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的公司根本就沒遇到資金問題,就算遇到了資金問題,也不可能借10億那麼多,畢竟他的公司總資產才幾千萬。
但他跟李月琴是多少年的夫妻了,李月琴是什麼意思他能不懂?
隻要從江謹這借來10個億,就算放在銀行也能吃不少利息啊!
而江謹總不好意思跟他要利息吧?
等過個二三十年把本金一還,一來二去他得賺多少錢?想想就興奮啊!
吳晴雅跟虞詩詩都快被這對夫妻的無恥給氣笑了。
然後兩女看向江謹,期待他接下來的表現。
隻見江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咳,二姨夫,其實公司小一點也挺好,顯得有人氣。”
“不像我的公司,樓上樓下員工爆滿,福利待遇還好,這都是錢啊!”
聽到這裡,韓廣興不禁皺起眉頭暗自思忖道:為什麼這話聽著有些耳熟?)
隨後繼續說道:“小瑾,你也是當老板的人了,應該知道公司越大越賺錢。”
李月琴見狀趕忙附和著丈夫說道:“咱們兩家關係這麼近,你發達了,也得拉我們一把吧?”
豈料江謹臉色一沉,語氣生硬地回應道:“二姨,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高興了啊。”
“我問你,以前我們家沒錢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拉過我們?”
“剛才我還問你能不能借我們點錢買房呢,你們又是怎麼說的?”
李月琴麵色漲紅,一時語塞。
江謹絲毫沒有要罷休的意思,他義正言辭地說道:“子曾經曰過,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你們之前是怎麼對我們的,我現在就怎麼對你們,這很公平。”
“簡單點說就是來吃飯可以,來借錢沒門。”
江謹一番話說得韓廣興一家三口麵紅耳赤,啞口無言!
氣氛一時有些凝固!
李月如本想開口緩和一下氣氛,卻被江建業一把拉住。
其實這些話也是他想說的,隻是他礙於麵子不好說出口。
現在江謹把這些話說了出來,出儘了他這些年來積攢下的惡氣,神清氣爽!
“對了,待會我還要請晴雅跟虞小姐出去吃飯,不如你們改天再來我們家吧。”
江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韓廣興一家三口實在是沒臉繼續待在這裡了。
告辭之後,他們便倉皇離去。
李月如輕聲道:“小瑾,他們再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
江謹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可他們一直都沒有當長輩的樣子啊。放心吧媽,咱也沒跟他們撕破臉,隻是杜絕了他們想占咱們家便宜的心思而已。”
“以後你要是想找他們,就放心大膽地去,他們一定會把你當姐姐對待的。”
李月如點了點頭,心裡總算好受了些。
就在這時,吳晴雅走到江謹身前,小聲說道。
“江謹,帶我去你臥室,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江謹心中暗自嘀咕:有什麼事啊非得去臥室談?這樣很容易讓彆人想歪的!
“有什麼事啊不能在這說?”
不等江謹回應,虞詩詩就一臉不爽的說道。
吳晴雅狡黠道:“自然是隻能我跟江謹知道的事情。”
虞詩詩捏緊粉拳,眼看就要發飆。
見狀,江謹輕咳一聲,試圖緩和氣氛:“咳,虞小姐,你先在客廳坐坐。”
虞詩詩小嘴一撇,一臉委屈地說道:“你叫她就是晴雅,叫我就是虞小姐,你偏心!我不管,你也要叫我詩詩!”
李月如臉色漲紅,連忙扭過頭去以手捂嘴。
江建業也差點笑出聲,最後還是用一聲咳嗽化解了尷尬。
哎,有個被兩大美女爭搶的兒子,心裡咋就這麼得意呢!)
江謹輕歎一聲:“好吧,詩詩,你先陪我爸媽說會話。”
說完,他衝吳晴雅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走進了臥室。
等臥室門關上的刹那,虞詩詩就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誰知她剛把耳朵貼在門上,江謹就把門給打開了。
虞詩詩身子一僵,然後機械般地轉過頭去,乾笑道。
“咳,我看臥室門上有點灰,所以想幫你擦一擦。”
江謹也不說話,就用一種“我信了你的邪”的眼神盯著她看。
最後虞詩詩扛不住了,輕哼一聲後轉身走到了客廳。
江建業夫妻倆再也憋不住,笑噴出聲。
“你怎麼知道她會偷聽的?”
重新關上臥室門後,江謹疑惑問道。
剛才就是吳晴雅提醒他虞詩詩可能會在門口偷聽,他才將門打開驗證的。
吳晴雅輕輕一笑,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我跟她是多少年的閨蜜了,非常了解她的脾氣性格。”
江謹點了點頭,心中有些感歎。
多好的一對閨蜜啊,就因為一個渣男,結果鬨成現在這個樣子。
就在這時,吳晴雅從坤包裡拿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小方盒,然後走到門口,將它貼在了臥室門上。
接著她打開上麵的開關,小方盒頂端開始閃爍起紅光。
江謹目光閃爍,好奇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吳晴雅解釋道:“聲波吸收器,這樣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彆人偷聽。”
“嘶——這也行?”
江謹倒吸一口涼氣,心說不愧是安全部門的人,手段就是多!
吳晴雅目光灼灼,望向江謹,正色道:“江謹,你現在是宗師級強者了吧?”
江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接著驚訝道。
“你怎麼知道的?”
誰知吳晴雅的反應比他還要驚訝。
“不是吧,你真的是宗師級強者了?”
昨天晚上,當烈焰發現江謹有可能是宗師級強者後便給吳晴雅打去了電話,進行了詢問。
當時吳晴雅還說“不可能,江謹隻是武學大家呢!”
沒曾想她隻是隨意的試探了一下,江謹就承認了!
江謹一臉驚愕地看著吳晴雅:“???你套路我?”
晴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回應道:“對啊,就是詐你一下。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是宗師級強者,之前隻是假裝打不過我?”
江謹張了張嘴,他正不知道該怎麼跟吳晴雅解釋呢,沒想到她自己就腦補了一段?
“看來被我猜中了。”
吳晴雅吐出一口濁氣,臉色有些複雜。
24歲的武道宗師啊,這樣的武道天賦太驚人了,至少在自己認識的人裡沒有人比得過江謹。
江謹皺起眉頭問道:“你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吳晴雅神色認真地回答道:“昨晚你遇襲的事情引起了幾位大佬的震怒,他們擔心有人對你的家人出手,所以給你父母安排了幾名安全人員,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跟你交接此事的。”
“大佬?是我理解的那種嗎?”
江謹以手指天,臉色凝重的問道。
吳晴雅緩緩地點了點頭:“是的,就是那種。”
“嘶!”江謹倒吸一口涼氣。
合著自己已經引起了那種大佬的重視了嗎?突然有點燃是怎麼肥事!
吳晴雅解釋道:“你放心,他們都是安保高手,不會被你父母發現,更不會影響他們的生活。”
江謹點點頭:“我懂,就算有點影響也沒事,畢竟安全第一。”
吳晴雅微笑著點了點頭:“那就好!正事說完了,咱們再談一談你跟虞詩詩的事情吧。”
江謹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疑惑地反問道:“我跟虞詩詩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