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是誰?
這對眾人來說是一個謎。
不僅僅張學舟等人不清楚誰是羅恩,哪怕搜尋無果的裴英等人彙合之後也沒弄清楚。
“慶安需要嚴肅認真處理!”
李應博中毒痛楚未消,任一生也隻得簡短安排。
“這場暮年動亂應該作為重點案例好好學習!”
他思索數秒,開口提及的後續處理讓裴英大喜。
如果將謀逆定性成暮年動亂,裴家受到的影響將縮小無數倍。
“我一定將慶安上上下下嚴查,爭取早日給西京城交出一份答卷”裴英拍胸保證道:“我本人也願意成為慶安省序列委員,為我們委員會出一絲微不足道的力!”
原本被作為棄子的裴英站隊準確,此時成了裴家二代唯一存活者,也成了裴家真正的繼承者。
慶安省諸多第六序列者被斬殺,裴英這個第五序列者還真能站穩跟腳。
他迅速表了忠心,也迅速將自己身份融入到西京城委員會。
這種變化讓周波心中戚戚,也讓霍德謙滿臉凝重。
作為參與慶安平亂的兩位外省委員,兩人承受的刺激非常強烈,也不樂意再次看到同樣的慘案發生。
一旦身不由己陷入其中,這種顛覆會讓很多人難於承受。
尤其是傳聞中重傷的周日輝複出,殺伐時幾乎如魔王一般擋在最前方,牽扯了諸多序列者能力,而任一生等人的介入讓持久戰變成了瞬間的秒殺戰。
周波連連發訊,又不時接收著西京城委員會的消息,看著西京城中一道道內部交流的信息,他隻覺心中滿滿都是沉甸甸。
他們在這邊受訓,滯留在西京城沒趕來慶安的委員顯然也被強行征召參與了平定叛亂。
打多少在其次,最重要的問題是眾多委員見證了謀逆的裴禮等人淒慘的下場,同樣承受著心靈上的刺激。
而伴隨著慶安消息的不斷回傳,這樁涉及西京城和慶安省的交鋒必然會完整化,也讓諸多人引以為戒。
“先回西京!”
任一生等人來慶安省時匆忙,回西京城同樣迅速。
他們並非不願意在慶安省多停留,又或借助慶安的醫療資源,但事情並沒有結束的情況下滯留慶安省的風險很高。
最終留在慶安省的隻有負責監督的宋步爾。
“羅恩和黃道仙是否有關聯?”
回西京城的專機上,任一生低聲詢問閉目養神的張學舟。
“我不清楚”張學舟搖頭道:“不論是張喬恩謀逆還是裴景作亂,這背後似乎都存在配合者,這其中是否為同一人難於確定!”
“左全是否屬於配合者?”
“那要看監控的水準了!”
張學舟和任一生的信息共享,兩者知曉事情相近。
針對單人猶如大海撈針,但針對團夥可以抽絲剝繭。
任一生低聲提及了左全,他也很清楚左全並非羅恩,畢竟左全一直在西京城沒有前來慶安省,想對裴景搞事情幾乎沒可能。
“那個寧缺是什麼毛病?”任一生問道。
“羅重死前似乎上了他身體”張學舟道:“應該類似精神殘留影響,對他有一定的改造!”
“怪不得他能和安然對陣”任一生低語道:“我還真以為普通人群體中的天才強到這種程度!”
“應該會有真正的天才,但寧缺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