的大明星私底下玩這麼花。
居然還喜歡字母圈!還是個!
趙知聿不經意間抬頭,就見阿焦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他問:“怎麼了?”
她連忙搖了搖頭:“您還挺……見多識廣的哈。”
趙知聿:“?”
“什麼見多識廣?”聞言,攤在在沙發上打遊戲的季隨坐了起來,一臉八卦。
阿焦尷尬地笑,沒說話。
“怎麼還賣起關子了啊,”季隨好奇心盛起,都忘了還在打遊戲,不小心暴露方位,被人狙了頭。他也毫不在意,三兩步繞到他身後,往前一探:“給我看看?”
趙知聿早有預料,立馬按滅了屏幕,嗓音涼涼:“這是個人隱私。”
不過季隨視力好,雖隻是短暫一瞥,還是看到那熟悉的芭比粉背景。
不用說,又是粉站。
“又在看小說?”
趙知聿沒承認,但也沒反駁。
“不是我說你,看小說就看小說,鬼鬼祟祟的藏什麼?看個小說算什麼個人隱私。”
季隨就好奇了,趙知聿這人平時又宅又孤僻,連商務都接的不積極,平時就喜歡悶在琴房,結果這幾天突然迷上了小說,說實話他還挺想知道他在看什麼小說的。
季隨說道:“要不下季度我給你接個i劇去過過癮啊,喜歡什麼類型?”
一旁造型師莞爾:“那肯定是霸道總裁啊。”
小助理阿淩也湊過來:“不不不,我覺得趙老師這雙看狗都深情的眼,更適合演那種愛而不得的炮灰男配,越虐越美的戰隕風,絕絕子。”
越虐越美?
這個詞他最近經常從尤韻的評論區看到,怎麼,他是長了一張受虐狂的臉?
周圍一片喧囂,幾人你一言我一語,一片嘈雜中,阿焦緩慢開口了:“有沒有一種可能趙老師喜歡倫理片。”
阿淩:“倫理片,比如?”
阿焦:“中國版《五十度灰》”
阿淩:“?”
你不對勁。
季隨顯然沒t到幾人的點:“倫理片不錯哎,對道德有衝擊的影片更有機會大獎。”
趙知聿沒理會幾人,眼看時間差不多了,拿過一旁造型師搭配好的衣服,起身去了換衣間。
很明顯,這是不樂意。
調侃對象都走了,季隨頓覺無趣,繼續回沙發玩手機了。
趙知聿以創作歌手身份出道,憑借一首《月光》爆紅成現象級,可能是第一張專輯太火爆了,後麵很難超越,近年專輯的銷量也處處被看衰,還被一些蹭熱度營銷號評價江郎才儘,靠著罵他月入十萬。
雖說顏值是第一生產力,但以色侍人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娛樂圈更新換代多快,新人跟韭菜似的,一茬接著一茬,說不定哪天又誕生一位神顏,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所以季隨還挺希望他能談個戀愛,最好受點情傷,作品這不就嘩啦啦的來了。可惜某人並沒有憂患意識,還閒情逸致看小說。
看小說能談上戀愛?
沒工作的幾天,尤韻在家閒得長草,梁臻是個大忙人,白天上班晚上直播,她也不能總去打擾她,想來想去,決定去騷擾一下她的電子寵——榜一大佬。
她認真地思索了幾個段場白,謹慎地選了一段不太露骨的,避免喜提拉黑大套餐。
柚子喵:【柚柚邀請您拚夕夕砍一刀,贏取豪華大冰箱!】
柚子喵:【玫瑰玫瑰】
五分鐘後,上方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
爺的女人也敢碰?:【家裡破產了?】
尤韻笑了笑,繼續敲字:【嗚嗚嗚大事不好我老公卷錢跑路了,一覺醒來家具都搬空了,全家就剩我和三斤豬肉了大哭大哭】
爺的女人也敢碰?:【所以拚冰箱是為了?】
柚子喵:【家裡不是還剩三斤豬肉嘛oo】
爺的女人也敢碰?:【嗯,你還挺會過日子】
柚子喵:【謝謝,不過彆擔心,我還是會賺錢的,今天出門做好事賺了五千塊呢】
爺的女人也敢碰:【……】
柚子喵:【快問我什麼好事?】
爺的女人也敢碰:【什麼好事?】
柚子喵:【上街遇到一位老奶奶倒在寶馬車旁,周圍沒人敢扶,隻有我這種身價數億的好心富婆才敢上前,結果不小心閃到了腰,一起倒在了車前,車主過來給了我們一人五千害羞】
爺的女人也敢碰?:【::::::】
尤韻盯著屏幕上那兩排省略號,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柚子喵:【為什麼你的省略號可以雙排?】
爺的女人也敢碰?:【:】
尤韻難得被尬住。
十指懸停在鍵盤上,對麵又蹦過來倆字。
爺的女人也敢碰?:【睡了】
啥,睡了?
尤韻遲緩地扭過頭,看了眼牆上的電子掛鐘,如果她視力沒有問題的話現在是下午五點鐘。
他的作息這麼荒謬嗎?
不會是乾什麼不健康的職業吧。
不過也確實該吃晚飯了。
尤韻在家窩了一整天,這會兒也餓了,打開手機搜了個家常菜的食譜,起鍋燒油,爆炒蔥薑,加水燉煮,大火收汁……
尤師傅忙碌了一個小時,最後決定去下館子。
她家附近步行幾分鐘有個商場,廣場上非常熱鬨,不少小孩子嬉戲打鬨。
她在京北生活很多年了,從上學到工作,見證這座城市舊樓換新樓,霓虹璀璨,她對這座高聳入雲的發達城市已不再陌生,但偶爾看著華燈初上的繁華世界,也會有舉目無親的孤獨感,她對這裡好像一直沒有歸屬感。
這些年不能說一事無成,長了世麵,也拍了些話劇,雖然不值一提,但也算有所長進,隻是生活畢竟不是爽劇,她再努力也沒能成為爸媽口中誰誰誰家的大明星女兒,月薪百萬給媽媽買愛馬仕,給爸爸買保時捷。
尤韻心想,人有時候得承認自己的普通。
畢竟她連炒個菜都能糊鍋!
下午五點鐘的陽光依然炙熱,各家小吃店人滿為患,尤韻去了常去的擔擔麵店,店老板是廈門人,和她算是老鄉,笑嗬嗬地問:“還是老規矩多放辣吧。”
尤韻嗯了聲,老板笑說很少見閩南的妹子這麼能吃辣。
尤韻挑了個角落的位置等麵,中途去了趟衛生間,洗完手出來,遠遠就看到一個矮矮的奶團子站在她桌前,好似在翻她的包。
尤韻三兩步走過去:“乾什麼?”
小團子被她這聲嚇了一跳,稍稍挪開了幾步,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四五歲的模樣,大眼睛皮膚很白。
這也不像小偷啊,怎麼還翻人包。
尤韻包裡沒什麼貴重物品,出門時順手拿的,包裡雜七雜八裝著紙巾、帽子之類,所以她就沒太當回事地放在了凳子上。
小女孩被抓包還有些不好意思,搓著手沒說話。
尤韻坐回桌前,包裡倒是沒少東西,她抬頭:“你一個人?”
小女孩點頭。
“住附近?”
女孩又搖頭,她個頭隻比桌子高一點,和她說話要楊著小臉,一雙亮晶晶的眼盯著她。
不住附近,還一個人來店裡。
難道真是小偷?尤韻以前看過類似新聞,說是有人販子拐賣兒童後會教唆其盜竊。她的視線在店內掃了一圈,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小妹妹,你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尤韻彎了彎腰,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問她。
聽她主動問起,小女孩眼睛亮了亮,認真地點頭:“姐姐,我能借你的充電寶用一用嗎?”
尤韻一懵:“充電寶?”
小女孩指著她的包,尤韻翻了翻,包裡確實有個充電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進去的了,她遞給女孩:“給你,你用這個做什麼?”
小女孩說:“我迷路了,電話手表沒電了,想給爸爸打個電話。”
哦,原來是這樣。
不是拐賣就好。
尤韻鬆了口氣,摸出手機,準備撥號:“我幫你打吧,你爸爸的電話記得嗎?”
小女孩點頭,報出一串數字。
電話響了幾聲,卻沒人接聽。
尤韻狐疑地看了眼撥號界麵,繼續撥打,這次響了快一分鐘,卡著自動掛斷的前一秒終於接通了。
“誰?”那邊是個男聲,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微啞,很低沉。
聲音有點熟悉,但氣壓很低。
估計是壓著被打攪睡眠的火氣。
這爸爸的心是真大,女兒都丟了還有心思睡覺,而且下午五點還在睡覺?午覺還是晚覺?和她的榜一大佬一樣作息不正常。
尤韻耐著性子解釋:“你女兒現在在我這裡。”
話落,那頭良久沒有說話。
尤韻不太懂這是什麼套路,低頭看著滿眼期待的奶團子,也不忍心掛斷,隻好耐心等著,等到都有點懷疑對麵又睡過去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提醒:“喂,你還在聽嗎?”
微弱的氣流通過話筒傳過來,窸窸窣窣,就是沒有人聲。
到底是不是親爹啊,孩子丟了都不著急。
沒見過這樣不負責任的家長。
又過了一會,對麵才開口,音色中透著幾分溫涼:“要多少錢?”
尤韻:“?”
什麼意思啊,合著當她敲詐勒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