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序者盛會並非大張旗鼓的賽事。
冠亞軍的爭奪賽在悄無聲息中落下帷幕。
但這場賽事是測序者們圈子最重要的比賽,甚至於很多人拿青春賭的一次比賽。
冠軍亞軍季軍的隊伍固然會得到最高獎勵,但其他靠前的隊伍也有部分人會獲得參與獎,而靠後一些的隊伍則是抓緊機會結交人脈。
在測序者盛會的會場中,眾多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收獲。
張學舟伸手接過一塊磁卡。
這就是冠軍隊成員的獎勵。
磁卡屬於臨時門禁,擁有磁卡可以獲得進入序列委員會研究所的權限。
而且這張磁卡背麵還寫了通訊號碼,可以加入到研究所對應負責的通訊群中。
譬如冠軍組選擇拓展基因格鬥術、基因武具等相關都需要在對應的通訊群中申請。
張學舟申請了通訊群的加入,而後又發送了《鯤鵬格鬥術》的相關文件和自身基因狀況報表。
“我需求《鯤鵬格鬥術》推進延伸向上直到完整狀態!”
“我需求《鯤鵬格鬥術》擁有理論上最為長遠的打擊距離!”
“我需求《鯤鵬格鬥術》擁有理論上可以達到的最大威能!”
作為冠軍組的成員,張學舟選擇基因格鬥術進行修正時可以選擇三個條件。
他的條件與常人並無什麼區彆。
譬如基因格鬥術的完整性,又有基因格鬥術的威能,又或基因格鬥術所能覆蓋的範圍等。
大夥兒獲勝後的目標都是這麼樸實,張學舟覺得自己要求也不算過分,畢竟沒有人會不求最好。
不僅張學舟如此,張曼倩、王礫、宋思佳都是如此,隻有宋鳳英有些躊躇不知該如何發展,又有張衛盟幫忙在那兒進行探討。
“也不知道教授在暮年公館過得如何了?”
貢獻了《鯤鵬格鬥術》,張學舟不免也尋思著這冊基因格鬥術創始人任一生。
雖說張學舟與任一生交換《鯤鵬格鬥術》時更像是一場交易,還承受著這道基因格鬥術難於寸進的麻煩,但這是為張學舟專門打造的基因格鬥術,張學舟也享受過《鯤鵬格鬥術》帶來的好處。
如今獲得了測序者盛會冠軍組資格,這道《鯤鵬格鬥術》也終於有了再度推進的可能。
張學舟內心有幾分欣慰時,不免也想將這個喜訊告訴任一生。
“安然姐,教授現在是不是學會用通訊了?”張學舟問向身旁不遠處的任安然道。
“對,他現在還會用直播和我進行麵對麵溝通!”
任安然撫了撫額頭的青絲,眼中有止不住的疲憊。
沒有特殊的許可證,一般人難於進入測序者盛會場地,任安然是隸屬醫療部職能,又具備精神安撫的醫療能力,才擁有了進入了測序盛會的資格。
除了時不時與他們共處於隔離間和等候區,任安然更多時間是在醫療室內。
往年遭遇精神創傷的人並不算多,但今年則是出了宋思佳和張學舟這兩個奇葩。
而且兩人所在的隊伍一路晉級,這導致精神受創者多達二十餘人,某些參賽者受創甚至較為深,導致任安然救治時費心費力。
她此時的精神狀態不佳,但任安然對張學舟等人奪冠後可以第一時間報喜極為開心。
等到張學舟想向任一生報喜,任安然還開啟了可視儀。
“秘密家園!”
張學舟瞅了瞅任安然的直播間名稱,又念了念,這讓任安然還有幾分揭秘後的小羞澀。
“申請前往暮年公館的程序又多又複雜,即便我們身為子女也難於前去,隻能做到半年一探”任安然道:“相應我們就選擇了直播這種更為方便的交流方式。”
“這個確實很方便”張學舟點頭道。
拿直播間進行視頻通話,又或利用直播進行信息交流屬於‘蹭’的行為。
如任安然這樣做的‘聰明人’並不少。
但飛娛直播當下的網絡容量等服務器極為充足,並不需要禁止這類使用行為。
看著任安然開啟了直播,又不斷朝著一個叫‘獄中人’的d催發信息,張學舟還琢磨了數秒。
“爸爸估計走神了,我撥一下他的通訊!”
連連催促了數十秒還不見任一生上線,任安然取出了通訊器。
等到通訊器撥了數十秒,她的臉上才浮過一絲凝重。
“我爸可能出事了”任安然皺眉道。
“教授他吃喝不愁,也沒到壽命大限,更不可能想不開,他……難道教授在強行推衍精神強化的內容?”張學舟疑道。
暮年公館的待遇不差,吃飽穿暖陽光房,每天的日子堪稱像是度假。
雖說時間長了會較為無聊,但想讓任一生等人發生意外的情況極少。
張學舟來回尋思覺得任一生出問題的地方不多。
“但我爸在龍象格鬥術和精神強化上都已經進無可進,他不可能再冒然去推衍前行”任安然道:“若他去對此前的內容進行修正,那也不會引發他任何身體上的問題!”
通訊器中嗡嗡嗡的無人應答聲音讓任安然心中生亂。
“那就聯係管理處的人員尋求消息,或者我們申請進入暮年公館”張學舟道:“儘量直接搞清楚狀況。”
沒有見到任一生確證,一切猜測都屬於不負責任。
張學舟提出疑問也隻是儘量消退任安然的慌亂,但等到任安然反駁,他已經不做分析,而是尋求最直接解決問題的方式。
“申請進入暮年公館的程序很麻煩,我先尋求管理人員提供的消息”任安然點頭道。
張學舟年少沉穩,任安然心思急切,但同樣勉強穩住了尋思過壞可能的心思。
她連連撥了數個號碼,等到將事情緊急交托出去,這才深深呼出一口氣。
“你們這個笑傲江湖……”
交托了相關人員消息後,任安然依舊有些心不在焉,她強行扯了一個話題試圖讓自己心緒平靜一些。
但與張學舟探討《笑傲江湖》劇組的事情沒兩分鐘,她通訊器中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怎麼可能?”
隻是將通訊接通,數句話的回應讓她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暮年公館的管理處人員說我……我爸身體冰冷,似乎失去了生命特征!”
任安然張了張嘴。
她持著通訊器低聲回問兩句,隨即隻覺眼前一陣發黑,手腳陷入了瞬間的發麻和冰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