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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小加,給我變!如同荒川村離彆時的邀請,達摩將至,驚現妖導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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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

上杉澈屏息凝神,將注意力放在內心之中。

好一會兒後,還真給他發現了那條在突然出現在二尺大人的粗壯心弦旁的,一條全新的心弦!

可“心弦”這玩意,通常來講不是隻有式神與其主人之間才會有的聯係麼。

上杉澈摸著下巴,打量在麵前轉來轉去的加賀清光。

他再沉下心來,用意念觸摸這如同絲線般纖細飄忽的心弦,甚至還能隱隱聽見其中有聲音傳來。

可根本聽不清楚。

隻能是聽得出來是嗡嗡嗡的震顫聲,但似乎在其中也蘊含著什麼節律或者規律。

上杉澈好像明白了。

——這心弦,應該是小加在靈性圓滿後,或者說在新效果“靈”出現後的附帶產物。

而“靈”的效果,應該就是讓加賀清光誕生了更加自主健全的靈智。

——之前加賀清光隻能發出強弱不一的嗡鳴或者震顫,但現在卻能自主地飛到半空,甚至用心弦嘗試與他這主人對話了。

若是能夠再聽得清楚一些,說不定他還真能和加賀清光說上話。

上杉澈想到這思緒滯了一下,然後把移動目光到另一塊麵板上。

——【禦靈術】。

是了,他學禦靈術最開始的目的就是要同靈降物“南條玩偶”溝通。

而既然那時可以做到人與物的溝通,那現在就沒道理不行!

一念至此,上杉澈開始運轉禦靈術,然後將自身與靈力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鏈接著自己內心的飄忽不定的心弦上邊。

“固定,加強……”

反複默念後,上杉澈終於用禦靈術把握住了這根心弦,接著在心中用口訣將其逐漸穩固。

數十秒後,上杉澈朝著這根已經被自己用禦靈術全力穩固的心弦喊麥道,

“喂喂喂?小加,聽得見嗎?”

懸浮在他身前的加賀清光刷的一下停了下來,有些疑惑地在原地轉上了一圈,凸顯出了一種走在大街上不知被誰喊到名字的無措感。

上杉澈又喊了好幾句,但發現加賀清光依舊沒有認出是他這個主人在通過心弦“說話”後挑眉。

禦靈術的確是有效果。

隻不過這效果,還是不夠強。

因為他同樣聽得更清楚了一些,但卻依舊無法分彆這些“嗡嗡嗡”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目前的情況,大概就相當於倆人隔著三四百米的距離在扯開了嗓子對話,能感受到個語氣情緒就算最多了。

還不如直接開口說話來得更方便。

不過禦靈術又不是卡死在這兒動不了了。

——等到下次回現世去了特事處,把禦靈術修成了專家級,這問題應該就能迎刃而解。

上杉澈盯著正左右歪著刃尖的加賀清光,眼神一亮。

也就是說不久之後,他就能真正地聽明白這些嗡嗡聲是什麼意思,和小加實現無障礙溝通了!

“好啦,知道你很厲害了!”

上杉澈朝加賀清光豎起大拇指鼓勵道,拍了拍腰間的刀鞘:“先回來吧,還有人在等著呢。”

在感受到來自上杉澈發自內心的誇讚後,加賀清光在一聲清冽的刀鳴聲中呲溜一下鑽回了刀鞘之中,美美地沉寂了下去。

上杉澈見到被一句好話治得服服帖帖的加賀清光,不禁在心中道,

“怎麼跟哄小孩兒一樣……”

不遠處,見到這幕的座敷童子也笑了出來。

她倚靠在古舊的廟柱上自得問道,

“般若先生,這全新的加賀清光怎麼樣?”

她用力地拍拍胸口,手掌不出意外地被彈起,

“這可是自進入這第二環試煉的百年以來,我個人最為滿意的一次鍛造!”

——泛用性大大增強的“汲魂斬魄”,極具座敷個人特色的“福澤熾烈”,小加圓滿覺醒的靈性,還有這首次見到的史詩+++的誇張品質。

僅以一塊適格靈金做到這種地步,座敷童子的鍛造技巧儼然已經可以說是巧奪天工了!

還真是走運啊,能在山鯨山中遇到她。

上杉澈朝著已經重新站起,正活動著胳膊的座敷童子認真道,

“謝謝你,座敷。”

可誰曾想座敷童子卻並未領受這份理所應當的感謝,反而搖頭,

“不。”

她一字一頓道:“是我該謝謝你,般若先生。”

“——是你帶來了頗具靈性的小加,還有試煉之中絕對無法出現的高階材料,二者合一,才僅僅用一次鍛造就為我指明了前路。”

座敷童子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想必不久後,我也就能打造出符合條件的兵刃,完成這第二環試煉了。”

她說到這,頓了一下,炯炯的目光朝上杉澈投來:“與其說我是福神,倒還不如說般若先生更像是我的福星呢。”

第一次見麵後不久,她就得以開始了朝思暮想的常世旅途。

而時隔久遠的再一次見麵,她又因為般若先生輕而易舉地解決了橫亙在眼前近百年的難關。

“哪裡,我之前也找了幾位資深鐵匠,但他們都束手無策。”

上杉澈搖頭,

“是座敷你本身的鍛造實力過硬,本來完成這天工試煉也隻是時間問題……不必妄自菲薄。”

“時間問題……麼。”

座敷童子複述呢喃了一遍他的話,慢慢垂下了眸子,深深歎息:“可這時間,也實在有些太過漫長了。”

她無奈地莞爾一笑,

“如果不是般若先生你的突然到來,也許我就會被一輩子困死在這座山中破廟裡也說不定呢。”

——後方,今川義元聽著他們的對話,掃過兵器山,這座看起來毫無特點的破廟,還有上杉澈腰間威嚴的般若麵具。

“這世上,還真是有好多我不知道的新奇東西呢。”

今川義元愉快地心想。

啪啪!

座敷童子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雙手握拳高聲道:“好啦!反正馬上就要通關試煉,就不要再說這些莫須有的喪氣話了!”

她轉頭,看向正巧盯著她的今川義元,咧開嘴開朗道:“順便,我也把這位小姐身上的具足給稍微強化一番吧。”

凝視著有些驚訝的今川義元,座敷童子笑著朝她比了個耶,

“就當是,練後拉伸冷身了!”

既然身為小福神,哪怕已經轉職成了鐵匠天工——也不能傳播負麵情緒給大家,而是要給大家帶來開心與快樂!

這也是座敷童子在旅途中學到的事。

今川義元沒有拒絕座敷朝她釋放的善意,而是將身上的甲胄一件件卸下。

最後她將其整整齊齊地抱到了鐵砧旁邊,

“那座敷天工……”

“叫我座敷就行。”

座敷童子擺擺手,接著拾起一件具足開始粗略打量:“我還不是天工,也稱不上什麼閣下,大人。”

她朝著今川義元隨意聳肩,

“現在站在小姐你麵前的,隻是一個鍛造技巧還過得去,能給身旁人帶來點好運氣的旅人,僅此而已。”

今川義元怔怔地看著她,接著認真地報上了自己的名諱,

“我叫今川義元,是這片國度的統治者,並且將在未來成為整個天下的統治者。”

她略去了那些有關名字的繁瑣禮儀,朝著滿身灰與汗的座敷童子伸出手掌。

然後,就和當時在荒川村發出“式神邀請”的上杉澈一模一樣,朝著這位熱情善良,很好說話的小福神發出了熱切的邀請,

“座敷,請你成為我今川義元的家臣吧。”

今川義元目光閃亮:“在這以後,無論是你想要什麼材料,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為你搜尋而來,為你滿足。”

手裡還抓著具足在觀察的座敷童子一愣。

她眨眨眼,心想這位少女原來就是今川義元啊,最近這段時間她可總是聽到有關於這位的好傳聞。

不遠處站著的上杉澈聽到這和邀請自己時如出一轍的話語,隨口打了個哈欠。

想都不用想,座敷童子肯定是要拒絕的。

且不論座敷童子現在隻是在試煉中才得以出現在戰國時代——哪怕她真的活在這個時代,也絕不可能成為今川義元的家臣被拴在一處。

因為要是座敷童子能被這種條件打動,那她早在荒川村的時候就成了自己的式神了。

哪裡還輪得到今川義元在這時出手。

上杉澈凝視著那道嬌小卻健碩的背影,默默在心中想道——

座敷童子那麼喜歡獨自一人踏上旅途,追尋未知,又哪裡會被安於一處的平穩所打動呢?

“抱歉。”

短暫的十數秒過去,座敷童子也完成了對這套當世具足的觀察。

她學著那些入山的村民的叫法,微笑著將手中的甲胄放在鐵砧上邊後道,

“恕難從命,今川當主。”

聽到這幾乎一模一樣的拒絕聲,上杉澈忍不住笑出了聲。

尚不待今川義元回頭,他就解釋道:“因為我以前就和你一樣邀請過座敷成為我的式神,然後被拒絕了啊,義元公。”

聽到前後傳來的話語,今川義元微怔,隨後遺憾地歎了口氣,

“是這樣麼。”

得知了絕無可能改變的答案後,今川義元也沒過多糾纏,而是祝福道:“那就祝你接下來的旅途一路順風吧,座敷。”

“多謝今川當主啦。”

座敷童子嘿嘿一笑,又將幾件具足部件放在了鐵砧上。

在福澤之火升起,再次鍛造開始之前,她好奇地朝著上杉澈看去:“說起來,般若先生你叫什麼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座敷童子問道:“能請您告知我您的姓名嗎?

“澈。”

上杉澈先是想了一下,接著才發現好像真是這樣。

於是他回答,

“我叫澈。”

座敷童子哦了一聲:“澈……麼,我記住了。”

她沉默兩秒後,將注意力放回到了鐵砧的世界上,

“具足的強化有些精細,可能還需要花費點時間,兩位可以先在旁邊等一會兒。”

眼見座敷童子又開始興致勃勃地打鐵,上杉澈與今川義元也沒打擾她,而是不約而同地來到了廟柱旁。

“義元公,被毫不猶豫拒絕的滋味怎麼樣?”

“說實話,有些新奇。”

脫下了整套當世具足的今川義元找了塊稍微乾淨些的地方坐下,深深地凝望著正專心打鐵的座敷童子,

“可越是這樣,才越讓人想要將她納入麾下啊。”

“她誌不在此。”

“這我當然知道。”今川義元撐著下巴嘀咕道,“但澈君你沒聽過一句話嗎,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是想要。”

聽完這句話,上杉澈明白了自家主公應該還沒放棄招攬對方的想法,現在估計還在想著各種法子呢。

不過這才是今川義元,是不會因為他人的兩句拒絕而動搖自己的想法。

上杉澈也沒多在意。

畢竟,等到不久後座敷童子完成這環試煉就要離開戰國時代了,到時候任憑今川義元有千般法子也無處可施展。

“比起這個——”

上杉澈從儲物背包中取出先前鯨五郎給予他的地圖:“義元公,我們還是先決定下之後的去處吧。”

說著,他同步打開了麵板中百目鬼給他的“地圖”——就是能在地圖上標注出哪裡“大眼珠子”多的那張。

“這個也的確重要。”

今川義元收回了目光,開始認真地一寸寸地打量地圖。

漫長的沉思過後,她將手指落在了東三河的一處關隘重鎮之上。

恰好迭在了上杉澈的手指上麵。

……

此時,西三河西尾城中的淨土真宗,每日的“報恩講”也差不多結束,到了吃齋飯的時候了。

金紅色的輝光自天邊垂落,灑在了正坐在淨土真宗偏殿中的眾僧人身上。

“好吃好吃!蓮光法主,你們做的這個齋飯啊真的好吃!”

披著灰色袈裟的病苦用手抓著豆腐,精米飯,與混入其中的大塊燒肉,吃的那叫一個滿嘴流油。

“合施主的胃口就好。”

蓮光微笑,在環視一周後沒發現任何僧人,沙彌或者長老朝此處看來後滿意頷首。

看來,先前的抓典型當做警告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管理這偌大的淨土真宗,就得用這種乾脆利落的手段嘛。

蓮光朝著大快朵頤的病苦雙手合十:“照這個進度下去,或許不需要一月,乃至隻需半月多就能收集滿在下所需的願力了。”

“那法主。”

病苦將碗中剩下的肉塊儘皆倒入口中,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後愉快問道:“需要我幫你淨化一下願力中的雜念嗎?”

讓病苦來乾這個?

真等到病苦給這些願力淨化完,還不知道這願力要跟誰姓了呢……

蓮光麵色微變,依舊柔和道:“這些瑣事,就不必勞煩施主了。”

“瑣事嗎。”

病苦看著那些紛紛低頭吃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僧人們,意味深長道:“既然如此,那還希望法主不要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了。”

蓮光搖頭:“施主,瞧你說的,貧僧怎做得出這種事呢?”

“還有。”

病苦抬抬油膩的手指,讓那昨日午後前來的小沙彌呆滯走來。

小沙彌低頭開口,發出了蟲子般的沙啞聲線,

“主……主人。”

他咧嘴一笑:“既然昨日法主都那麼說了,那我讓他成了眷屬也沒關係吧。”

蓮光法主沉默。

這小沙彌目睹了這一幕該死是一回事,可病苦將他轉化成了眷屬,又將其帶到了大庭廣眾之下來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是,在試探我的底線麼。

蓮光在心中緩緩握拳,表麵上卻十分和煦道:“貧僧還望施主在不久後的天地複蘇之時出手相助呢。”

“那當然可以,法主和我是什麼關係啊。”

病苦哈哈大笑。

一旁,正低頭吃著齋飯的達摩一言不發,簡直比那些自小待在淨土真宗內的僧人們還更像個真正的僧人。

他將周遭發生的一切都默默記在腦中,將其化為自己的“經驗”與“見識”。

這時,那小沙彌的口中突然發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音。

病苦挑眉。

緊接著,達摩就見到那靜立不動的小沙彌的腦殼緩緩打開,露出的其中的一切,又有一顆血紅的腦子從其中緩緩爬了出來。

其場麵之獵奇血腥,幾乎可以讓所有見到的人把隔夜飯都吐了個乾淨。

但達摩隻是如之前一樣,認真又津津有味地吃著齋飯。

他在心中默念道:“那是病苦閣下的眷屬·千腦姬吧,師父,”

達摩的內心,一陣大笑響起,

“的確如此!此乃能夠進行超遠距離記憶共享的【千腦姬】,就是在共享記憶之時需要從宿主的肉體內爬出。

不過病苦的眷屬何其之多,也真虧你能記得住。”

那笑聲滿意道:“達摩,你真不愧是我在加入妖導會後遇到潛力最高的精怪!”

達摩生硬回道:“隻是單純的記憶罷了師父,這根本沒什麼難的。”

“切莫妄自菲薄!”

達摩心內,隆隆響聲回蕩:“假以時日,成為那傳說之中的鬼神也不是不可能!”

“達摩會努力。”

回答完師父的話語後,達摩繼續記錄觀察——

病苦側耳傾聽了片刻,在嗯了一聲後笑容滿麵:“法主,那東三河又一座城市已然淪陷,接下來該把哪裡當做目標?”

他笑著問:“或者說,哪座城市更為重要?”

“那自然是鬆平家鎮守的吉田城,扼守豐川河口,控製著東海道的水陸要衝。”

蓮光也沒有保留,將這些基本情況悉數交代,

“同時,也能作為抵抗今川軍隊的前線要塞。”

病苦聽得連連點頭,朝著已然落到自己掌心裡的血紅大腦笑道:“那麼,就傳令說讓大家去吉田城吧。”

千腦姬沉寂,在數分鐘後將信息傳輸完畢後才恢複活力,準備回到小沙彌的腦殼之中。

病苦卻直接收緊五指將這千腦姬捏爆,讓血色的汁液飛濺,落在了蓮光法主的袈裟上。

他冷聲訓斥道:“不會看場合的東西……不知道現在大家在吃香噴噴的齋飯嗎!”

說罷,病苦又連忙轉頭看向被濺了一身血的蓮光法主,連連道歉:“哎呀真抱歉啊法主,是我這眷屬實在不懂事。”

“你看,我已經把這不懂規矩的家夥解決掉了。”

他指了指掌心的血跡,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應該,沒有妨礙到法主的胃口吧?”

——自昨晚開始,這病苦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開始莫名其妙地在各種小地方來惡心他。

若不是留著這病苦還有大用……

蓮光內心殺意翻騰。

“自然沒有。”

蓮光看也沒看齋飯中落入的血珠,微笑不變。

將最後一口齋飯送入口中吃完,把這一幕儘收眼底的達摩突然站起。

“讓我來。”他突然道,吸引了其餘二人的目光。

“我看過地圖,也知道吉田城在哪兒。”達摩乾巴巴道,“那裡,很靠近兩位之前說的今川義元吧。”

“啊是這樣。”

病苦收斂了那些不著調的笑意,問道:“達摩大師也要去嗎?”

“是。”

達摩點頭,他將自己的想法一字一句,不加掩飾地說出:“我在這裡見得已經足夠多了,我需要更多的磨礪與見識。”

蓮光笑著頷首,沒有多言。

因為這是好事,既能讓城內的潛在對手少上一位,也能讓拿下吉田城的把握變得更加大。

他沒多說什麼的必要。

“那感情好。”

病苦同樣點頭,抬起手:“我再送達摩大師幾位幫手,來打打下手。”

伴隨著病苦的抬手,三位渾身散發著攝人氣息的眷屬妖魔在靈氣的湧動之中現身。

一者頭戴鬥笠,形似僧侶,卻渾身捆綁著腐爛的白色綁帶。

一者麵容枯槁,身形佝僂,在背後背負著一個深不見底的藥箱。

一者蒼白如影,痛苦呢喃,被鎖鏈束縛著每個關節卻依舊能自由活動。

病苦淡淡道:“疥坊主,苦縛,業病翁,在此後你們需跟在達摩大師身後,無條件任憑差遣,聽見沒?”

無人回答。

三“人”隻是默默地站到了達摩的身後,低頭不語。

“南無阿彌陀佛。”

達摩雙手合十,深深鞠躬,

“達摩,多謝施主相助。”

一句簡單的道謝之後,達摩便轉身出了偏殿,邁動步子朝著吉田城走去。

他要見識。

他要磨礪。

他要以漫漫俗世,成就圓滿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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