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才接任大半月就要挖陵了嗎?”
這一任序列者委員會的膽子很大,赤色聯盟國建國數十年都沒扒開過羅浮帝陵,他們才剛剛上去半個月就執行了。
帝陵有機關等風險不宜挖掘隻是第一層原因。
而這其中也夾雜著不少對羅浮王朝忠心耿耿者,扒開帝陵無疑是往這些人腦袋上撒灰,很容易惹出不可控事件。
事情一放就是幾十年,上一任序列委員會對挖陵這種事情是想都很可能沒去想過。
但周月燕才上台十多天就做了這種事。
如果這種事情是彆人執行,周日輝覺得勉強也能接受,他們最多是從犯。
可這種事情是周月燕在主導,周家無疑是主體。
周日輝隻覺壓力很大,萬一其他省市跳出一些人以這樁事為緣由來搞事,他哪有周信巡遊敲打的本事。
甚至於周日輝對下墓都有幾分忐忑,隻覺打頭陣這種事情不好做。
他難得地穿了一套用於防護的軟甲,又持著一根用於橫掃八方的長棍。
序列委員會的決議下來,他也隻能打配合,尤其這是周月燕主導的事情。
羅浮帝陵在西京城的東方山脈中,在老一套的理論中,這是坐東朝西的墓相,帝王死後可以守護著羅浮王朝。
陵墓保存得極為完好,甚至有每年的修繕,也開辟了部分區域供給思念羅浮王朝的祭拜者們朝拜。
“為什麼我要開挖掘機!”
“我不想開推土機推墓呀!”
左全和左進兩兄弟沒有開二十台推土機來,而是一人駕駛了一台陵墓破壞工具。
以這兩人的序列實力,他們也就能乾這種事了。
序列委員會決議的事情要下水會一起下水,誰都逃不脫。
甭管是有多大能耐,該來的人都要來。
周日輝看向前方,最前方是時不時吹口哨的秦文瀚在轉悠勘察,尋求最好的入陵位置。
每位帝王都有一個陵墓,規模或大或小,在這片山脈的位置或左或右,根據各自生前交代而營造。
眾人當下是選擇了一個最小的陵墓進行開采。
這是帝王羅柯的陵墓,羅柯是羅重的叔叔,也是羅重上一代君王。
對方在位時間短,死的也挺快,墓穴都來不及提前完成營造。
眾人一致認為除了羅重之外,也就羅柯的屍體最新鮮最完整了,而對方陵墓最小也應該是最安全的。
但即便如此,羅柯的帝王陵也占據了方圓五裡範圍,想找到墓穴的正確入口並非簡單事。
“張老弟怎麼也來了?”
周日輝眼睛再掃過時,隻見眾多序列委員中還夾雜著張學舟的身影。
這讓他問了問一旁臉色肅穆的周月燕一聲。
“他過來做攝像記錄!”
周月燕想了想自己給張學舟安插的身份,隨口回應了周日輝。
周日輝心性純粹,更多是專注在序列實力上,跟周日輝說了事情也幫不上忙,更彆說給什麼建議。
周月燕有部分事情也沒和周日輝多說,哪怕是和諸多序列委員溝通時也隻是隨口說兩句。
隻有等到事情完全驗證後,他們才可能有下一步探討。
“咱們這事兒不是應該請記者拍攝做記錄證明嗎?再說咱們委員會也有專業的記錄員啊”周日輝不解道:“墓穴凶險,你可彆把他陷進去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