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形態正文卷第一千三百四十五章給事中的條件“順風順水,逆水阻攔隻怕會磕個頭破血流!”
外行人常常說相師逆天改命,殊不知相師是最願意打順風局的修士,若非萬不得不,腦子有坑才會想著逆來逆去。
姚元廣擋不住打順風局的張學舟,他也不願意去逆水阻攔鬥個高下。
至於他不曾完成的剩下布局,姚元廣也交給了天意。
他叨叨了兩句,而後悠哉悠哉出了陽信城,甚至沒有一點留戀。
“這不像師叔的風格!”
看著出城門後漸漸遠去的姚元廣,張學舟隻覺姚元廣走得太輕快了,完全沒有一點點死纏爛打的念頭。
“要麼是師叔確實屬於剛剛過來,要麼……要麼就是他已經完成了布局!”
張學舟回頭注目向陽信城最中心區域。
那是平陽侯府,也是新帝此時下榻之處,更是他們難於進入之處。
如果知曉姚元廣布的局,張學舟還能利用求見等方式前去。
但當下隻憑對姚元廣的猜測,誰也沒可能信他。
甚至於張學舟放走了姚元廣,若要追究起來必然也是麻煩。
他最終熄了心思。
但凡不是殺局,局的威能就沒可能在短短時間內體現出來。
隻要新帝不被仙庭的人抓走惹出大禍患,張學舟覺得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畢竟他也沒什麼本事,操不了那麼大的心。
“東方兄,看來你很不放心這個師叔,直到跟了這麼久確保了他離開陽信城!”
桑弘羊看著張學舟注目姚元廣遠去,隻覺張學舟的師門規矩當真是苛刻極了,這是說不能在一個地方相處就不容許在一個地方相處,他一時還頗為好奇張學舟是屬於什麼學派。
桑弘羊源於洛陽經商的家族,若說他有見識,桑弘羊對於各種買賣之事極為精通,若說桑弘羊沒見識,他對各大學派還真沒什麼見識,甚至他修為隻是堪堪入境,純粹屬於修行界新人。
在桑弘羊這個階段,他對於修行等方麵的事情堪稱白紙。
“我這個師叔是很便宜的那種師叔,沒什麼感情”張學舟道:“他坑過我和表哥,我們現在看見他都怕!”
“說的是,我們一點都不樂意見到他!”
容添丁點點頭。
隻要想起在東天門的種種經曆,容添丁覺得那簡直是人生中最絕望的一段時間。
他被吊著抽血時,容添丁經常想到自家宰殺過那些案板上的豬,但凡尖刀朝著豬脖子一捅,那血就嘩啦啦流到了桶裡。
他也是在那段時間痛下決心一定要混出個人模人樣,不說去當人上人,他一點也不想落到那種隻待宰割的場景。
“你們師門也太慘了”桑弘羊道:“還是我們洛陽商盟更團結互助!”
“沒想到你們還有聯盟”張學舟頗有興趣道:“你們洛陽商盟收人嗎?”
“洛陽商盟隻收洛陽的大商人”桑弘羊攤手道:“這商盟的人必須是當地某行業最出色的家族才能進入其中!”
“那門檻也太高了”張學舟噓唏道:“你們家能進入其中是真有錢財。”
“有錢財也不行”桑弘羊搖頭道:“錢在權麵前隻是一浮雲罷了,若不然我就不用跑到長安城求官了!”
“弘羊兄以後肯定能當大官!”
“承你吉言!”
桑弘羊的臉上滿是熏紅,顯然對張學舟這番恭維相當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