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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萊假裝看表,譚令料到對方是要找拒絕的理由。
又道:「其實是想給你介紹個客戶。」
翁萊放下手,「什麼樣的客戶?要不然改天專門約個時間吧。」
譚令看向顧迎清,說:「要不然一起?顧小姐也去過,那是個吃飯的地兒。」
他覺一句模棱兩可的話,顯得意圖不明,人家不一定跟他走,解釋說:「是池家池頌的一個朋友,家族成員在家產上有紛爭,hean跟人有點親戚上的關係,這不衝突了嘛,不方便找他。」
hean就是翁萊那外所合夥人前男友。
譚令摸摸鼻子,「你倆要是沒分手,這事還不好找你,分了……」
「分了正好。」翁萊大方替他說了後半句話,自已開玩笑說,「我去見見吧,賺錢要緊。」
那邊譚令問程越生要不要一起。
翁萊同時也在征求顧迎清的意見。
顧迎清這邊點了頭,「正好我還有事要跟翁律師談。」
程越生說:「誰知道什麼時候忙完?你不也還有事?給個
譚令表麵沒表示,心裡吐槽,裝什麼呢?
顧迎清離開前,忽然開口又問程越生,「我能去接上兗兗麼?」
從來時到剛才幾個人談話的過程中,顧迎清從沒主動跟程越生有任何交流,哪怕是視線交彙都沒有。
但她現在一開口,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在問誰。
所有人都沉默著,隻有程越生抬眼瞧了瞧她,說:「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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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折身回辦公室,一邊交待李方長通知部門經理,可以上來做彙報工作了。
上一輪剛跟幾個高管開了閉門會議,譚令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閉門會議偏偏把趙縉排除在外。
趙縉也在私底下挨個找中層談話。
雖說趙縉目前的職權在程越生之下,但是混過江湖的,誰不知道趙縉是趙洪槐孫輩裡能當大任的獨苗?
縱容趙縉收購海運也就算了,還把人弄進德信核心層,什麼意思很明顯。
可接棒的許安融跟趙縉又可以說是水火不容。
時局變動,搞得了其中哪位。
譚令給了她倆
翁萊暫時沒有其他事情,同顧迎清一起去接小孩。
路上,顧迎清跟翁萊說:「翁律師,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想委托您幫我擬一份遺囑。」
翁萊很是詫異:「你還這麼年輕……」
顧迎清望向窗外,臉上有種難以捉摸的笑,喃喃:「誰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來呢?」
她不僅要立遺囑,還要讓趙縉和許安融知道她立了遺囑,一旦她死了,他們什麼都彆想得到。
顧迎清將自已的財產大致說了一下,包括她的現金,股份,她的畫。
「其實最主要就是德信的股份,如果我意外身故,這些錢都留給我的小孩,孩子成年之前由孩子爸爸代管。」顧迎清頓了下,又補充,「如果我這邊能成功拿到趙南川的遺產,再更新遺囑,將這部分資產加進去,也由我的小孩繼承。」
翁萊還在消化她話裡的信息,「你的小孩是……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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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兗。」
翁萊開著車,「我沒猜錯的話,孩子的父親是……」
沒等翁萊說出來,顧迎清便說:「是他。」
先前翁萊有猜到,她知道顧迎清有事瞞著她。
本想曉之以理,告訴顧迎清,律師的職業操守就是保守客戶的秘密,這關係到能不能在這一行乾下去,以此勸顧迎清告訴她關乎隱私的細節。
做律師這麼些年,什麼狗血與扯頭花的事沒見過呢?
翁萊又問:「你已經決定跟許安融簽了?」
許安融那邊的意思是,隻有簽了協議,分割遺產的事才有的談。
能得到多少遺產,談到什麼數字,都必須建立在這個條件之上。
「嗯。」顧迎清說:「但我得先告知孩子的父親。」
「什麼時候?」
「今晚吧。」
他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