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形態正文卷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聖母前來“霍仲孺!”
陳掌很不願在衛少兒嘴裡聽到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他隻是被人私下稱為武癡,但陳掌又不是真的癡呆。
他心中難受得有些承受不住,隻覺因為衛少兒動胎氣崩塌了一半老天到現在全部崩塌了。
“對不起!”
衛少兒瞪大著眼睛,她也沒想到淳於緹縈搜刮的這些大藥是煉丹給她自己用,更沒想到這種丹藥需要用到孩子父親的精血。
她此時哪能找來霍仲孺。
她寫出的信已經有數月,但衛少兒至今都沒看到霍仲孺出現在長安城中。
衛少兒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但她沒法將霍仲孺帶來此處。
她交代了肚子裡孩子的血緣關係,低喃了一聲後就將眼睛閉了上去。
“這個霍仲孺在哪裡?我去把他找來取精血!”
隔了數秒,衛少兒才聽到陳掌滿心不甘的聲音。
“如果你們兩情相悅,到時候我……我讓你們一家三口團聚就是!”
陳掌哼哼唧唧,後續的話像蚊子一樣低聲。
大多數人對初戀是存在美好的,除了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陳掌覺得自己初戀一切堪稱完美。
衛少兒的容貌不需多說,相較於普通女子,衛少兒還通曉武術知識,甚至能指點陳掌修煉。
這滿足了陳掌這種武癡對於女子的一切幻想。
如果不是今天聽到霍仲孺這個名字,他覺得自己和衛少兒就是天作之合。
陳掌心中難受,但他在涉及衛少兒生死大事上也沒含糊表態,閒雜事放在一旁,他得先救了衛少兒的命再說。
“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閉目的衛少兒臉上有強忍的痛楚,但相較於動胎氣帶來的痛感,她覺得心中受傷更嚴重。
她都到了臨產的時候了,但與她往昔恩恩愛愛的霍仲孺沒有出現。
這大概是衛少兒最軟弱的時候,她閉著雙眼,隻覺腦海中無數念頭不斷作祟。
儘管將霍仲孺往好處想,認為對方或許遭遇了什麼大事,又或因為什麼耽擱了,但衛少兒依舊忍不住有種種小念頭在心中盤旋。
如果有什麼事比她更重要,隻能證明著她在霍仲孺心中地位不過如此。
往日的信誓旦旦在如今顯得極為蒼白,對方的‘保護一輩子’隻是一句甜言蜜語,一切就像她敷衍陳掌一樣。
衛少兒不斷回想,隻覺一切都是惡有惡報。
她騙了陳掌,而霍仲孺很可能也欺騙了她。
兩行清淚從她熏紅的臉上墜下,衛少兒一時心如死灰,隻覺什麼計劃什麼安排都沒了用處。
“豈有此理,孩子臨盆在即,這做父親的反而不在,哪來的這種放蕩子,若是被本少撞見,本少非要將這種禍害打成殘廢!”
聽了衛少兒的話,陳掌一時義憤填膺,隻覺衛少兒定然是不諳世事被人拿甜言蜜語欺騙了。
想到衛少兒年輕被人欺騙,他不免還生出了保護欲,隻覺不能將衛少兒和肚子裡的孩子塞給對方。
“呔,不管了,先治好少兒再說!”
陳掌匆匆忙忙進來詢問,又跑出了廂房在那兒吩咐下人趕緊回侯府,有什麼藥拿什麼藥,甭管能不能用上,先拿過來再說。
“兩位,那個孩子的父親叫霍仲孺,我當下實在找不到對方,你們還有沒有其他需求?”
他吩咐了下人,又急匆匆跑到丹房低呼了一聲。
“找不到人就算了,保大保小聽天由命吧”淳於緹縈隨口回答。
“保大,肯定保大”陳掌叫道。
“心血不相通,誰知道藥最終會作用在誰身上”淳於緹縈不爽道:“這又不是我能控製的!”
“能抽衛少兒的精血嗎?”張學舟問道。
“自己的血怎麼給自己做藥引子”淳於緹縈吐槽道:“你能喝自己的血補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