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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公交劫匪案的相關人員都要被送到警視廳做筆錄。

對我錄口供是兩位溫柔的警員小姐姐,我再三向她們肯定,自己和鬆田陣平絕對沒有存在什麼違法的關係,那封短信完全是為了迷惑歹徒向外報警。

廢了一陣口舌……鬆田陣平的名譽好歹算是保住了。

“來,夕子醬,喝吧。”

萩原研二在休息室這邊找到了錄完口供的我,他拉開了我旁邊的椅子坐下,給我遞了瓶巧克力奶。

我道謝後,將吸管插進瓶子裡,雙手捧著奶瓶,噸噸地吸著。

“鬆田警官呢?”

“今天遇到的炸彈還挺新型的,小陣平要負者做炸彈結構原理以及拆卸的報告。”

萩原研二單手托腮看著我,紫色雙眼裡的笑意意味不明,“夕子醬很依賴小陣平呢。”

“有嗎?”

我疑惑地歪了歪頭,“每次見萩原警官,鬆田警官都在旁邊,隻看到萩原警官一個人,就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

“我和小陣平又不是什麼連體嬰,隻是是從小學開始就玩的好的幼馴染罷了。”

萩原研二擺了擺手。

“真厲害啊,能從小學到進社會關係都一直這麼好。”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在個性上宛如對照組般的二人,我能想象這樣養眼的一對組合,青春時期估計驚豔了不少人。

“其實我還挺好奇的,夕子醬,當時歹徒持槍搶車那麼緊急的情況,你是怎麼想到給小陣平發送那樣一條信息的?”

萩原研二同我進行複盤。

“……早上我在家看了晨間占卜,今日雙魚座運勢倒數第一。”

我從頭開始回憶,當時隻是吃早餐時電視台剛好播到這個節目,我無聊看看而已,因為占卜的女人特意強調了我的運勢,所以印象特彆深。

“你知道雙魚座今日的幸運物是什麼嗎,占卜者說是——‘愛’的符號。”

“嗯??”萩原研二迷茫地眨了眨眼,“愛的……符號?”

“對,不是特指物品,而是意象,因為有點離譜,我出門到搭公交的這一路都想思考著這件事,什麼是愛的符號。”

“所以……那條【早安(愛心)】的消息?”

“在歹徒開槍前,那條信息就被我安置在信息欄裡處於未發送的狀態,我同桌強調過這個星座占卜很準,因為運勢倒一,我其實心裡也有點在意,就像著要不要弄弄所謂的幸運物傍身,當時正糾結者要不要發這條信息。”

本來我是想著發完這條莫名其妙的消息之後,就再發一段解釋的內容,剛巧那時,歹徒槍聲響起,所以這隻來得及傳遞的第一條信息就很巧地成為了求救信號。

“細想一下,這星座占卜準的可怕,我今天倒黴透頂了,好在那幸運符號成了我的救命符,也多虧鬆田警官敏銳,能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

“畢竟是警察嘛,這點反偵察意識還是有的,如果夕子醬是發給我的話,我也能立刻發覺哦,哪怕隻是單純地為了星座占卜,夕子醬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小陣平。”

萩原研二好像誤會了什麼,有些哀怨地看著我,像是一條在看著負心漢的可憐小狗。

“……明明我們都是同一天認識的,可夕子醬明顯更依賴小陣平,le也是我提議互加的,結果夕子醬轉頭就隻把小陣平置頂了。”

“因為萩原警官明顯很受歡迎,感覺是那種le上會有一長條紅色未點信息的人。”

我如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鬆田警官看著就是交際圈非常有限的寡人,兩相對比下來,如果要選擇一位能及時求救到位的人,我會選擇鬆田警官。”

“——好過分!在夕子醬心裡,我就是那種把彆人消息晾在一旁的負心漢嗎?!”

萩原震驚無比,萩原傷心難過。

“我隻是擔心麻煩到萩原警官而已。”

萩原研二一看就是那種老少通吃的婦女之友,又是警察,平常找他幫忙的人應該不少,“感覺萩原警官是那種特彆樂於助人的性格。”

這樣的人在集體中是會受到大家喜歡的小太陽,但也會有些辛苦。

“……夕子醬越這樣解釋,我越難過。”

萩原研二雙手捂臉,不堪直視,他的聲音悶悶的,“這不就是在和我客氣嘛。”

“我懂,萩原警官。”

我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試圖與他鬱悶的心情共情上,“‘明明是我先來的……’,請你放心,萩原警官,你和鬆田警官十多年的友誼情比金堅,我也沒有想從你手中搶走鬆田警官的想法。”

“……夕子醬你真的懂了嗎?這誤會的也太嚴重了。”

萩原研二無奈地看著我。

“決定了,從今以後我也要成為星座占卜節目的忠實粉絲,保佑我平靜的生活吧,星門!”

“竟然直接轉移話題了!”

萩原研二被我這虔誠祈禱的架勢逗笑了,他單手撐著下巴,笑盈盈,“不過這裡麵也少不了夕子醬的臨場發揮,我聽說公交車裡就你和歹徒們正麵交鋒的次數最多,能一直冷靜地支撐到我們到達,真堅強呢。”

“可能是一同被挾持的人都挺好的,不管是那位挺身而出同歹徒周旋的工藤小弟弟和他的監護人、擔心我的黑子同學、想著替我穿炸彈衣的姐姐、離我最近卻一點都不怕我身上炸彈還安慰我的老爺爺、製服歹徒的高人……”

我掰著手指頭一點一點地細數,“身上被歹徒纏上火藥時,說不害怕是假的。但看著之前的素未相識人們對我流露出的關懷以及那不懼歹徒的正義感,我突然的就沒那麼害怕了,心裡也……很感動。”

隻剩十分鐘就要爆炸了,愣是沒有一個人下車,啊,不,其實有一個人,不過他應該是——

“那位司機,是歹徒的同夥吧?”

“b,猜中了,夕子醬,你是怎麼知道的?”

萩原研二對我的敏銳性好像不那麼意外。

“我被綁上炸彈拷在鐵杆時,離司機很近,那時從高速下來有一段複雜的山路,我當時就是覺得他有點太安靜了,歹徒給他的指示很隨便,但他沒有細問卻能一路順暢地開到歹徒的換車點,簡直就像是早就知道了那個地方。和一直拿槍指著的歹徒演的還沒我和鬆田警官的‘情侶’對話來的走心。”

“那位司機確實是歹徒的同夥,鑒證科從他們搶劫到的金條上找到了他的指紋。”

萩原研二,“周日他們從銀行搶到的贓物,都被司機藏到了總站的個人儲物櫃裡,等過兩天警方的排查線鬆懈下來之後,他們才打算利用這輛公交出城,順便為了給自己的兄弟報仇迫害無辜群眾,讓警方顏麵掃地。”

“明明是自己搶錢作惡,竟然還覺得報複警方有理了,真是過分。”

最關鍵的是報複警方還敢隻偷偷來,死命防著車上人報警,想到自己在車上再三被他們拿槍指著腦袋威脅,還被安了炸彈,我的內心世界此刻在對著他們的臉瘋狂練軍體拳,隻踢一腳並不能發泄我心中的怒火。

“——橘同學。”

“哎呦!嚇我一跳!”

我看著突然出現在我身後的黑子哲也,驚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什麼時候出現的,黑子同學。”

“我很早就在了。”

黑子哲也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大概是橘同學在說自己會選擇鬆田警官的那時候。”

“……這麼早就在了?”

萩原研二的表情很是很震驚,“我竟然沒發現!”

“因為萩原警官的注意力都在橘同學身上。”黑子哲也說道。

“你是夕子醬的同學嗎?”

萩原研二根據他身上穿的帝光校服進行判斷。

“嗯,我是黑子哲也,雖然是同校,但我也是今天才和橘同學認識的。”黑子自我介紹道。

我,“黑子同學的口供也錄完了嗎?”

黑子哲也點了點頭,“我主動找他們做完了,橘同學等會兒要回學校嗎?”

“黑子同學要回校?”

“現在已經中午了,今天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你們其實可以請假回家休息一下。”萩原研二對我們建議道。

黑子哲也,“發生了這麼可怕的事,我想回校打籃球平複一下心情。”

“黑子同學很喜歡籃球呢。”

我感慨道,遇到這麼大的事都想去打球,啊,說起來,“今天我和赤司約好了要去籃球社參觀的,那我也回學校好了。”

“參觀籃球社?橘同學是要來做經理嗎?”

“本來沒有這想法的,但今天遇到了黑子同學,我突然對籃球社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我回頭對他微笑,“以及,我想和黑子同學做朋友。”

“明明炸彈進入倒計時了,黑子同學也不願意丟下我一個人逃跑,我就特彆感動,我當時就想著如果能活下來,我說不準能和黑子同學成為很好的朋友。”

聽到我直白的內心剖析,黑子哲也表情很是平靜,但略微偏移回避我視線的藍眼好像暴露了並不平靜的心情。

“害羞了呢。”

萩原研二一語點破,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青春哪……”

——

目送穿著帝光校服的少男少女離開的身影之後,萩原研二看到了留在桌上的餐盒。

餐盒裡擺放著的超大飯團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誰的手筆,餐盒下麵壓著一張紙條,萩原研二正要拿起來看,被另一個人給抽走了。

“今天的事,多謝啦,你的掌心很溫暖呢,萩原警官。”

鬆田警官將紙條上的字念出來,看到上麵的內容,後槽牙咬的緊緊的,“沒良心的小孩!是誰為你拆彈的!”

萩原研二把被鬆田捏的皺巴巴的紙條搶回去,紙條最後還附上一個三筆畫的笑臉,“……這些話可不能對異性亂講啊,夕子醬。”

萩原有些無奈,在橘前輩不在時多多照顧他的女兒,他和鬆田是自願的,可這種兩性關係的教育可不適合他們來啊,但如果把這事和橘前輩提了的話,他的小命也難保了……

“可以啊,萩,魅力不減,就是不知你能不能扛得住前輩的鐵拳。”

“你以為前輩會放過你嗎?我們彼此彼此吧。”

五十步笑百步,萩原研二對著鬆田陣平笑的一臉燦爛,“小陣平,你在因為夕子醬隻感謝了我而吃醋嗎?”

“哈?吃醋?搞笑。”

鬆田陣平拿起一個飯團,拆開保鮮膜,重重地在上麵咬了一大口,惡狠狠的表情像是啃著誰的腦袋。

萩原研二,“……”

【我想問問兩位警官多少歲啊,你們是什麼幼兒園爭寵的小孩嗎?

2l:感覺三歲,不能再多了。

3l:哈哈這對難兄難弟還想看對方笑話,準備好一起迎接橘爸爸憤怒的鐵拳了嗎?

4l:大橘是有當海王的天賦的,她留下的紙條就像在說,我沒有偏愛啊,你看我這碗水端的可平了。

5l:鬆田也是,就這麼件小事都能吃醋,萩原也開始在意起了大橘對自己的看法,哈哈總感覺再這樣下去,這倆警察會越來越可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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