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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過十二點的淩晨,四下寂靜,顧迎清站在一家健身房隔壁。
沒有招牌,跟健身房差不多的麵積,從外麵窗戶看進去,一片漆黑。
顧迎清在唯一的入口輸入密碼,剛推開門,頓時聽見「梆梆」悶響在空曠的空間裡回蕩。
動靜大得她心口一驚,借著窗戶透進來的月光,顧迎清打量周圍水泥工業風的環境,越往裡,光照不見的地方越黑暗。
隻餘更衣室和衛生間裡透出的不甚明亮的光線,讓她可以瞧見離中間拳台不遠處有個人影。
環境本就晦暗,看不清臉,隻大概瞧得出他身形輪廓,打著赤膊,穿運動短褲,正對著沙袋迅速踢腿出拳。
聽聲音便知力道極狠。
顧迎清出門時穿著羊皮底的平底鞋,沒什麼聲響,他應該還沒注意到她。
她猜他應該有什麼事,這幾天他回她的消息和電話內容都過於簡短,現在又半夜跑這裡來發泄。
顧迎清在拳拳到肉般的擊打聲裡,靜靜靠在拳台旁邊的立柱裡,大半個身子被陰影籠罩。
程越生揮拳如風,一個直拳砸到沙袋上時,顧迎清想到以前在趙家,他直接一拳把一個男人乾得幾乎昏死過去。
此刻顧迎清憑借感知到的力道,猜測當初他出手時估計力道還有所收斂。
等待良久,本想等他累了停下來她再出聲,顧迎清站得累,而且突然想起他晚上有應酬,要是飯局喝了酒,又在半夜做這種程度的運動,身體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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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站累了,你還不歇口氣?」她走出陰影,去飲水機接水。
程越生動作頓收,胸膛起伏著,喘著粗氣看向來人。
「怎麼找這兒來的?」
「你一直沒過來,打電話又沒接,我就問了蔣嶽你在哪兒。」顧迎清端著水遞給他。
程越生接過水喝了一口,找手機,記起換衣時放在了更衣室。
顧迎清才發現,他手上既沒纏繃帶也沒戴拳套,直接打的裸拳,指骨處已經皮開滲血。
她抬起他手,有些生氣,「你瘋了吧?」
「小傷。」程越生不以為意,反手將她拽進懷裡,似笑非笑凝著她臉,「想我了?」
黯淡光線中,他雙眸更無丁點光亮,沉得令人心悸。
他問這種問題總是很得心應手,自己卻不會正麵回應。
「都是汗……」顧迎清不回,想要躲他,「我已經洗過澡了。」
她穿著麵料觸感細膩的絲緞長裙,長發挽在腦後,身上清香乾爽。
程越生握著掌中柔軟腰肢,又見她雙目清亮,柔柔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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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些宣泄對他來說遠遠不夠。
程越生扣著她的腰,故意將她往自己身上壓,「待會兒再洗一次。」
室內開著空調,他卻像冒著熱氣的火爐。
程越生壓低頭顱:「就在這兒洗。」
幾天不見,這中間心情又起起伏伏,顧迎清被他聲音和眼神勾得心猿意馬起來,一隻手撐住他運動過後汗濕的堅硬胸膛,猶豫著看了圈周圍。
程越生見她心有顧忌,哄她:「這兒沒彆人。」
他已經不容分說地拎起她腰往浴室裡帶。
水簾之下,他力氣極大,毫無克製,肆意發泄。
顧迎清有些受不了,看到撐在她身前牆壁上帶著血痕的掌背,還是想著,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