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形態正文卷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登高望遠靠著錢財鋪路,張學舟鎖定了容添丁和義妁曾經出沒過的地方。
“是昨天早上出的城!”
賣柴老翁對容添丁和義妁的畫麵定格在城門處。
容添丁和義妁出城,而老翁入城。
進入長安城的城門時免不了要檢查,老翁昨天早上排隊入城時也就注目到了其他人。
靠著定人術,張學舟也窺探到了老翁當時所見的場景。
他將碎銀遞給了老翁,而後收了木板出了城。
容添丁和義妁定然是在長安城中尋覓地道一無所獲,而後才會選擇出城。
好消息是容添丁等人昨天早上都很安全,壞消息是容添丁等人有大概率沿著陽陵方向搜索去了。
但無當聖母壓根就沒住在帝陵那邊的區域。
而陽陵區域藏匿著無數煞氣,普通人被糾纏就有可能當即喪命。
張學舟也隻得叫了一輛馬車沿道路查看,看看能不能將容添丁等人給找出來。
“客人,有一位神通廣大的僧人在陽陵做法事,你也是去看法事的熱鬨嗎?”
趕車的車夫很健談,這也是大多數馬車夫的通病,隻要坐馬車的客人不反感,他們都會聊兩句。
如果客人有需求,他們的道聽途說而來的消息還可能撈到一點點打賞。
眼下前往陽陵的人要麼是工匠,要麼是朝廷負責換人巡防的兵衛,要麼則是看熱鬨的人。
張學舟的穿著無疑是最後一種。
普通法事的熱鬨沒什麼好看的,但這一次做法事的僧人神通廣大,甚至讓長安城的主街道都掛上了燈籠。
而在陽陵中,更是掛起了數千上萬盞紅燈籠。
普通老百姓哪裡見過這種紅通通的燈籠齊齊高掛,前來看熱鬨的人幾乎絡繹不絕。
張學舟這種客人不稀奇,前幾天看熱鬨的人更多,他這種馬車一次能拉五六個人前去。
“對”張學舟瞭望四方隨口回道:“最近去陽陵看熱鬨的人很多嗎?”
“多得數不過來”車夫健談道:“不過四處司馬門都關上了,大夥兒隻能看到城樓上一排排紅燈籠,看不到裡麵的燈籠!”
“跑一趟看看外麵也值”張學舟道。
“外麵很熱鬨,前幾日每處城樓下都有上千人看熱鬨,隻是地踩爛了一些”車夫道:“陽陵裡麵更熱鬨,我小舅子兄弟的婆娘家有人在裡麵當差,說的那是一個起勁!”
“怎麼個起勁?”張學舟疑道。
“那是相當勁爆了”車夫道:“聽那當差的說,那裡麵除了有無數飄蕩的紅燈籠,還有天降蓮花飄香四溢!”
“這麼神奇?”
“真有那麼神奇,隻是咱們在城樓下是肯定沒法看到了”車夫道:“如果您願意加幾個錢,我給您拉旁邊山那邊去,隻要您願意登高,那肯定能瞧到蓮花!”
“也行!”
張學舟隨手丟了兩個半兩錢,這車夫頓時揚起鞭子加快了馬車的速度。
張學舟倒不是非要瞅蓮花的熱鬨,而是他一路來沒看到容添丁和義妁,也沒看到哪兒有刨坑的痕跡。
城樓下是一堆堆的人四處看熱鬨,這種地方明顯不適合挖坑,探尋四處司馬門帶來的收獲可能不大。
登高望遠是個好主意,即便張學舟擁有陽魄巡查的能耐,他至少也得找個安穩釋放陽魄的場地。
山中顯然是個不錯的場所。
此時屬於過年完的初春,四處天寒地凍,就算大夥兒喜歡瞧熱鬨,在山上的時間也必然不長久,相應山中的人會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