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這些標本有什麼特殊,這些標本隻是當時散落在隕石坑的四周,被大爆炸摧殘過一次。
相應赤色聯盟國北熱河的研究所對石塊有研究,但是不多。
張學舟的研究也不算深入,他隻是做感知感應。
但凡遇到發熱的石頭石塊他就迅速盛放到密封容器中,而後身體與之保持一定距離。
他在北熱河研究所感知了三天,最終取出了五塊存留感知能力的石頭。
加上此前弄死的那攤灰色液體,張學當下已經擁有了六個標本。
“咱這些標本拿去圈一塊地,給烏稍雞做個圍欄!”
有用的標本連徐勝至收購零頭都沒到,但這些石塊不算完全沒用,但凡找些水泥也就砌成了圍牆,拿來圈養烏稍雞算是廢物利用。
“好的”徐勝至點頭應下道“我們一定將圍欄砌得漂漂亮亮!”
他隻覺事情又多了一件。
但完成這個事情不算太難。
研究所有五個人,每人隻要負責不到兩千塊的石頭標本。
這也不需要一天就完成任務,但凡將時間放長到十天,他們每天砌兩百塊的石頭就能輕鬆完成。
如果再偷懶一些,每天砌一百塊石頭的圍牆也行。
至於以後收購石頭標本,徐勝至覺得整個陳列室擺放滿也隻有這麼多。
相應他們的工作依舊會很輕鬆。
“不需要太漂亮,實用就行”張學舟擺手道“這是進行二號天坑石頭標本與烏稍雞長久接觸的實驗,咱們得進行持續時間長久的科研活動,這事情必須堅持不懈的做下去!”
“科研?”
徐勝至腦袋還微微有些懵。
養了大半年的烏稍雞,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是名牌學府的高級知識分子。
在為了五鬥米折腰時,他也將科研放了下去。
直到張學舟此時興致勃勃提及科研,他心中才火熱了不少。
“好的!”
雖然不知道石頭和烏稍雞存在什麼關聯,但徐勝至樂意乾這個事情。
他此前隻是為了完成任務,而等到張學舟提及這種標本砌牆圈地與烏稍雞長久接觸,他隻覺看到了關聯研究的一絲曙光。
大夥兒都是將這些研究物放在實驗室,通過各種儀器進行石材分析,又探測其中是否含有什麼特殊的金屬,哪曾有人如此用土辦法進行‘揮霍’。
甭管行不行,張學舟當前的做法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這或許是一條研究的新路線。
張學舟短短幾句透露的信息,這幾乎讓徐勝至都想好了將來發表論文的標題該如何擬名。
他興衝衝跟在張學舟身後。
“張董事,這幾塊要研究嗎?”
“對,重點研究!”
九千六百二十七塊石頭數量龐大,而五份標本的數量又過小,這讓張學舟在陳列室專門挑了一處位置置放這五份標本。
他指了指五塊大小各異的石塊,又叮囑徐勝至好好照顧。
當下距離自家實驗室成型的時間有些早,但提前的準備沒毛病。
張學舟心中念著自己的小計劃,而後才指指點點出了陳列室。
北熱河研究所的事情大致忙乎完,他也得回西京城。
至於下一次再來北熱河研究所,張學舟覺得那是七個月或者八個月之後。
隻要想到數個月後就能慢慢開始食用烏稍雞,而後隨著時間推移還能多吃,他心中就有些小興奮。
這宛如農夫種植麥子即將收割,心中的喜悅確實發自內心。
等他開小車回西京途中接到駱天鳴的通訊,張學舟就更開心了。
“隻要我去駱輝教授的實驗室就能接收到二十劑鶴鳥血劑?駱老爺子,您真是大手筆!”
短短三天的時間,駱輝教授的實驗室已經產出二十劑中檔鶴鳥血劑。
這讓張學舟不免有些詫異,隻覺駱輝教授的實驗室產出量不低。
“手筆確實有一些,但隻要能讓你滿意,一切都好說!”
“談什麼讓我滿意,這不是咱得為國出力聽從序列委員會的指示拍攝,這讓我們實在抽不出人來,不然我早就主動撥打您通訊了!”
駱天鳴淡淡的聲音中,張學舟聽出了駱家快速產出二十劑中檔鶴鳥血劑付出的代價似乎不低。
想到左騰的話,張學舟心中不免也是一咯噔,迅速將責任方推到序列委員會上。
“你什麼時候去取那二十劑血劑?”駱天鳴問道。
“我今天就過去!”
血劑隻需要注入血脈之中,並不像高端醫療需要弄一個療養艙體慢慢吸收。
張學舟尋思著自己的鶴鳥基因,又尋思過張曼倩體內的鶴鳥基因,覺得這是他們兩人都用得上的血劑。
相應他早點拿到手並無問題。
至於結賬則是另外一碼事,但凡飛娛直播的資金能正常轉出,他們就一步一步還掉這些賬。
“二千四百萬的鶴鳥血劑,一千六百萬的x432醫療服務!”
再能造血的飛娛直播也頂不住這種抽血的方式,甚至於他們此前遭遇可能的行政調查就有資金轉移和相應投資,此時直接拿出四千萬的難度並不低。
“得趕緊拍完笑傲江湖,看看分紅能拿多少!”
大家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直播間也沒那麼多傻乎乎的金主。
若想長空落和眾省外家族大肆打賞,這種概率並不算高。
張學舟也沒法再搞出一個大新聞。
他尋思了很久,最終覺得左騰說的有道理,拍攝好涉及行政方麵推廣的影視劇是頭等大事。
這讓張學舟聯絡了張曼倩,又給父母發了通訊。
等到溝通了一番,張學舟的小車才轉向升騰學府。
或許是駱天鳴和駱輝教授有過提前的溝通,張學舟趕到駱輝教授實驗室時,隻見實驗室的大門開著,又有駱輝教授坐在門口處。
見到張學舟匆匆趕來,他麵無表情的臉上才多了一絲乾笑。
“張同學!”
駱輝教授眼睛中密布著血絲。
作為中檔的血劑,這自然用不到他出手調配。
但自家老子叫罵著催促時,駱輝教授也不得不親自上陣。
他和駱天鳴並非父子聯心到沒有一絲芥蒂,但在追求長壽這方麵,他和駱天鳴的目標完全是一樣的。
駱天鳴需要學任一生的精神強化,他同樣也要學。
甭管後續的內容是如何弄到手,他們至少要打好前期的基礎。
這是羅重敘說過的相關,也被宋顯忠所驗證,駱輝教授熱衷於此也就不意外了。
甚至他們駱家此時墊付的資金已經近四千萬,投入堪稱不菲。
如今則是回報的時刻。
“爸,張同學到了,血劑我也給他了,你有什麼就開始問吧!”
駱輝教授示意張學舟入座,又推了推放置在自己麵前的鶴鳥血劑。
等到張學舟坐下,他才將鶴鳥血劑推向前,又示意張學舟與駱天鳴進行對話。
“那我就來說一說這個精神方麵的治療,這要說到我苦難的童年……”
張學舟一陣扒拉,不僅僅是駱輝教授豎著耳朵聽,駱天鳴豎著耳朵聽。
暮色公館中,宋顯忠也停下了發瘋,又有長空落一臉微沉,將心神齊齊陷了下去,用最大的感知力傾聽著駱天鳴那個小小話筒中的細細聲音。
而等到張學舟真正講解相關內容時,駱輝實驗室浸泡各類肢體和器官的培養液中,一顆腦袋的耳朵也微微動了動,同樣陷入了傾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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