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一霧看到九鷺香珠之後,一下就不害怕了。
她萬萬沒想到,價值連城包治百病的九鷺香珠這麼好找。
她現在滿腦子都琢磨著如何從聖姑手裡,把九鷺香珠奪到手,然後帶回去給媽媽治病。
屋裡。
江月月咬牙切齒地看著聖姑,連喝十幾碗藥水都沒作用,其實她早就已經不相信這個所謂的“聖姑”能治她的病了。
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已經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就算是沒作用,她也不得不抓住、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
江月月又坐回到了椅子上,眼神靜靜地注視著碗裡的水。
其實水沒有任何變化,怎麼泡都是一碗清水。
她喝著也隻有開水味兒。
聖姑雙手合十,嘴裡默默地祈禱著。
過了一會兒,聖姑又讓江月月喝下這碗水。
江月月又咕咚咕咚的,全都灌下去了。
但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這次,江月月徹底怒了。
“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啊!!你到底能不能治?不能治我就走了!”
江月月氣得頭發都快要豎起來了,她現在肚子撐到不行,還巨想上廁所。
“啊怎麼回事”
聖姑很慌張。
江月月:“起開!不能治我就走了,彆耽誤老娘時間。”
江月月打開了聖姑的房門,剛一腳邁出來。
誰知,聖姑一把抓住了江月月,“不行,你不能走!我再給你泡一碗,這次一定有作用。”
“起開啊!誰要喝你的白開水啊!”
兩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
錢一霧的眼神一直都落在桌子上的珠子上,心裡默念著:“打起來,打起來!這樣我就可以趁亂偷珠子了。”
於是,兩個人真的越打越厲害。
錢一霧偷偷溜進了屋子裡,伸手一把將珠子抓住,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兜裡。
“再打,你的珠子就要被偷走了。”,桑落在一邊看著熱鬨,一邊說道。
聖姑一聽到珠子,立刻停了下來,“嗯?我的珠子呢?”
錢一霧滿臉問號。
“大師,你為什麼要出賣我?大不了獎金你拿,你隻要把珠子給我我拿回去給媽媽治了病還給你就是了。”
聖姑聽到後,直接從錢一霧手裡搶回了珠子,“你們這些外來人都是小偷!”
桑落微微一笑,“一個假珠子而已,彆動這麼大氣。”
聖姑:????
“你什麼意思?我這個是神仙老爺爺送給我的寶珠,當初我用這顆珠子治好了全村人的病呢,憑什麼說我這顆是假的?”
“就是假的,一次性的。”
錢一霧:“大師,珠子還有一次性的啊?”
桑落點頭,“這顆珠子就是一顆普通的珍珠,不是九鷺香珠,之前有作用,應該是有人在上麵做了手腳,但隻管一次,用完之後,就沒用了。”
江月月:“什麼聖姑啊!冒牌貨兒!我們走。”
“彆!”,聖姑再次拉住了江月月,“求求你了,你彆走好不好?你走了,那村裡的人都知道我不能治病了,那他們就不會認我當聖姑了,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江月月手一甩,“我管你呢!你這種騙子,就該被揭穿麵目,跌落神壇。”
江月月執意要走。
“走出這裡,拆穿了我,你以為你們就有好下場了嗎?”,聖姑鏗鏘有力地說道。
她閒然信步地走到了江月月麵前,掃視了另外三個人,“這些村民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這幾年死在他們手上的外鄉人不計其數。
你們如果待在我這裡,靠著蛇仙的威嚴,量他們也不敢亂來。
如果你們拆穿了我,這個村子裡就沒人敢保你們了。”
錢一霧親眼見證了自己的兩個隊友被刀,所以她很相信聖姑說的話,“江月月,聖姑說的對呀。你可彆衝動,軟軟跟牛爺爺都已經被那些村民給殺了。
今晚就輪到我們了。”
江月月聽到後,很慌張,“真的麼?”
“騙你乾嘛!剛剛吃飯的時候,村民給我們幾個拿了一個奇怪的果子,他們兩個吃完就暈倒了,然後被抓走了,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聖姑:“怎麼,還想離開嗎?”
江月月頓時沒了戾氣,“那能借一借你們家的廁所嗎?”
“那邊。”
聖姑指了一下。
江月月夾著腿就跑去上廁所了。
聖姑雙眸閃動,端量著桑落。
“你怎麼知道我這顆珠子是假的?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來我們村?”
錢一霧:“這可是網絡上赫赫有名的雲澤大師,最懂玄術,最為了解這些妖鬼蛇神之事了,人家還是道觀的觀主呢。
嘖嘖,不過你們這些山野村民,連網都不上的人,肯定沒聽過雲澤大師的名號。
反正很厲害就是了。”
聖姑的氣勢弱了幾分,“那你們能讓外麵的人都知道這個村裡發生的事情,讓那些壞人都受到懲罰嗎?如果能的話,我就可以將我們村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們。”
“當然了!你看到這是什麼了嗎?這個叫 ro,我們正在錄節目呢,等節目播出之後,全世界的人都會看到你們村子裡的故事。”
聖姑盯著錢一霧身上的攝像頭看了一會兒,“好,那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們。”
聖姑邀請錢一霧跟桑落進了房間,這時江月月也剛好上完廁所回來,她們四個一起坐在桌子前。
聖姑輕柔細語的開始講述了起來。
“我們村有典妻的習俗,特彆重視子孫後代的繁衍,所以誰家的女人能生,那家的男人就會把媳婦租出去給彆人家生孩子,一方麵可以延續我們整個陳氏家族的香火,另一方麵還能賺點錢。
誰如果生的孩子超過了十個,死後還能上功德碑,世世代代都是這麼過下來的,我們村子裡也沒人覺得不對。
直到三十年前,村裡有個叔叔從外麵騙回來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特彆漂亮,性格也好,聽說從前在城裡的動物園工作。
是一名訓蛇師,還能跟蛇對話呢。
而且那個女人特彆能生,三年生了兩個,所以她丈夫就把她給其他男人當典妻。
我的爸爸就是其中的一個。”