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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唯有一人看好的陰陽師,未來的豐臣秀吉,此乃織田家的大敵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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駿府城的市井街道上,湧動的人群熱鬨。

“話說,這位‘澈’不是陰陽師嗎?就是在前些日子上在元服儀式上當眾用雷霆滅殺妖鬼的那位?”

“昂,是啊。這事兒這些天來傳得很猛,搞得很多人都從外地跑來駿府城,就為了一睹那位的風采。”

“可既是陰陽師,現在去試斬又是意欲何為?”

“你這樣一說……倒也的確啊,那位又不是修行呼吸法的武士。”

攢動的人群一滯,紛紛在對方的眼中見到了疑惑與不解。

對啊,澈可是掌控雷霆,驅使神秘的式神,名揚大半個東海道的大陰陽師,現在學那些武士去試斬做什麼?

難道隻是單純地想要嘗試下新奇的事物?

可既然都是陰陽師了,那單論體魄肯定比不過那群日日操練刀劍,甚至於上陣殺敵的武士。

那陰陽師澈豈不是要在試斬地……

出醜了?

——正吃著熱騰騰大餅的二尺大人感受著來自四麵八方的,帶著各類不同情緒和成分的視線,有些不自在地縮了縮肩膀。

她跟在上杉澈的身後,小聲問道,

“澈大人,怎麼這次出來會這麼多人看我們啊?”

因為明明上次和那個今川義元一起出門的時候,沒什麼人注意到他們的說。

“衣服。”

上杉澈扯了下身上極度顯眼的宮司長袍,撥動心弦:“而且這次我沒‘修臉’,再加上這個身高自然就在人群中脫穎而出了。”

“不過這次我本來出來的目的之一就是再提升波知名度,所以今後這種被圍觀的情況恐怕也會很多。

你得習慣。”

女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他指了指後方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完全沒受到影響的白石:“在這方麵,跟白石學一學就挺好的。”

上杉澈拍了下女孩頭頂的小白帽:“畢竟,二尺你以後可是要作為陰陽師澈的式神經常出麵的。”

“o!”二尺大人握了握小拳頭,“我會努力的,澈大人!”

上杉澈不再多言,徑直地朝著試斬地的方向緩緩走去。

而這不算短的路途中,自然有知道陰陽師澈和那試斬地的人們期待又好奇地跟在了人群大部隊後方。

當然,也有一大批不甚了解的好事之徒湊了過來。

湊熱鬨,特彆是看毫無危險但有話題度的熱鬨,向來是人類的天性。

小半個時辰後,特意放緩步履的上杉澈來到了今川義元劃定的“試斬地”的範圍之內。

試斬地,就是今川義元以他的武士斬測丸為核心,構建出的一個頗為寬敞的露天場館。

而整個試斬地,也分為“試斬區”,“等候區”,和“觀眾區”三大區域。

通常,想要進入試斬地有兩條通道。

一者是聞訊而來,想要試斬的武士浪人之流,他們隻需在門口負責登記的登記一下,然後回頭去開始排長長的隊伍就行。

另一者,則是對試斬感到好奇,想要在旁一睹的觀眾。

但觀眾想要進入其中看一次就得足足付出三十文錢,以此摒退一些鬨事者,和防止試斬地之中的觀眾過多。

可就算如此,試斬地這幾日下來也依舊是人滿為患,就連外圍也擠滿了好奇的路人。

這讓今川義元覺得自己早該把“門票”提升到五十文錢乃至更高的——因為現在光是派過去維持秩序的武士都有不少人了。

沉默嚴肅的黑甲武士身旁,累的滿頭大汗的登記文員扯著嗓子喊道,

“第一次來的大人們!還請一個個來登記,請順著這條道排隊!”

登記員心想好歹當主派了兩個全副武裝的旗本在他身邊,不然估計自己早被那些渾身腱子肉的武士一腳踢飛了。

他眨了眨眼,正想讓下一位上前,卻突然聽見了不遠處傳來了鬨哄哄的動靜。

登記員愣了下。

原本試斬地這邊都吵得他晚上回去耳朵都得疼很久……那那邊該有多吵?

登記員踮起腳探出腦袋,有些愕然地張大了嘴。

因為,那本還能供人正常通行的街道上,現在居然擠滿了人頭!

而這些人,似乎是跟著頭部的一人過來的……

登記員用手背輕輕地敲了敲旗本的肩甲,示意他朝那邊看去。

旗本轉頭,在看清狀況之後臉色便頓時黑了起來。

他鼓動內氣,高聲問道,

“喂!你這家夥是想要做什麼,帶這麼多人……”

還沒兩秒呢,登記員就見到原本黑著臉的旗本露出了僵硬的表情。

“怎麼了?”登記員問道。

旗本沒有回他,隻是立馬變臉,在原本不苟言笑的麵容上擠出了一絲笑意,

“澈大人!您怎麼來此地了?”

澈大人?

登記員眨了下眼還沒反應過來,但在見到那穿著宮司長袍的人影後就立刻站直了身子:“澈大人!”

“不必如此。”

上杉澈打量了一下稍顯簡陋的遮陽棚,還有站在麵前的登記員和黑甲旗本,心想這大概就是試斬地的入口了。

他移動目光,瞥見了不算長的登記隊伍和另一邊那排成長龍的,一個個渾身湧動著內氣的武士。

看來,還需要排很長的隊啊。

登記員幾乎是瞬間就從上杉澈的這兩下目光變幻看出了他注意到了什麼,所以立刻說道,

“澈大人想要入內觀看的話,請直接跟著這位旗本……”

上杉澈搖頭:“不,我不是來觀看的。”

周遭排著隊,注意到這邊的武士和登記員皆是一愣,然後聽到他說,

“我是來試斬的。”

瞬間,全場一寂。

——此時,試斬地內。

“斬擊力,一萬四千八百二十六貫——的說!”

三日以來,後仰幅度最大的一次的武士斬測丸緩緩報出斬擊力數字。

被特意鋪滿了柔軟河砂的試斬區上。

聲稱這刀隻是熱身的男人將太刀扛在了肩上,打了個哈欠,已經閉上了眼準備享受來自周圍的歡呼喝彩了。

可男人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如願以償地聽到周遭的震驚聲。

隻有站在不遠處的記錄員正握著有點抖的筆杆,將這五位數緩緩記錄在了手中賬簿的最上端。

“嗯?怎麼輪到我就沒聲了?”

誰把他的風頭搶走了?

柴田勝家挑眉,環視了一周,卻發現本應為他歡呼喝彩的觀眾們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同一個地方。

那方向傳來的動靜簡直無比之大,震得地麵都微微顫抖。

他稍稍傾聽片刻,就聽見了“澈大人”這三字。

澈大人?

這是誰來著?

怎麼有點耳熟……

“柴田大人,柴田大人!”

還不待柴田勝家揮出剩下的兩刀,一道矮小的身影從從木柵欄底下鑽了過來,連忙把他從斬測丸身前拉到了場外。

被強行拉出試斬區中,重新收刀混入了人群中的柴田勝家深深皺眉。

但也直到拉著自己的人停下了步子後,柴田勝家才用罡氣凝聚成線,朝著這身高一米四出頭,麵相同常人有些不同的青年冷冷問道,

“猴子!你拉我出來做什麼?還有兩刀再不砍以後可沒機會了!”

被稱作猴子的青年左右轉了轉頭,在確認沒什麼人注意他們這邊後先從隨身的布袋中取出了鬥笠,急迫地說道,

“柴田大人,您先戴上這個。”

柴田勝家沒有鬨脾氣。

他知道猴子這麼著急拉他出來肯定有其原因,還是先聽為妙。

而且這次出門前,信長公還特意囑咐了他出門在外,做事之前要多聽聽猴子的話。

——這家夥雖然實力不咋樣,可腦子活絡,鬼點子也多,雖比不上長秀姐,但當個臨時軍師用用也還是可以。

更何況,他們現在這還是在敵人的大本營裡。

所以柴田勝家先戴上了鬥笠,然後才繼續問道:“出什麼事了?”

猴子——也就是未來被稱作豐臣秀吉,但現在還叫木下藤吉郎的青年又壓低了聲音輕聲說,

“澈。”

“澈?”

“對,那位在近些日子名揚東海道的陰陽師·澈!”

“澈……好吧。”

柴田勝家搭在刀柄上的手一緊,算是明白方才自己的熟悉感是什麼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有點後怕。

靠!這麼重要的事自己剛才居然忘了!

要是剛剛沒有猴子把他給拉回人群之中再給鬥笠,那自己指定得壞事!

因為他們本來也就是跟著商隊路過駿府城,是柴田勝家聽聞此處有個神奇的試斬地才來入城,手癢想來看看。

要是搞得引人注目,哪怕能全須全尾的回去,也免不了被信長公狠狠地訓一頓。

更不用說,要是他還在試斬時就被那陰陽師澈注意到,他們能不能走出駿府城都得兩說!

想到此處,柴田勝家立刻放下了出風頭的想法,朝著木下藤吉郎點點頭,

“方才多謝了,猴子。”

“隻是大人一時沉浸於試斬之中,若是其他時候恐還用不上我。”

藤吉郎摸摸後腦勺,質樸地笑了笑。

“嗯,那我們也正好趁此機會,親眼為信長公看看這位陰陽師澈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

——排隊之前,上杉澈先走入了試斬區之中,好奇地朝著突然發現人不見了,所以有些發愣的記錄員問道,

“請問,近幾日最高的斬擊力道是多少?”

記錄員稍一打量上杉澈的衣著,再結合現在還一直傳來的鬨哄哄的動靜,隻用了幾秒便反映了過來眼前是誰。

他連忙躬身道,

“回澈大人,就是方才的一刀,一萬四千八百二十六貫。”

一萬四千貫?

這麼多?

聽到了這個數字的上杉澈感到有些意外。

頓了下,記錄員又補充道:“據說,這還是方才那位武士大人的熱身。”

還是熱身?

上杉澈驚奇地笑了下。

這還真是,有點出乎預料啊。

他好奇地問道:“是誰?”

記錄員轉了轉頭,沒找到人後咽了口唾沫小聲道:“剛剛那位大人還在的……隻不過突然找不到他人了。”

上杉澈也並不意外。

因為能夠斬出上萬貫力道的,至少也是完成了罡氣循環的武士,通常來說應該都有不低的知名度。

剛剛躲起來,大概是不想直接碰上他吧。

而且,熱身的近一萬五千貫啊。

這幾乎都要和岡部元信的斬擊力道差不多強了——因為她出全力,絕對是有至少兩萬貫以上的力道。

上杉澈輕輕地吐了口氣。

——不過,我更強。

如今的他,完成了肉之宮的淬皮階段,再度精煉了罡氣循環,五雷法·氣合也抵達了熟練及,還能掛上般若麵具,手握史詩級的加賀清光。

如此這些疊加起來,斬出個區區兩萬貫應該輕輕鬆鬆。

就是,不知道上限在哪兒了。

他朝著記錄員彬彬有禮地頷首問道:“在下也想於此試斬,那現在是得去排在隊伍的最後嗎?”

陰陽師澈,要試斬?!

還在問他要不要排隊???

記錄員大驚,連手上的筆都差點握不住了。

他可是知道,前幾天的深夜裡當主大人可是搞出了很大的動靜,弄得淩晨的今川館燈火通明的,就連駿府城的許多商鋪都被敲響了。

據說,那就是為了陰陽師澈!

還有再往前些的家老和妖鬼的事件……

這一位,可是如今今川家的風雲人物!

可在他來之前,當主可是專門囑咐過他要嚴格維持試斬地的秩序——就連留在此地的旗本的調遣權都交給他了。

那這送命的問題,他該怎麼回答?!

上杉澈眨了眨眼,在剛想轉身的時候注意到了糾結的記錄員,於是開口,

“我去隊伍末尾排著就行。”

他拍拍記錄員的肩膀,

“不會讓你為難的。”

記錄員看著麵帶微笑的上杉澈,呆了瞬間後低頭回道,

“多謝澈大人。”

隻不過,這一次感謝卻分外誠懇。

說罷,上杉澈就離開了試斬區大喇喇地排在了隊伍長龍的最後,再次惹得了一陣疑惑聲。

如此多人的在同一時間感到疑惑,自然就發出了極大的動靜,引起了許多排隊武士的不滿。

可現在在今川家的主城中,待會還得免費朝著今川家的那“斬測丸”試斬。

故而,哪怕是對這情況再不忿的武士,也得給今川家一份薄麵,不好當街動手。

上杉澈同樣皺眉,回頭淡淡開口,讓平淡的嗓音精準又清晰地落到了每個人的耳旁,

“諸位既是為了圍觀我而來,那就請遵守點這邊的規矩。”

原本吵鬨無比的環境在這句話下驟然一靜。

然後,那些高聲大聲的叫喊都不約而同地換成了竊竊私語。

——因為陰陽師澈能將聲音送到耳旁,那就代表著同樣能將雷電送到你的耳旁!

這隨意露的一手,震住了絕大多數的人。

上杉澈滿意點頭,

“嗯,這還差不多。”

讓兩小隻可以在周圍不遠處的商鋪隨意逛逛,上杉澈便也開始了漫長的排隊。

其實排隊的時間長點正合他意。

因為借著這些時間,陰陽師澈試斬的消息會越傳越廣,前來圍觀他來試斬的人也會越來越多。

如此一來,他試斬完成後的效果才能更好。

無論是震懾他人還是收獲聲望。

而事實也正如上杉澈所料。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僅是周遭的路人,甚至還有城西的那些來自東海道,乃至於近畿和東山道的商人浪人們都聚集在了試斬地周圍。

一開始,大部分人所持的態度都是期待,期待陰陽師澈能斬出怎樣驚人的成績。

但隨著一知半解的人愈來愈多後,就出現了不合群——或者該說是變成了大眾的聲音。

來自東山道山溝溝裡的商人撓頭:“陰陽師……?這種老掉牙的傳說你們東海道的人居然還在相信?”

本地人歎氣:“唉,經典不信陰陽師。”

“那哪怕這傳聞是真的,可傳說裡隻會施展陰陽術的陰陽師,恐怕連刀都握不住吧!”

腰間挎著兩把刀的壯碩武士理性點評:“這陰陽師澈在東海道十分出名,倒也不至於出握不住刀這種醜,但斬出兩三千貫也就到頭了。”

這時,那在半途在駿府城裡迷路的浪人終於依靠還算是壯碩的身體擠到了人群的前排。

他正巧看見了試斬地中,肌肉比他還要碩大的武士緩緩收刀。

再聽到那外表神似一個大黑蛋,用著古怪但卻讓人忍不住想聽下去的調子報出斬擊力,

“斬擊力,五千六百十二貫——的說!”

浪人喘了兩口氣,眯起眼細細打量了那朝著斬測丸鞠躬離場的武士一番,發現他應該比自己強。

但也沒有強出太多。

也就是說,自己出刀大概能砍出四千五千貫左右的力道。

浪人又看向雖然身高很高,但連披著的長袍都沒撐起來的上杉澈。

他想到:

這陰陽師澈,看上去比自己還要瘦弱不少,能斬出兩千貫說不定都多了!

——柴田勝家也是這樣認為的。

其他人根本沒見過陰陽師,所以不太好把握陰陽師的身體素質。

可柴田勝家以前見過。

光憑那陰陽師自己的瘦弱小身板,甚至連一把普通的太刀都握不住。

雖然這澈人比較高,但也隻是長得高罷了。

“照我說,兩千貫可能都多了。”

柴田勝家搖頭:“把心力全都傾注在陰陽術修行中的陰陽師,說不定連一千貫都斬不到。

這澈,完全是亂來。”

他想了想,還是朝著身旁的藤吉郎問道,

“猴子,你怎麼看?”

——因為信長公在做決定的時候經常會朝著猴子問這麼一句,所以經常站在旁邊看到的柴田勝家也學來了這個口癖。

藤吉郎沉默良久。

他摩挲著下巴,緩緩說出了同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截然不同的觀點:“柴田大人,這位陰陽師澈的斬擊力有可能在兩萬貫以上。”

兩……萬貫?

柴田勝家在心中默讀了兩遍,確認自己沒聽錯後用手肘戳了下藤吉郎:“猴子,你是想逗我笑嗎?”

他輕鬆地操縱罡氣,沒讓任何一絲聲音泄露,

“要是連陰陽師都能斬出兩萬貫,那在場除我之外的這些武士豈不是白活了這麼久?”

——柴田勝家沒有看出上杉澈身上的罡氣循環。

一是因為避免被發現的風險,和上杉澈拉開的距離比較遠。

二則是上杉澈在完成淬皮厚,對罡氣循環的控製更加精準,能將罡氣儘皆收攏至體表並進行壓縮。

藤吉郎搖頭:“我不是從這些感性情緒的角度做出推測的,柴田大人。”

如今還隻是被稱作猴子的青年認真道,

“而是通過觀察,細致的觀察!

如果陰陽師澈隻能斬出一兩千貫,根本就沒有必要如此大張旗鼓地來到這試斬地,還特意到隊伍最後去排隊。

他想要的,是讓在場的那麼多人將他的‘試斬結果’傳播出去!”

藤吉郎閉目,回憶起方才的一幕幕:“還有,那位澈之前還特意走了進來詢問最高的斬擊力,還在得知了柴田大人你的斬擊力後麵露輕鬆!”

“——如此種種,都在證明這陰陽師澈的實力必定強大,且是抱著十分明確的目的來試斬的!”

他握緊了雙拳,一字一頓道:“此乃織田家的大敵啊,柴田大人。我們回去後一定要稟報主公,提早將其扼殺!”

柴田勝家一時間沒有回答。

因為這樣一聽,他發現從邏輯上來講,猴子說的好像的確是有些道理。

但最終,柴田勝家還是搖頭堅決道:“所以猴子,你修行尚淺,對於呼吸法的理解還是太粗淺了!”

他伸手,展示著手掌和手腕上虯結的肌肉,還有那一處處被磨爛了的老繭與深邃暗紅的傷疤。

“無論是陰陽術還是呼吸法,都是需要大量時間,大量汗水,大量努力才能得到那麼一丁點兒回報的事!”

柴田勝家:“我自幼練武,五歲接觸呼吸法,饒是一直被稱讚天賦過人,也是曆經無數磨難,才在六年前完成罡氣循環。”

他說,

“據我觀察,完成罡氣循環是能夠斬出一萬貫的,最低最低的標準。”

“——而我自然相信這位澈在陰陽術的方麵卓越過人,不然他又怎麼可能被稱為‘大陰陽師’?”

“所以猴子你想想,這位陰陽師還有多少時間來修行呼吸法?”

柴田勝家將目光從那張年輕英俊的麵龐上收回,嗤笑道,

“除非,他現在已經五十歲以上了!”

藤吉郎聽畢,小心地抬頭,打量起了那張吸睛的麵龐。

——怎麼感覺,有一束與眾不同的目光正在看我?

若有所感上杉澈倏地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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