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什麼可尷尬的,因為其他人也會是這樣。”似乎是為了驗證楊軒的話一般,一旁的妖姬臉色大變。
剛剛還在嘲笑小胖,此刻的她也是慌不擇路就往房間跑。
要知道她這可是第一次修煉,而且還是那種毫無準備的狀態下,當然會有異常反應。
“看來得先好好熟悉一下怎麼控製自己的力量才行。”
楊軒哭笑不得看著兩人,沒想到這第一次修煉就這麼大的副作用。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情理之中,畢竟無論是靈力還是道法都需要從小培養,如果長大之後再學習,肯定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異象。
畢竟二十多年的雜質,可不是個小數。
“彆擔心,過段時間就能恢複如常了。”
見小胖一臉擔憂,楊軒安慰了一句,這才轉身來到電腦前開始查看新任務的詳細內容。
按照時間排序,楊軒很容易就找到了最新的消息。
好久沒有去唱陰戲了,楊軒還怪想念的。
不過想到之前唱陰戲時發生的事情,楊軒的頭不由自主的有些疼。
“也不知道會不會再遇上那個家夥。”楊軒歎了口氣,隨即又想到什麼,“算了,隻要小心點,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本來楊軒還在思索,電話突然響起。
“請問是楊軒楊大師嗎?”電話裡是一個急切而又慌亂的聲音。
顯然對方的心情非常不好,不然也不會在電話中發出這種聲音了。
“是我,有什麼事嗎?”楊軒眉頭微皺。
“不知道您能不能來一下我這裡,我家裡出事了。”
“哦?發生了什麼事情?”楊軒語氣很平靜。
“這……”男人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也算是家醜。
本來他沒想把這件事告訴彆人的,畢竟他怕影響其他人。
但如今遇到了楊軒。
他知道,如果不讓楊軒解決這次的事件,那麼恐怕整個家族都會被拖垮。
要知道,這些靈異類的事情最是難辦。
如果不能請到一個有能力的大師出手,到時候可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庭支離破碎。
“如果你不說出來,我不介意掛斷這個電話。”楊軒淡淡道,“我的時間有限,不想浪費。”
“我說,我說!”
聽到楊軒的話,那人連忙答應了下來。
“是這樣的,我家女兒前陣子被人……現在昏迷不醒,我們看了很多醫生,都醒不過來,她的肚子卻莫名其妙大了起來。而醫生也查不出原因,我聽人說您是位大師,所以就想請您來看看。”
“行吧,地址在哪,我什麼時候過去合適?”
楊軒想了想,覺得還是該過去看看再說。
畢竟這種事,萬一不治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您現在就可以過來,我住的地方在ft區7號2樓6號房。”
“好的,我現在就過來。另外,不要讓其他的人打擾到我。”楊軒點了點頭,既然決定過去,還是早去早回的好,免得節外生枝。
“好。”
掛斷電話,楊軒起身往門外走去。
“妖姬,你跟我走一趟。”
看著小胖和葉雨涵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楊軒想都不想,就喊了妖姬和自己一起過去。沒辦法,誰讓小胖和葉雨涵都是普通人,去了恐怕會惹更多的麻煩。
反觀妖姬不同。
有她在那裡,雖然她不會說話,但是她的威懾力絕對會比楊軒還要大的多。
就這樣,楊軒和妖姬離開了家,上了一輛越野車,朝著ft區而去。
“你確定地址沒問題吧?”看著車子越開越偏僻,妖姬問了楊軒一句。
“放心吧,我沒記錯。”楊軒聳了聳肩,對於自己的記憶,他向來相信。
“嗯。”妖姬也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很快車子停靠在了ft區一座高檔小區前,這棟樓的周圍全部都被保護了起來。
楊軒和妖姬一下車,立馬便有幾個穿著西裝的壯漢迎了上來。
“楊大師。”
“嗯。”楊軒點了點頭,跟隨著那些壯漢往裡邊走去。
“楊先生,這邊請。”走在前麵的是一個中年人,他帶著楊軒七拐八繞的,最終在一棟彆墅麵前停了下來。
“楊先生,裡邊請。”中年人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便率先走了進去。
楊軒和妖姬緊隨其後。
客廳裡坐著一個老者,此刻他的臉上充滿了凝重與悲傷。
看到楊軒等人走進來,老者趕忙站了起來。
“楊先生,你可算來了。”老者一臉期盼的看著楊軒。
“嗯。”楊軒輕輕點了點頭,“帶我去看看吧。”
“好。”老者深吸一口氣,領著楊軒往屋內走去。
來到一間臥室,楊軒看到了一具冰冷僵硬的軀體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嘴唇烏黑。
“楊先生,這就是小女。”看著床上的人,老者的眼眶瞬間濕潤。
老者叫張文華,在ft區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但是現在,他唯一的獨生女卻變成了這般模樣,實在令人惋惜。
“楊先生,求你救救我女兒吧。”張文華懇求道。
“我儘量試試。”楊軒微微點了點頭,這狀態倒是感覺像丟了魂,可是他又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
他仔細檢查了一遍,卻並未看出半點端倪。
“楊先生,你……”張文華神情焦慮,他已經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了。
“我知道。”楊軒擺了擺手,示意張文華不用擔憂,“我再檢查一遍,如果真的找不到病因,我也無能為力。”
楊軒說完便閉上了雙目,開始仔細感受起張文華女兒的氣息。
片刻後,楊軒猛的睜開眼睛,基本可以確定自己的想法,“她的魂魄不見了。”
“啊,魂魄?”張文華聞言,臉色唰的一下慘白了起來,差點沒暈過去。
“對,魂魄不見了,這才導致她陷入了昏迷之中。”楊軒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
張文華徹底懵了,他怎麼都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得這麼嚴重。
“楊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女兒已經死了嗎?”張文華艱難的問道。
楊軒皺了皺眉頭,沉吟許久,方才緩緩開口,“準確來講,她隻剩下了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