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本能地覺得團團和薛言靈會有危險,於是沒有選擇繼續觀察。
他直接從暗處走了出來,怒斥一聲:“吳酒,你到底為什麼要害薛言靈和團團?”
本來正在專心做事的吳酒聽到李言的話以後,被嚇了一跳。
隨後愣住,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被我控製住了嗎?”
李言冷笑一聲:“你那點伎倆,隻能控住我一時罷了。”
吳酒聽到李言的話以後,眉頭緊鎖,隨後跪在了地上,低聲念咒,一邊念咒一邊給地上虔誠地磕頭。
李言的右眼皮直跳,他總有一個預感,他是在召喚什麼可怕的東西。
李言不斷地用能量波往吳酒的身上打,阻止吳酒繼續施咒。
可是,即便是這樣,吳酒依舊沒有停下來。
李言見到這個沒用,就直接快速瞬移到吳酒身邊,一把將他拉起來,然後將他束縛住。
但也隻是束縛了他一瞬間而已。
吳酒掙脫開束縛後,還想要繼續。
卻又被李言給綁了起來。
吳酒的眼眶微紅,十分生氣,嘟囔著說道:“我這是在救他們,你再阻止我,我就殺了你。”
李言很顯然不相信他的鬼話,哪有救人需要用到這種辦法的?
他冷笑一聲:“你彆為自己找借口了。”
吳酒聽到李言的話以後,竟然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李言有些奇怪,笑什麼呢?
但也就在他疑惑的下一秒,吳酒身上的人皮脫落,飄在了地上。
吳酒變成了一個怪物,這個怪物雖然是人身,但是有兩個頭。
兩張臉上,除了眼睛和嘴巴,並沒有其他的五官。
李言也愣了,沒想到吳酒壓根不是人,而是詭異當中的一員。
難怪,他要害人。
但是,總感覺,事情絕對不止這麼簡單。
吳酒的大手一揮,周圍的空間就出現了一個大洞。
他將薛言靈和團團給丟了進去。
李言想要阻止但也晚了。
李言有些生氣,厲聲質問道:“你到底要乾什麼?”
吳酒並沒有說話,反而是伸出了舌頭。
吳酒的舌頭上,都是綠色的惡心黏液。
他的舌頭快速的來到了李言的身邊,隨後就想要將李言卷進去。
李言惡心壞了,拿著刀對準他的舌頭就砍了下去。
一刀便砍斷了吳酒的舌頭。
但是,很快舌頭便長了出來。
吳酒沒有再給李言反應的時間,直接用舌頭將李言卷到了自己的身邊。
然後張開了血盆大口,就要將李言吃掉。
李言認準時機,對著吳酒就噴了一口鮮血。
吳酒痛苦地叫了一聲。
隨後,縮回了舌頭。
李言被他放開了。
吳酒分裂成了多個。
多個吳酒一起朝著李言發動攻擊。
李言分身乏術,被吳酒打暈。
吳酒將被打暈的李言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把他綁了起來。
李言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了人形態的吳酒正看著他流口水。
“你到底要做什麼?真正的吳酒去哪了?”
吳酒的手中拿著火柴,一遍又一遍地在火柴盒上劃著。
他邪笑著,用火柴將紙張點燃,扔在了桌子上。
吳酒冷笑著看著李言,對著他笑著說道。
“叫你壞我的好事。沒想到我召喚出來詭異才能對付你。
真是麻煩。在這裡體會一下被燒死的滋味吧。”
說完這句話,吳酒揮了揮手,打開了剛才的那一方空間就直接離開了這裡。
火正在一點一點變大,李言也開始著急了起來。
他嘗試用解縛咒,但是咒術雖然施展出來了,效果卻不好。
繩子隻是被他解開了一點,並沒有完全解開。
李言還是逃不了。
他有些絕望,也不知道這繩子到底是什麼。
一定不是普通的繩子。
不然,早就被解開了。
李言想了想,既然解傅咒不管事,那就試試其他的咒語。
他接連試了解鎖咒,還有行動咒都沒有用。
李言的眉頭皺的更深,他並不想在這裡坐以待斃。
於是,將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那些繩子上。
總算是在自己被燒死的前一秒解開了束縛。
隻是,他又開始犯愁,他該如何進入到那方空間當中?
他開始在這周圍尋找起來,沒找到進去的入口不說,反而是又看見了三具屍體。
這三具屍體看不清麵容,也不知道是誰,隻是能看出來像是一家三口。
不光有這三具屍體,還有許多的屍體。
李言有些震驚,也有些懷疑,難道,薛言靈一家都已經死了嗎?
但是現在他也沒空想那麼多,隻是繼續尋找著空間入口。
又過了很久,總算是發現了他們進入的那個空間的入口。
李言打開了空間門,走了進去。
這裡,看起來和薛府一模一樣,沒什麼不一樣的。
李言找了很久,總算是發現了薛言靈和團團的蹤跡。
吳酒正拿著一把菜刀要砍她們。
她們正在角落瑟瑟發抖。
李言悄悄地來到吳酒的身後,給了吳酒一掌,讓吳酒暈了過去。
吳酒暈過去以後,他帶著薛言靈和團團一起回到了薛府當中。
李言帶著他們快速地逃離後山。
但是剛逃離一半,就被吳酒追了上來。
吳酒想要將薛言靈和團團給搶回到自己的身邊。
但是李言死死地抵抗。
吳酒有些惱怒,再一次召喚詭異。
詭異登場,周圍的屍體也被詭異的力量帶動,複活。
他們一起朝著李言等人攻了過來。
李言的頭皮發麻,皺著眉,念起咒來。
咒念完後,屍體和詭異所在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金色法陣。
這個法陣啟動後,那些屍體都不再動彈,倒在了地上。
但是詭異卻沒有那麼好對付。
詭異隻是閉上了眼,然後李言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拽到了詭異的麵前。
詭異笑著看著李言,隨後直接便讓李言昏昏欲睡。
詭異的聲音充滿了磁性:“睡吧,睡吧,睡著了就能跟你的家人見麵了。”
李言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他一直在硬撐,但卻再也撐不下去了。
他真的昏睡了過去。
在他睡著後,吳酒拿著刀不斷地在他的身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