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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閨秀嫂嫂×貌美病嬌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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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識相地閉上了嘴,隻跟他說了兩句路上小心。

然後她看到少年眼底有光彩迅速地黯淡了下去,腳步也滯住了,雖然冷著臉不說話,但也沒有繼續離開的意思。

有點兒像跟她賭氣,或者耍賴皮。

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幾個一起出門了。

因為呂鳶算是發現了,如果不把辛夷給捎上,沈如芥就算勉強去了,肯定也是不情不願地沒有好臉。

於是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地往目的地走。

沈如芥自然是要挨著辛夷坐,呂鳶自己單獨一輛馬車。

阿盈沒跟著來,所以馬車裡頭現下隻有他們兩個。

她撇過頭,伸手撩開綴著厚流蘇的簾子,假裝去看外頭的風景。

那道視線卻始終黏附在她臉上。

灼熱,偏執,不容忽視。

辛夷終於忍不住轉過頭,氣惱地瞪住他,“你到底想乾什麼?盯了我一路了!”

隻是她的聲線軟,又刻意壓低了聲音怕被旁人聽到,結合那副姝麗婉約的眉眼,不像動怒倒像撒嬌。

少年的漆眸中是壓抑翻湧的情愫,他知道她或許會生氣,但是仍舊說,“辛夷,我想抱你。”

那張臉實在生得太俊了,說這種情話女孩子根本遭不住,比如辛夷,她覺得自己再多看反派兩眼都快演不下去了。

表麵上雖然還是一副“抱什麼抱,你知不知羞”的矜持模樣,但實際上快控製不住自己坐他腿上了。

再忍忍,再忍忍,色字頭上一把刀!!

千萬要清醒一點啊辛夷!

於是她就那麼一路給自己默念道德經,硬生生堅持到了下馬車的時候。

撩開簾子的時候還不要他碰,非要自己下去,結果身子不中用差點兒絆倒,還是被抱了。

辛夷:“……”

沈如芥把她放下來,正要跟她說話。

不遠處的彆院門前就有一位姑娘迎了上來,她先是跟呂鳶笑說了兩句,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朝他們兩個瞧過來。

辛夷也望過去,小姑娘模樣長得挺水靈的,一笑還有兩顆虎牙。

應該是呂鳶方才跟她介紹過了,於是她撞上辛夷的目光後笑了笑,“鄔姑娘。”

接著視線又掠過她,掃向身側的少年,這次有點兒臉紅結巴,“沈、沈二公子。”

顧小姐閨名顧思,頭上還有哥哥姐姐,是家中最小的那個,一看就知道是備受寵愛長大的。

這樣的姑娘在麵對心上人的時候,雖然初時會羞澀一點,但接觸下來,很快就會變得大膽了。

果然沒一會兒,她就圍在沈如芥身邊不停的聊天問問題。

比如要怎麼控製馬匹啦,韁繩要怎麼拉啦,想調整方向掉頭的話應該怎麼辦……總之很熱情。

沈如芥的臉色不算太好,語氣也敷衍冷淡,隻挑最要緊的問題回答。

而且短短十幾分鐘,他的眉頭皺了大概二十多次,連坐在一旁休息的辛夷都有些看不下去。

最過分的是,看著顧思小臉窘迫的提著裙子、異常艱難打算爬上馬背的時候,他竟然連想伸手搭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辛夷:“……”

埋了罷,這不解風情的性格沒救了。不過老實講,如果不是為了完成攻略任務,她大概也不會主動接近沈如芥這種性格的。

係統賤兮兮地反駁:“也不算是不解風情吧,前幾天夜裡不是還解你衣帶呢嗎?”

“……”

那邊顧思剛爬上馬背,沈如芥掉頭就走,全然不顧呂鳶在旁邊拚命暗示他的眼神。

可惜他剛要朝辛夷走過來,她就起身,繞過他的身側去看那兩個正在跟馬匹作鬥爭的姑娘。

視線裡似乎沒有留意到,少年那陡然僵滯的身影。

“顧小姐還好麼?”辛夷走過去,對著那韁繩都握不穩的少女笑著問。

顧思本來就有些窘迫,被她這麼一關心臉更紅了,當即點點頭,“沒事的鄔姑娘,阿鳶她騎馬也很厲害,會在旁邊看著幫我控製韁繩,而且……而且剛才沈公子也教我了,慢慢來肯定就學會了。”

雖然她也看出來了,沈如芥根本對她半分意思也沒有,貌美冰冷到近乎尖刻。

她原先隻是在詩會那日,隔著席麵遠遠地瞧見過少年一麵。

再多的就是聽呂鳶吐槽他的性格很爛,哪裡想到真的這麼難以接近。

顧思有些喪氣,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繼續熱臉貼冷屁股。

畢竟她說到底也是個女孩子,主動過頭也不行。

但想了想,又默默地在心裡給自己打氣:沒關係。

反正在場的除了辛夷之外,沈如芥好像對誰都那副樣子,也不是單單的針對她自己。

許是因為昨夜的露水濃重,土地踩上去是微微濕潤的,風吹過揚起清冽的青草香。

辛夷鼓勵她,語調溫柔,“你很厲害,第一次就能這麼勇敢已經很了不起啦。”

顧思一愣,她沒想到今天聽到最溫暖關懷的話,會是辛夷對她說的。

女子站在那裡微微仰著小臉,烏發如水,釵環素淨,好像從畫中走出的遊仙一樣。

好美好美好美!好溫柔好溫柔好溫柔!!

而且她怎麼笑得這麼好看,那雙眼睛就像含情欲訴的秋水一樣,像雨後的煙鎖重樓。

顧思的心臟忽然撲通撲通的跳起來,竟是比方才和沈如芥在一起的時候,還要歡快。

她想,她隱約明白沈如芥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鄔姑娘了,換作是她也會喜歡。

辛夷跟顧思說了會兒話,就尋個借口離開了人群,將地方讓給他們。

她沒事可乾,索性找了顧思的婢女要了兩把魚食,躲到涼亭裡喂魚。這也是她這段時間琢磨出的新樂趣,沒人打擾的話,她可以喂上半個時辰。

係統不解,“宿主就那麼走了,真要看著他們發展感情?”

辛夷聽罷卻神色淡然,勾唇輕笑,“發展不了,頂多是沈如芥冷著臉生場悶氣,以為我不在意他,或者是想撮合他們兩個,借此來擺脫他的糾纏。”

她確實也是這樣表現的,毫不在意,毫不吃醋,好像對這樁姻緣樂見其成。

她慢悠悠地把手裡那捧魚食撒完了,大概估算了一下時間。

用打賭的語氣跟係統說,“信不信,他馬上就會來找我攤牌?因為那根弦已經繃到極致了。”

係統也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因為少年好像真的很生氣,剛剛宿主離開的時候,他都沒像往常那樣跟著過來,甚至神色冷冷的都沒抬眼多看她。

所以,它有點兒懷疑。

但沒過多久,沈如芥真的來了。

辛夷見到他過來,水眸微怔,做出有些驚訝和出乎意料的樣子,“阿芥怎麼過來了,不是叫你認真教顧小姐騎馬麼?”

她皺著眉仿佛不讚同,擺出一副長輩溫柔訓誡的模樣,“你不能總是這樣冷臉,對姑娘家更不能不耐煩,否則日後都沒有哪個姑娘敢喜歡你了。”

“那辛夷喜歡我嗎?”

少年眉眼冷冽,略有些嘲諷的扯了扯唇角,“我對辛夷言聽計從,事事乖覺。可你還是迫不及待地想擺脫我,不是嗎?”

辛夷被他如此詰問,也忍不住微紅了眼眶,“我隻是希望你好,顧小姐她……是個好姑娘。”

這是真心話。

但是想要繼續刺激他,也是真心的。

沈如芥果然更生氣,欺近來攥住她的手腕。

明明他才是僭越失禮的那個,卻好像承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喜歡什麼樣的姑娘,辛夷當真不知道麼?還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想把我推給彆的女子!”

辛夷努力掙脫也掙脫不開,羞赧又驚惶,“你到底要做什麼,阿芥?我是你嫂嫂,就算同你兄長和離了,也曾經是你嫂嫂!”

她咬著唇眼尾紅紅的,一副柔弱模樣,“阿芥,我是你嫂嫂,我們不能這樣。”

少年果然被她氣笑了,愈發欺近。

也不再似從前那樣裝乖了,濃黑的眸中含著惡劣的笑,“所以,說到底你還是忘不掉沈歸?兄長知道我吻過你麼,他知道我摸過你麼?不止是那日茶樓,還有在你廂房中的那張床榻……辛夷,隻有夫妻之間才能那樣親吻。”

“彆說了!”

麵前女子一副驚惶羞憤,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彆說了阿芥,求求你彆說了。”

沈如芥胸腔處滿是妒火,睨著她痛苦掙紮、不想回憶更不想承認的表情。

理智已經焚燒殆儘,尤其是看到她流著淚奮力掙脫他的桎梏,顫巍巍地後退幾步,想要跑出這個涼亭。

可惜剛邁下台階沒多遠,就被重新攥住胳膊,嚴實抵在假山冰冷的石壁上。

她屈辱萬分地想要掙紮,卻聽到了有腳步漸漸靠近的聲音,是顧思派來的小丫鬟正在尋她。

沈如芥湊近她僵硬發抖的身體,望著女子祈求的眼神,溫柔地微微笑了,“求我?”

那語氣中透著威脅,真是惡劣極了,“辛夷不求我的話,她就會看見我們糾纏的畫麵。”

辛夷不可置信地望他,鴉黑睫羽顫抖個不停,氣得掉了一滴淚。

但聽到那細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心底快要被忐忑淹沒,終於不得不屈服,“求……”

剩下的話驟然被堵在唇齒間,化為細小的嗚咽。

身子也被少年那雙有力的胳膊攬住,輕輕一轉,移到了假山的另一麵。

小丫鬟在涼亭裡找了一圈,也沒看到鄔姑娘的影子,雖然心中覺得疑惑,但還是走了。

想到莊子上還有幾個地方適合遊逛,以為她是喂完魚去散心了,便不再過分糾結停留,轉身離開了涼亭。

而在隱秘的假山之後,辛夷已經被親得失去了清醒神誌,剛開始她還試圖伸出素手掙紮推拒。

後麵就嗚咽著水眸迷離起來,身子軟倒在他懷中,耳邊也隻能聽到曖昧的水聲。

……

等到呂鳶她們再看到沈如芥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少年的神色不再那麼冷冰冰,眉眼間的戾氣也消融許多。

就是有一處極為詭異,他的唇上似乎破了道口子,原本就殷紅的薄唇也似乎更為靡豔。

呂鳶剛要開口問他,有沒有瞧見辛夷,少年就先她一步開口,“辛夷忽然覺得身體有些不適,已經去馬車上休息了,她托我向二位辭行,日後有機會再登門賠禮。”

語氣仍舊稱不上溫柔,但聽得出淺淡笑意,仿佛辛夷並非是他所說的身體不適,而是大病初愈。

這令呂鳶沒忍住多看了他兩眼。但少年都如此說了,她想著還是鄔姑娘的身子要緊,到底沒有繼續挽留。

隻在對方離開前,說了幾句體貼關心的話,叮囑他要好好照顧鄔姑娘。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眼看著就快到年關了。

京城裡處處張燈結彩懸掛著紅綢,不管是什麼時辰出去街上都很熱鬨。

沈如芥又搬回了她的房間。

雖然兩人睡覺的時候還是隔著一道屏風,但辛夷的態度有所鬆動。

具體表現是被他抱住也乖乖地不掙紮。

有時候磨得狠了,還能被壓在案上或床榻間親一回,一段時間下來,沈如芥親人的水平突飛猛進。有時候到了興頭上,她都忍不住恍惚地呻吟著想:做了得了。

老讓他洗冷水澡,不知道是在折磨阿芥,還是在折磨她自己。

這期間沈歸約了她四次,四次辛夷都沒答應,不過她也並非什麼都沒做。

每次侯府的小廝來,她都會讓他帶封信回去,上麵寫一些傷春悲秋的東西。

剛開始是“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後來是“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薰籠坐到明”。

反正就是吊著他,給他點兒念想,讓他自己在夜深難眠的時候腦補發散。

多腦補幾次,他就會更忘不掉辛夷這個“前妻”。

覺得她還是愛著自己,對自己情根深種,隻是女子的自尊不允許她輕易低頭。

終於這一天,辛夷覺得時機到了。

侯府的小廝又來尋她,不過這次不是約她到侯府相見,看來被拒絕多次之後,沈歸也學乖了。

他約辛夷去酒樓吃茶。

係統提醒她,“彆去宿主,沈歸要給你下藥。”

辛夷坐在鏡子前,打量自己那嬌怯貌美的一張臉,微微滿意地哼笑一聲,“當然要去,要不乾嘛釣他這麼久?我又不是閒的。”

好在等那麼久,沈歸那個蠢貨終於有動靜了。

她離開府之前,特意叮囑阿盈,“讓阿芥回來之後,去醉仙樓的雅間等我,就說我想吃那裡新出的點心。”

阿盈乖巧地點點頭,她看著女子那張比芙蓉還要秀美三分的嬌靨,又看看那樽小觀音的打扮。尤其是女子素衣烏發,眉心一點朱砂。

然後有些猶豫道,“小姐,真的不用奴婢陪您一起出門?”

她攏緊了身上的披風,柔聲輕笑,“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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