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包祭出的法寶符籙,如同飛蛾撲火般,衝向那偉岸的人王印。
然而,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都是徒勞。
隻見人王印輕輕一握,那些閃爍著光芒的法寶符籙,便如同玻璃般破碎,化作點點靈光消散在空中。
楊小包臉上的傲慢之色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恐懼。
他驚恐地大喊:“前輩饒命!晚輩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開恩!”他顫抖著跪倒在地,不斷磕頭求饒,額頭鮮血直流。
大廳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眾人屏住呼吸,不敢發出絲毫聲響。
牧馳居高臨下,俯視著如同螻蟻般的李老,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無極門?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他語氣冰冷,帶著一絲不屑。
“你以為搬出無極門就能嚇退我?可笑!可笑!”
楊小包臉色煞白,他搬出無極門,本想震懾住牧馳,卻沒想到對方根本不將無極門放在眼裡。
他連忙解釋道:“前輩,晚輩是無極門門主的親傳弟子,您若殺了我,無極門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他試圖用無極門的勢力來威脅牧馳,希望能夠保住一命。
然而,牧馳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冷笑一聲:“無極門?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奈我何!”
話音未落,人王印再次壓下,楊小包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被碾碎成飛灰,消散在天地之間。
大廳內一片死寂,眾人噤若寒蟬,看著眼前這恐怖的一幕,心中充滿了恐懼。
無妄宗宗主張勝見勢不妙,連忙站了出來,他顫顫巍巍地走到牧馳麵前,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前輩神通蓋世,我無妄宗願意臣服,從此以後,唯前輩馬首是瞻!”
牧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臣服?”
張勝額頭冷汗涔涔,強作鎮定道:“是,前輩!我無妄宗願奉上所有資源,隻求前輩能饒我等一命!”他心中忐忑,牧馳的強大遠遠超乎他的想象,他隻能寄希望於對方能看在資源的份上,放過無妄宗。
牧馳玩味的笑容更甚,“資源?我牧馳需要你們的資源?”他語氣中充滿了不屑,“我想要的東西,這世間還沒有我得不到的!”張勝臉色一白,心中暗叫不好。
他連忙說道:“前輩,犬子張山天資聰穎,有成仙之姿,如今已在無極門被尊者收為親傳弟子!若前輩能高抬貴手,犬子日後必將報答前輩恩情!”他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了兒子張山身上,希望無極門的背景能夠讓牧馳有所忌憚。
然而,牧馳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狂妄和不屑。
“無極門?尊者?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罷了!”他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就算無極門門主親至,我牧馳也照殺不誤!”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轟鳴之聲,數艘巨大的戰船破空而來,遮天蔽日,散發著強大的威壓。
戰船之上,旌旗獵獵作響,上麵繡著“青玄”二字。
郝邵仁站在最前方的一艘戰船之上,他目光冰冷地俯視著下方的一切,聲音如同雷霆般響徹天地:“無妄宗勾結邪魔外道,罪不容恕!今日,我青玄宗便替天行道,將爾等誅滅!”
話音未落,戰船上的陣法啟動,一道道璀璨的光柱如同流星般劃破天際,朝著無妄宗轟擊而去。
“轟!轟!轟!”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天地,無妄宗內瞬間火光衝天,建築物倒塌,山石崩裂,一片狼藉。
無數修士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哭喊聲、慘叫聲連成一片,整個無妄宗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張勝看著眼前這如同末日般的景象,心中充滿了怨恨和絕望。
他咬牙切齒地瞪著牧馳,聲音嘶啞:“都是你!若非你隱瞞修為,我無妄宗豈會落得如此下場!”他心中悔恨交加,早知如此,他絕不會招惹牧馳這個煞星。
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無妄宗走向毀滅。
牧馳卻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他看著張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怨我?弱小便是原罪,怪隻怪你無妄宗太弱了……”他緩緩抬起手,眼中寒芒閃爍。
“你……”張勝驚恐地看著牧馳的動作,聲音戛然而止。
牧馳輕蔑一笑,指尖輕點,一道無形勁氣飛射而出,瞬間洞穿了張勝的頭顱。
“砰”的一聲,紅白之物飛濺,張勝瞪大了雙眼,帶著無儘的悔恨和不甘,頹然倒地。
其餘金丹修士見狀,肝膽俱裂,紛紛化作遁光,四散逃竄,試圖逃離這人間地獄。
然而,在化神境大能麵前,他們的掙紮顯得如此無力。
牧馳冷哼一聲,大手一揮,狂暴的靈力席卷而出,如同滔天巨浪般將那些逃竄的金丹修士儘數吞噬。
慘叫聲此起彼伏,血霧彌漫,濃鬱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轉瞬之間,無妄宗的高層修士,儘數殞命於牧馳之手。
青玄宗弟子如潮水般湧入無妄宗,開始了搜刮戰利品的狂歡。
靈石、丹藥、法寶、功法……
堆積如山,琳琅滿目,令人眼花繚亂。
眾人興奮地歡呼著,慶祝著這場大勝,仿佛置身於一場盛大的節日慶典之中。
郝邵仁在一處密室中發現了一枚散發著濃鬱丹香的丹藥,正是他夢寐以求的化嬰丹!
他激動得渾身顫抖,仰天長嘯,聲音中充滿了喜悅和興奮。
有了這枚化嬰丹,他突破元嬰境指日可待!
就在眾人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時,拙劍峰峰主撿到了一枚令牌。
令牌通體漆黑,正麵雕刻著一座巍峨的山峰,背麵則刻著“無極”二字。
看到這枚令牌,眾人頓時鴉雀無聲,氣氛驟然凝固。
無極門!
那可是西域大陸的頂級宗門,實力遠超青玄宗!
這枚令牌的出現,如同一道驚雷,在眾人心中炸響。
眾人麵麵相覷,這枚無極門的令牌為何會出現在無妄宗?
難道無妄宗與無極門之間有什麼聯係?
“這……這怎麼可能?”一位長老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無極門的令牌,怎麼會在這裡?”郝邵仁眉頭緊鎖,目光閃爍,心中思緒萬千。
他接過令牌,仔細端詳,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這枚令牌,絕對是真的!
那麼,它的主人是誰?
又為何會出現在無妄宗?
郝邵仁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躁動的心情,然後對著天空高聲喊道:“無極門的朋友,若是想要回這枚令牌,便現身一見吧!”他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久久不散……
郝邵仁的聲音在山穀間回蕩,如同驚雷般炸響,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眾人屏住呼吸,緊張地注視著天空,期待著無極門強者的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仿佛一根繃緊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一些膽小的弟子甚至開始瑟瑟發抖,他們心中充滿了恐懼,生怕無極門的強者會突然降臨,將他們全部抹殺。
然而,天空依舊平靜如初,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無極門的人不敢來了?”一位長老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不可能!”另一位長老立刻反駁道,“無極門可是西域大陸的頂級宗門,豈會怕了我青玄宗?”
“那為何他們還不現身?”
眾人議論紛紛,猜測著無極門的意圖。
就在這時,牧馳的聲音響起,如同一道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不用等了,這枚令牌的主人,已經被我殺了。”
牧馳說的雲淡風輕,還順帶扣了一下鼻屎。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眾人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呆立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著牧馳。
郝邵仁更是臉色大變,手中的令牌仿佛變成了一塊燒紅的烙鐵,燙得他幾乎握不住,差點就掉在地上。
牧馳?殺了無極門的人?
這怎麼可能?
無極門可是西域大陸的頂級宗門,門內高手如雲,化神境強者更是數不勝數。
牧馳雖然實力強大,但也不可能殺死無極門的化神境強者吧?
“牧牧你你……你殺了無極門的人?”郝邵仁的聲音顫抖著,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牧馳淡淡一笑,並未回答,隻是緩緩抬起右手,一股恐怖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而出,如同火山爆發般,席卷整個山穀。
“這……這是……”郝邵仁臉色驟變,瞳孔猛地收縮,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壓,如同泰山壓頂般,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股氣息,赫然是……
化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