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侯府宅厚院深,侯府發生了什麼事對外界而言向來是個謎。
新帝的車隊從昨夜開始整備,清晨第一縷光芒時已經再次啟程。
這較之張學舟等人預算半個月的時間有些早,張學舟也不斷重複著自己耗費在行程上的旅程。
不過相較於此前的安靜,這一次明顯聒噪了許多。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屬於無意,司馬談乘坐的馬車與張學舟等人緊緊相連。
見到張學舟車上人少,司馬談還湊了進來。
“你倒是稀奇,人家帶個女眷照顧行程,你找了你表哥!”
司馬談吐槽著車上的兩個男人,感覺這兩人沒有女人照顧的生活簡直糟糕透了。
“司馬大人也帶了女眷?”張學舟奇道。
“對,我帶了自家婆娘”司馬談微微滿足道:“我家婆娘能管好我行程大小事,這讓我能安心於朝廷事務!”
“這些事情不難,我表哥也能幫我做”張學舟道。
“人年紀大了總得有個女人才行”司馬談道:“你表哥再能乾也不能幫你暖被子。”
“我沒那麼嬌貴,我自己就能暖!”
“我說的不是這個暖!”
司馬談一隻手呈拳頭狀,一隻手呈劍指狀態,等到來回比劃了數下,他而後才做示意。
行軍帶女子聽上去不妥,但這是長途旅程的常態,哪怕是軍中也有女子存在。
男子徘徊在暴力和血戮之中的壓力重重,生理方麵有極大的需求,女子們除了照顧起居,相應還有暖場。
司馬談對於交際並不擅長,他選擇了一些私下的話題拉近彼此距離。
但張學舟覺得這種話題簡直糟糕透了。
他和容添丁相互對視一眼,他們兩人當下屬於高不成低不就,又不願意隨隨便便將就,在婚事方麵就比較遲了。
而且張學舟不僅身體有毛病,他還經常徘徊在高風險中,也不想禍害到一般的女子。
相應他們這種事情還不曾開張。
隻要不開頭,他們就能守住身體,並無閒得沒事就想暖個床生生孩子。
“你彆說咱們,就算咱們陛下也有這方麵的需求”司馬談道。
“陛下沒帶皇後娘娘前來吧”張學舟遲疑問道。
“所以陛下也沒憋住”司馬談聳聳肩道:“他在平陽侯府要了一個女子伴行!”
“這女子都能直接要?”張學舟奇道。
“你還沒見一些荒唐宴席,那宴席上的女子隨便你挑”司馬談道:“隻要看中了就能帶走!”
“我還沒碰過這種好事”張學舟噓唏道:“司馬大人要是有這種宴席,一定要叫上我一起去!”
“我也沒碰上”司馬談悻悻道:“他們都不邀請我的。”
“那你怎麼知道的?”
“我能看呀”司馬談道:“你彆說我打鬥的本事不行,但我偷瞄的本事很有一手,我們這個學派的術最適合觀望,哪怕周圍三五十裡方圓都在我陽魄一念之間!”
“了不起!”
張學舟連聲誇讚,他不免還探聽探聽了司馬談在偷瞄這方麵本事的真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