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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章文耀實施抓捕,這可比剿滅一群犯罪分子更加重要。
周權看似是一直在喝茶看報,其實始終都在關注著大屏幕上的行動現場。
即便天養生浪人集團動手的時候,專門挑選了一處未曾架設監控攝像頭的路段。
可情報組的弟兄們,還是將現場畫麵實時傳輸回到了指揮中心。
因此行動現場的局勢變化,全部都在指揮中心各位長官的視線之內。
“阿星,拿著這份文件,傳章文耀回來問話!”
緩緩起身,周權手指敲了敲他提前準備好的拘捕令,隨後便朝著指揮中心外麵走了出去。
天養生浪人集團被捕,銀行解款車押運主管何永強也處於被帶回大館的路上。
後續整合所有證據的審訊工作,周權相信自己手下這些弟兄們能夠處理妥善。
各個部門各司其職就好,不需要他過多參與什麼。
“gdbye,ir!”
看見大佬準備離開,周星星連忙帶著其他在場的專項行動小組成員敬禮送彆。
“阿強,抓人!”
重新返回指揮中心,周星星的命令同樣非常果斷。
哪怕完整的證據鏈還沒有徹底形成,但是僅憑章文耀銀行賬戶資金流水不正常這一點,內部調查科就有權力帶他回來問話。
現在直接拘捕章文耀,程序和法律上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至於將他送上法庭的確鑿證據,相信天養生與何永強會做出合適選擇的。
何永強是與天養生直接聯絡的銀行內鬼,天養生又在打劫解款車的時候被抓了個現行。
他們兩人隻要想減輕刑期,那麼最終肯定會供認出幕後主事者章文耀。
正如同權ir和周ir所設想的那般,接下來的行動非常順利。
短短兩個小時以後,天養生與何永強的證詞,就擺在了章文耀麵前的審訊桌上。
再加上情報組和內調一組之前所掌握的證據,這讓他根本無法狡辯。
一個電話打到律政司內,拘捕令就衍變成為了正式的逮捕令,擇日將章文耀送往港島最高法庭進行審判。
有關於章文耀的處理過程,周權隻是稍稍了解了一番,並沒有過多關注。
對於權ir來說,與其浪費時間去關注一名黑警敗類,他更願意見一見自己手下的臥虎成員。
第二天上午,警隊大館國家安全處的處長辦公室內,周權盛裝坐在辦公椅上麵。
代表著各種榮譽的勳表,以及行政長官嘉許紅雞繩,全部都被他佩戴在自己的胸前。
臥虎弟兄因功回歸警隊,他這位做大佬的,再怎麼正式也不為過。
“大ir,周ir與何ir到了。”
在一名助理ada的通報之下,周星星與何文展來到了自家大佬的辦公室內。
他們兩人身後,還跟著兩名軍裝製服筆挺的靚仔。
高級警員衛景達,由於他回歸警隊以後的待遇還沒有正式確定。
所以他肩膀上的警銜,仍舊是入選臥虎計劃時期的散仔級彆,隻有77312這個警員編號。
另外一人同樣是散仔級彆,不過麵容要更為稚嫩一些。
一看就是剛剛加入警隊不久的新人,高鼻梁很吸睛。
衛景灝,衛景達的親弟弟,今年剛剛從警隊畢業,現在是港島總區的一名軍裝。
按理來說,他這個新鮮出爐的小散仔,還沒有資格接觸到警隊國家安全處的管理層大佬們。
隻不過,今天是他哥哥衛景達榮歸警隊的大喜日子。
周權無法大張旗鼓地為手下嫡係臥虎成員進行表彰,但他可以邀請自家弟兄在警隊的家人一同參與這個榮譽時刻。
“長官好!”
周星星打頭陣,所有人齊齊抬手敬禮問好。
“坐!”
微微頷首,周權神色和善地招手示意他們四人來到自己辦公桌前的沙發落座。
周星星與何文展都是自家大佬辦公室的常客了,肯定不可能客套見外什麼,直接就神色輕鬆地坐了下來。
他們兩人是衛景達的先後直屬上司,眼下歡迎衛景達回歸警隊,他們兩人自然不會缺席。
至於衛景達和衛景灝兄弟兩人,雖然跟著兩位長官一同落座,但眼下難免表現出了幾分拘謹。
衛景達倒還好說,他畢竟是臥虎三期成員,對於自家大佬並不陌生,此時隻是心中激動難耐而已。
可衛景灝就不同了,他以往可沒有機會接觸到這種層次的大佬。
場中除了他哥哥衛景達以外,其他人都是他十年,甚至是二十幾年都無法企及的職業高度。
“5299,放輕鬆,你是77312的細佬,也算是我們自家人。”
目光自麵前這個年輕人身上流轉而過,周權輕笑一聲安撫道“不必緊張什麼。”
對於自家弟兄的背景資料,周權自然有過非常詳細的了解。
衛景灝是去年報考的黃竹坑警校,屬於警隊回歸以後的新鮮血液,所以他的警號僅僅隻是四位數。
反觀場中的其他人,都是警隊回歸之前就開始在警隊服役的人員,因此他們仍舊使用著自己原本的警號。
這個小散仔沒有他哥哥那麼優秀出色,槍法不夠犀利,身手也不夠威猛。
但他卻富有責任感和正義感,對警隊的歸屬感非常強烈。
這樣忠心於警隊的年輕人,權ir向來非常欣賞。
畢竟槍法和身手可以鍛煉,可個人理念和價值觀基本會隨著一個人的成年而定型,就沒有那麼容易培養改變了。
“ye,ir!”
麵對大佬的親近,衛景灝的眼眸深處滿是激動和崇拜,但他表麵上卻仍舊有些僵硬。
乾脆利落地起身,隨後一板一眼的標準敬禮。
警隊鷹派大佬權ir,這幾乎可以說是他們所有年輕警員心目中旗幟標杆。
現如今有資格近距離接觸大佬,衛景灝的心情可想而知。
然而大佬肩膀上的麥穗警棍太過閃耀,胸前的勳表和紅雞繩更是璀璨奪目。
哪怕大佬如同基層師兄們口中的那麼平易近人,親善和睦,衛景灝仍舊感受到了非常強烈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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