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警官的辦公室在哪裡?快點帶我過去!”
他們這一夥人的氣勢太強,小警察被整的有些懵,也隻能帶著他們去了王警官的辦公室。
直到推開了王警官的辦公室,他正在辦公室裡麵打電話,看上去很忙的樣子,見到喬言心時,立刻掛斷了手中的電話。
“喬小姐,不知道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喬言心還沒有開口,喬母就立刻衝到了王警官的麵前。
她一巴掌拍在王警官麵前的桌子上,“我們要報案,我兒子他已經消失一個多月了,你們快點出警去把他找回來!”
王警官聽到這頗為無賴的話,有些疑惑,“難道自從之前喬先生失蹤那天起到現在,他都沒有回過家嗎?”
喬母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對呀,不然的話,我們乾嘛要來報警?”
“荒唐!”汪警官重重一巴掌拍在了麵前的實木桌上。
清脆的響聲,讓在場的眾人都不敢再繼續說話。
“你們為人父母的,怎麼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無論喬先生是被害了還是被擄走了,都應該早些報警啊,時間拖得越久,對後續辦案也越不利,我以為他早就回家了。”
警察局裡麵的其他警員,也都紛紛圍了過來看熱鬨。
聽到王警官剛剛義憤填膺的一番話,此刻眾人全都眼神審視的看向了喬家這一行人。
他們那些眼神讓喬母感到有些尷尬。
畢竟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被人捧著的存在,什麼時候被人用這種審視的目光看過。
當即臉色漲紅,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警官,你不知道,我這兒子他脾氣特彆倔,我以為他是跟以前一樣耍小性子,所以才不回家的,誰能知道是失蹤?如果我知道是失蹤的話,肯定早就來報案了。”
喬母說這番話時,語氣還有一些責怪,看來她是覺得這件事情全都是我的錯。
可是我有什麼錯,難道我是自己想被殺的嗎?
不過,在場的警官也都不是傻子,誰都沒有相信喬母的那一番推卸責任的話。
“天呐,這是真的一家人嗎?為什麼天底下還有這樣的父母?如果是我家的孩子,彆說是失蹤十幾天了,就算隻是幾天不回家,我都該著急了!”
“啊,而且上次王警官都特地叫他們過來配合調查了,結果他們當時是怎麼說的來著?”
“現在都過去這麼多天了,才想起來,來警察局報案,如果真的是出事了,屍體早就被處理乾淨了!”
“哎,你們都不知道吧,其實這孩子真的不是他們家親生的,是他家朋友的孩子,這不是親生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哈,就算丟了,也沒有人會在乎。”
“行了,一個二個的工作都乾完了嗎?就在這裡廢話!”
王警官衝著身後大吼,成功的讓這一群大喇叭們閉上了嘴巴。
喬言心此刻臉上有著淡淡的懊悔之色,看一下王警官時,臉上是無比的真誠。
“王警官,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以前的無理,對於之前那件事情,我會向你賠禮道歉的,但是現在,我隻希望你能幫我把喬雲州安全無恙的找回來。”
王警官歎了口氣,拿起了桌邊的筆,“行了,先做筆錄吧,總得走個辦案流程,不過我可得先給你打個預防針,他都已經失蹤這麼些天了,想要安全無恙的找回來,恐怕這個難度有點大。”
王警官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可是任誰都能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
很大概率就是我已經死了,他們就算找回來,也隻能找回來屍體。
更可能的是,連我的屍體也找不到。
畢竟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還想要找回屍體,恐怕也有些難度。
喬言心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
“王警官,無論是生是死都要把喬雲州找回來,就算找回來的隻是屍體……那我也要讓他入土為安!”
見喬言心的情緒這麼的激動,王警官連忙安撫道,“喬小姐你先彆太著急,當務之急是先配合我們進行調查,這樣才能夠更快的把喬先生找回來。”
“好,我會儘力配合你們的。”喬言心啞著嗓子,這幾個就像是硬生生的,從喉嚨裡麵擠出來的一樣。
王警官一次給幾個人做完了筆錄,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畢竟他們幾個又不是殺我的真正凶手,當然問不出來什麼。
很快,便輪到了顧庭初。
在喬家人接受問詢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了顧庭初神情十分的緊張。
他眼神不住的向外麵瞟去,看來是想離開。
可是他現在不能走,如果走的話,那不就證實了自己做賊心虛嗎?
無奈之下,他也隻能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著自己接受審判。
王警官從審訊室裡走了出來,看向顧庭初的時候,眼神中帶著絲絲的殺意。
“顧庭初,到你了。”
顧庭初佯裝脆弱,站起身,又跌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麵。
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涔涔。
喬家人都知道,顧庭初有心臟病,先不管這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他這副模樣顯然是想要裝作自己心臟病犯了。
果不其然,看到他這副模樣,喬母連忙擋在了顧庭初的麵前,“王警官,他有心臟病,而且他也不是我們家的人,你要有什麼想問的問我好了。”
王警官看向喬母,一臉的疑惑,“既然他不是你們家人,為什麼你這麼緊張呢?而且現在隻是問詢,你兒子失蹤了一個多月都沒見你這麼緊張,而他僅僅是接受一個問詢,都讓你這麼護著他?”
“原先我覺得喬雲州應該是遇害了,不過現在看你們家人對他的態度,說不定他也有可能是自殺的!”
這話一說出口,周圍人立刻將目光投向了喬母。
喬母有些蒼白的替自己辯解,“不是,我沒有……”
“隻是問問而已,正常流程。”說著,王警官審視的目光,與顧庭初的視線隔空相對。
“這麼害怕,難不成是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