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少,您完全不需要親自跑一趟!”
“等到那個配方到手的時候,我會主動給您送過去的!”張宗盛,泡好了茶之後,便雙手舉起一杯送了過去,對青年的態度也是十分的尊敬!
“張堂主客氣了,隻不過我對於這個配方很好奇,所以今天想找你聊一聊!”
“到底是怎樣的配方居然能夠讓你都如此重視!”青年麵帶笑容的問道!
“配方是改良過的,金瘡藥,可以迅速止血,而且對於氣血,還有著補充的作用!”
“可以說這種金瘡藥如果長期服用的話,可以增強氣血,提升體魄,對於修煉也有著很大的幫助!”
“若是能夠掌握這個配方,先不說它的商業價值,對於我們玄武門來說,絕對是個寶藏,若是能夠大麵積使用,讓我們門下的弟子體魄全麵的增長,對於修煉武學,有著大大的好處!”說到配方的時候,張宗盛也是一臉激動之色!
要是能夠拿到這個配方,然後交到玄武門,或許他就有機會成為香主了!
至於!
盛世家族,都要更加對他畢恭畢敬!
畢竟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都依然能夠影響到盛世家族總部!
“哦?僅僅隻是一份金瘡藥,不僅能夠治病療傷,居然對於修煉還有幫助!”
“那的確是一份寶藏,張堂主,若是你能夠把這配方拿到手交到我的手裡,本少可以作為擔保,三個月之內,必讓你晉升為香主!”聽到這兒,那個叫做雲少的青年也是一臉振奮!
要是能夠掌握這個配方,他在玄武門的身份地位也會水漲船高!
完全不需要依靠父親,就能夠得到門主的賞識!
甚至此時他都已經開始迫不及待了!
“那我就在這裡謝過雲少了!”聞言,張宗盛也是滿臉期待的笑容!
就在二人喝茶的時候!
忽然!
門外傳來一陣陣嘶吼聲。
“嗯?發生了什麼事。”雲少疑惑的開口問道!
“雲少稍等片刻,我喊人問一下。”說著,張宗盛喊了一聲。
便有一個西裝男子走了進來,滿臉緊張之色!
“堂主,大事不好了,外麵有個人闖進來了!”
隨著屬下的話音落下,張宗盛緩緩起身,眉頭皺起,滿臉的煞氣!
“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到我的地盤撒野!”
“雲少,您先休息,我去去就來!”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張宗盛便一揮手,帶著人朝著外麵走去!
此時!
蘇銘宛如殺神降臨!
當他回到龍州後,第一時間就是找上門來!
在他身後,已經躺下了十幾個侍衛,全都被捏斷了骨頭!
有的已經當場死亡!
他一路血殺,動作簡單到了極致,往往就是看上去很普通的一拳。
卻根本無法防禦!
一拳過去,無可匹敵。
恐怖的力量,宛如猛虎咆哮!
張宗盛的侍衛被殺的魂飛魄散,十幾個人,圍繞著蘇銘卻不敢近身!
一步跨出,蘇銘傲視一切,目光掃過周圍,凜然說道:“張宗盛,狗雜碎,還不給我滾出來!”
隨著蘇銘這一句話落下!
張宗盛已經帶著人衝了出來,當看到滿院子的狼藉,還有屬下的屍體時,他一臉猙獰!
當看到蘇銘的時候,他更是咬著牙,眼睛都仿佛在噴火!
“蘇銘?嗬嗬,沒想到你居然還能活著走出來!”
“真是沒想到,你的狗命……很硬啊!”張宗盛說這句話的時候,咬牙切齒,恨不能把蘇銘給撕碎。
今天他有貴客,但是沒想到,蘇銘竟然會突然殺上門來!
。連第十監獄都沒能把對方鎖住!
本來他花了重金,還有大量的資源,買通了巴坦浩克!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蘇銘居然還能活著出現在他的麵前!
原本還胸有成竹,等著巴坦浩克把配方拿到手,命人送來呢。
結果,卻是等來了蘇銘!!
“狗東西,你還活著,我怎麼可能死!”
“不過,我今晚就是來送你上路!”
“今晚天氣不錯,能死在這種氣候下,都是對你的仁慈!”蘇銘一臉冰寒的說道!
“想殺我?”
“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你該不會真的以為,就你那點實力,真的能夠與我抗衡了吧。”
“要不是為了拿到配方,你早死了,來人啊,給我殺,先打斷他全身骨頭,記住,我要活口。”張宗盛一臉不屑的下了命令!
從第十監獄走出來那又如何!
他可是古老門派,玄武門堂主!
神勇境後期的超級高手!
這種實力,還從來沒有人能夠讓他懼怕過!
自信,並非與生俱來,而是他用拳頭打出來的!
頓時!
從四麵八方,衝出來大量的人群!
一眼看去,足有四五十人,全都身穿黑衣,手持剛刃,在月光的照耀下,浮現出?人的鋒芒!
這十幾個黑衣人可不是普通的保鏢,而全都是練家子!
特彆是他們身上散發的煞氣,哪怕是在夜色之下,都宛如實質一般扭曲了虛空。
就好像當一個普通人麵對一頭老虎的時候,從老虎身上再散發的那種威懾感,還有煞氣,能夠讓人清晰的感受到。
撲麵而來!
蘇銘微微眯著雙眼,掃過那群人,他能夠從這群人的身上感受到武道的氣息。
也就是說這群人都是武道者。
“殺!”
瞬間那群黑衣人全都爆發出了高亢的戰意,殺氣衝天。
以包圍之勢,向蘇銘怒殺而去。
看到這一幕,張宗盛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猙獰之色!
他倒要是要看看這個蘇銘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居然還能夠從第十監獄走出來。
那麼今天送上門剛剛好,趁著雲少也在,就把對方活捉了,送給雲少豈不快哉!
“不要命的狗東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投!”
“剛好,還怕你跑掉呢,主動送上門來,老子也不用那麼麻煩了!”
“攝魂香準備好了嗎?”張宗盛微微的偏頭,對身旁的一個中年女子,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