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佳欣發在圍脖賬號裡的戀愛日常,都成為了網友們攻擊的對象。
昔日的羨慕,在現如今都變成了奚落。
什麼“假結婚”,“表麵夫妻,背後不知道玩得有多花”之類的話更是層出不窮。
陳凡有點受不了了。
“他們侮辱我可以,但侮辱你,我不同意!”
“乖,彆鬨,昨晚我們不都說好了麼,最遲中午,我就能把那些背後的家夥給抓出來了。”
彭佳欣揉了揉陳凡的腦袋。
“那也不能這麼說你啊。”
想起昨晚,陳凡暴躁的情緒頓時消散了不少。
“就中午啊。”
“嗯。”
彭佳欣起身,在陳凡腦袋上留下一吻,然後就去公司了。
今天上午她可有的忙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蘇城娛樂圈這塊蛋糕,以後就是星海一家獨大了。
彭佳欣出門後,陳凡開始處理各種消息。
子衿被曝有影子寫手這種事情,受波折的可不止星海,八貓現在也是站在了懸崖邊上,就看他們後續怎麼處理了,為此,他們召開了一場緊急會議。
原本在編輯部如日中天的四月,現在也變成了眾矢之的。
但就算如此,四月還是建議領導們再等等,官方還沒下場,網上這些輿論真假還猶未可知。
平時就眼紅四月的編輯這個時候當然要趁機落井下石。
“你當然要這麼說了,要是子衿走了,你以後還靠什麼賺錢。”
“就是啊,還猶未可知,說這話的可是陳凡的家人,他有什麼必要騙我們嗎?”
八貓不是靠陳凡一個人活著,但子衿是他們八貓的支柱,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現在八貓內部分為了兩批人,一批是四月,另一批是除了四月之外的其他編輯。
“再等等吧,如果中午12點,子衿那邊還沒有做出回應,我們再做打算。”
最後,領導拍板,要不是到了全網黑的情況,他們是真舍不得放棄子衿啊。
中午十二點,已經是他們能做到的極限了。
這麼大一個公司不可能因為陳凡一個人而一直做出退步。
眾人雖有些許遺憾,但也沒多說什麼。
離開會議室回到座位上後,四月沒有理會同事的馬後炮式安慰,她打開手機想要看看子衿有沒有回複她。
子衿大大:“放心,沒事的。”
看到這句話,四月心裡的那顆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好的,我等您!”
四月並沒有和陳凡說八貓內部發生的那點事,兩人簡單地聊了一會後,陳凡就沒了消息。
這下無疑讓四月更加肯定子衿沒事了。
這和平時的子衿一模一樣!
陳凡也不是故意不回四月的,隻是他這邊多少有點忙碌,好不容易給寢室裡幾個要買車票回他老家給他找場子的好兄弟安慰好了,轉頭項永陽一個視頻電話又過來了。
“你不是在和寧璐度蜜月嗎?怎麼還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兄弟,在外麵受什麼委屈一定要跟哥說啊,哥一定幫你做主。”
“得了吧你,再婚禮上都叫過我爸的人了,還為我做主呢。”
“”
“我和你說正事呢!網上的到底是什麼情況,需要我幫忙嗎?”
“放心吧,沒事,網上就是瞎起哄。”
“真的?”
“廢話,要是真有事我還坐在這跟你聊天啊。”
“你看,我就說他沒事吧,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信網上那些東西。”
寧璐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那我也得確認一下嘛,萬一我兄弟受委屈了呢。”
“咋,你還想扔下你老婆回去啊?”
寧璐出現在了屏幕內,居高臨下地看著項永陽。
“人家有媳婦,而且那個媳婦還姓彭,可比你靠譜多了,你回去除了添亂還能乾什麼?”
陳凡非常認同地點點頭。
“你還是和寧璐好好繼續你倆的環球旅行吧。”
項永陽痛心地捂住胸口。
“我好心來關心你,你還嫌棄上我了是吧?陳凡,我告訴你,我要和你絕交!”
陳凡撓撓頭。
“再過幾天,我要去魔都漫展玩來著,本來還想著說幫你要幾個你喜歡的u的簽名,既然絕交的話,那看來是沒必要了?”
項永陽立馬收起了“怒容”,滿臉深情地看著陳凡。
“義父,你說你,在這和小孩子較什麼真呢。”
項永陽當然可以直接把那幾個u叫到麵前來給他簽名,想簽多少就多少,但對於他來說,漫展上的簽名是有著特殊意義的。
“不絕交了?”
“哎,說那話。”
“行吧。”
“那我回頭把我想要的簽名發給你?對了,還要集郵(拍照)彆忘記了啊。”
“行。”
兩人其實還是可以繼續聊的,但看自己的老公和一個男的聊得這麼熱烈,也不知道為什麼,寧璐有點吃味了,於是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和陳凡告彆,然後掛斷了電話。
“寧璐,你乾嘛,我還沒說完呢。”
才說到一半的項永陽不滿地看向了寧璐。
寧璐嘟著嘴巴一臉不滿的看著項永陽。
“你是愛我還是愛他?”
“???”
啥玩意啊?
蘇城古詩協會,範明軒拿著手機急匆匆的來到了一個茶室前,他甚至來不及敲門就走了進去。
正在練習書法的老者頭都沒抬一下,似乎早已習慣了自家徒弟的毛躁。
“怎麼了,小範?”
“老師,我好像找到陳凡了。”
陳凡就是子衿,子衿就是陳凡,範明軒一臉懊悔,他怎麼就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
也隻有子衿,才能以這麼簡單的字句,寫出這麼驚豔的詩句啊。
“哦?找到了?”
老者放下手中的毛筆,看向範明軒。
“人在哪呢?”
“老師,他也是蘇城人。”
“這麼巧?那能約他出來見見麼,我想邀請他加入詩詞協會。”
“額這個可能不行,至少這段時間不行。”
老者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他看向範明軒捏著的手機。
“是這位小友出了什麼事嗎?”
範明軒將在網上刷到的事,簡單地跟老者複述了一遍。
老者眉頭微蹙。
“我不相信能寫出這種詩句的人,會是這樣的人,小範,發一個圍脖,就說我們詩詞協會相信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