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鳴當然知道這種事情不能隨便嘗試,正因如此,才讓江謹去給宋老爺子治病。
如果江謹醫術不精,發生醫療事故,會不會被判刑先放到一邊,宋雪晴肯定會因此心生嫌隙!
至於宋正元會不會出事,跟我李長鳴有什麼關係?
江謹深深的看了李長鳴一眼,然後推門走進了臥室。
“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
宋正元虛弱的躺在床上,看到江謹進來後頓時驚呼出聲。
“宋老爺子,我叫江謹,是來給你治病的。”
江謹話音落地,宋雪晴等人也跟了進來。
宋正元怒目圓睜,轉向宋雪晴:“雪晴,是不是你把他帶來的?你一定要氣死我才開心嗎?啊?”
宋雪晴眼眶微紅,急切地辯解:“爺爺,江謹真的是來給你治病的。”
“他給我治病?我的病就是他給氣的!出去,你們都出去!”
宋正元用能動的左手使勁拍打著床板,恨聲說道。
“行了,你都偏癱了,還發這麼大火,不怕再來一次腦梗變成全癱?”
江謹話音落地,一個箭步便來到床邊,按住了宋正元的左手。
這一瞬間,宋正元就覺得一股電流傳遍全身,讓他左半邊身子一陣酥麻!
接著,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連說話的能力都喪失了!
其他人也被江謹的舉動嚇了一跳,隻是在李長鳴的眼神示意下,無人上前阻止。
幾秒鐘後,江謹突然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袋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插在了宋正元的各大穴位上!
“嘶——”當時文哲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宋健等人更是嚇得驚呼出聲!
就連宋雪晴都覺得眼前一黑,差點被江謹嚇暈過去!
中醫治病,至少要先把脈吧?江謹就按了爺爺左手幾秒鐘,然後就開始針灸了?
關鍵針灸也不是這個針灸法的啊,哪個醫生施針的時候速度這麼快啊!
他這是救人還是殺人?!
“哇嘎裡共厚,你醬做是不行的啦,會出人命的哎,趕緊把銀針拔掉啊!”
文哲回過神來後,就要上前阻止江謹針灸。
“文醫生!咱們要相信江先生!”
李長鳴一把將他拉住,似笑非笑的說道。
文哲眨了眨眼,搞懂李長鳴的意思後,訕笑道。
“我突然想起來了,江先生這種手法應該是一種失傳已久的神奇針灸術哎,很神奇的耶!”
他話音剛剛落地,江謹便迅速拔掉了銀針,然後對宋正元說道。
“行了,你的偏癱治好了,你試著活動一下手腳。”
宋建:“哈哈,你隻不過是隨便拿銀針插了幾下,就敢說治好了宋老爺子的偏癱,當我們都是傻……”
“瓜”字還沒出口,宋正元便試著抬起了右手,然後又動了動右腿,接著驚喜道。
“能動了,我的右半邊身子真的能動了!”
李長鳴等人麵色巨變!
宋雪晴以手捂嘴,美目圓瞪,驚喜之情溢於言表!
她一直都很相信江謹,這次也是,可江謹的表現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宋健等人更是如大白天見鬼一般,嘴巴大張到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臥槽,就踏馬隨便拿九根銀針插了一下,然後再拔出來,偏癱就被治好了?
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李長鳴恨得差點咬碎滿口銀牙!
不該是江謹治死宋正元,然後宋雪晴因恨甩掉江謹,自己再抱得美人歸的嗎?
為何事情發展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江謹克自己是吧?
這時宋正元激動的坐起身後走下床來,在臥室內來回走了幾步,越走越興奮。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我滴個乖乖哎!神跡,這真的是神跡,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文哲上下打量著宋正元,就像在審視一件稀世珍寶。
江謹在一旁,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為什麼你說話突然沒有四威腔了?”
文哲一愣,支吾道:“那個……”
“你是從大陸去到四威的?”
江謹對他用上了讀心術,麵色怪異道。
文哲心頭猛地一顫:“你怎麼知道?”
文哲嚇了一跳,這事連李長鳴都不知道好吧!
江謹:“雪晴,我把你爺爺的偏癱治好了,這可是天大的恩情,你是不是得嫁給我以作答謝啊?”
宋雪晴俏臉微紅的點了點頭。
宋建大聲喊道:“不行!”
江謹眉頭微挑:“為啥李長鳴找人治好宋正元,你們就要讓雪晴嫁給他以作答謝,我就不行?”
宋建神色嚴厲:“我爸是被你氣倒的,你治好他隻是將功贖罪,憑什麼讓雪晴嫁給你?”
戴淑慧附和道:“就是,彆以為你治好了老爺子的偏癱你就對我們家有恩了,這是你應該做的。”
江謹眉尖一挑,似笑非笑的看著宋健說道。
“你們倆都有病。”
宋健聞言,臉色一變,語氣裡帶上了幾分不滿:“臥槽,說話就說話,怎麼還罵人呢?”
“彆誤會,我說的是字麵意思。”
江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指著宋健說道。
“你,不行,需要服用藍色小藥丸維持男人的尊嚴。”
宋健一聽,臉頰瞬間漲紅,結結巴巴地反駁道:“你…你瞎說什麼,誰…誰不行了,你才不行呢!”
你踏馬緊張到說話都結巴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好嗎!
宋雪晴聽得麵紅耳赤,連忙低下了頭去。
江謹這個家夥,難道忘了自己也在這了嗎,說什麼不舉嘛,討厭!
江謹:“你,私生活太混亂導致的。”
“你你胡說,我沒有!”
戴淑慧同樣麵色劇變,然後堅決否認。
其他人的臉色都變得怪異起來。
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戴淑慧有多麼慌亂,否認有用?
得,宋健夫妻倆也是絕配,一個不舉,一個私生活混亂。
宋健的臉一下就綠了!
江謹:“本來呢,我看在你是雪晴二叔的份上,可以用針灸之法讓你”
宋建神色微變,欲言又止,嘴唇囁嚅道:“那個江先生,我…”
江謹:“但是呢,你對我的態度太惡劣了,所以你就繼續不行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