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蘇師兄饒恕!”
“蘇師兄,對不起!”
這一瞬間,周圍的那些弟子們全都圍繞著蘇銘磕頭道歉。
十幾個譚鬆林的跟班兒跪成一圈兒。
場麵也算是十分壯觀。
以至於不遠處的幾個外門弟子走過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全都臉上露出了好奇。
為首的一個藍衣青年,腰間紮著白色的腰帶。
這是精英外門弟子的象征。
無論是內門還是外門的弟子也都是劃分等級的。
精英弟子就是淩駕於普通弟子之上。
這個青年的到來,以至於周圍的弟子們全都眾星捧月讓出了一條路,而他身後兩旁也都跟隨著一些外門弟子。
一副談笑風生的樣子。
“前麵是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這麼多人跪在一起?”為首的青年,麵對疑惑地問道。
“梁寬師兄,我剛才打聽過的好像是幾個雜役弟子觸犯了一個外門弟子的威嚴,所以便下跪道歉!”
旁邊的一個外門弟子,連忙開口說道。
“還有這種事?”
“這有點欺人太甚了吧,雜役弟子也是人,身為外門弟子,何必擺那麼高的臭架子!”
“誰還不是從下麵一點一點爬升上來的。”
“搞這麼大的陣仗,就連長老也不至於吧,我們去看看怎麼回事。”叫做梁寬的精英外門弟子聽到之後臉上很是不爽,便打算過去看看。
然後眾人來到了人群聚集的位置。
更是直接推開了人群。
“黃瓜皮,梁寬師兄來了,瞎了你的狗眼沒有看到嗎?”
“還不滾過來參見!”旁邊的一個外門弟子,開一口說道。
黃扒皮一看連滾帶爬的就跑了過來,滿臉都是討好之色,要知道梁寬那可是外門弟子中的精英弟子。
“梁寬師兄,今天您怎麼來了!”
“師弟不知道您會前來,所以沒有提前去迎接,還請師兄能夠寬恕。”黃扒皮來到之後,急忙彎下腰深深一鞠躬,朝著對方拜了拜。
態度極為尊敬。
“你先起來吧!”
“我問你怎麼這麼多人聚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梁寬揮了揮手平淡的語氣說道。
“回稟師兄,是譚鬆林這個不長眼的狗東西,頂撞了這位剛晉升為外門弟子的蘇師兄。”
“弟子就在這裡,懲罰他一番,讓他懂得規矩,讓他以後長點記性,以免日後再頂撞了其他師兄。”
黃扒皮連忙回應到!
“新晉外門弟子?”梁寬聽到之後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然後目光朝著蘇銘看去。
“沒錯,這位蘇師兄剛剛通過考核已經完成了晉級。”黃扒皮開口解釋道。
“我讓你說話了嗎。”
“一個新進外門的弟子,我還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看這架勢還以為剛晉升內門弟子呢。”
“擺出這麼大的派頭,十幾個撒野弟子下跪給你道歉還不滿足,你以為你是誰呀。”
“彆以為進入了外門就以為可以為所欲為,哪怕是外門弟子,還有等級劃分,更何況還有許多內門師兄,那才是高高在上。”
“你們都起來吧,該道歉已經道歉了,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件事我做主,你們可以走了。”梁寬直接一句話,讓譚鬆齡等人都露出了驚喜之色。
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朝著梁寬接連深深鞠躬,表達感謝。
“感謝梁師兄!”
“多謝梁師兄包括我等主持公道。”譚鬆林內心彆提有多爽了,外門精英弟子給自己撐腰,這是莫大的榮幸。
“不用謝我這件事我會幫你主持公道,先讓我了解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就是那個新進的外門弟子吧,何必這麼過分,雜役弟子不是人嗎?你身為外門師兄應該大度一些。”
“為何要揪著一件小事不放。”
梁寬擺出了高姿態。
居高臨下的凝視著蘇銘並開口質問道。
原本都已經打算離開的蘇銘內心忽然感覺到一陣不耐煩。
本來這件事,就是譚鬆林主動來找麻煩。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說過什麼。
也是黃扒皮在一旁幫襯。
現在又來了一個外門精英弟子來質問自己。
這讓蘇銘很是不爽。
“你覺得是件小事,如果身份互換,你要是還是這麼覺得,你才有資格來問這件事!”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要想多管閒事,那你就繼續管下去,我可是要走了。”蘇銘懶得理會對方,轉身就要離去。
如此不給麵子。
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外門弟子和雜役弟子麵前。
這讓梁寬的臉麵很是難看。
“給我站住!”
“我讓你走了嗎!”梁寬一揮手他身旁的幾名外麵弟子全部身形。移動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間便消失在原地,等待次受限的時候已經擋住了蘇銘的屈辱。
“嗬嗬。”
“看來你們的行事風格都差不多,上梁不正下梁歪。”
“這些個雜役弟子,包括他譚鬆林剛才就是用這種態度來對待我的,現在又輪到了你。”
“你想知道事情的經過,我現在講給你聽,你給我聽好了,是他主動來找茬,我從頭到尾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帶著幾個人把我堵在這裡。”
“而且我也沒有追究。”
“是他們自己害怕心虛,要跪下給我道歉,那我何錯之有?”蘇銘這才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向那個梁寬並開口質問道。
“先不管這件事,你對著錯,剛才你對待我那份態度就是你的錯!”
“既然你這麼喜歡彆人給你跪下道歉,那現在你也給我跪下!”梁寬態度,極為蠻橫。
不問青紅皂白。
仿佛為了那些雜役弟子出頭,隻是為了滿足他的虛榮心。
看到其他外門弟子態度囂張他就看不慣。
特彆是眼下的蘇銘,剛才居然不理會他。
說話的語氣也毫不客氣。
今天要是不給這個剛晉升的外門弟子一點教訓。
那以後,誰還會對他這個精英弟子信服。
“讓我跪下道歉?”
“你算個什麼東西!”
“精英弟子又能如何,總歸也要講道理,你要是不想講道理,那就武力來解決。”蘇銘已經懶得受這窩囊氣了。
放在之前的話。
他或許會忍受三分。
畢竟剛來到這個新的宗門。
對一切都很陌生。
但是現在。
他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